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同人]under taker-曾经那个银发的死神 作者:如鱼饮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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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是不想做无聊的事情罢了。”恶魔笑道。
西奥维尔收回目光,转而面对着恶魔说道,“与其说恶魔诞生于恶,倒不如说诞生于虚无更为恰当吧。对人类所珍视的生存意义肆意嘲笑践踏,一切对于恶魔来说都是无意义。你现在这种态度,比起路西华,倒更像是个真正的恶魔。”
“我还真是遇到了个可怕的天使呢。”恶魔眯起了赤色的眼睛笑道。
颠簸的船舱,葬仪人手扶着集装箱四处查看,终于发现了猎物,葬仪人兴奋的摆动长长的指甲。
突然出现在猎物身后,葬仪人叫道:“伯爵!”
“啊!”夏尔吓得猛地跳开,“葬仪人?”他诧异的问。
“真是巧呢,竟然在这种地方遇到凡多海姆伯爵……”葬仪人拖着让夏尔直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道。戏弄这孩子真是一种享受啊,葬仪人心里暗笑。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夏尔一向对这棺材铺老板拖泥带水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没有耐性。
“小生是受人之托啦……”葬仪人贴近夏尔的脸,“伯爵肚子饿了吧?”
夏尔立刻满脸通红,瞪着这故意戳人痛处的诡异死神,看着他从怀着掏出饼干罐,在自己面前摇晃。
“伯爵想要复仇……”葬仪人以手支颐。夏尔咀嚼饼干的声音停了一下,随即又继续响起。
“人类的愿望真是强大啊,足以抛弃上帝,令恶魔俯首称臣……”
“可是伯爵心里却孤独的要命吧……”
夏尔冰蓝色的左眼冷冷的盯着自言自语般的葬仪人。
“孤独到想要依靠什么人,想要信赖什么人,想要听到什么人对你说:‘不要执迷于仇恨啦,要相信爱,我来做你的朋友吧!’……”
“住口!”夏尔冲葬仪人叫道。
“是啊,何必非要复仇呢,人类的生命太短暂了……”
“够了!”夏尔猛的站起来。
“对了,看在和伯爵过去的交情上,小生就告诉您一件事吧,伯爵您今晚,会死哦!”葬仪人玩弄长指甲,咧开嘴笑道。
夏尔一惊,正欲开口,突然船身猛地摇晃起来。夏尔急忙奔上甲板,上面已经乱做一团。不远处的伦敦市已火光一片,船无法驶进港口。夏尔坐上小船,匆忙向港口划去。“可恶……”夏尔骂道。如果真如那个古怪死神所说,自己就没时间了。
站在船头的甲板上,葬仪人怀中抱着黑色的猫静静眺望前面伦敦市冲天的火海。
“伯爵被逼上死角了呢,塞巴斯钦。”葬仪人一笑,“你可满意了吧。”
黑猫赤色的瞳如同冰冷的火焰,仿佛在戏谑的笑。
“唉,真是占有欲强烈的恶魔啊。”葬仪人凝视着对岸,“小生要要帮威廉工作啦。”
话音刚落,黑猫便跳下向后走去。葬仪人仍然面对的海面,听着身后男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浪涛的号叫中。
蝶之梦
——人生就像是一场梦。呕心沥血追求的东西到头来也不过是虚幻一场。倘若如此,就让我不要再醒来了吧。
令人晕眩的朦胧烟雾弥漫在整个大厅,这是一个醉生梦死的地下王国。远离故土的痛苦,妻离子散的悲伤,事业坍塌的无奈,全部都付与一场吞云吐雾的梦境。这里是弱者的沃土,是逃避者的温柔乡。
在远离大厅的最深处,迤逦的帷帐后面一个穿着青色旗袍的年轻男子正微微眯起眼睛斜倚在精致的金色扶手椅上,嘴角漾出浅浅的笑意。
皮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少年的身影出现在帷帐当中,身后跟着身着黑色燕尾服的执事。某一个年代某一个国家的伯爵,刘漫不经心的想,很多年后的人们提及从前的显赫,不都是这种口吻么,男人笑了笑。
“伯爵到来,真是有失远迎了。”中国式的应酬。
“我有事问你,刘。”凡多海姆伯爵把来意说明。
“难道是那件事吗。”刘若有所思的捏起下巴。
“你果然知道!”凡多海姆伯爵吃惊的叫道,“不愧是上海青龙会的干事。”
“伯爵过奖了,”刘坐直了身体,含蓄的颔首,“所以说,伯爵要问的到底是那件事啊?”
少年顿时脸黑的像锅底一样,“你原来不知道吗!”韬晦的家伙,夏尔心里骂道。
夏尔只好把港口的刺杀事件和女王被抢走的东西的事情说出来。“港口是你的势力范围吧,可掌握了什么情报?”夏尔问。
“呃……还真是不晓得呢,”男人故作天真的思索状,“不过如果伯爵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们可是受了您不少照顾。”
切,虚伪!夏尔再次腹诽。“那么你就命人散布谣言,就说女王的东西在我凡多海姆伯爵这里。”
“您要亲自作饵吗?还真是忠实的藩犬啊。”刘搂过走来的蓝猫的腰,笑着答应道。
几天之后,全城散布着夏尔。凡多海姆伯爵拿到了女王的文书这个消息。随后凡多海姆伯爵和执事因为私造迷药伪装成糖果被捕入狱。而位于伦敦城最阴暗角落的地下鸦片市场也突然间关闭了。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男人沉稳低回的声音回荡在烟灰色的天空,又渐渐淹没于波涛汹涌的海面。
“大哥。”蓝猫唤道。
“蓝猫,这一切都是梦境。我一直以来都在做梦。”刘眺望的天边,微笑着说。
“骗人。”蓝猫叹道。
是么,我在骗人么。呵,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在自欺欺人吧。刘心中一痛,脸上却笑得仿佛更加超脱淡然。多少年前那一幕再次袭入脑海。
朱门大院,巨贾之家。
成为西方产品倾销地的中国,却仍有一些人在重压之下坚持着。作为这种商贾之家的少爷,刘在八岁前都过着丰衣足食无忧无虑的日子。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开始出现一队队黄头发蓝眼睛扛着火枪的男人。那一个雷电交加,倾盆大雨的夜晚,因被雨耽搁而晚归的刘推开家里的大门,闯入眼帘的就只有满院的尸体,混合了雨水的鲜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八岁的孩子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到这一切,不想看到鲜血和罪恶。
是啊,刘闭着眼睛想,快乐繁华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功名利禄也都是过眼云烟。然而他却偏偏还要做梦。“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多少年来,刘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梦是醒了。令蓝猫夺走英国女王的文书,上面写着挑起世界争端的野心。这样无聊的事情,为什么不交给凡多海姆伯爵做个人情,反而要掺入其中呢?难道自己还对故土念念不忘么?难道是不愿见到故乡生灵涂炭么?加入了上海黑帮后,刘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如今却冒充起爱国志士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可是他就是不肯罢手。
自己的一生就是一场可笑滑稽的梦,如今,刘睁开那双深黑如夜的双眼,梦,也该醒了。
坐在船舱迷蒙烟雾里的刘静静的听着甲板上的嘈杂。“不愧是女王的忠犬,果然追到船上了。”刘侧过头对蓝猫说。梦总会醒来,人生也总有尽头。本来是想坐这艘船回到中国去的,不过,看样子是要葬身海底了。不过也好,像他这种人,本不该有什么根归故里的奢望的,刘面色平静的自嘲道。
蓝猫看着刘的脸片刻,眉头一紧,拎起双锤猛地窜了出去。外面立即想起了更为激烈的打斗声。
刘却仍然安静的坐着。突然,门猛地开了,举着手枪的凡多海姆伯爵出现在门口。“把东西交出来,刘!”夏尔命令道。
刘出神的望着面前这个少年。同样是没有了信仰的人,为什么少年总是坚定的前行,即使把整个世界投入战火也毫不动容,而自己,却一直在原地徘徊,只能做身不由己的棋子?或许是这个叫夏尔的孩子永远清醒的直面着过去的痛苦,而自己却一味的逃避在梦境中。
“是啊,梦也该醒了。”刘拿起青龙刀,霎时寒光一闪。
矫捷的身影,如同风暴中翻云覆雨的青龙,刀起刀落,丝毫不见迟疑。“这就是苏醒的龙么……”看着执事黑色的身影和男人青色的衣袂翻飞,夏尔自言自语。
“不过,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刘。”夏尔骄傲的笑道。
一瞬间,鲜血在风中如同殷红的蝴蝶狂舞。刘不改往日风轻云淡的神情,捂住肋下单膝跪地,平静的放下了青龙刀。“大哥!”蓝猫哭喊着奔过去扶住他。
竟然能和恶魔战到这个地步么,真是个贯骗。夏尔想起此人平日真真假假的嘴脸。“为什么背叛我,刘?”夏尔问。
“总是做别人的棋子,”刘笑着敷衍道,“在下偶尔也想做一回玩家呢。”刘想起小时候先生教四书五经,先哲曾云:“不可与之言而与之言,失言。”是啊,夏尔。凡多海姆这样的人,是永远也不会明白软弱梦者的呓语的。
这么多年的一场梦已然醒来,生命也走到了尽头,沉入黑暗无梦的永恒睡眠。刘胸口却回忆沸腾。
“走马灯剧场?”夏尔询问双眼已经变得赤红的执事。
一刹那,青衣男子的胸口无数只蝴蝶喷涌而出,犹如失去故土的游魂吟唱着一首夏尔从未听过的古老国家忧伤的歌谣向青色的苍穹飞去:“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
一道闪电划亮大地,不远处银发的死神握紧巨大的镰刀,准备收割这刚刚逝去的无根灵魂……
阅读灵魂的人
——小生仅仅是一个,看书的人罢了。
晚风吹过芒草,夕阳落照下的墓地如同被笼罩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银发的男人一袭黑衣,怀抱着白色的百合静静伫立在一座墓碑前。落日的余晖将他的影子长长的拖在身后,犹如一泓黑色的深潭。男人把花放在墓前,长长的指甲抚上碑上镌刻的墓志铭。“人类的罪就在于不甘寂寞。”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葬仪人身后的少年读到。
少年走到这座墓旁的另一个墓碑前单膝跪下来。上一代凡多海姆伯爵的尸骨被葬在家族墓地里,但教堂的墓地里却不知被何人立了这座空碑,而且还是立在逆臣阿玛德。诺伊德伯爵的墓旁。
“别人都走到你背后了还浑然不知,真不像个特级死神的做派。”夏尔轻笑道。
“没有执事先生陪着自己出来,也不像是凡多海姆伯爵大人的作风呢。”葬仪人笑着反唇相讥。
“你认识这个人啊。”夏尔看着葬仪人放下的百合。
“小生的年纪可是伯爵大人的好几百倍哦,认识的人太多了,”葬仪人慢腔慢调的掰着手指,“说起来小生和令尊也有交情呢。”
夏尔静静的看了这个头发遮住眼睛的银发男子一眼,说道:“这我知道。田中先生说今天是阿玛德。诺伊德的祭日。所以我想你应该在这里。我父亲这座墓碑,是你立的吧。”
“伯爵特地只身前来,到底想问小生什么呢?”葬仪人的指甲攀上夏尔的眼罩,轻轻挑起一道缝隙。
“碑上的这段话是你刻上去的?”夏尔有求于人,勉强按捺住平时的脾气,任由葬仪人玩弄起他的头发。
“灵魂一人只有一个,明明说过要慎重的保管,却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而一而再的忽视了这种一旦失去便无可挽回的东西的重要性。”葬仪人读着墓碑上的字。
“上一次在船上,你说的那些不要复仇,想要信赖别人的话,明明都是在激我而已。为什么又要写下这些话呢?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你的愿望是什么?”夏尔抓住葬仪人抚在他脸颊的手,追问道。
葬仪人嘴角绽开一个笑容,自从那个天真的警察为他挡了刘的一刀,少年的心就开始动摇了呢。这一代的凡多海姆伯爵,会不会像前几代一样失去灵魂?如果他真的动摇的话,恶魔前功尽弃,可是会报复的。上一次帮了那恶魔一把,这一次……
“小生仅仅是一个看书的人罢了,”葬仪人用舌头舔了舔下唇,“伯爵却是写故事的人。小生的愿望只有看到伯爵故事的结局而已。”葬仪人站起身,背对着夕阳向远处走去。
留在原地的少年把手悄悄贴在了眼罩上。
“老板,上次你明明说我美丽的塞巴斯钦和小鬼分手了的,结果他们还在一起!”一身红色的格雷尔不满的对葬仪人抱怨道。
“呃,没想到他们又复合了呢。”葬仪人掩口道。
“人家可是特地翘了班去安慰塞巴斯钦受伤的心灵呢,结果却看到他和小鬼卿卿我我,回来又被威廉大骂!老板你拿什么补偿我?”格雷尔抱住葬仪人摇晃。
“你要什么呢……”葬仪人无奈的叹道。
“我要你……”格雷尔亮出利齿,啃上葬仪人的脖子。
“可是小生……”葬仪人突然觉得这个红发的死神两眼放光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见葬仪人并不抵抗,格雷尔顿时得寸进尺起来,他不安分的手摸上葬仪人的大腿内侧。葬仪人本能的想要把腿并拢,红发的死神却恶劣的跪在了他两腿之间。格雷尔附身向前,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葬仪人身上。
背后是为了招待格雷尔刚刚沏满的茶杯,葬仪人不想把茶杯弄倒,只好用双手勉强撑住身体,竭力把头后仰避开格雷尔凑过来的脸。
“老板,好过分啊。”格雷尔委屈的叫道。他伸出红色的舌头,顺着葬仪人仰起脖颈露出的漂亮曲线一路舔上去。葬仪人两只手都不能离开地面,身体也仰到了极限,下身还有格雷尔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自己干嘛要多嘴呢……真是自作自受,葬仪人心里苦叹。
“老板有反应了哦,怎么样,屈服于我的高超技巧之下了吧!”格雷尔依然不依不饶的逗弄着葬仪人的分/身。手指隔着衣服的挑逗,膨胀的分/身被严实的包裹在钝厚的布料中,无法释放的男人不禁泻出一丝呻吟,原本就喜欢拖曳的腔调在欲望中更加委靡低回。
虽然任人宰割的感觉很妙,不过玩的太过火可就收不住了。葬仪人突然想起一般说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