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皓月无影(晋江非v高分2012-06-24完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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淖鞣纾训繡PU被人换了?!不会吧!
马车走起。
雨化田微撩窗帘,又放下“斩草除根,不能让昭王余下的势力潜入暗处;他现在知道是你我一定会尽全力,拼死一搏;至于联手定王,他先开罪了他再道歉也在定王心头埋下了芥蒂;更何况,定王不会对一个将要死之人有何怜悯之心的,他若想接手昭王倒我中了我的下怀,就怕他觉得烫手不肯要啊!”
这话?又有悬机了。
“司礼监的事别再管了。”
“你真要让权给曹少钦?”宁宁琢磨不透“为毛?你那么辛苦才……就不怕他收买曹少钦?”
雨化田勾起了嘴角“宁宁,必要时以退为进。”
唉?
啥意思?
雨化田黑眸幽亮,又故作高深。
好吧,这是你们男人的政治,我一女朱别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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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再回来马府的时候已经是月黑风高之时了,马进良为他褪下披风“督主,方建宗已在回来的路上了;徐太医的弟子留在了边关,牛痘已经开始种植。”
“密切注意边关动向;秘密召回暗卫。”雨化田一贯的面无表情“这二日,万安宫的侍卫增一倍;选高手。”
“您认为昭王一定会?”马进良将茶奉上。
雨化田接过茶“昭王败在我手中许会秘密隐藏图日后复仇,可他败在‘猎物’之手;这口气是一定要在闭眼之前看到的,更何况人都死了又有多少人能死忠一个死人?曹少钦那里如何?”
“怀恩去过了,不过曹公公没有表态。”
“也是,当年雪中送炭的不是皇上而是宁宁,曹少钦再忘恩负义也该明白,这次他再翻船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更何况皇上是什么人,曹少钦比我们懂;兔死狐悲,鸟尽弓藏。”雨化田抿口茶“老人家吃的咸盐多;你明日让谭撸子、继学勇、赵通等人来见。”
“是。”马进良明白“督主,您休息吧;属下告退。”
雨化田点点头。
马进良退离。
“进良。”他想起什么。
马进良停步“督主还有何事吩咐?”
“东西,有消息吗?”
马进良摇摇头。
挥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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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
这几日,皇帝一直宿在长春宫;好像夫妻二人重回过去,崔嬷嬷回报说皇上对娘娘之情更甚当年。
她倒不是很关心娘用了什么手段,倒是自己这里好像有些不对劲,侍卫加岗不说,白天晚上都能听到刀剑之声,可自己出去却什么都看不到;宫内的人掩饰的好;自己也懒的问;既然他们有心瞒,问也白问。
这天,她正闲来无事开着小库房,看看那些收藏的珠宝玉石、还有各种瓷器;就听崔嬷嬷说谭撸子求见。
谭撸子进了万安宫内里,就瞧见她坐在一大堆价格连城的好东西里,这个看看那个瞧瞧。
“谭二哥,身体好些了吗?”手上的红宝石大如鹅蛋,殷红似血,没有一丝杂质。
谭撸子躬身“一切都好,多谢公主关怀。”
“崔嬷嬷,我渴了。”宁宁发现谭撸子的目光移转,便遣走人。
崔嬷嬷通透,带着其他宫人离开。
谭撸子确定她们都离开了,上前一步“公主,鞑靼族天花暴发了,有三个孩子一个男子……”
宁宁抬头“才刚暴发,应该不会这么快影响临近的边城;那些城里可有医者知晓牛痘之法?”
“都已经传下去了。”谭撸子点头“按照您的吩咐,徐太医将那些边远城池的医者都召集,教授了防疫方法,所需银两也发放了;传的是死令,由我们西厂旧部和驻地锦衣卫牵头,谅那些贪官也不敢在这笔银子上打主意;督主,也说了,边城各个重要;不敢有人用这开玩笑;所以还请您放心!”
鞑靼他们各自为政,死光一族也影响不了其他;所以皇帝不敢用这做打击她的资本。可要煽动边疆乱起,除了这一族可不够啊;宁宁放下东西“见到他了?”
谭撸子点头“督主说其他的都不用您担心,您只要好好的便是最好了。”
“鞑靼族分好多,大多都有些沾亲带故;这里活不下去,自然要去别的地方谋生。”宁宁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雪“今年的雪还真大,不知要冻死多少牛马;若还有人的封路封食,那些人该怎么活啊。”
谭撸子点头“是啊,已经连下了好多天的雪了;可属下说句请您见谅的话,您福泽虽大,可有不臣之心的蛮族不配得此福泽;您虽有心可他们无福,也不能是您的错;还请您勿多虑忧思才好。”
“昭王如何了?定王呢?”
“就在这几日了。”谭撸子如实回答“定王依旧按兵不动。”
“不知如今白丧随份子是多少?包多了我心疼,包少了人说我抠门。”听烦恼的“你说五十两算不算多?”
“应该行吧。”谭撸子点头“不少了。”
“公主,娘娘来了。”崔嬷嬷立刻进来通知。
谭撸子退到一边“那属下先告退了。”
“好。”宁宁点头。
万贵妃入内,谭撸子跪拜后离开。
“娘亲?何事,下这么大雪您亲自过来,有事唤……”
“昭王事露,皇上下令收监抄家。”万贵妃自己坐下,崔嬷嬷奉茶。
宁宁淡笑“他也没几日好活了,收不收监都一样。”
“不一样的是,有人在刑部招出了仁寿宫。”万贵妃得到消息“消息第一时间传遍了京城,恐怕如今街巷都知晓太后要杀你。”
“好事,坏事。”好事是她被塑造成了弱者,坏事是她祸水名头又加一层;让亲族更有话柄“朝臣是不是说女儿大不孝,故祖母都不愿放过我?”
万贵妃都急死了,大不孝的罪名谁都无法承担“宁宁,此事可大可小!”
宁宁眼眸一缩,神态意外轻松“这天寒地冻,也没有个暖宝宝;跪几个时辰非冻死我不可。”
“雨化田究竟是怎么办事的?”万贵妃气的够呛。
古代和现代不一样,讲究的是孝顺效忠,讲的是君臣父子;就是作为皇子皇帝也不敢让自己背上大不孝的罪名。
“那么父皇怎么说?”
万贵妃见她倒是一点不急“宁宁,你和他有什么计划;说出来啊。”
“我如今做什么都太过招眼,一切等父皇定夺。”宁宁懂了雨化田为何要与自己现身昭王府,逼昭王狗急跳墙,将他和太后勾结暗害自己的事昭彰天下;一来报了自身之仇,二来让皇帝陷入二难,再次逼皇上表态;在女儿和母亲之间选择谁!
偏太后,他在世人心中的慈父形象就会垮台,什么宠信公主违逆天理伦常便都是他骗人的把戏;偏自己,这不孝的罪名也够他喝一壶,那些文人的注意力或许就能从女太子之事上转移一下;就算将两事联在一起,也只会质疑皇帝治理天下的能力,而做皇帝做怕的就是人心浮动、天下大乱。
这个雨化田,太懂人心了!
“娘现在要做的是一件事便是保太后安泰,12个时辰都派人保护她;且不可让太后自尽了事。”宁宁福身“娘,只要太后活着,朝臣文人的目光都会聚集在乾清宫;而仁寿宫爆出白丧,女儿才更岌岌可危;他们定会认为是我为私仇逼死了太后。”
万贵妃觉得有理,立刻遣人重新布置仁寿宫。
过了一个时辰,果然有宫人来报;太后自缢被救回。
母女二人正在用膳。
宁宁放下筷子“祖母也是慈母,为了父皇可以连命也不要。”
万贵妃起身“换了娘,若能保你;娘拼了这条命……”
“娘的命是要留着享更大福用的。”宁宁也起身,走到万贵妃身边“不管你曾做过什么,你都是我娘!”
☆、第 99 章
仁寿宫。
万贞儿走在前面,宁宁跟在后面;二人步伐都不似过去轻松。
其他宫嫔见了二人都不由下跪。
“参见皇上(父皇)。”
明宪宗挥手,心里焦急。
万贵妃上前,内殿里聚集着太医院的众位太医。
宁宁见他神色忧郁,人也瘦了很多;不由心中一酸,眼眶滚泪;此刻这场景,倒不是说她矫情,明宪宗再如何城府深心机重,可曾经他对她真的很好,真的。
人总是有感情的,更何况她这毕竟被穷摇毒害过的70末后妹纸。
走上前,伸手握住了焦急踱步人的手。
明宪宗一怔“宁宁。”
二货不做声,只是握着这双统治着大明王朝之人的手。
眼泪流出眼眶,划过脸颊。
众嫔妃见她如此,都不由掩面低泣。
抬头微笑。
明宪宗还未反应,她就已经松手,后退。
跪在面前,三叩九拜。
“爹,娘就托付给你了;你让以后生弟弟的母妃不要欺负她;女儿不孝,在此别过!”
“宁宁,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你爹添乱。”万贵妃听闻的大怒。
宁宁并不说话,只继续向他们二人磕头。
万贵妃见状,立刻仿佛被抽走了灵魂般瘫坐“宁宁,儿啊;你若要走,此生便再不得相见,你对你爹尽孝了;那娘呢?你走前一刀杀我再走!”
“娘。”宁宁跪着上前,抱住她“我会回来看你的,若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不要,如果你要走;娘也走。”万贵妃痛哭流涕的抱住她“娘跟你走,娘舍弃这荣华富贵,娘只要你。”
“爱妃,爱妃。”明宪宗见一向在中妃嫔前最重仪态威严的万贵妃哭的这般有失体统,不由动容“爱妃,宁宁大孝!”
“她是大孝于仁寿宫,那我呢?”万贵妃一把甩开明宪宗的手“我的皇儿生下几天就没了,那么健康的儿子怎么转眼就没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宁宁呢?她的身体为何会这样,皇上你比我更心知肚明;您要做孝子,臣妾不敢拦着;可您不能夺我的天伦之乐,反正臣妾年老色衰;也不可能为您生育皇嗣,我就剩宁宁这么一个孩儿;既然您要舍,臣妾不敢劝,更不敢拦;愿与我儿脱去名分,流落他乡;再不入这九重宫阙!”
万贵妃抱住女儿,挣扎起身就往外走。
“爱妃,贞儿。”明宪宗一把抱住她“你明知道朕离不开你。”
“我就错在生了宁宁,她就错在投胎到我肚里。”万贵妃不看他,任自己泪流“而最错的是我万贞儿爱上皇上您。”
“爱妃,你都说不添乱的;如今母后这样,你还要带着宁宁离朕而去,你让朕怎么活?索性杀了朕算了。”明宪宗死不松手。
朱宁宁心里冷哼:原来最穷摇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位明宪宗啊?!自己真的变的太坏了,说哭就哭的功力是不是媲美当年的雪华阿姨了?!自己各种腹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有木有!
有,看不起!
看不起这样虚情假意的自己。
这皇宫什么都是假,情意是假,生死更是假!哼!到底有木有啥是真的?
有吧,争权夺利是真,处心积虑是真。
曾经何时,看戏的她也成了这其中的一员。
想起自己那对父母,不由真的悲从中来;抱着万贵妃痛哭起来,哽咽的差点昏厥。
好啊,既然你要乱;就让你乱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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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安宫。
她哭的那个惨哦,都不记得是怎么回自己这儿的;再睁眼时蜡烛灯都点上了。
层层垂放的帘帐中,灯火调的昏暗柔和。
坐起身,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的。
“公主,醒了?”崔嬷嬷好像听到动静,撩开帐子“要不要用点糖水润润喉?”
点头。喉咙好痛。
“娘呢?”说话的音都是哑的。
“娘娘回长春宫了,皇上晚上去了。”崔嬷嬷告知,将糖水端来给她。
喝了一口温热的带着药味的糖水“太后如何?”
“太医说发现的及时没有大碍。”崔嬷嬷守在她身边“公主,不是老奴僭越,您这么一招可真把娘娘可吓着了。”
也不知万贵妃那是真还是假,不过配合的很好;皇后做不到,影后非她莫属。
“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我是真想离开。”将碗递给崔嬷嬷“我知道你会说我不谙世事,皇城外没钱寸步难行;各种人员复杂,一个弱女子如何存活,更何况是我这种娇生惯养的;可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真的不如海阔天空,或许生活不如现在舒适安逸;会很辛苦,会很艰难;可总好过这里……”
“怎么会好过这里?”崔嬷嬷压低了声音“公主,您不要胡思;您以为对皇上说不让别的宫妃欺负你娘他就能顾忌吗?真等到皇嗣出生,娘娘要如何自处?您难道真要撇下贵妃娘娘?到了外面,您没有至上身份,就算身有万贯又如何自保?!”
“可我不能不孝啊。”宁宁并不信崔嬷嬷的身份,自不会袒露真心“嬷嬷别说了,我累了。”
崔嬷嬷见状服侍她重新睡下,放下帘帐;走了出去。
万安宫外。
怀恩负手而立,崔嬷嬷走来。
“公主如何?”
“看起来心若死灰。”
怀恩同情“也是苦了她,小小年纪便如此多砺。”
“公公,皇上真的舍得?”
“不舍得,不舍哪有得啊。”怀恩摇头“她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自己也小心;回吧。”
“公公慢走。”崔嬷嬷送他走后,才转回万安宫。
此刻有人在宫内了。
崔嬷嬷见来人,恭敬福身。
青衣白袍,来人风华卓绝无双、神采风流傲然“嬷嬷明白如何对贵妃娘娘说了吧。”
崔嬷嬷点头“公主在里面休息,督主自便;老奴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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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根没睡,头疼的厉害;雨化田撩帘入内时,正在床头柜上翻找着东西。
好吧,您老武功高!来去自由,神仙画画。
“找什么?”
“醒脑膏。”类似风油精的膏“头疼的厉害。”找到了。
“给我。”雨化田脱下青袍,只着内白裳。
宁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