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冤家姓马名文才 作者:孙小乔(晋江vip2014-06-13正文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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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穿着里衣坐在床上擦完了弓箭,顺便从一边的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弓上弦,箭尖就又指向了正在书橱旁边整理自己的课本的祝清风。祝清风很生气,恐怕任谁一天之内被人用箭指着多次,也高兴不起来。祝清风就站在书橱旁不闪不躲,她不信马文才真敢射死她,再退一步,就算马文才敢射,她在想她能不能躲的过去。
“哼!”马文才见祝清风如此,不知怎的箭就没射出去,轻哼一声,故意‘啪’的一声将手中大弓拍在本来属于祝清风那一半床榻上,转个身就拉上被子躺下了。
祝清风此时的火气早就被激起来了,是不是她太给他脸了,所以这个可恶的家伙就以为她真是好欺负!要不这一箭之仇今晚就一起报了吧!
想到此,祝清风愤怒的几步走上前,就把马文才的那把该死的弓箭抓起来,用力扔出了窗外……
第七章 干脆打一架
陈夫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依山长要求,巡视各个新学子开学第一天的住宿情况,没想到刚走到天字一号房外,就突然被从窗户里飞出来的不明飞行物给砸了个正着。
“马文才、祝清风!你们两个说说,这弓是谁的!”陈夫子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握着马文才的那张大弓黑着脸沉声问道。
马文才和祝清风两个站在床前,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马文才沉脸道:“弓是我的。”
“是我仍的!”马文才话音刚落,祝清风就恭敬的对陈夫子施了一礼,心中歉道:“抱歉夫子,学生不是故意的。”
“怎么回事,解释一下吧!开学第一天就打架,真是成何体统。”陈夫子将弓放在桌案上,自己坐到床边指着两人说教。自从被朝廷派下监管尼山书院,他还没受过伤呢,今天伤的可真冤枉。
陈夫子低头等着两人回话,结果两人都将头偏向另一边,互不搭理,两人当然不会傻到在夫子面前承认,他们两个刚刚因为互相看不顺眼就实实的打了一架。
眼看着被无视的陈夫子脸色越来越黑,马文才抬手揉了揉刚刚被祝清风的擦边拳打伤的脸颊,突然嘴角一弯,就给陈夫子露了个笑脸。伸出胳膊一把将祝清风搂到身边,对陈夫子说道:“夫子说笑了,我和清风相处的很好,刚刚我们是在开玩笑。”语气有些僵硬,却不容质疑。
祝清风被马文才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其实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马文才拳头很硬,刚刚打架的招式虽然大都被她挡下了,但是只一拳打到肩上也够她受的,祝清风自己估计她的肩膀应该红肿了也说不定。马文才看起来是笑着在和陈夫子说话,其实搂着祝清风肩膀的手却用上了力气。
陈夫子实际上还是忌惮几分马文才的势力的,抬眼看着他们两人突然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心中就信了几分,看着祝清风质疑道:“真的吗?”
“嘶……真的。”祝清风强忍着肩上的痛楚,勉强回道。身子稍稍朝前一移,左脚朝前踏了一小步,狠狠踩上了马文才的右脚,面不改色对陈夫子道:“夫子,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上课,不要为了这些小事耽误了夫子休息。”
陈夫子听罢,也知道自己待在这里没什么意思,他还得继续去巡视呢。点了点头,起身就要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嘱咐一句:“都是同窗要好好相处!”
陈夫子一直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他又想不出来,关门的时候再看了眼看起来相处的很好的两人,摇摇头猜想可能自己的刚刚被砸了脑袋,想多了吧。
只是他不知道就在他将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屋内两人又接着继续了刚刚还未分出胜负的一架。祝清风刚将左脚从马文才右脚移开,马文才面色一凛,左手就朝着祝清风的脖子上掐去,祝清风抬起左臂挡开,身体想向右移开离马文才远些,没想到却被他的另一只胳膊拦的紧紧的。
祝清风一怒,用上全力一个过肩摔就将马文才朝前甩了出去,马文才一惊,在被甩出去的一瞬迅速调整好身形,手掌撑地才免了被摔在地的惨状。祝清风紧接着一个右腿横扫又朝着他的脸颊踢去,马文才侧身险险躲过,同时右手一个回抄,一把就将祝清风的腿腕抓在手中。祝清风借力又踢出左腿直指马文才胸口,马文才见状赶紧放手,后退一步抬腿挡开……
“咔!”桌子多了一道裂痕……
“嘭!”书柜倒了一地……
“啪!”窗边的花盆摔了个稀巴烂……
“哐当!”凳子桌案被踢翻了……
……
两人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直到连爬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方才停了手。结果可想而知,整个寝室像遭了贼一样,乱的惨不忍睹。床单枕头全都被扯到了地上,两人又累又困直接导致了连上药的力气都没有了。床上被摔烂的杂物占满了,两人也懒得收拾,床也不抢了,最后干脆就这么躺下凑合着打地铺和衣睡了一觉。
其实说起来更倒霉是住在临房宿舍的学子们,他们硬生生的听着马文才主的这寝室晚上乒乒乓乓的直到大半夜,被吵得睡不着觉也不敢出门来看一眼究竟。
第二日早晨,两人是被马统叫醒的。胖胖的小马统作为马家一名合格的小书童,早就被马太守嘱咐每天早上都要准时起床伺候马大少,束发穿衣上学堂。正式上课第一天,马统来房间准时敲门,敲了半天也不见人影,推开门进去寝室的时候看到满屋狼藉,吓的不由大叫一声,冲进门来。当看到他家少爷没有睡在床上却躺在地上的时候,眼泪‘哗’的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少爷啊少爷的惨叫了好几声,才将两人从死沉的睡梦中吵醒。
哎呦,浑身酸痛的难受死了,都怪这可恶的家伙!这是两人醒来之后不约而同的瞟了对方一眼相同的想法!
“公子,你们这是干嘛了,吓死小的了。”马统小心的扶起马文才担心的问道。
马文才扶着自己的腰,狠狠的瞪了祝清风一眼,没好气的吩咐道:“马统,待会儿拿点跌打损伤的药膏来。顺便把房间收拾一下,晚上回来要恢复原样,今早这事你要敢说出去,我打死你!”
“是、是!”马统恭敬道,他恐怕是猜到什么事了,有些同情的看了祝清风一眼,马统心想,感情少爷是和祝公子打架了,这位祝公子还真是不怕死啊,他家少爷都敢惹,活的不耐烦了吧。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拿药!”一把从马统手中夺过自己的外衣穿上,没好气的怒道。可恶,他马文才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等等!马统,现在什么时间了?”祝清风是穿着衣服睡得,起身整了整身上有些发皱的衣摆,忍着身上的不适问道,貌似天色不早了。
“对了,公子,我差点忘说了,快去上课吧,刚刚上课的钟声都打响了!”听了祝清风的话,马统这才想起来,他家少爷好像上课要迟到了。
“什么!不早说!”两人听罢,瞪向马统难得的异口同声。小马统委屈的在心中吐槽,他明明敲了半天门,是你们都不开好不好。
“还不快走!”马文才一慌,凭他的身份怎么可以上学第一天就迟到!怎么可以被别人嘲笑!还是跟这个家伙一起迟到!
“书!《论语》!”祝清风虽然也着急,但还没忘了带上课本,再看了一眼倒了的书柜撒了满地的书,祝清风有些无语。马文才也是沉着脸的急着反回来,满地的找课本了。
匆匆的收拾好,两人还是互相看不顺眼。一路无话,赶紧的往学堂跑去,而现在陈夫子已经发表完讲话,开始准备讲课了。
跑到操场的时候,马文才突然停下焦急的脚步,清了清嗓子,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再睁开眼睛之时,所以焦虑都已散去,又恢复了昨日那个神气十足的太守公子。走在他身后的祝清风看着他转变的如此之快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再发怔间,马文才已经信步闲庭的走上抬价到了学堂门外。
“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学堂里陈夫子的课已经讲了大半了。
“夫子!”趁着陈夫子让大家先自己读书的空当,马文才先朝着夫子拱手一拜,然后理所当然大摇大摆的走到中间第一排的座位上坐下,脸不红心不跳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在乎周围学子们的窃窃私语声。
“夫子!”祝清风当然知道迟到不是什么好事,何况还是上课第一天,她做不到像马文才一样气定神闲,就算陈夫子没说什么,她也羞愧的有些脸红。如果陈夫子要当众骂她罚她,她也绝对不会还口一句。
“先回座位上课!”陈夫子看都没看祝清风,只是淡淡说道。
“是!”祝清风恭敬的施了一礼,乖乖的坐到马文才旁边,不是她想坐在那儿,只是整个学堂就只剩这一个座位了。
乖乖翻开课本,再没有了和马文才吵架的心思,不得不说陈夫子虽然嫌贫爱富又有点小记仇,但是这课讲得还算是勉勉强强合格的。这节课来的匆忙,祝清风没带笔记本,前一夜也没来得及预习,因此有点跟不上。她不由皱眉心想,看来下课要去找祝英台好好请教一番了。
“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衰老的很厉害了,很久没有再梦见周公了!祝清风跟着夫子思路朗读,却在心中默默暗记。
祝清风以为这课一定可以顺顺利利的上下去了,但是没想到临近下课的时候,好些人上课打盹,还是被夫子给抓了。除了住在天字一号房旁边的几位,还有梁山伯和祝英台,祝英台因为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同榻而眠,所以晚上有些失眠,连带着梁山伯也没有睡好。
陈子俊本就看梁山伯不顺眼,这一下抓了他的把柄想要好好治治他,所以就专门点名批评了他,还罚他要为学子们打饭一天。祝英台护兄心切,不想让梁山伯替他顶罪,因此义正言辞的多说了几句,还非要与梁山伯共同领罚。学堂上如此不给夫子面子,结果这下子陈夫子可就真心发火了,更加重了对梁山伯的惩罚。结果就是罚祝英台当打饭杂役一天,梁山伯去挑满后院整缸的水以供整院学子饮用。
祝清风心想,这是不是就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第八章 朽木不可雕
“夫子!挑水这么重的活,你怎么能让山伯去做呢!”一听梁山伯被罚挑水,祝英台急了,有些不太客气的对陈夫子说道。坐在第一排的祝清风握着书的手紧了又紧,祝英台这性子怎么就不知道收收呢,还没得到教训吗,再吵下去会更糟糕的。
“当然可以!梁山伯加重惩罚全是因为你,你不是要和梁山伯同甘共苦吗?本席偏不让你如愿!看你以后再敢替谁强出头!”因为祝英台的顶撞,陈夫子大为恼火,他本想罚罚梁山伯也就算了,可祝英台不仅偏要与梁山伯这个平民结交,还要为他再次顶撞自己,简直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侮也!
扫视一眼其余打瞌睡的学子,‘啪’的一声将书本拍在桌案上,怒道:“我就是要告诉你们,什么叫做方圆规矩,什么叫做尊卑贵贱,尼山书院是尺寸地方,不管你祝家庄的名头有多么显赫,踏入这书院圣地,凡事就得由我,而由不得你!”
凭良心说,陈子俊这话说的不全对但也不是没有道理,祝英台却是那么一点点的不知天高地厚了。祝清风想,让她多少受点教训也好,外面不比家里,没有那么一个把你当宝贝的爹和哥哥宠着的。
陈夫子说罢又转身走到祝清风和马文才身边,低头看了一眼祝清风说道:“上课迟到,本该重罚,但念在你俩初犯,本席就暂不计较,如有下次决不轻饶!”
“多谢夫子,此事绝无下次!”祝清风起身谢道,马文才则坐在座位上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于陈夫子的突然转变的态度,祝清风一度怀疑,陈夫子是不是故意的在挑拨她和祝英台的关系的。
不过祝清风这次可就错怪陈夫子了,其实他对祝清风的印象还算是不错的,同是上虞祝家庄里出来的,祝清风每次见了他都很恭敬,虽不说心中是不是看不惯他嫌贫爱富,但至少还把他当成是夫子来敬重的。不像祝英台一样,为了点小事就跟他顶撞,次次如此,都不给他留面子。
“嗯!”陈夫子眼尖,突然看到祝清风胳膊袖子上晕染了里衣,透出来的几丝黑色血迹,微微皱眉。他就知道昨晚他俩个打架来着,还个装什么哥俩好,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啊!“唉!文才啊,你下课带着清风去医舍找兰姑娘上点药,不是让你们好好相处吗,不要拿夫子的话当耳旁风。”
“夫子……”祝清风一愣,赶紧将袖子拉下,原来夫子都知道了啊。
“下课!”不等祝清风再说,陈夫子捡起书本,转身离去了。学子们起身也收拾了书本,一转眼都离开了座位。
“英台,没关系的,不要难过了。”此时的梁山伯还在安慰情绪低落的祝英台。祝英台长这么大还从没被外人骂过,心中委屈也是理所当然。祝清风本来也想着去安慰祝英台几句来着,刚收拾起课本,荀巨伯就先跑过来对她关心道:“清风,你昨日的伤还没好吗?我陪你去医舍吧。”
祝英台这才想起夫子说过自家妹子好像被那个马文才欺负了的事情,飞速冲到马文才身边,朝着他大声质问:“马文才!清风是我十弟,你可不要欺负他年幼。”
马文才下意识的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心中有些不忿,到底是谁先动的手!不知道打人不打脸的吗!他堂堂太守公子,被这个祝清风三番两次作弄也就罢了,还被这个自愿与贱民结交的祝英台质问,当真可恶!
‘嘭!’的一下子将脚边桌案踢开,也不理祝英台,拉起祝清风另一只没伤的胳膊就朝门外走去。祝英台见状转身挡在马文才身边,一把将拉着祝清风胳膊的马文才的手给甩开,怒道:“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夫子交代,让我带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