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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sd[流三土三]天凉好个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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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晴子黯淡的眼睛一亮,“我能够拜托三井学长一件事吗?”
  “什么?”三井见晴子低头在包里掏什么东西。
  “是我做的蛋卷……”晴子把一个便当盒递给三井,低头,双颊微红,“拜托三井学长带给樱木。”
  吹塑便当盒用细绳子扎的很整齐很仔细。三井暗笑,这个应该是原本打算送给流川的吧。妈妈最近在追看的言情长剧里,一句不断重复的,饶舌又狗血台词突然出现在三井脑中——如果一个人一辈子只爱上一个人,并且只被一个人爱着,那该有多好。
  “学长,你说,流川同学在美国的高中,也会很出色吗?”在即将分手的公交车站,晴子终于鼓足了勇气,问三井。
  “阎罗王长的帅吗?——鬼知道!”三井龇着牙笑,俏皮的向晴子眨眼睛,讲了一个拙劣的笑话,想让自己和她都轻松一点儿,可是,脸上的肌肉好像有点僵硬。
  
  神奈川青年运动康复中心,门牌上的姓名——樱木花道。
  “这个是宫城的、这个是木暮的,还有彩子的,漫画书是学长我专门带给你解闷的。”三井把背包里的球队众人托带的手信,一件一件的摆在桌上,桌子的一旁坐着双手托腮,两眼放光的樱木花道。
  “对了,这个是晴子的,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三井歉意的挠了挠头发,便当盒被压得有点变形,里头的蛋卷碎了几个。
  “哇呀,可恶的小三!”樱木跳了起来,一胳膊夹住三井的脖子,往他的脑袋一阵猛摁,“竟然弄坏晴子给本天才的爱心蛋卷,真是不可原谅!”
  “别太过分呀混蛋,学长我辛辛苦苦的给你驮来这么多的东西!”三井哇哇大叫,使劲挣扎,最后在樱木的胳肢窝下用力挠了几下,才终于化解了他恐怖的蛮力。
  “对了,樱木,你恢复的怎样了?”三井问樱木,后者正热泪盈眶的看着眼前的一盒蛋卷,一头已经寸把长的红头发直指三井,看起来精神十足。
  “呜,晴子小姐的心意,真是太感动了!”樱木基本对三井无视。
  “背伤不要紧吧?医生怎么说?”
  “呜,我舍不得吃,我要收藏起来!”
  “不知道你能不能参加冬季选拔赛呢?”
  “呜,晴子小姐真是温柔呀!”
  “樱木花道!”受不了樱木白痴的碎碎念并且对自己视同无物的三井,终于一巴掌重重打在桌面上,盒子里的蛋卷跳了起来。
  “哇哇,小三你那么粗野干什么?”樱木一边宝贝的把蛋卷护进臂弯,一边冲着三井瞪眼,“没事啦,医生说我很快就可以接着打篮球,没有本天才,就靠小三、阿良还有臭狐狸,根本玩不转!”
  三井一愣,慢慢的往椅背一靠,眼睛看向天花板,懒懒散散的说:“没有狐狸了,流川枫已经滚去美国了。”
  “啊?”夹杂着强烈震惊和失望的眼神,涨满了樱木的瞳孔。




(5)

  “真是十分抱歉,因为近期新到了一批重要的拍品需要鉴定,外子实在分不开身来参加中心的活动,请院长谅解。”
  “土屋太太客气了,当初土屋先生就是为了太太您,才投资这个康复中心的,您能来参加明天的典礼,全院上下都感到十分荣幸。”康复中心的院长赶紧表示理解和谦让。
  “院长您一定有许多工作要处理吧,我想在这附近随便看看,有淳陪我就可以了。”
  “是,太太您有什么问题和要求,随时可以让人来叫我。”
  “好,我明白了。” 
  土屋淳推着轮椅,陪母亲沿着这条沙滩边上的小径缓缓的行走观望。耳边传来海上波浪一阵一阵起落的沙沙声,好像热情的有节奏的歌唱,又好像温情的喁喁的细语,间或有一只或几只海鸥从眼前翩飞而过。
  海风吹起土屋栗色的头发,充满他鼻端和胸臆的,是神奈川大海独有的气息,久违却依旧熟悉,留恋却不愿想起。
  在海天一片荡漾的湛蓝之间,蓦然有一道浓重的色彩跳入他的视野,火红、跃动,闪耀着光泽。
  樱木高高的跳了起来,张开宽阔的巴掌,随着砰的一声力道十足的脆响,扇飞三井手中的篮球。
  “樱木花道,你打手犯规呀,野蛮人!”
  “谁说的,我这分明是一个完美的封盖,小三你不要耍赖!”
  “哼哼,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这一球我让你了,再来!”
  “咦?小三你还有体力吗?干脆痛痛快快的向本天才认输吧!”
  “别扯了,我三井寿可是一个永不放弃的男人!”蓝发飘动,甩出一抹不如红色热艳耀眼,却更加令人眩惑的幽蓝。
  三井寿?土屋停下脚步,一刹那间尘锁的记忆的封条仿佛突然被一支箭洞穿。
  “嗨,请问一下,这附近有篮球场吗?”
  阿淳回头,看见一双穿着皮鞋的脚,往上看,一个男孩子托着一个篮球站在身后,头发被风吹得有些散乱,比大海和天空更加深邃的颜色。
  他不是这个渔村的孩子,是从城里来的吧。
  “没有。”阿淳冷漠的回答,重新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哦。”男孩子滑落一声失望的吟哦,却并未走开,反而在阿淳的身边蹲下,饶有兴致的看他敲打着木船,“哇,你会修船啊,真是很厉害呀!”
  是在嘲笑自己吗?阿淳有些生气,甩过脑袋,却对上了一双跳跃着惊奇和兴奋地眼睛,就像有时自己躺在暗夜的沙滩上,望着苍穹深处最明亮的星星,总是让他忍不住去想,在那遥远的明亮背后,是不是有另一个比较快乐的世界?
  “我叫……”就在阿淳瞬间的失神之际,男孩子飞快的说出了一个名字,听得不是很清楚。
  “小寿,小寿!回来吃饭啦!”远处传来邻居阿嬷的叫声,男孩子答应了一声,看了自己一眼,就跑开了。
  三井,寿?是这个名字吗?回忆的潮水因为那突然闪入的蓝而决堤,一波一波拍打、冲击着土屋的心门,而那抹色彩却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鲜明。
  蓝色落下、又扬起,一张俊朗但并不坚硬的脸庞,此刻正汗水淋淋的的给了自己一个爽朗的笑容。
  “对不起,打搅了。”三井从轮椅边上捡起滚过来的篮球,看那女士身后一脸惊异神色的少年,显然是怪自己惊扰了他的母亲吧?咦,这张脸,怎么有点儿眼熟似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没关系,我们家淳也是一个篮球迷呢。” 土屋幸子微笑着说。
  淳?对了,想起来了!三井一拍脑袋,振奋的指着土屋,“没错!你是那个全国大赛的MVP,土屋淳!”
  “呵呵,这位同学也认得淳吗?”母亲的笑声温柔而带着骄傲。
  “我看过你的比赛呢,打得真是不错!”三井由衷的向土屋翘起了大拇指,可是后者却直直的盯着自己看,那眼光好像要直穿透了自己的身体,看到更远的地方去一样。与土屋视线碰撞的刹那,三井的心恍惚的摇了一下,是错觉吗?
  “小三,你还要不要回来接着打了?”樱木跳着向三井扬手,不满的叫嚷。
  “来了来了,叫什么叫!”三井大声的顶了樱木一句,然后用力拍了一下手中的篮球,“我是湘北高中的三井寿,希望有机会跟你交手哦,土屋淳。”说着向土屋幸子鞠了一个躬,转身跑回了不远处的篮球场。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看起来很有活力呢。”倏忽来去的三井,在土屋幸子的心里,拂过了一缕清新的风,可是半晌却没有听见儿子的回应,于是仰头回望,见土屋淳眉宇微蹙,目光远扬,脸上仿佛笼罩了一种恍然的忧悒和迷离。
  “淳,你怎么了?”顺着土屋的视线,幸子看到的篮球场上缤纷跳跃的少年色。
  
  “小寿,可以了!”三井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抗议,“你到底要看哪个台?遥控器都要被你摁烂掉啦!”电视屏幕快速的闪烁切换,从刚才到现在,三井就在没完没了的换台,而且看脸上那神气,分明写着很不爽。
  新闻节目、体育节目、甚至连八卦节目,三井都耐着性子浏览了,可还是没有一星半点关于流川枫的消息。记得上个月山王的那个沢北荣治去美国的时候,日本体育新闻好歹还带了一句“日本第一高中生登陆南卡罗来纳高中”呢。
  看来狐狸和沢北,还不是一个等级的,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又能获得媒体多少的关注呢?
  算了,那只狐狸滚到美国已经三天了,也不见来一个电话,自己凭什么要关心他的消息?凭什么要热脸蛋贴他冷屁股?三井赌气的又是重重一摁,电视屏幕一片漆黑,然后用力翻了一个身,脸朝下趴在沙发上,不理他了,先睡一觉!
  然而才刚闭上眼睛,电话铃又不是时候的狂响起来。三井不耐烦的抓起一个靠枕,往后脑勺一压,捂住了耳朵。
  “小寿,电话。”妈妈在玄关那头喊过来,声音带着些兴奋,“好像是从美国打来的。”
  什么?美国?三井立刻一个打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极速飞奔了过去,一把从妈妈手中抢过话筒,换来后者的怒目而视。
  “喂,是谁?”三井妈妈吃惊的看着刚才一副火急火燎德行的儿子,好像故意拉长了声调,马上又换上了一副无所谓的惫懒神气,愣了一会,没明白,就怏怏的走开了。
  “寿,我很想你……”电话那头果然是流川磁性的低沉声音,三井的心扑通大跳了一下,赶紧捂住了话筒,左右观望,幸好,老妈已经在厨房现身了。
  “寿?”电话那头的沉默,让流川又不安的询问。
  “唔,我在听。”三井小声的说,“你都安顿好了没有?加入篮球队了吗?”
  “嗯,还好。”其实流川没有告诉三井,因为学校没有安排住宿,所以这几天他都在忙着找房子,而对于不善交流,英语水平又菜的流川而言,是在是一个艰难的任务,终于在接连碰壁几次后,在离学校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找了一个小小的公寓单间。
  而向校篮球队递交了入队申请后,流川接到了试训通知。可是因为几天下来的奔波疲惫,不在状态的他因为发挥欠佳,而被球队打了回票,幸好在球队那位亚裔副领队的求情下,获得了在下周进行第二次试训的机会。
  纵然越洋电话的信号不好,但三井还是听得出,流川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倦意。这让本来打算端着架子,给流川一个不冷不热态度的他,终于心头一软,漾起了一丝薄薄的酸涩。
  “枫,刚刚到美国,你要先休息好,其他的事慢慢来。”三井柔声安慰流川,顿了一顿,又说:“还有,美国佬都是很傲慢的,你别老是摆着那张臭脸,会被欺负的,懂吗?”
  头一次,三井觉得自己是流川的“学长”,觉得那只孤零零的在大洋彼岸的狐狸,并没有他打篮球和接吻时那样强势,其实也是一只需要自己关心和安慰的没长成的小兽而已。




(6)

  这个房间完全是密闭的,窗户前都垂着厚重的帘子,只有白色的吸顶灯发出幽幽的白光,显得整个原本就没有任何陈设的房间,更加的空旷,不停发出的木器撞击声,甚至可以听得到回响。
  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少年各自手执木刀,攻势凌厉,守势稳健。少年不断变换着招式和方位,而那女子虽然是坐在轮椅之中,然而在密集的撞击分合中,手中的木刀时而如弹丸飞溅,时而如灵蛇夭矫,竟然是占据了明显的上风,迫得那少年步步退守。
  “啪!”“咚!”随着一轻一重两记声响,少年的木刀落地,左手握住了右腕,浓眉隐约一跳,紧抿住了嘴唇。
  “淳,很痛吗?”那女子赶紧撤了刀,推动轮椅上前,抬起少年的手腕,仔细查看。惨白的灯光下,一道沉沉的淤青格外的触目惊心。
  “哎呀。都怪妈妈不好,没有及时收刀。”土屋幸子纤细却骨节突兀的手指轻轻抚过土屋淳的手腕,脸上充满了怜惜。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土屋抽回右手,藏在了身后,局促不安的等待母亲接下来的训斥。
  果然,土屋幸子眼中的柔辉敛去,透出如冷月破屋似的神光,“淳,你今天的注意力很不集中。刚刚如果是真正的对敌,你的右手恐怕已经废掉了。妈妈跟你说过,兵器本身也是有灵性的,一个练刀的人,必须对它怀有敬意,明白吗?”
  “对不起,妈妈,我……”土屋淳面带羞惭之色,谷欠言又止。
  幸子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恍惚,最近儿子总是时时表现出这样的迷离不安,“怎么了?”幸子放缓了容色,关切的询问。
  “妈妈,我好像,好像看见他了。”尽管努力克制着,幸子还是看得出,土屋背着光的脸上隐藏不住的惊慌和激动。
  “他?谁?”
  “小寿……妈妈您也见过的。只不过,我还不能确定……”
  儿子呼吸急促的回溯着自己也不曾忘记的往事,那个惊魂之夜,她也曾匆匆一瞥的男孩子。
  “淳……”幸子感觉到手掌下,儿子的胳膊传来不规律的轻颤,抬头正遇上了他向她投来无措和求助的眼神,沉默了一会,幸子缓缓开口,“那么,你想确定吗?你想再见到他吗?”
  
  “寿,我通过试训了!”流川的声音听上去依旧止水无波一般,但是三井仍旧觉得的到平静之下的情绪潜流。
  仅仅是通过试训,成为学校篮球队的一名正式球员,就让一向在篮球场上自信霸气的流川激动,可见美国的高中篮球,并不如当初想象的那样简单,更遑论通往NBA的道路了。
  “恭喜呀。接下来也要加油哦!”尽管刚刚经过了一场苦战,身上每一块肌肉筋骨都在诉说着疲劳酸痛,三井还是今年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振奋,“我们也刚刚胜了武里,已经是四强了,接下来要对阵的是翔阳。”
  “嗯……”电话那头,流川短暂的静默。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心里的担忧,更不想说让三井扫兴的话。毕竟,以湘北现在的阵容,要想战胜全体三年级都留下来的劲旅翔阳,希望是在不算大。
  而且流川很清楚,三井一定会非常拼命,不仅因为他对篮球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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