(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 作者:三奇嘉会格(晋江vip2013.7.18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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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我……可怜夫君你我二人都受制于她,这日子哟……”王宝钏越说越入戏,假戏真做间便要将袖子扯去抹眼泪。
薛平贵这人最激不得,王宝钏这么一说,大男子主义和不知天高地厚的本性又暴露无遗,忙拍着胸脯对王宝钏道,“娘子莫怕,为夫在一日,那也是要立你为正妻的,莫多说了,明日便是立你为西凉国皇后便又如何?夫为妻纲,我看那代战还敢不允?!”
王宝钏假装睁大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薛平贵道,“夫君,你说的是真的么?你真的立我为后?”心里却在跳脚道,哎哟妈呀,这货不是要害死她么?她的念头越转越乱,这薛平贵别的本事没有,挑事儿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王宝钏还想着如何劝他打消这个可笑的念头,却见他早就抬脚直奔外头去了。
王宝钏没有拉住他,却衣袂一带,带碎了一只瓷碟,哐嘡一声,瓷碟掉落在地上,声音却敲到了她的心里,眼皮一个劲儿地跳个不停,她总觉得薛平贵这一去,自己凶多吉少了。
薛平贵到得代战殿前,代战正在看军报同一班朝臣议事,如雪花片般的前线军文看得她心慌意乱,又是一本报来,说是大唐元帅洛郡王李飞白已经带人攻下了启梁城。
本以为大唐素来不善与骑兵作战,这些年西凉军队苦练马上功夫便是为了能够在劫掠之时多捞些好处,可谁知道不过半个月的功夫,他们也不知道发明了什么秘密武器,竟然连下了四城,若再这般势如破竹地攻下去,她西凉国迟早改姓了李!
怒意上冲,“啪——”的一声,代战将面前的文书狠狠地掷在地上怒道,“我看我这满朝文武也不比大唐少些,怎么,这会儿一个个都不会说话了?!都成哑巴了?主战的呢?主和的呢?这会儿怎么,谁给我拿个主意,嗯?!那个什么号称跟他们两个将军搭上线的人呢?你们口中会帮我们策应的苏龙和魏虎都去哪儿了?嗯?!”
自十四岁开始代战就跟在老国王身边学习政务,一贯的娇蛮倒是让她的威严愈盛,此时她一发怒,下头跪着一地的文臣武将没一个敢吱声。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代战将一打的军报全扔了出去,被砸中的人却都不敢吭,越发跪得像个石雕。“明日还拿不出退敌之策,你们全都提脑袋来见!”
代战广袖一挥,巴图鲁喊了声退朝,两边却没有人敢起身,她一双云靴踏在地上,震得所有人的心都颤了起来,生怕被怒气扫到,丢了乌纱是小,小命不保才可怕。
薛平贵偏偏在这个枪口上撞上了代战,散朝的人还没走,他便大喇喇地冲进了乾元殿去。代战黑着脸站在殿中,薛平贵早看惯了她一副晚娘脸,也没在意,也不看看身边的朝臣都还战战兢兢地跪着,张口便道,“我同宝钏说了,我要立她为皇后!”
代战斜着眼看着他,听了这话心火立时窜出三丈高,“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她咬着牙,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要立王宝钏为皇后!”薛平贵依然不怕死地重复了一句。
“啪——”的一声,早已经克制不住的代战一个巴掌就打在薛平贵脸上,哪儿还有平日的小女儿娇羞,活脱脱一个母夜叉。“你敢这么做,我便让你们去地下做一对快活夫妻!”
跪在地上的朝臣偶有抬头互看一眼的,都是一脸惶恐地对视过一眼,又迅速将头埋下去,生怕自己被殃及池鱼。
被代战一巴掌打懵了的薛平贵又惊又怕地看着代战,刚才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立刻收了回去,一个大男人如小媳妇一般看着代战,害怕道,“我,我只是说说……说说而已……”
代战一声冷笑,笑得人毛骨悚然,蓦然开口道,“会说就代表你有这心思,为了让你早日绝了这心思,不如今天我便送她黄泉路上走一遭去吧!”
巴图鲁连忙赶上来拉住了暴怒的代战,这时候也只有他还能劝得住已经癫狂的公主了,他连连对她使眼色摇头,可是代战早就被怒意烧去了理智,在朝堂上便大嚷道,“你当她是你的正妻,千里迢迢把她迎回来,让我一个人在这宫里头等你,好不容易等回来了你居然同我说要立她为皇后?这种女人我如何能不让她去死?今天不是她死便是其他人陪着她一起死,我!我!”
代战一怒之下急火攻心,一口气喘不上来,手依然指着薛平贵,话却一句都说不上来。
巴图鲁连忙命人把薛平贵带下去,让朝堂上的人全都散了,自己则一个劲儿地给代战顺气。代战好不容易缓过来,抓着这个忠心耿耿的老奴,眼泪便扑朔朔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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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鲁一直是心疼代战的,不忍心她这么折腾,宽慰道,“他也不过是一时兴起,你便由着他得了,何必这么跟她怄气,那女人便是有份当皇后,也没那种命享福,你今日顺着他,再不知不觉的弄死那个女人,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他也没法子恨你啊,我的公主。”
虽然知道巴图鲁是为她好,这番话也有道理,可是代战却怎么也咽不下去这口气,恨道,“顺着他便不能顺着我的意!”
怎么想怎么生气的代战终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不顾巴图鲁的阻拦,怒气冲冲地冲到了偏殿王宝钏住的小别苑中。
门口看守的侍卫一见是公主,连忙跪下请安,代战却是怒意非凡,抬手就挥开了他们,一个劲儿地往里头冲去。
王宝钏把门关着,代战伸脚重重一踢,门哐嘡一响,吓得王宝钏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她看到代战这般模样,知道是薛平贵那个二货着恼了公主,如今来寻事情来了。怕是自己也立刻同那两个侍女一样转眼间就变成死人,王宝钏心下不由得一阵恐慌,可表面上却还要故作镇定,偏生手颤抖着泄露了她的怯意。
代战看着王宝钏,仰着脸哼了一声道,“jian妇,我夫君道是你勾引了他求着做他的正妻,我看你也就是个勾栏院里出来的下作货色,我¥&……%¥&……”
王宝钏被她这番如同泼妇骂街般的话语给震惊了,好歹是一国公主,没想到粗俗起来竟然也可以这般,怕就怕她一挥手后面跟来的侍卫就要结果自己的小命。
能屈能伸的王宝钏连忙跪下磕头道,“公主,民妇也并非有意与公主争夫,民妇愿意将薛平贵交予公主,公主,你——”
一记耳光打得王宝钏眼冒金星不辨南北,就听代战道,“你以为夫君是什么,你说让就让?亏他还对你一片忠义,你根本不配。”
王宝钏心里很想冷笑,可形势逼人,她此时实在不能逞口舌之快,咬咬牙,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主意便在脑海中成型,把心一横,王宝钏抬头道,“公主,其实我自愿退出,您若不放心,尽可将我驱逐,或者你便是要赐我一死,我也无话可说,但求公主给我个全尸,我只求死前,再与薛平贵饮一杯冷凝春。我听人说,喝了那酒,往后生生世世,便是再怎么相遇,亦不能有缘分,我与他这段孽缘便就此终结,恳求公主成全。”
其实王宝钏早就看出这代战于情事上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如此爱薛平贵,肯定贪与他生生世世,她自己这么一说,哪怕只是胡诌,她也肯定乐意,得了冷凝春,再哄骗薛平贵喝下,说不定一切还有转机。只要自己捏着薛平贵的命,她代战公主也不敢将自己如何。
虽然这么做有些对不起薛平贵,但却是薛平贵将她拖入这一摊烂事在先,她也不是真心要害薛平贵,到时候等自己与李飞白重逢了,再给薛平贵解了药性自当了结。
虽然代战对王宝钏的说辞将信将疑,但是一旁跟着的巴图鲁却帮着劝道,“公主,这小娘子也算是知趣儿的,死前的心愿你便满足了吧,到时候驸马若再怪罪也怪不到你,便全是她自愿,又奈你何?”
代战听巴图鲁这般一说,怒气消了不少,想到这女人居然肯自我了断不用脏了她的手,也不由得有些胜利者的洋洋得意,哼了声道,“那便这样吧,巴图鲁,你看着点。”
巴图鲁见自家公主终于高兴了些,也放下了心来,笑应了。
王宝钏在一旁看着他们主仆二人可以如此漠视人命,又是怕又是恨,可如今,她已然没有退路。
故意做出一副哀伤的样子,本是刻意为之,可是当她思及自己若此番不成功便要成仁,再也不能见到李飞白,虽然知道灵魂不会消散,可这一世的记忆却再也不能追回,难过和哀伤不期而至,要了嘴唇,却忍不住还是有两滴眼泪在眼角溢了出来。
巴图鲁转身见她神色那般凄楚可怜,不由得也摇头道,“你还有什么心愿,今日一并了了吧。”
王宝钏兀自难过着,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巴图鲁道,“我,想吃没有剥皮的迷枣。”
巴图鲁想来是不知道迷幻春同迷枣的关系,点头答应了,待确认她没有其他的要求后,也跟着匆匆离去。
王宝钏在天色一点点暗下来的时候,心也一点点往深渊沉去,生死悬于一线,若知必死便也绝望着过了,可偏偏是欲死还生时候最难熬。
看着架上流沙如从指尖逝去,外头终于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人还未见着,就已听到薛平贵的声音,“呵呵,没想到公主居然同意立宝钏为后,看来公主果然贤良,宝钏,我来也。”
巴图鲁先薛平贵一步进了屋子,转身却将他挡在屋外,对屋内的王宝钏道,“公主此刻就在院外,你若食言,可别怪我们不义,让你见一见驸马,你哄了他把酒喝了,便给你个痛快。”
听他这话里头竟然把让她去死说得好似施恩一般,让王宝钏不由得在心内暗暗冷笑,虽是紧张,可是表面上依然不露分毫,虚应道,“那是自然,宝钏此生困苦,已没有什么奢求,巴总管你就放心吧。”
巴图鲁点头,先是差人上了一盘子她要的青皮迷枣和冷凝春,这才抬手让人把薛平贵放进来。
王宝钏也不看薛平贵,目光灼灼地望着放在桌上的青色果子和那个酒壶。
一个青花瓷的小壶,白底蓝纹,色泽清冷,提壶倾泻,如清泉一般的酒液注入杯中,酒香随之四溢开来,盈满一室。
王宝钏的手在颤抖,越是此刻心里越是紧张,虽然确信谷不沾在书上所记载的一切,可是真的做起来,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薛平贵见王宝钏嘴唇泛白容颜憔悴,走上来就握住她的手道,“怎么这么冷?不怕,那代战泼妇方才应允了我封你为后,你今后便跟着我过这富贵日子吧。”
王宝钏忽然笑了,嘴边绽开一朵花般娇艳的笑容,可神色却依然凄楚道,“怕是我没这福分了。”
“怎么会呢?你可别说丧气话啊,娘子,你可是我的娘子啊。”一番话语着实动听,害王宝钏都要以为自己真是被他爱着的了。可是若真爱一个人又怎么会让她陷入险境?
至少李飞白从来不会,他总是救她于危难,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把一切解决于无声无息之中,让她根本不知人世险恶,只知道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呵,怎么又会想起李飞白呢?王宝钏扶额,想来一定是太过思念又太过害怕了,才让她没有一刻不想念他。
端起一杯酒,望向薛平贵,他模样一如初见,可当时那般畏首畏尾的模样如今全然不见,倒是被西凉的刁蛮公主惯出了不少自大的脾气和志得意满来。
王宝钏笑容嫣然,对着薛平贵道,“也不知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同你共饮一杯,今日之酒,就当是为我俩的姻缘干一杯吧?”
薛平贵对着王宝钏这副绝色姿容早看得痴了,天天对着代战那张脸,猛然间来了这么一个模样娇美的娘子,谁都会痴迷的,也没有听清王宝钏同他说什么,就见她已经伸手把酒递到了他唇边,薛平贵就着她手中的杯子,一仰头便将那杯酒饮尽。
王宝钏只觉得自己手都抖了,虽然从前她行事一贯大胆,但是却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如今自己生命也岌岌可危,容不得她再去悔愧内疚,抓过桌上的果子又递到了薛平贵嘴边。
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王宝钏紧张得不敢看薛平贵,低下头一脸的纠结,这样子反而让薛平贵奇怪,一把抓过她的手问道,“娘子怎么了,不舒服么?”
手上的果子一晃,就要滑落的时候王宝钏连忙将那枚果子捏紧在掌心里。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她努力调整了表情,僵硬地笑道,“没事,只是觉得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只要骗他吃下这个果子就好了,手依然在抖,却仍强自镇定,对薛平贵道,“夫君,我听说这果子佐酒再美味不过了,你尝尝?”摆了一个自以为甜美其实僵得不能再僵的笑容对着他,薛平贵虽然有些疑惑,可是心里高兴,加上冷凝春的酒劲十分厉害,被王宝钏一句甜甜的话给糊弄住了,捏过她手中的果子看了看,不疑有他地咬了一口。
王宝钏盯着他的嘴巴,看他终于一口将枣子咽了下去,心里更加的紧张,想着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发作见效,双眼瞪大着一直瞅着他看。
这模样倒是惹得薛平贵笑了,刮了一下她的脸蛋道,“娘子怎的?莫非是为夫越发风流倜傥,让娘子看痴了?”
见他似乎什么反应都没有,王宝钏紧张得手心背脊全是汗,绝望地便要哭出来。薛平贵看她一副慌张的样子,笑着刚想拉过她的手说话,却突然像是被什么定住了,愣了有三秒钟,王宝钏的心跳越发剧烈,就见薛平贵眼睛一翻,面色苍白,毫无知觉地直挺挺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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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薛平贵终于是被放倒,王宝钏刚喘了口气,门就被“砰——”的一声推开了,代战看到地上躺着的薛平贵,二话不说对着王宝钏左右开弓就是四个耳光,王宝钏瞬间脸颊红肿眼冒金星。
代战趁王宝钏晕头转向跪坐在地上之际,扑到薛平贵身上便开始晃他,晃一会儿,又转身指着王宝钏怒道,“你这个贱|妇,你对我夫君做了什么?!你这个贱|人,要是他死了,我便要你陪葬,不,你休想跟他一起死,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