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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白蛇传同人)从白蛇传开始 作者:虚数点(起点vip2013-1-23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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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再喝醉了。

“妈妈,听说宁相公来了。”一女子从内厢似缓实急,碎步而来。人方进来,便有如幽兰出谷,整间画舫立时气质高雅起来。

“女儿,你正生病,如何出得来?”吴妈见她出来,立却面献焦急之色。

女子没有搭腔,四处看看,看到宁采臣,心说一句:果然是文采不凡,翩翩美公子。“这位想必便是宁相公了,奴深爱相公诗词,现已谱上曲子,请相公斧正。”

“姑娘客气了。”

她取出瑟琶,坐于正中,纤指轻轻调音,妙唇微启。有若珠玉落盘一般,字字清脆。

采桑子,谁翻乐府凄凉曲?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乔园。

曲调哀伤,唱到后来更是忍不住落泪。

文人士子到花船本为寻欢作乐,唱出如此悲声,已是拢人兴致。但是这女子唱了,哭了,二位大人却无有气恼者,竟然还感同身受一般叹了口气。

这花船破旧,可以说是二位大人不想惹人注意,但是这寻欢作乐,歌女却唱如此悲曲,而二位大人竟无有丝毫不快,更还面露同情?

这就不那么正常了。

又是细节,偏偏为宁采臣所抓住。只是只这点线索,即使是他也一时想不通。

或许二位大人心生同情?

打上了个大大的问号。

一曲及完,女子盈盈下拜:“宁相公觉得奴谱得可对?可要有什么改进?”

宁采臣放下不解,说道:“姑娘曲腔都很好,只是这歌声太悲,恐不利于商家。”

宁采臣说得明白,他们自然一听就懂。钱县令更是立时建议道:“不愧是探花之才,这说得太对了。想必探花郎一定不忍心这如花娇艳的女子风餐露宿。当再做一首好的,以助兴。”

这县令帮着要词,已不是什么简单的同情了,而是人情了。

一首词便造成这么大的轰动,宁采臣哪儿还敢再“抄”,至少也要等这风潮过去,太过弄潮,万一出了纰漏,为这潮浪淹死,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高度相似的世界,又不是完全一样,谁又知道哪些诗词是前人做过的。他只是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同意。

县令对老妈子施眼色,也上来劝道:“只要公子愿赋新词,老妈子不仅奉上二十两程银,今后相公来我船上,一应花销老婆子全都包了。”

“奴也求相公赠奴一词。”

这么多人求。如果宁采臣真有做诗词的天赋,早就应下了,可惜他没有,只得推脱。

李公甫却眼珠子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大声说:“叔舅做诗当有好酒,就像那太白先生,有好酒才有好诗词。”

旁人听了,不仅不觉得无礼,反而是大有道理。

“先人斗酒诗百篇,今日仙芝饮酒做诗,必成一段佳话,还不速速去取好酒来。”酒、诗本是文人雅事,学官大人自然只是叫好,没有否决的可能。

吴妈听了就要去取酒,那女子却拦下道:“麽妈,公子既需好酒,当奴去取来奴的酒,以助今日之兴。”

吴妈听了脸色一变。“姑娘,那是庆你出阁的酒。这合适吗?”

她却说:“当日酿了四缸,今日取来一缸,以贺今日之喜,倒也当得。”说着莲步轻移,便向外走去。

吴妈见她这样说,也就没有再拦,只是叹了口气。这口气中有心酸,有无奈。

听得宁采臣的心酸溜溜的,似乎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似的。

卷二:出门第33章、词曲

更新时间:201261411:04:49本章字数:4087

酒很快被取来了,宁采臣也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声叹息了。

这酒名为“女儿红”,这酒是家中生下女儿,便酿酒一坛埋于地下,18年后,女儿出嫁,才掘土起坛,取酒贺喜。

这是18年酒,也是一生之酒。是一女子的一生。

可是生为花船中人,这“女儿红”已算不得女儿红,早晚为其恩客所饮用,所以老妈子才叹息。

而与其与了一般恩客,倒不如就给这乐意给的年青才子吃的好,所以她才没有阻拦。

不说这女儿红,单是这酒本身,宁采臣便没有拒绝的可能。他的量是多少,他心中有数,虽然后世的白酒度数更高些,更易醉人,但这十几年的绍兴黄酒,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不醉。这么一大坛子,二三十斤的量,这儿才几人。与其喝醉了,不知做了什么,倒还不如趁着清醒满足了他们的要求。

“取笔墨来。”

“好,大才子答应了,快取笔墨,倒酒。”

黄澄澄,浓郁似油滴,就那么满满一碗倒放在他手边。

上次饮酒是为了掩饰慌乱,可传出来竟变成了,无酒无诗,李白斗酒诗百篇。

装13,实在是装得过火了。

不过与慌张比起来,他宁愿装这13。

碗盏美酒一饮而尽,醇厚甘鲜,回味无穷。更重要的是这宿醉的后遗症,竟然一点都没有了。

头脑清醒之下,思路清晰。心知这世界还没有婉约派,那就婉约走到底了。相信只要婉约,撞车的可能性便极低。

宁采臣一酒饮尽,赞了声好酒,旁人立时为他斟满。全指望着他真来个好酒好诗。

这女儿红饮后是回味无穷,一下便勾动了宁采臣的酒虫,再加上打定了主意,也就无所顾忌,有人倒,便立时干尽。

李公甫是看得酒虫直冒,这种一生酒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好容易笔墨捧上,歌女敏欣竟主动去磨墨。

这下可好,速度更慢了。而宁采臣更是拿这甜甜的黄酒当饮料在喝。

看得李公甫恨不能上前接替下这研墨的工作,好快快磨好,让他赶快去写诗词,少喝些酒。

捧酒进来的小厮见敏欣为他研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几碗十几年的沉酿下肚,宁采臣已是晕头晕脑的,别说一小厮只瞪了他一眼,就是瞪上十眼八眼,他也不会在意。

人晕了,也就不会有什么负罪感,古今诗词,自然是大抄特抄。接过歌女递过的饱墨羊绒笔,看下小厮,换来一个白眼,再看下歌女。立时跑出一首后世名词,下笔如有神写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首词一出,立时哑雀无声。过了许久,就当李公甫以为宁采臣写砸了,有些怪自己“干吗多嘴要给叔舅酒歌,这李太白是那么好当的吗”时,却听钱县令道:“好词,好词啊!本以为一首《采桑子》已道尽了仙芝一身才气,想不到这词一出,前面所做也只得黯然失色。”

“不错!这词凄美婉约,必为千古绝唱。‘人生若只如初见’,当浮一大白。”

最高兴地要数学官,这宁采臣这么大的才气,没有去府学,反而留在这小小的县学。虽说是为尽孝道,但他毕竟留下了,是自已的学生不是吗?

不说由此带来的上级嘉奖、提升,单是做了如此才子先生的名望,便足以让他做梦都会笑醒。他都恨不能立时把这词传遍天下。

而他也上这么做的。正想着把宁采臣的诗词交到哪位同年,或是座师手中。这不仅仅是奇文共欣赏,也是拉拢人脉的手段。

做为学官,平日便少有与同窗来往,毕竟学官是个清水衙门,比不得其他。礼,送不上。其学生又没有冒尖者,别人谁还记得他。

现在好了,因为他有了宁采臣。无论是否有人收宁采臣为入门弟子,他这察举贤才的资历都是跑不了的。

李公甫虽然是个粗人,分辨不出好坏,但是意思他是看得懂的。这是宋朝,人文鼎盛,据说就连老翁也听得懂诗词的时代。

只听李公甫说:“这叔舅似乎曾有个红颜知己,却被人抛弃了。可怜巴巴的,至今仍念念不忘。”

他都看懂了,钱县令更是懂的,也是叹气道:“比翼连枝当日愿。想不到仙芝竟还有这么个伤心往事。”

是伤心往事,却不是这一世,而是上一世。身为一个法学生,今后大可做个律师,拿着工厂的资薪,或再替人打官司,或是不打。怎么都比做个行动派要轻松的多。

什么不愿考试,真真是借口。即使真不愿考,多跑跑教导主任的家,大学文凭也就那么回事。

可那一个法学生,竟然打起了证物、古物的主意。前后变化如此之大,必然有更深层的原因。

而以后世的人情世故来看,这深层原因下,必然有一个女人。

人生若只如初见。

正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也才会变。至于变好变差,则见仁见智了。

不大会功夫,敏欣便把曲子谱好。这时代的妓女们还是颇有才艺的。

否则在这文风鼎盛的宋朝,又岂开得上一条花船。

这花船在后世也就等于最高档次的妓女,现代的妓女是比不可,大致与演艺界的明星相当。只是她们不必像什么导演监制低头罢了。

曲词幽美,却还是太过凄凉,堵得人心难受。听得多了,就是宁采臣这始作俑者,心中也是大为郁闷。他本是放得开的人,以前独自一人时,也活这么大了。只是一场恋爱,还是千年后的恋爱,又何必再追究。

“瑟琶与我。”也不再喝酒,调调音,横抱瑟琶,竟以瑟琶做吉它,谈唱了起来: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卷二:出门第34章、出家

更新时间:201261411:04:49本章字数:3905

“唉!看来仙芝这次受伤害不小。”钱县令与学官大人轻声低语着。

这男女情爱之事,文人都是懂的,不然也不会有“书中自有颜如玉之说。”

钱县令与学官大人都曾年轻过,都知道少年轻狂的样子。见宁采臣如此,分明有遁世之念。

现在宁采臣酒醉了,他们劝不得,但是他们是绝不同意宁采臣遁世的。他们可以同意宁采臣晚两年再去科考,但是绝对不许不考。

李公甫对宁采臣的表现有些感怀,却更是无能为力。

想是看宁采臣表现得有些过火,钱县令命人端来醒酒汤。

不一会儿,一老者便端汤上来。

看到这老者,李公甫大吃一惊。“里头,你怎么在这?”

这老者咧嘴一笑。“平日里无事,来这打打下手,多赚一分银子。”

宁采臣停下笑道:“里头?还有外头吗?”

李公甫拉了宁采臣一下,在他耳边轻声道:“叔舅,这位是我们的老衙役了。”他神情有几分尊敬,几分祟拜,几分想惧。

“哦。”宁采臣没有听到,却依然点点头。然后再度大唱起来,并为之落泪。

他,想家了。想现代的家。

虽然他在现代没有亲人,连朋友都很少,但是他仍然会想念那个时代。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就连爱财胜过爱他的女友,他也想念。

可笑啊!真是可笑!他,本是个豁达的人。

不知不觉已是泪湿衣襟。

李公甫急得团团转,却不知如何是好?“是我造成的吗?我只介绍了下里头,旁的什么都没干啊!”

“好!好一个可笑红尘!”突然,外间传来叫好声。人虽在外,但是声音却仿佛在耳边响起似的。

听到这声音,那位里头,手不由一抖,立即低声顺目的退下去,仿佛是害怕这声音的主人似的。

没有人看到这里头的表现,因为这时宁采臣正举杯大声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向船舱外走去。其他人自然得跟着,因为每年因醉酒跌入花船的可不在少数。

远处一扁舟,箭射而来。舟上立于一人,仙风道骨,温文儒雅,却又放荡不羁。

这人正是刚从地府返回的吕洞宾。

吕洞宾看着眼前的花船,眉头一皱,却未多说什么,而是对宁采臣说:“采臣,看来你已悟了。可愿与我上山学道?”

宁采臣伸出手去。“扶我一把。”

宁采臣,宁仙芝要去学道?

这一下可惊慌了钱县令他们,他们想伸手阻住宁采臣。可是在吕洞宾面前,他们又如何斗得过吕洞宾。就是李公甫眼看抓住了,却发现手中什么都没有,而人却已上了扁舟。

宁采臣上了扁舟,一下子靠在了吕洞宾身上,仍不忘饮了他杯中酒。

吕洞宾也不恼,只是哈哈大笑,而那扁舟无人划而动,远离花船而去。

“这可如何是好?”自己把人拉来吃花酒。李公甫发誓,他真的只是想借宁采臣的名号吃一顿花酒,他真没有别的意思。可这花酒没喝上,却弄得叔舅去学道了,还要上山。

“二位大人,卑职有事要先走。”

“哦?你去吧!”他们两人也弄蒙了。

用现代话说,就是北大清华的苗子,在临考前一刻,突然出家了。

这前后变化落差如此之大,任何人撞上,也会发蒙。

李公甫下了花船,便急匆匆往家赶。没办法,他对此事已乱了章法,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回家与人商量,不商量出个结果,他是没办法与姥姥她老人家交待的。

许娇容大马金刀地坐于客厅,正等李公甫回来。

李公甫拖着宁采臣去喝花酒,这前后花的时间是不少,但是好在天还没黑。

早早顾家的许娇容知道,那种地方不到落日上灯,是不会接客。所以在看到李公甫天还未黑便回来,她的心便首先放下了一半。

“咦?叔舅呢?”没有宁采臣的人影,许娇容多问了一句。

李公甫一路小跑赶回,早已口干舌燥,并没有回答,而是抓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先喝了个爽快。

李公甫快步如风,带起了一片酒气。许娇容闻到,立即不高兴道:“你又去吃酒了?”

李公甫放下茶壶,烦躁道:“都出了大事了!哪还顾得上吃酒!”

“出什么事了?”只是吃酒,许娇容虽不高兴,但也并不是那么严禁,听说出大事了,立即关心道。

李公甫快言快语,把宁采臣今天发生的事一说,许娇容是再顾不得花船吃酒。这可是亲人,不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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