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同人)迪卢木多同人-第2.5次圣杯战争 作者:angel特(晋江11.23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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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不是陷入到什么麻烦中了?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惨?”说到这里,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把脸转向贵公子,眼睛里充满敌对的意味,“你这家伙,对海尔文做了什么?”
对着高声质问的赖,以利亚却奇妙地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鄙夷般的朝海尔文看去。
“玛奇里,你若当真这么有骨气的话,就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语音慢慢拖长,“叫他走。”
对着态度傲慢的以利亚,赖显得很不高兴,“你说什么呐!你要伤害海尔文,我难道会坐视不理?”
“不……他说得对。”
微弱的少年声音响起。就像沙子放空的沙袋一样软绵无力。
“海尔文?”
“拜托你两件事……拜托了……”
“说吧,说吧!什么事啊?”面对少年如此郑重其事的请求,赖慌张地摆手询问。
“第一件事,把我带到你刚刚进门的那个地方……”
赖点了点头,按照他的话做了。不知道他这个样子还能不能双脚着地自己行走,光是搀扶都显得徒劳。赖索性一把将少年背了起来。海尔文的身体过于羸弱,赖几乎没怎么费劲就把他扛在身后。
“是想要叫我带你离开这儿吧?也好,跟我回去。这次不会轻易叫你溜走了。”完全没有觉察到海尔文真正意图的赖,自言自语般地开怀说道。
以利亚不带任何表情地冷视着逐渐远去的背影,捉摸不透玛奇里的心思。他想要干嘛——逃?
可笑。驾轻就熟的爱因兹贝伦魔术师能够瞬间将他们消灭。问题是,那个平民怎么打发。
背着海尔文走到庭园大门后,身上安静的少年开始不听话地动了起来,抗议着赖,示意赖把他放下。
“差不多了……就这儿。”
“你到底要干嘛啊?”
“放我下来……”
面对少年的坚持,赖只得妥协。
“好吧。可是,你到底要……?”
赖语塞地看着少年倔强不屈的神情。在双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海尔文感到一阵目眩和疼痛。目眩是体力不支的征兆,疼痛来自于右腿膝盖处。看来真的是骨折了。
极其勉强地站立着。海尔文竭力舒缓一口气,大大地深呼吸一次。
然后,他说——
“第二件事,离我远点。这是我一个人的战斗。”
“什么?”惊愕地愣住了一会儿,赖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同时大吼道,“你要跟那个家伙战斗?这怎么行……”
但是他没有说下去。海尔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凄凉和决绝,比声音更加凄绝的是表情。从来没有展现过的凶恶表情如今呈现在赖的眼前,竟然让他有些胆怯。
原来如此,是想要拉开彼此距离,便于施展魔术吗?
以利亚的表情一变,饶有兴趣地凝视着二十米开外的金发少年。
尽情地展露高贵的言谈和举止,以利亚泰然自若地投去一瞥:
“很好,玛奇里。就让我好好给你上一课吧!魔导之课!”
***
有一个英灵,和其他英灵都不同。没有作为英雄的辉煌传奇,只有历代的“哈桑·萨巴赫”符合职阶条件。
那是有着“山中老人”传说的,中东神秘暗杀教团的魁首们。
这位“哈桑”,Assassin职阶的英灵,继承了暗杀者头领的可怕名号,在多方势力激烈交战时,早已悄然抵达佩特任山,监测一番后,准备展开行动。
……
☆、第四夜红莲的悲歌【上】
英灵们的战斗已经演变成同室操戈的互相迫害。
Rider压住满腔怒火,一心一意地斩杀面前的战友。
战马冲锋、踢倒、挥剑、回旋,继续下一个目标。反复重复着近乎麻木不仁的动作。堆积的尸体无法长久成形,如同毒潭的瘴气般瞬间蒸发。
和Rider共同奋战的还有Lancer。双枪在Lancer的掌中翻飞,每一击都不会落空。两名英灵一言不发,默不作声地战斗着。被他们结果了性命的,是一名又一名原本处于同一战线的法兰西士兵。
尽管枪兵和骑兵仍未露出一丝疲惫之色,也没有添加新的伤痕,不过有一点是Rider不能忽视的。
依靠Servant自身愈合的速度,Lancer左边腰腹的伤口是可以逐渐好转的。然而,在长时间的连续作战中,忙于杀敌的Lancer不要说有时间让它慢慢恢复了,随着灵动的身体,不停被撕扯的伤口越来越大,越来越痛。
尽管如此,面对不断袭来的倒戈士兵,Lancer一步也不退让。丝毫不去理会、甚至是刻意忽略腰间的伤痛,依旧保持着猛烈的攻势。
到此为止,Lancer和Rider斩杀的敌人数量早已超过五十名。期间,不断有Berserker的飞斧捣乱,连远方的Archer都时不时地投来长矛进行干扰。
Saber没有任何行动。Berserker也只是投掷巨斧。无论是Saber还是Berserker都不主动加入到战局。从战术上来看采取了车轮战。显然易见地想要让Lancer和Rider疲惫不堪。等耗尽他们全部的体力后,再一举将他们打倒。
如同波浪一般源源袭来的敌对士兵们,终于斩杀完毕。为此Rider折损了四匹战马,其中三匹中了Archer的长矛,一匹被士兵乱剑砍死。而Lancer的处境更糟。肋腹部的伤口不断扩大,早已遍布红色液体的紧身战衣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新的血液。
Lancer的额前沁出了密汗。
在荷雅门狄冰蓝色的眸子里映现出的战局绝不是乐观的画面。
士兵完全不是Lancer和Rider的对手。但Saber和Berserker的意义就不同了。当所有的士兵清理完,重新回归战场的长发骑士和黑色巨人,在他们的面前是连直起身子都愈发变得困难的Lancer。Rider虽然毫发无伤,【圣恩启示】能够让Rider永葆无虞的状态,消耗的体力却是无法弥补的。同时,Lancer的处境让Rider忧心忡忡。Lancer的处境很大程度上来自于Rider之前的判断失误,急躁地调离己方士兵这一举动让她倍感自责。
如果说对方的战力仍旧是三名Servant的话,那么己方的战力已经不足两名了。
这就意味着敌人掌握了战斗的主导权。Saber、Berserker还有Archer,他们并不着急取得胜利,只是一步步地瓦解Lancer和Rider的战力。可以说,他们已经成功了一半。
Lancer和Rider已经被迫进入了全力防御的窘地。能够不再继续受到损伤就该庆幸了,根本不可能再去主动进攻。
Lancer的负伤是个转折点,代表了一件事——之前依靠【破魔的红蔷薇】对【骑士不死于徒手】的克制才能勉强缔造出来的平局已经倾斜。Berserker和Rider无疑都是能无限受到治愈的,而Saber,不愧为最强职阶的威名,始终没有人能够对其造成伤害。Archer的战力慢慢渗透进来。荷雅门狄非常清楚,Lancer和Rider的败局是既定事实,而今不过是由于Lancer的负伤,加剧了局面倾覆的速度罢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随着伤势的加剧,Lancer的退场是迟早的事。
反观Rider。看似无碍的Rider实则处境更加尴尬。在Saber的面前不能动用【不灭·圣女·法兰西之魂】的能力无疑等于损失了一件重要宝具。没有士兵的牵制,人数居于劣势。仅靠战马是无力对抗敌对的三名Servant的。
Lancer如果没有负伤因素的话,也许战局还会有所转机。可是现在……
荷雅门狄带着恍惚的神情,关注着Lancer越来越凄惨的战斗。
她无能为力。她无法做到像阿琪娅治愈Berserker那样替Lancer疗伤。或许她精通于任何法术,可她唯独不会治愈类的魔法!
生前,除了被自己的从者雅麦斯重创过以外,其余时间,无论大大小小的战斗,荷雅门狄从未负过伤。舍弃用以治愈的魔力去巩固其他方面的能力,这是她一直以来信奉着的战斗方式。
现在!——却是因为这个原因让Lancer陷入险境。
无法替Servant疗伤的Master,在圣杯战争中又有几人?多么可笑。
荷雅门狄早已不再是实力超凡卓越的龙术士。被圣杯赋予的这副亡者皮囊,究竟能发挥出在世时几分之一的战力?如果她有足够的力量、如果她能够帮助Lancer、如果她还活着……
Lancer喘着气,Rider和战马在他身后。两名英灵一面神情凝重地不断眺望着Archer所在的高处,一面又转过视线看着Saber和Berserker徐步朝他们走来。
他们当然知道所处的状况有多么危险。步步紧逼的Saber和Berserker近在咫尺,还要时刻警惕远在五百米开外的Archer,必须把与Saber和Berserker的对抗进入到不相上下的僵持阶段,才能应付Archer隔三差五的射击。而现在的情形是——他们已经无力应付Saber和Berserker了。
并不是敌人的气势压倒了他们。而是长久的消耗让他们渐渐失去招架之力。
此刻,站在战场上的凯尔特英灵和法兰西英灵,高洁的斗志却没有一丝折损。就算处于以寡敌众的危险境地,英灵迪卢木多也绝不表现出任何畏惧。而英灵贞德的眼神也从未屈服。无论是Lancer还是Rider,都在竭尽所能地应对这场不仅需要依靠硬实力,就连用尽一切诡计都在所不惜的极限战斗。
“Lancer。”
抬眸看去,长发的骑士正用一如既往的,如同湖面般平稳的眼神注视着身前的枪兵。困惑于Saber突如其来的叫唤,Lancer很是不解地朝他投去敌视的一瞥。
“不……事到如今,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在身体几乎被血水浸透,大口喘气的Lancer面前,Saber的双眸里充满了凄烈的无奈。那是对无法抗争的命运的悲痛。不奢望能被任何人理解,抛却遥不可及的愿望,骑士此刻唯一期盼的便是尽快了结这场战斗,无论以何种局面。
“继续战斗吧Saber。”尽力维持平稳的声线,不过Lancer的声音实在显得很是苦涩,“费奥纳的骑士可不会轻易言败。想取走我的性命还早着呢。”
听了Lancer的话,Saber勉力露出一个苦笑,叹了口气。
“这次战斗离划上休止符的时间不远了呢。”
罗德·霍克举起以利亚留下的望远镜,看了一番后,将视线落在说话的Servant身上。
“可你几乎没出什么力。”
“瞎说什么啊,我可是射了十五支长矛。”
“那你一根一根射是怎么回事?”
听到御主满腹不满的逼问,Archer毫不谢罪,很是流畅地反驳起来,“就算想射击也要考虑一下,万一误伤到Saber和Berserker可就麻烦了,还有被Saber吸纳的军队,数量可是不少呢。你看,又要避过自己人,又要命中目标,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一根根投射的。”
“唔,那真是辛苦你如此周到的考虑了。如果这正是我的想法呢?”
迷惑于御主的用意,古希腊的英灵侧过身子,以罕见的正视直直地看着他。
“Archer。”罗德面无表情地念出Servant的称谓,“我命令你动用最强宝具‘战无不胜之倾城之力’,将下方的敌人全部射杀。”
Archer雕塑般的脸前所未有地僵硬了,紧抿双唇,用带着杀气的碧色眸子直勾勾地看着身前的御主。
“呵呵。”看着沉默不语的从者,罗德毫不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世界上有许多做事有成的人,并不一定是因为他比你会做,而仅仅是因为他比你敢做——弗朗西斯·培根,1561至1626。’你没有听错。启动最强宝具。场上四名Servant,还有两位Master小姐——将那些人一个不留地予以剿灭。”
这就是暗藏在罗德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爱因兹贝伦家的少爷,结盟时藏头露尾的说辞,不把真实的情况全部讲明。和这样的人是无法长期合作的。罗德慎重地做出这个决定。
望着一脸志在必得的罗德,Archer很是不悦地扫了他一眼,视线重回伐木场中央,抬起右臂一挥。
立刻,从虚空中出现六支长矛。伴随着雷霆般的轰鸣,闪耀着黝黑光芒的长矛齐刷刷地射向下方正和Saber、Berserker酣战的敌人。
Lancer和Rider立即跳开。Saber和Berserker也很是敏锐地躲开长矛,避免受到波及。插·进地面的六支长矛过不了过久,便纷纷烟消云散。
没有动用【战无不胜之倾城之力】。这种程度的长矛阵只是【倾城之力】而已。而且数量还很稀少。
“Archer,你这是做什么!”罗德愤怒地喝了一声。
Archer悠然地晃动了一下金褐色的脑袋。
“想要我动用那招?不行,除非你用令咒命令我。”
“……”
罗德一句话也说不出,简直到了气结的地步。双眼中燃烧着灰烬一般的怒火。
没有人知道——此刻,翻滚于罗德心底的那团烈火。那是充满了愤恨和怨念的火焰,正透过他的双眼毒视着自己的从者。
是的,他怎么可能没有料到Archer会违抗自己。早在游船事件上,Archer已经抗命过一次。英灵阿喀琉斯拒绝袭击游船,却抵御不了罗德的强行命令,才不得已而为之。以英灵阿喀琉斯的性格,的确只会对他承认的战斗和认可的对手全力以赴。
罗德不得不将注意力落到右手上的令咒。即使现在使用一枚,迫使Archer打倒场上所有的人。可是,失去所有令咒的他一定会导致和英灵阿喀琉斯的关系决裂。在失去令咒强制权的维系下,难保Archer不会背叛自己,甚至将他诛杀都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指甲嵌入掌心。无处宣泄的怒气,让罗德握紧右拳。倘若他还有两次令咒机会的话,那么就可以抛弃Archer这枚不听话的棋子,用其中一枚令咒强制命令Archer自尽。失去Servant的Master只需要再和另一名失去了Master的Servant重新建立契约就可以了。最合适的Servant莫过于Berserker了。Berserker是目前场上唯一未曝露真名的英灵。丧失自我判断力的狂战士必须依靠主人的意志才能作战,那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Berserker的Master,那个红头发的小姑娘现在就站在那里,毫无戒备,全心全意地观察着Se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