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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龙门飞甲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皓月无影(晋江非v高分2012-06-24完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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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一直觉得奇怪,在外国连续杀人就是杀人魔,为毛在中国倒成大侠?!
  “只要他们莫仗着谁为非作歹,又有谁人愿意犯下杀戒呢?”赵怀安轻驳一句“赵某也非天性残忍,手中宝剑只沾贪、恶、赃的血。”
  “可你也在朝堂上待过,水清则无鱼啊。”宁宁急道。
  “也不能用血池养鱼吧。”赵怀安冷声“还是殿下认为血池养出的鱼才够味美?”
  “我又不是吸血鬼。”宁宁抖颤下“当然不会,您说的也忒夸张点了吧;当然,当然;万喻楼那个老BT就有这爱好,不过您放心,咱西厂人人绝对身心健康,不搞这种BT活动的;要有,别说您我就先灭他!”
  “公主心善赵某自然知晓。”赵怀安从怀里掏出碎银子,放在桌上“今日也多谢公主的提点,赵某还有事,先告退了。”
  “请便,请便!”宁宁朝他挥手,满脸笑意。
  凌雁秋便也跟着起身。
  二人前后离开。
  宁宁喝口茶,看着他们的背影;转眼一直一言不发的雨化田“做大侠累啊,瞧他皮肤那个粗;还基本上善始不善终,也没听说哪个大侠有啥好结果的。”
  雨化田瞥她“和这种人何必浪费口舌,倒让其有了防备。”
  “他名声还是不错的,先礼后兵嘛。”宁宁也喝不出啥味道,就是刚才臭豆腐的酱料咸了,现在口渴的厉害“我话是说了,他自己也该掂量下;如今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他再变成连续杀人魔,咱就有借口名正言顺的通缉追杀;不过这事有坏也有好,有他这样的人在我觉得那些贪官总该有些警惕;雨化田,告诉那些人,月圆则缺、水满则溢;约束好手下的,手里也少拿点;如今老六被抄,他们正盯着我呢;出了事,可别说我不管他们。”辫子朝康师父的鹦鹉儿子,她可没兴趣学。
  “我们也走吧。”雨化田起身。
  宁宁跟上“小雨哥,你会不会不满我刚才喧宾夺主、自作主张?”她知道自己刚才玛丽苏了一把,不过有些话若是出自雨化田之口,那个赵怀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就像聚贤镇的事,还是自己出面比较好。
  “这些闲事我也没兴趣管。”他管的够多了“他也算是西厂的敌人,你出面是自然的;不过,此事上你别太纵他了!”
  宁宁鼓腮“不过看他刚才的反应好像对我之言不以为然的很;对了,他请我们喝茶一定是有话说,哎呀;小雨哥,是不是我说话太冲了;他好像啥也没说就走了。”
  才知道啊!个笨蛋。雨化田见谭撸子他们站在前面,便拉起她的手“晚了,我送你回宫。”
  “我今天不想回去。”每次他说送她回宫总是好像心里堵了石头一样,再下去她都要血管结石and心血管杜塞了“小雨哥,我要住灵济宫。”虽不常住,可好歹有房间。
  雨化田蹙起眉“不行!要住也看看情形再说。”现在什么时候她还来这招,还嫌万贵妃消息不够灵通?“别给我惹麻烦!”
  这话听着嗝耳。
  若是QY版的朱宁宁肯定是眼含热泪,柔弱无辜,半分弱不禁风半分哀怨的控诉‘难道,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个麻烦吗?我做的还不够吗?你怎能这么残忍、这么无情、这么毫无人性?’那个无比强大的排比句。
  要是凶悍版的该是,一把青龙偃月刀砍在泰山崩于面前都不改色的雨化田面前,凶狠无比的吼着‘老娘何时是你的麻烦了?你以为你啥了不起的!能给老娘处理麻烦,你该感到无比光荣!’
  只可惜,她现在是个M,只能暗自吐几盆血;抬眼瞧着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南极表情的人“你也别嫌我烦,送一次就少一次;现在你就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真等有了驸马,你又要想避嫌这个避嫌那个的;若要跟我分,早说就是了;何苦非骂我!”
  这话说的平淡,她还苦笑了下;也早有了他会大发雷霆、拂袖而去或者又冷嘲热讽骂她矫情啥的准备。
  哪知他并未如她所料的生气,反笑起“龙门时还说我得做陪嫁,怎么?想反悔了?!”
  手被他握的更紧了。
  朱宁宁内牛满面“那是我的醉言;就是我愿意,爹也不能够把你给做陪嫁了;放眼大明哪个公主能让司礼监掌印当陪嫁的。”别逗了!这时候也没马三立马老呢,难道马进良还有逗你玩的马老有啥瓜葛?!
  “你能!”他低头保持着笑意“且,我当真了!”
  嗯?朱宁宁回视他,不大的眼睛睁的老大——
  二只紧握的手不曾松开。




☆、第 57 章

  乾清宫。
  殿内很安静,明宪宗粗粗翻阅了几道已批红的奏折,基本上都符合他的心意,便合上了“辛苦了。”
  雨化田恭敬的站于桌案前“皇上言重了,这都是奴婢分内职责。”
  明宪宗依旧是温和表情“雨爱卿,老六的事都处理得当了吗?”
  “是。”他谦恭有礼。
  明宪宗叹口气,其实说实话可以的话他不想动他的,谁知这厮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今日能杀女儿,明儿个就能直接弑君“怎么说都是血脉,留点脸给他。”
  “皇上仁善。”奉承之言不需多。
  明宪宗无奈:不是他仁善,是太后闹的太凶“听说宁宁请大觉寺做法事?”
  雨化田点头未答:在皇室中哪有上位给下人做法事的,此事还是低调些。
  “说起仁善,朕这个女儿才是。”明宪宗提起她总欣慰些“仁善固然要紧,但有时又……这点大概是随了我,雨爱卿,你多提点她些;你的话她还是听的。”
  雨化田听了这话,立刻跪下“奴婢从未……”
  “好了,好了。”明宪宗抬手“朕若对你有所怪罪,也不会对你委以重任;你做事朕是放心的。”
  雨化田起身,不敢大意“皇上谬赞了。”
  “正因为如此,朕希望你能明白。”明宪宗说的明又点到为止“朕心疼女儿,却也是一国之君;江山社稷才是朕考虑最多的,如今朕子嗣单薄;公主择婿之事朕已竭尽全力,此事是委屈了她;但朕也无能为力了,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皇上苦心公主是心知的,对于皇上的提议她也了然于心。”雨化田拱手“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侍奉公主殿下一人。”
  明宪宗微笑“这点朕不怀疑,宁宁与你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必然深厚;不过就算朕再舍不得,宁宁也是需嫁人的。”
  “奴婢愿意辞去司礼监掌印之职,于公主府任职。”雨化田说的认真。
  明宪宗笑意不改“你有这心就好,快秋天了;好想能在秋高气爽之时见宁宁披嫁衣。”
  雨化田甚为忧心“皇上要保重龙体,近日为公主之事甚为劳心,要不要请徐太医来请个脉?”
  明宪宗的身体本一直是徐太医负责的,且太医院里徐知信的医术是公认的;但他毕竟已转为负责万安宫,雨化田此言话中有话啊“好,朕也许就未见徐太医了。”
  “奴婢这就宣召于他。”预备要走。
  “雨化田。”明宪宗好像想起什么,叫住他。
  “是。”停住。
  “你来自广西吧。”明宪宗突然问起。
  “是。”
  “没事了,去忙吧。”明宪宗未在说什么,让他离开。
  雨化田行过礼,便退出了乾清宫。
  大步走离。
  ◇◇◇◇◇◇◇◇◇◇◇◇◇◇◇◇◇◇◇◇◇◇◇◇◇◇◇◇◇◇◇◇◇◇◇
  大觉寺。
  因为过了盂兰盆节,所以大觉寺这场法事是瑜伽焰口;宁宁完全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概意思就是施食,解恶鬼饥饿虚弱啥的,然后为他们说法、皈依、授戒,不再造罪受苦,以祈早日脱离苦海,成就菩提之类的。
  过去她虽陪万贞儿来佛寺不过感觉是来玩的,当然该有的礼她还是守的;对于她来说神佛之类半信半疑吧,不敢不敬,但也不完全信。哪怕自己有如此遭遇,依然如故。
  但这次心情完全不同,所以来请了得到的尼姑师父教她如何诵经;佛教临时也抱一抱。
  这个法事场面很大,除了大觉寺本寺的僧侣,还有其他寺庙的法师也被请来了;京城内很多善男信女也参加了,宁宁相信人多力量大,若很多人一起诵经那种精神力量一定很强。
  大雄宝殿外的左侧屋檐下的灵坛上供奉着黄色灵位牌,数量众多。
  雨化田陪在她身边。
  整场法事持续了2个时辰,然后宫里准备了大量食物用来施食。
  宁宁和雨化田走在寺内。
  “回头你多拿些金银答谢大觉寺和为此忙碌的人,只是求自己心安让他们忙了这么久。”一场法事下来她也很累,抿唇;心情还是很沉重,不过好在佛寺里清静的很,哪怕不说话也觉得安心不少“我大概是个没佛缘的,那些梵文,师父教的累我读的更累。”临时佛脚也不好抱。
  “有心就好。”雨化田在她身边“会念梵文的也未定有佛缘。”他就是其中一个。
  “除了法事之外,秋后时我也要带着她们为他送行!”宁宁眯起眼“我就是要让她们的灵位放满整个刑场,然后和姐妹们一起看他死!”
  “我想她们也是愿意的。”她总是有些奇怪的念头,不过这个很好;到时候场面一定很有意思。
  宁宁看见一棵枫树,叶子已经泛黄“好快哦,已经快入秋了。”伸手。
  “皇上见着徐知信了。”雨化田说的很平静。
  宁宁回眸,皱了眉头“我以为此事我们有了默契,此举何意?”让明宪宗知道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有什么好处?若让明宪宗因此放弃自己,那么万贵妃绝对饶不过他;等下……连她都能想到的事情,雨化田怎么会不知“你?”
  雨化田清楚她明白了“我答应的事哪一次未兑现?所以你应的事,不许食言!”
  唉?
  他的眸挺黑的,不过那是周围暗着吧……宁宁打了寒颤,现在只赶脚着自己好像被一条蟒蛇紧盯的猎物;连忙避开他的注视“那徐太医究竟说了什么,你也和我通下气;免得在老爹面前穿帮了。”低垂的目光闪烁。
  “你需调养一年。”他言辞并未紧追,但紧迫目光未改“我想皇上许只为你定亲,不会成婚;这一年会有不可知的变数,所以你我都需要防备。”
  是啊,她明白他的意思;谁能保证一年之内后宫那些女子就不会出幺蛾子。
  “你不需如此,拖一年我不见得能全好,且我娘知晓了定会责怪于你。”宁宁心头浮出些热,一种自己从未自他那里感觉到的温暖“我没事。”
  有人将她一拉,带入怀抱,抬头望着枫树;清冷的声音幽幽“我一直与你同看枫青、枫红,不想改了习惯;不是‘一定要在’,而是‘一直要在’!”
  朱宁宁埋首蟒服,不动分毫,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本垂着的手,将他紧紧抱住;轻轻“嗯!”
  清风而过,周围空寂……
  (盂兰盆节:这个是中国古代节日,只不过现在日本保留继续过)
  ◇◇◇◇◇◇◇◇◇◇◇◇◇◇◇◇◇◇◇◇◇◇◇◇◇◇◇◇◇◇◇◇◇◇◇
  静室。
  袅袅轻烟升腾,飘散于空中终化散为一缕缥缈。
  神龛中无字的二尊灵位并列着。
  手中的佛珠,嘴里的佛经都昭示着主人此刻的虔诚。
  就在这阵阵香烟缭绕中,有人推开了门,随后又关上。
  “你好久都不曾来此了。”来人坐在后面的蒲团上。
  流金的眸微动“你一切可好?”
  “也没什么好与不好。”那人是个有些年纪的男子,无发,受过戒的顶,身穿僧衣“不过你很好是嘛。”却看上去没有半点和尚的感觉。
  白色的庶服,腰间一根细绳权当腰带,简单的很可还是衬着他清俊雅然“一直在血雨腥风中,也感觉不出好与坏的区别。”
  “她还是老样子吗?”和尚也一边礼佛一边有句没句的聊着。
  “有了年纪又历练了,总算不那么操心了。”他喜欢这里的安静,是真正的安静,有些东西他都可以不隐藏“皇上有心栽培她。”
  和尚没有表情“这对你不是好事。”
  “这对我算是好事。”
  和尚这才看了他一眼“戾气少些了,你身上的气变了些。”
  “过段时间我会带她过来。”
  和尚蹙眉,粗声“不行!”
  “她一顿斋饭就能对付过去。”
  “你在想什么?!”和尚起身,半跪在他身边“别忘了……”
  “正因为我不曾忘怀,所以才会带她过来。”描金的眼线能掩藏起眼睛里的情绪。
  但他不会被迷惑,和他对视良久。
  “我不反对你用计谋,可连他们都要利用,是否有违孝训;我不同意,不许你带她来!她没有资格来!你没有权利私自做决定,想想他们是怎么死的吧!若不是她……”
  “守不住自己的位置,被夺了也是活该!”长年的宫内生活让他学会什么叫冷酷无情,什么叫紧握权利“正因为与她有关;她欠的必要还我!”
  和尚看着狠绝的他“你还是动了情,和你爹一样……”
  “我和他不一样!”他的情绪波动了下“一点都不样!我会守住她,牢牢控制着她;她会牢牢坐在他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位置上,而我却是掌控这个位置的唯一之人!”坚定如铁“她和娘不一样,我和那个懦弱的人更不一样!”
  “哈哈。”和尚仰头大笑“别在这里说这种废话,定王已经查你的事情;一旦事情暴露,你以为她还会对你那么好吗?你是她祖宗无论如何都要置于死地的人,就算到了本朝,也不曾停止!”
  “怎么会暴露?”冷笑“定王,他自己的屁股也不干净;莫说查不到,查到了又如何?你看皇上相信谁。”
  和尚也是察言观色之人“你的意思是皇上早就知道?”
  “皇上只想借种。”108颗的佛珠在指间转着,黄金戒闪过光彩。
  和尚并没有因此高兴“所以别对那个不着调抱有希冀,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更在乎身体的归属,你不许再私自行动……当初差点让万贵妃知晓,已经是万般危险;现在你还不能赌这个!”
  “我带她过来时,你回避。”虽然和尚阻止,可他似乎心意已定。
  和尚猛然起身“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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