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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还珠同人)还珠之小姐难伺候 作者:冬日暖歌(晋江vip2012-11-04完结,金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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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样的无赖功夫啊!
  
  后来听到皇后总算是占到了上风,令鸟人在宫里为“他人祖宗”守孝,又觉得皇后也不是那种死板到底的人。
  
  其实抓到令妃的小辫子仍不能一竿子打死,葛金锁是清楚的,但是她原本以为,小燕子耍无赖的方向,大概是当时只有几个人在场,有没有其他人承认,不认账就是了,当时是皇后是比较孤立的,也很难扳倒令妃,葛金锁打的算盘是,让古代人知道知道“合同式”的承诺方式,白纸黑字,以后真让乾隆亲笔写了,那就是实打实的圣旨了,可比那什么狗屁的“金口玉言”和“口谕”要可靠的多了。
  
  她可实是没想到小燕子居然在“格格是谁”这个问题上耍无赖!
  
  吴扎库氏瞧着葛金锁一脸的木呆,正觉奇怪,忽然想到,这个还珠格格到底是不是葛金锁的前主子还未可知,要她帮着皇后对付令妃,却也免不了让可能是她前主子的还珠格格遭殃,这丫头怕是为难了。
  
  于是拉过她的手拍拍道:“是我想的不够周到,你能帮皇后娘娘出个主意就很难得了,还说这些来让你觉得糟心,你要是觉得为难,我以后就不说了。”
  
  葛金锁一听吴扎库氏误会了,当下也不解释,人心是很复杂的,像她这样“服侍二主”的人,最是不好过,新主子既担心你念旧会给他造成损失,又怕你太过冷情,再来个比他强的就抛弃你投奔他人,实在是难做。
  
  “福晋说哪里的话,不管那个还珠格格是不是金琐先前的主子,既然她已经说了她娘新死,守孝是应当的,金琐先前也因为前主子要带穿艳色衣服的客人进家门跟她起过小摩擦,皇后娘娘教她忠孝之义,金琐感激还来不及呢。”葛金锁避重就轻的回道。
  
  吴扎库氏很是欣慰,这个丫头是个懂事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丫鬟都知道“孝道”,为何主子却不清楚呢?
  
  街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下人来报皇上带着还珠格格已经出了宫门的时候,又有人来报弘昼突然来了,还带着永琨。
  
  吴扎库氏很是纳闷:不是说不来凑热闹的么?
  
  弘昼一到房间,啥也没干,就开始盯着葛金锁瞧,看的葛金锁心里发毛,周围的下人包括吴扎库氏和永琨都奇怪,吴扎库氏道:“爷,您这是——”
  
  “除了金琐之外,其他人都下去,要看热闹的去别的房间。”弘昼打断吴扎库氏的话吩咐道。
  
  葛金锁更忐忑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哪里招惹这位王爷了?
  
  下人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周嬷嬷走之前还看了一眼葛金锁。
  
  人一净空,弘昼立刻红了眼眶,走前几步抱住葛金锁哭道:“女儿啊,为父找的你好苦啊!”
  
  “哈?”葛金锁、吴扎库氏和永琨同时傻眼。
  
  被抱住的葛金锁不自在极了,这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时代啊,你别陷害我好不好!
  
  “王爷,您…您先放开我…有话慢慢说…我…我知道我跟婉公主长的像,可是您让我充婉公主是不是回府里再说?”
  
  “是啊是啊!”吴扎库氏和永琨在一旁猛点头!
  
  屋里的四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街上已经由远至近慢慢的喊起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格格千岁千岁千干岁!”,抽风的弘昼充分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弘昼一听他们认为他把金琐当成了和婉,立刻不愿意了,放开金琐冲妻儿喊道:“什么把她当成婉儿,她就是本王的女儿!”
  
  吴扎库氏不以为然道:“好了王爷,我知道皇上认了个女儿你不大乐意,也想认一个‘义女’凑凑热闹是不是?左右我也挺喜欢这孩子的,我们挑个日子办就是,干什么这么急儿吧荒的跑来?”
  
  “是呀,我相信大哥他们也不会反对有个妹妹的!”永琨连忙赞同。
  
  “什么‘义女’!她是我亲生闺女!”弘昼暴吼,一室寂静!
  
  也亏得了乾隆和小燕子已经到了楼下,楼下的人声鼎沸给弘昼童鞋打了掩护,不然整条街都听得到他的声音了。
  
  葛金锁反应最快,直觉就是四个字:太狗血了!忙拉住弘昼压低声音道:“王爷,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这个玩笑可开不得!”你媳妇儿要是讨厌我了,我还有活路么?
  
  吴扎库氏脸色有些难看了,她与弘昼三十多年夫妻,弘昼是不是在耍宝开玩笑她自然清楚,可是如果弘昼就这么把葛金锁认了,以后她的脸往哪儿搁?
  
  满京城的贵妇都知道她吴扎库氏三十多年盛宠不衰,弘昼的孩子只有两个不是她所出,其中一个早夭,另一个就是母亲早亡的永瑍,这两个都是弘昼的妾侍耍手段生出来的,吴扎库氏虽讨厌这两个妾侍,但她深知孩子是无辜的,永瑍跟她的感情很好就是证明,为此,弘昼对她是又愧疚又敬重,可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亲生女儿,岂不是要让她成为上流圈子里的笑柄么?
  
  永琨瞧着他额娘的脸色不好,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他阿玛:“金琐是从济南来的,难不成,阿玛您在济南的大明湖畔也有一个‘夏雨荷’?”
  
  弘昼不假思索拿脚踹:“屁!你老子我才没什么‘夏雨荷’,她是额娘的亲闺女!”
  
  “啊?”其余三人第三次变傻。
  
  永琨扭头看他额娘:“额娘,您生的闺女,您啊什么?”
  
  吴扎库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还想知道呢,爱新觉罗弘昼,你给老娘讲清楚!”她隐隐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了。
  
  弘昼叹口气,拉着众人坐下来:“说来,已经是十六年的事了——”
  
  “喀什汗!把他们都拿下来!”
  
  “喳!”
  
  窗外突然传进来非常大声的问答,熟悉的名字“喀什汗”让弘昼和永琨父子俩一怔,弘昼的话被打断了,父子俩对视一眼:喀什汗是乾隆的护卫之一,出什么什么事要他亲自拿人?下命令的是哪一个?
  
  于是,刚坐下的众人走到了床前,将窗子拉开了缝隙,仅能看清楼下的大致情形,这一瞧,几个人立刻就把“认女”的事抛在了脑后,津津有味的看起热闹来了。
  
  葛金锁虽然满腹疑惑,可是圣母娘和鼻孔君的相见时刻,怎么能错过呢?将疑惑抛到一边,开始看戏。
  
  只见楼下一个大汉率了一队高手,将柳青柳红团团围住……
  
  紫薇被侍卫拖着走,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嘴里凄厉的喊着:“皇上……折扇是我的,“烟雨图”是我的……夏雨荷是我娘呀……”
  
  葛金锁瞧着和亲王夫妻和永琨看的专注,适时的发出一声惊呼:“咦,原来宫里的真不是她!”
  
  其他三人听了,吴扎库氏道:“这么说,宫里那个格格,果真是假冒的。”
  
  弘昼冷笑道:“看来皇兄认得这个女儿,可是个‘名副其实’的‘义女’啊!”
  
  “管他认得‘副不符实’呢,阿玛你别认错就行了!”永琨笑嘻嘻的道,又被他阿玛瞪了,葛金锁叹气,她也希望如此啊,这是“还珠格格”啊,不要把主角跳向她这个“无辜人氏”好吧?
  
  楼下,被侍卫拳打脚踢的紫薇已经吐出了血,方才发号施令让喀什汗抓人的福尔康翻身落马,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侍卫: “住手!不要打!”
  
  侍卫停手,惊看尔康,心说你怎么一会儿一变啊,真讨厌!
  
  紫薇抬起头来,看着福尔康。她满面是伤,嘴角带血,但是,那对盈盈然的大眼睛,清清澈澈,凄凄楚楚,带着无尽的苦衷和哀诉,瞅着他。她挣扎着爬向他,伸手抓住他的衣摆:“告诉皇上,请你告诉皇上,‘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映朝阳’……皇上的诗……写给夏雨荷的紫薇说到此处,不支的倒在尔康脚下。
  
  尔康大震。她知道皇上的诗,还能背出这首诗!
  
  另一边,因为柳红是个女子的缘故,侍卫们对她的重视不如柳青,所以柳红一面打一面顾着紫薇,一看紫薇不动了,以为紫薇已被打死,勉力跳出包围圈扑奔上前喊道:“紫薇,你不能死!小燕子还没有给我们任何的交代,还没有告诉我们她怎么成了格格,从济南来寻亲的不是你么?”
  
  尔康更加惊疑。小燕子?济南?寻亲?
  
  此时,福伦勒马过来:“尔康,到底怎么回事?有个疯女人吗?”
  
  尔康怔怔的看着脚下的紫薇和柳红,回头看看福伦,当机立断的说: “阿玛,事有可疑,我把她们都带回府里去,再慢慢审问!”
  
  福伦点头。
  
  柳红一听要把他们带到府里而不是牢里,急忙朝尔康喊道:“我哥,那边的是我哥,你们别抓他!”
  
  尔康皱皱眉,叫喀什汗停了手,柳青依然被打的鼻青脸肿了。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前面的乾隆踌躇志满,一脸的笑,对于身后的打斗争吵,一点也不知道。对于有个和自己关系密切,可能是他真正的“沧海遗珠”,正被自己的卫队打得半死,更是连影子都没看到。他兴高采烈的接受着群众的欢呼,心底涨满了喜悦和欢欣。但是,那被层层队伍簇拥着,包围着的小燕子,却不知怎的,似有所觉,频频回顾,微笑里透着不安。“好像有紫薇的声音……”她想着。往前看,仆从如云。往后看,卫队如山。往左右看,群众如蚁。那儿有紫薇?
  
  小燕子用力甩甩头,甩不掉紫薇的影子。紫薇,这是暂时的!等我保住了脑袋,等我过够了“格格瘾”,我会把你爹还给你的!一定,一定,一定!
  
  群众仍一路拜倒,高声呼叫着:
  
  “恭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恭祝还珠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



金琐被升紫薇自降



  
  酒楼里的人和街上的百姓目送乾隆带着小燕子离去之后,弘昼伸伸懒腰道:“倒是跟我派去济南的人查的是一样的。”
  
  吴扎库氏闻言问:“你什么时候派人去济南的?”
  
  “呃——”弘昼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就在见到金琐那天,她说她是从济南来的时候。”
  
  “那时候你就开始怀疑了?好了,左右现在热闹也没得看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吴扎库氏有些不满弘昼的隐瞒,但是还是想要耐着性子听完他的解释。
  
  弘昼瞧着也是一脸疑惑的葛金锁和永琨道:“金琐,你原姓葛,癸亥年二月生的,八岁的时候被卖到了夏家是么?”
  
  “…啊?是…”葛金锁心说我怎么知道金琐原来姓什么,什么时候生的?
  
  “咦,跟我一个月诶,不知道咱俩谁大。”永琨感兴趣的道。
  
  弘昼叹口气:“你们俩是一天生的,她是你的孪生妹妹……”
  
  葛金锁:“……”非常狗血的桥段,话说“我”是怎么丢的?
  
  永琨:“……”
  
  吴扎库氏:“……我这个当额娘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多出了个女儿?说清楚!”
  
  “夫人哪,你可还记得十六年,我们去过一次济南?……”
  
  原来,十六年前,既是乾隆七年的时候,因为头一年乾隆去了济南的大明湖,回北京后有一次跟弘昼回忆起那边的景色,说的弘昼心痒难耐,于是就在第二年五月带着吴扎库氏和简单的随从去了大明湖。
  
  本想好好的游玩一下,谁知道刚到济南没几天,吴扎库氏就开始狂吐,经验丰富的她知道自己这是怀孕了,弘昼请来了大夫,确诊了,也开了安胎药。
  
  外地本身的条件就不如家里好,虽然觉得可惜,但是一家人想要回京城让吴扎库氏好好待产,没想到竟然出不了门,吴扎库氏这一吐就没有停止过!
  
  无奈,他们只好在济南住了下来,一应缺的东西从京城送过来,产婆奶妈倒是不用急,没想到的是,吴扎库氏竟然早产了,乾隆七年二月十六,吴扎库氏就开始生产,可是准备好的可靠的稳婆什么的都还没有到济南呢,只得应急从济南城里找了稳婆。
  
  顺利的剩下一个男孩之后,吴扎库氏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她是生产惯了的,知道力气要用到什么时候,哪里想到肚子里还有一个?虽然经历了波折,到底是在昏迷中凭着本能又生下了个女儿,弘昼正为这个小女儿高兴呢,产房里传来消息,吴扎库氏情况不太好,慌得弘昼连忙将女儿塞进一旁的人手里,顾不得产房忌讳只说,冲了进去……
  
  吴扎库氏最终当然是有惊无险的,可是松口气下来的众人却发现,后生下的小格格和一个临时请来的稳婆不见了!
  
  弘昼悔恨之极,只得先嘱咐跟着来济南的几个下人封住嘴,不要告诉吴扎库氏还有一个女儿的事,忙忙的跑到济南府的主事者哪里要他们寻人,济南府的主事者知道弘昼的“恶名”,何况丢的又是宗室女,如何不重视?
  
  可又有什么用呢?大海捞针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稳婆找不到,女儿也找不到,弘昼急的头发都快白了,整日忧愁之色不离面,又不怎么沾家,吴扎库氏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女色”而忧愁和不沾家,强烈要求快点儿回京。
  
  无奈之下,弘昼只好留下两个自己的心腹继续寻找,带着众人回京,到京后,跟着去的仆人全部被再次下了封口令,并往远处打发,可是他们都是有人监视着的,包括唯一一个没有被打发的吴扎库氏身边的周嬷嬷。
  
  而这些监视的人,确实当年他皇阿玛留下来给他的粘竿处。
  
  十几年过去了,弘昼一想起他那没缘的女儿,心里就跟虫咬的一样,常常看着自己抱过一次小女儿的手,骂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小心,丝毫不敢让吴扎库氏知道。
  
  直到一个月前,永琨带回了金琐,时值和婉去逝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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