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皓月无影(晋江非v高分2012-06-24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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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推着,她经历过一次蛇浴后就对那种无脚的爬行类科目恐惧到了极点;可她毕竟人小力微,怎么推都推不开。这种经历是不是也能称为鬼压床啊?
娘的,哪个不长眼的鬼敢压姐的床!你不知道姐才是500年后来的鬼呀!你还压,她明明推开了的;怎么又压上了?!
她蹙眉睁开眼,想要看看是哪只鬼敢压她的床,还不知道谁怕谁呢!
眼睛从黑暗中睁开还有不适应光感,下意识用手一遮“个死鬼,竟敢压你姐我;回头让茅山道士收了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冷丝丝、慢悠悠的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朱宁宁不顾眼睛被光刺痛,猛睁开了眼;就看见他如同卧佛横卧在自己身边,青丝乌发散着。完全就是一付睡醒的姿态。
其实他们那几日在龙门客栈同床,他都绝对比她睡得晚起的早;所以朱宁宁压根就没有与他同床过的自觉性。
可现在的情况好像完全不一样,自己平躺着在一张床上;她发誓这绝对不是自己前二日睡的那一张:好你个雨化田,睡的床竟敢比本公主睡的还好!!!
前二天她睡的是北方的火炕,可这张百分之二百是红木床!
“死鬼?”他横卧在她身边,只撑着下颚“是在说我吗?可宁宁,你不是荣升我为大魔头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雨化田散发捋发翘小指的那张图;她就看过!且看的那张图下面还配了一句话‘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如今他就差翘小指了,其他的表情和形象就跟那张图是一模一样啊;妖孽啊;内牛宽面瘫,为毛手边没个数码相机;JMS们对不起你们啊;姐不会画画,不然回去后人手一张。
“你又想啥乱七八糟的了?”另一只手弹了她脑门。
“姐这是在害羞!”又被欺负的她立刻捂住脑门,这绝对是他对昨晚那个巴掌的打击报复第二弹“姐一个自守清誉的黄花,突然一早醒来身边睡一男的,没有惊声尖叫就是姐心理承受能力超强了;姐就不能震惊加尴尬,再有很多害羞一下啊。”
“别人会,可你不会!”雨化田压根没打算起身,还那样瞅她;还凑近在她耳边,喘息下“知道为何吗?”
朱宁宁不自然的想躲,脸上热了起来。
“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他笑意盈盈。
朱宁宁心里握起小拳头“这个姐和一般少女都一样,姐是豁达,可姐不是怪胎!”
“明明比我小一圈,还姐的叫。”雨化田又敲了她额头。
姐活过的日子……算了,偶们不跟听不懂现代话的古人解释这个前生来世问题,太深奥了,估摸着他也听不懂“何时辰了?”潜台词:是不是您老该起床了?
“今日无事,可以蹉跎半日。”他睡在床边,宁宁要越过他才能下床。他大老爷一点没要起床的打算。
宁宁想往里面挤挤,好歹把距离拉出来;可这红木绣床就这么大,真是躲无可躲。
“宁宁。”他叫她全身老母鸡皮造反了。
“干嘛!”不寒而栗啊。
“就快到你寿辰了,想要什么?”雨化田的发垂在她的枕上,脸就在自己嘴上方。
朱宁宁的身体无比僵硬“啥也不要。”要您老现在行行好起床,行不?你就不要勾引姐了,姐就是个意志薄弱的;把姐搁抗日战争时期姐就是不用上刑就叛徒的那个。
“真的不要?”雨化田俯下头。
朱宁宁终于忍不住,闭眼推开他靠近自己的身体“我是个受不住你惑的,可我有自己的底线!你当我是不愿乱X也好,当什么都好。”自己先手脚并用的脱开那张绣床,赤脚踩在地上“反正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你本就不愿用此法奉迎,为何要试探我?你折辱我不要紧,为何连带自己要折辱了?!”
可恶,说着说着就又要说到老话题;捂住嘴,她就想离开这里。
雨化田正坐床上,兰花指弹;点住了朱宁宁的穴道。
“我告诉你,朱宁宁,我非常憎恶你的‘不一样’了!”他敛去了那丝笑意“憎恶的我想毁了你!”杀气轻而易举散出。
朱宁宁咽咽口水:他不是开玩笑的;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或许会花言巧语、温和奉迎,可一旦说出这种话就绝对是出自所想。
“在我刚进宫后不久我就遇见了你,然后你死皮赖脸的赖着;我看在你公主的面子上一直忍耐着。”他起身,收顺了下发。
飘柔,就是这么自信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眼前,可为毛她的心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还在飞扬的发丝竟然已经飘在她面前“你是很不一样,不过那些在我眼里不过是另外一种谋赢的手段!”他的指顺着她的脸颊划着,到了她的咽喉“宁宁,知道嘛,你的不一样就是你对待所有人都是一样的!笑脸、奉承、胡闹、丢份;不管你面前的是谁,太后也好皇上也好,或者是我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内侍;你统统都一样!就是这样的你却还是被皇帝喜欢,若不是后出朱祐樘的事太后也是很喜欢你的;宫内的太监、侍卫、宫女都很喜欢你,我当时以为只是你的身份;可当你中毒后,他们表现出的焦急让我真正发现他们是真的担心你!可我不喜欢这样!宁宁,我真的很不喜欢这样!”
他哄孩子似的拍着朱宁宁的背“知道为何吗?”
“因为你拿出千面对待每个不同的人,可他们并没有喜欢你?”朱宁宁在恐惧里也有很多心疼“是,我的身份注定付出一分就会有回报,不管是真还是假;可你也许付出百分都一定会有人愿意用假意回应你!”她怎么会不知,她可是看着他从无权无势的小内侍爬到西厂督主的位置上的人啊。
“是啊,你清楚我很多事情;你了解看透我很多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他环抱住了不能动的她“宁宁,可你还是不知为何我憎恶到想毁了你的‘不一样’!”
“你不能强求我做和别人一样的人,我虽身是这个身份;可注定有个小人物的心,做不来你们大人物的千姿百态。”就算做十多年公主,也还是她自己;哪怕在这里学会琴棋诗画、吟诗作赋、刺绣女红,也从来都是那个和别人一样辛苦工作、努力生存的小白领;这是她骨子里东西,她不能也不想忘记的。
冰冷的什么印在她的耳后“宁宁,你我都知道这次回京代表什么!可你别忘了昨晚我对你说过的话!”就好像那晚的蛇,冰冷滑腻“朱宁宁,你不是想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嘛!只要你猜出我究竟在憎恶你什么,我就告诉你我想要什么!”
“你能要什么?”朱宁宁冷哼一声“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秦国玉玺!”
雨化田大笑,声声冰渣出“你都不要破烂我会要?”笑话!
“这么说是不对,因为你想要的是能控制住握住秦国玉玺的那个人!”朱宁宁大声“让他任你摆布,看似尊贵的人需要依靠着你处理朝政;朝堂里你要随心所欲,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翻手云覆手雨!你要将所有人都踩在你的脚下,要看着过去自己奉承的人都跪倒在你脚下!雨化田,万喻楼的心跟你比只有芝麻小!你想的是做个说一不二的天下魔王,让九五之尊都必须倚仗你的鼻息才能苟活!”
雨化田与她的脸正对,笑的绝对诡谲“朱宁宁,你果然懂我!”
“不是我懂你,是所有枭雄都是如此图谋。”宁宁也笑起,她是笑的无所谓“先有赵高后又出王莽曹操等人,自古都是如此!”
他一把掐住她的咽喉“公主聪慧,既然把话说开了;你我二人就说个明白。”
“你的计划里别算我,你的理想愿望太重我这个梯子撑不起。”朱宁宁被迫仰起头“小雨哥,你说的;我对每个人都一样,那么我必定就是个阻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无不无辜我不懂,只是与我息息相关的人我放不下!”
“可惜这个计划最重要的就是你,宁宁!”他嘴角弯着“你的命是我的,你必须听我的!”手收紧几分“所以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死的那个!”
这个答案她一直很清楚,可真的听见——
“宁宁。”他的声音那么清晰在耳边。
“督主,属下马进良。”门外有人打断了他。
雨化田扯过衣架上的大氅将她裹住,抱回床上;放下帐帘“进来。”
宁宁人不能,但听见了马进良的脚步声。
“马车已经备好了。”马进良回禀“督主,皇上派人催回了;我们要尽快回京。”
“明日就回京!”雨化田也不迟疑。
帐帘内的朱宁宁闭上了眼……
☆、第 22 章
隔天。
朱宁宁在众人簇拥下走出驿站,比起刚来时的恶劣天气如今是好太多了;不过边关风沙还是大。
诸位别问她的情绪为何又好了,其实知道她的人都清楚她最讨厌啥,就是哭哭啼啼,琼来瑶去;或者是什么最爱就要最虐的狗血桥段!每次看到那样的虐文,她直接点X了;所以想要在她身上看见这样的柔弱,一次也许有,第二次可能会有,第三次绝对没有!
放眼望去,大家都忙的差不多了;两辆并不是十分华丽的马车也停在驿站内。
她叹了口气,拉住了雨化田袖子“走吧。”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那个不成熟的逃跑计划,她无故失踪牵扯的事情就大了,她若是侥幸能从雨化田手指缝里溜掉,自然是天大地大任我游了;可留下雨化田一人要面对她爹她娘的局面,想想还是不忍心。
不能让他在东厂那边丢了面子,更不能让文武百官抓住这个机会趁机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毒酒事件不能再发生一次了;自从那天遇见雨化田开始,他们二个就没怎么分开过;就算因事暂别,她也知道他会回来的或者是自己终是要回去的。
逃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可能无力阻止他的野心,可至少能有掣肘之力吧。
哈乌拉被二人抬了出来,她身后的油毡布里包裹着那具干尸;宁宁问过她为何不入土为安,老鬼婆嘿嘿笑了二声说他离开自己这么久,也要陪陪她再一起离开嘛!哎呦,真是惊悚版人鬼情未了啊!
至于风里刀,头上蒙着黑头套也带了出来。
“和我一起坐车。”朱宁宁拉住要去骑马的雨化田。
雨化田甩开她手“坐你的车去。”
切,不是为了你,姐会要做这颠簸死人的车?!朱宁宁哪里肯放,拉住他,小声说“你乖乖和我坐车,不然我让你在他们面前丢脸丢份子。”
雨化田睨眼,根本不受她威胁“你丢的脸还少吗?”
“你的手伤还没好,就缰绳一拉就是几个时辰;你真想废了这手。”宁宁硬拉住他“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残废了,我可就让爹撤了你督主的身份;西厂的人数是东厂一倍,想巴结朱宁宁的人可多了;你不会想做第二个曹公公吧。”虽然被救了回去,可从此在宫里就是一条无人理睬的老狗;若不是……
雨化田脸色不太好看,拽着她就往马车上一扔“一路上你敢唱那没调的歌,小心我点你哑穴。”自己也跃上了马车。
哎呦,痛死个人!朱宁宁揉揉臀部:怕你啊!我这一路上不是歌照唱来舞照跳。怕你点哑穴的就不是朱宁宁我了!
哈乌拉和风里刀则是另外一辆马车。
出来许久的西厂众人返回京城。
一路上没有遇见什么强人,宁宁想边关野外的总该有几个不长眼抢劫的;电视剧里经常有的‘此山是我开,此此树是我栽;再从这里过,留下买路财!’她很想知道当他们知道自己抢劫是西厂督主会是啥反应,会不会也有冯导那句经典的‘正经点,正经点,这是抢劫’的名言出现。
对不起她又胡思乱想了;可是在车里颠着除了睡觉就是看书,或者就是冥想了;冥想呢她不会,乱想倒是可以想想。
雨化田将自己的黑色大氅盖在她身上,自己则还是单穿那件黑色的厚实外袍;手里的佛珠此刻转着。外人肯定想像不到杀人不眨眼的西厂督主在念地藏经的模样。
正如她对顾少棠玩笑所言那般,能成为西厂督主,可并不是会将她爹哄好了,将她娘哄开心了;而是必须要有状元才的,雨化田所处的位置有时候是需要帮助她爹处理各种事务的,绝不是单单一个风里刀那样的人物就能冒充的。她是不知道风里刀的字如何,就雨化田那手漂亮的毛笔字估计就得让风里刀这个冒充者露馅,所以她真的不懂为毛徐老爷子后面会说风里刀冒充了雨化田!
更何况毒死她娘时候他在不在场?肯定还有一大帮子宫女在的,就算她们害怕你督主身份;可贵妃无缘无故没了,皇帝还不要求彻查;东厂那帮子人怎么会放过扳倒他的这么好机会?就是与他无关,东厂都能牵强附会将他扯入其中。真是不知道究竟如何冒充的,这段自己真没看!没机会看!
“小雨哥,待会儿你让他们别把人都赶走了。”宁宁靠在他身边“俗话说行一路要有不同的风景,人也是这一路的风景之一;你把人都给我赶走了,满眼看见的就是沙子,我已经是傻子了,再加上一个‘傻子’,就真是二傻子了。”
雨化田正默念经文,也不知听到没;不答。
“别听见装听不见。”宁宁最气他如此,自己的话永远都是耳旁风“告诉你我要是真成了二傻子,第一个就是傻着你。”
“你以为自己还不够二!”雨化田睁开眼“我虽派人探路,但幕后之人还逍遥,不能大意;我吃了满嘴的沙子才把你治好;要回去领功,可不准此刻有人劫了我财路!”口吻淡寡的很。
看来他是不会听朱宁宁胡言乱语,可哪次他不会考虑她话里的意思;顾少棠会不会来救风里刀他是不知,但哈乌拉是常小文的亲人,常小文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是肯定的。
“唉,你把风里刀和老鬼婆放一车,不怕二人联手使坏?”朱宁宁探头到他脸下“你不担心嘛?”
雨化田自信挑眉“担心?我需要担心什么?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朱宁宁,这次回宫你别想再逃!”又闭上眼睛念经了。
朱宁宁朝他吐舌:切!你真当你飘柔广告代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