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唐传 平行结局番外 镜像乱唐 李建成x李世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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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吧?
现在的他,只是静静地等著自己崩溃的那一刻的到来。慢慢的,等待著。那种恐惧犹像一潭看不见底的沼泽一样,慢慢地把他蚕食。每一天,他看著自己一点一点地死去,原来那才是最痛苦的事。
每天他都在李元吉的摆布下生活,不,与其说生活,不如说是苟延残喘。过著连牲口也不如的日子,他可不承认这是一个人该有的生活。以前的记忆,都已经不属於他了。虽然李建成曾用他的部众来威胁他,不许他寻死。但时间过得越久,李世民却觉得他身为秦王时的记忆越来越虚无,甚至渐渐已记不起他的部下的模样。亦说不定,他们早被处死了。既然那些人都已经跟自己没有关系,李世民有时候还有点犹豫为什麽自己要那麽努力去保住自己的命。
既然也没有要奋斗下去的理由,那麽,自尽,显然是个无法抗拒的选择。
李世民坐在假龙椅上,大部份时间也是失神。想自己为什麽没有选择死。
……还是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牺牲可以保住尉迟敬德吗?
即使很大可能,尉迟敬德已经不在。
也或许,他根本不希罕自己救他,宁愿乾乾脆脆就义也罢。
对他来说失去尊严地活著是种比死更难受的事吧?如果是说因为自己的牺牲而让尉迟敬德无法解脱,必须每天饱受李建成的虐待与煎熬,他会恨自己吗?
或许是有点自私,但李世民实在不想他死。
已经不必去想原因了。在这种记忆变得越来越淡薄的情况下,那种原因显得过於虚假。
假太极殿中,常时点燃著一种熏香,李世民渐渐认知到他全身无力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种香。自从上次李建成到访後,便又好像换了一种香。感觉有点像动物的膻味,起初不习惯,渐渐就麻木了。平时聋哑的宫女为他打理日常起居,每天午时,李元吉就亲自过来。李建成不在时的李元吉完全是另一个人。他脸上没有半丝奉承的笑意,也没有什麽鄙夷,说到底,他对李世民的态度就是像对待一件工具那样。在「打理」他的时候,反倒是比平日更多了一份专心与认真。
然後今天也像最近一样,李元吉来到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检查他的香炉,然後从怀中取出一瓶液体,倒到炉中。一阵动物的腥味很快就充斥房间,李世民或多或少意识到这东西跟他最近身体上的变化有关。
这几天,他不时会突然潮热起来,心跳得很快。在这之上,就是身体变得不可思议地想要,那根几乎可以一整天不颓下去,就连奶头也特别地痒。常被衣物磨擦的奶头,恐怕也是一整天的充著血,渴求著抚慰……
李元吉处理完熏香,朝他那边看去,第一眼就是看到他大大张开的双腿间那根竖起的阳物。虽然已经被他看到这丑态多少次了,但李世民还是不由得羞耻地别过头去。李元吉嗤笑一声,步上龙坛上,细细将李世民从上到下打量了好久,突然他一把抓住了领口位置,把龙袍轻易扯开两边。
「呜!!!」
李元吉无视李世民的惊呼,只是细心地打量世民赤裸的身体,看了一会,忽然满足地笑了出来:「看来发展得相当不错啊。」
李世民听得一头雾水,虽然知道身体的改变跟那熏香有关,却当然无法质问了。元吉捉到他的眼神,特意给他解下了口枷。
李元吉说:「我想聪明如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吧。有觉得身体不妥了就告诉我,我可不想那麽快就把你玩死。」
李元吉的语调风清云淡。李世民听到他说到身体不妥就要告诉他时,几乎想笑出来。现在他有哪一点是妥当的呢?!李世民不禁冷笑道:「……你要我屈服而已……为什麽……不乾脆给我弄些春药来?……你……不是很拿手吗?」
「大哥说要你真心坦白,我怎能用那种旁门左道?」李元吉说得理所当然,几乎像嘲笑著世民问得多馀。他嗤了一声,有点语重心长地说:「你知道的,你、我,还有大哥,都在等那一天而已……」
至於指的是哪一天,当然就是,李世民终於真心真意屈服的那天……
当李建成还在想著该怎样让世民屈服,然後尽情在他身上泄欲时,李元吉已经预见到那天就是他们这种互相利用的状态完结的一天,很有可能亦是他起动叛变、自立为皇的契机。比起大哥,元吉无疑是更有才能。在这里李世民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的,因为无论在谁身下,他也不过是一件受人摆布的工具而已。如果李元吉当权,那麽他的存在价值也没有了。到时就是他死去的时候了吧……
李世民不禁嗤笑:「……你要夺李建成那庸人的权位,何用费如此多的工夫……只要给我用上一剂媚药,你想见到的那一天立刻就会来了……」
「怎麽,你很想死吗?」元吉倒是马上就想到世民在想些什麽,随即就说:「虽然是期待著,但我个人当然是希望那一天不要那麽早来到啦,说到底你也是我一直尊敬著的二哥,对吧?所以你看,我都一直在控制著大哥,好让那一天不要那麽快来临呢。我这个弟弟,用心良苦喔。」
好久没使用的兄弟之称,如今只剩下戏谑的作用。那句「用心良苦」听在李世民耳里,亦就是一句「不会那麽容易放过他」。其实在他想到那种每个月只让李建成与自己见面一次这种狠毒的手法时,世民已经见识到他的手段。李元吉几近没有血性,男性的尊严,也因为自身的长相差劣与性器短小而变得十分薄弱。除了好胜心太强外,可以说他是没有弱点、没有把柄的。李世民想,就算当初是自己得了皇位,恐怕也坐不稳。
眼见元吉已经捧著今天的「贡品」,准备让李世民享用。盘子上有几款新的玩意儿,虽然没见过,但大抵也知道是什麽用处了。元吉挑了好一会,终於选出一根制乾的白虎尾巴。怎样用,一目了然。
元吉一手固定世民的腰,一手握著尾巴,并开始从尖端那边插进世民的甬穴里去。
(待续)
後记:
爆啊不行啊已经很困了(早上五点半now)!!!剩下的明天再补!!!(还有留言也是。。。对不起!!)
这段h已经写完了反正就是很短啦~
对不起很久没更新了,因为诺诺最近就是在饭局功课和喝醉的情况下,大家体谅喔!!!
啊对了。。。横额换了。。。好看吗?十分题外话的题外话。。。本来。。。”井中之月”不叫”井中之月”,本来想取名”月光蝶冢”的。。。去他●的居然有人先用了这名字我真是去他●的。。。
或许有人猜到了诺诺喜欢月亮和蝴蝶啊。。。。当然还有男根和菊花和鞭子和春药。。。。。所以就算专栏的名字是叫”鞭子轻轻吻上的男根喜欢欺负菊花是因为春药”这样子偶都不会介意啦。。。。。。。。
。。。。。。。。对不起,我困了,显然已经在ram状态了。。。。
好啦大家明天再见。。。
镜像乱唐(7)李元吉x李世民(绝对慎入)
镜像乱唐(7)──
《淫唐传》平行结局番外
「呜、嗯………」
特别处制过的白虎尾巴硬梆梆的,就一条手臂那麽长,因为是乾制,所以比活的幼多了。白毛已经变成棕黄色,与黑毛相间。毛已变硬,像一根根木刺般往外刺出,加上现在是逆毛而进,每前进一分,都把世民的内壁刷刺一番,像抓痒一样,却是抓在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这教李世民异常地难受。坦白说,连拳头大小的东西也能纳下之後,这个大小的玩意对世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痛楚已经消减至零,於是剩下的就是快感。他很快就学会把那难受的痒刺之感化为甘美,腰部也不安地扭动起来。李世民甚至能感觉到胯下那团精液在尿道滚上又滚下,只恨找不到出口,世民下意识想摆脱环在胯部的锁精环,却自然是丁点也做不了。这样子在李元吉手下难过地扭动,虽然肉体充满著快感,但却痛苦得想要死掉的日子,他已经过了很多个。
看著元吉就这样耐心地一段黄、一段黑的把尾巴埋进了世民身体,直至剩下短短的一截尾巴从穴口露出来,元吉才罢了手。才这个小小的动作,就折腾得李世民满面通红了。除了久未解决,加上熏香的影响,也完全是因为他天性淫乱吧。李元吉双眼放不开世民,特别是盯著那开始湿润起来的马眼,低声像自言自语地说:「都这麽久了……但每次听到你这种不要脸的声音,还是会让我很有冲动………」
要是以前,李世民听到元吉那这种话或许会感到羞耻。但现在,他便知道李元吉这样说完全不是为了要羞辱自己……他已经不屑这样做。反倒,类近是赞枝头上一只小鸟的声音好听那样吧。如果是李元吉的话,听到好听的鸟声,定必会用石块扔向那只鸟,逼它再叫。现在也一样,他想也没想,就下意识握住突出的部份捅了又捅。
「啊……嗯、啊……!……哈啊……!」
如斯举动,对李世民来说,比起用刀子去捅他更难受。硬毛一次次的刺往体内那敏感的一点,冷汗不断滴下,身体下意识躲,自然完全躲不掉。更躲不掉的,是火速烧起的欲望。李元吉见著他大口抽气的可怜样子,不禁低骂:「……与其问我为什麽不给你用药……不如问你自己,为什麽可以硬撑到今天………」
手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落入耳里的吟声也越来越销魂。快速进出的虎尾把内壁擦得热辣,李世民整个身子也跟著摇动了起来,肉根打在下腹上啪啪的响,被强行越出的淫液打湿。李元吉眼见世民满脸几乎要融掉的表情,却从头到尾,都没说半句求他解放的话……就是了,一直以来,都是他李元吉打点他的起居,但这蠢材,却从没想过向自己求饶……!
「呜嗯……!」
「从始至终你都是这样,他妈的性子硬…………他妈的碍事……!!!」
李元吉忽然都变得没有兴致了。把虎尾巴一个劲抽出,抓住首尾、把乾硬的尾巴折成两段,然後以折口那头把两段尾巴都抵到世民後穴去,同时插了回去,这次是两段都完全没进去了。
「啊哈──!!!」
粗幼增了一倍,硬毛一顺一逆的刺激著内壁,两段尾巴之间更有空隙让空气闯入。同一个道具,同时转化了三种触感,什麽东西落到元吉手上都会有千变万化的玩法。到了现在,李世民是恨也恨不来了。他只能躺在那处喘息,祈求著下一次的折腾可以晚些才来。
看见了这连最後的反抗能力也失去了的世民,元吉心里的郁结好像解了一些,人也冷静下来了。他开始进行每天也要做的例行公事,包括给世民检查身体、上药、调节锁精环,以及调整姿势。为怕影响身体,世民除了每天都会被强制运动外,被绑的姿势每天都会改变。说到正位而坐,手脚分别大开这种姿势已经是最轻松的了。因为李元吉今天不高兴,他给自己挑了最难熬的姿势,就是把整个人倒过来,头朝下、垂放於座椅边沿、上半身趴於龙椅上,双手置在身後,再用绳子固定,最後将两个脚踝分别绑在椅背两角,做成下半身上吊、阳物倒竖、阳穴大开的姿态。这种趴躺的绑法几乎就是把正位坐姿倒错过来了,被身体的重量压住胸口,光是呼吸困难已经很难受,也别再提头部往下悬垂造成的晕眩感,与下肢重量全放在两个脚踝时脚踝被勒得有多痛。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件事……」在被绑的时候,世民还是忍不住问了:「……尉迟敬德……他……」
李元吉当然知道世民要问些什麽。他沉默了一会,忽然叹道:「唉,你呢,总在玩弄你的男人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难怪大哥会生你气的。为了我的大业,也为了你自己,你也是时候该学著点了,对吧?」
用字相当亲腻,但李元吉的语气却是像冰一样冷冽。李世民好不容易昂起头来,在一个比平时更低下的地方仰望李元吉,几近像恳求地说:「……告诉我吧……反正对你来说……那也已不是什麽重要的事──」
话未说完,李元吉又将那两根尾巴拿了出来,这次是各折一半,折成了四段,把它们握成一束,一下子就把四根都塞到世民体内去了。四根的粗幼,几乎就像一个拳头那样,李世民痛得全身剧震,震得龙椅也摇动了。李元吉还嫌不够,甚至特意把尾巴段旋转、抽插,甚至把它们掰开,活生生拉扯世民的甬穴。
「不……好痛……呜……会裂……啊呜………!」
果然当菊穴被拉至极限时,慢慢便冒出一道道血丝。李元吉却无动於衷:「别担心,这玩意儿被泡湿後就会变软了,你就努力点,多动动你那条他妈的腰啦!可是,除了变软外当然还会涨大吧。」
他的反应,很明显地告诉了世民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李世民却只得双腿大开地任由他侵犯,这样的姿势,就连看也看不到自己是怎样被侵犯了。尽管李世民一边在痛苦地喘息,他还是不死心地喊了起来:「告诉我……一句就好了……敬德他到底是死是活……!!」
「是死又怎样,是活又怎样,这跟你还能有什麽关系!」李元吉揪起他的头发掴了他几巴掌,总之是掴得他不能再喊了、静下来了。只见李世民紧紧咬住了唇,不是因为痛,只是一副想要勒不住眼泪的模样。
「李世民,你应该知道,有些话在我面前说,也不过是得不到答案,要是你在大哥面前说了,大哥一定会很乐意马上告诉你答案的!」
李世民不再说话了,一腔泪在眼眶里滚动。李元吉嗤鼻冷哼:「你知道什麽是该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