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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银土-第11部分

小说: 银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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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串!」银时听到自己大吼一声,然後冲上前去把湿淋淋的土方从水里捞上来。平稳呼吸的土方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似乎是刚刚才滑下去的。
              山崎揉著後颈也跑了过来,愤怒的踢了银时的背好几下。

              「都是你!副长只要一泡热水就会睡著,局长和冲田队长都已经规定,只要副长要洗澡,就要有人注意别让他溺水!」明明自己就在一旁,却被这个银色头发的死卷毛挑起对战情绪而和他打了起来,完全没有完成任务。一想到自己居然抛弃了忍者的准则,而且害得土方差一点溺水,山崎就忍不住自责得想撞墙,而且他知道土方一定不会阻止。
              银时没有多说话,只是打横抱起睡著的土方,往澡堂外走去。
              「慢著!你想干嘛!」山崎追了上去。
              「带他回去睡觉啊。」银时用你是个蠢蛋的鄙夷眼神睨了山崎一眼。
              「等一下!」山崎飞身挡在了澡堂门口。
              「喂,哥哥我可是没有时间和你再打的啊,多串会感冒喔。」银时拖长了音调,显得很不爽。
              「难道你想就这样把副长抱回寝室吗?这样才会感冒!」山崎义正辞严的斥责银时:「而且你根本还没有洗澡吧!我不允许你用那麽脏的身体接触副长!」
              银时愣了一愣。然後怀里的土方就被山崎抢了过去。睡得好像雷打不动的土方似乎没感觉到自己被这样抢来抢去,只是咕哝了一声。
              「你、你滚去洗澡!我来帮副长弄乾。」山崎用白眼瞪了银时一眼,然後将土方抱到澡堂外的长椅上,很熟练似的拿起竿的毛巾帮土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体,轻手轻脚的替他穿上浴袍,然後再回到澡堂里把浮在水面上的黄色小鸭鸭和毛巾拿出来,连同香菸和打火机一起放在土方的洗脸盆里。
              用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头发也没吹身体也没擦,连澡盆都没有进去泡一泡的银时走了出来,一把抱过根本没醒的土方,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山崎泄愤似的又踢了银时好几下,才踏著重重的脚步往澡堂里走去。
              两人身高相近,体重也相似,怀里的身体温暖而沉重,银时抱著土方,走在洒满银色月光的走廊上,夏夜的蝉鸣唧唧,他看见些许光点在湖边飘荡。

              夜凉如水。
              睡著的土方看起来温顺而无害,与白日凶暴的他完全不同,眼睛闭著的时候才发现,土方的睫毛很长,在眼睛下方投射出一片阴影,月光把土方的肌肤照得温润莹白,却也失去血色。
              琉璃娃娃一样的土方和白日的他完全不同,银时烦躁的想著。但是他不喜欢这麽脆弱的土方,他不喜欢这个像是手一捏紧就可以把他捏碎一样,脆弱而纤细得不可思议的土方。
              走到土方的寝室里,银时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子已经铺好了,里头一套,走廊一套。山崎在寝室内的床铺边留下了一张纸条,警告他如果不睡在走廊上的那套棉被里的话,他会让银时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笑了一笑,把纸条揉掉。
              银时轻手轻脚的将土方放进被褥中,然後对著屋梁上露出银色寒光的地方挥了挥手,而後钻进走廊上那套棉被里,舒服的打了个哈欠。
              罢了。
              疼爱土方的心,大家都是一样的。

              土方其实是被吵醒的。
              一大清早的,外头传来冲田用扩音器放大十几倍的平板声音,其实很难不醒。
              特别这声音说的内容又跟他极度相关。
              「注意~大家注意~土方昨天晚上和万事屋的老板吵架,结果把老公赶到房外睡了~」
              「总悟!不要胡说八道!」土方从床上跳了起来,一点也不意外自己洗澡到最後会躺在床上这件事,拉开了门就要往外冲,却因为被什麽东西绊到,而面朝下的摔到了走廊下。
              早晨的泥土地还没有人踩过,相当乾净。
              摔得七荤八素的土方不得不这样在心中自嘲。
              冲田走了过来,在他面前站定。土方爬起身来,拍了拍沾在睡袍上的灰尘和泥土,然後看到冲田举起了火箭筒。
              「不要一大早就……喂那是我的房间!」原本以为冲田又要玩拿他当靶子的游戏,土方正打算无奈的阻止他的同时,却发现冲田瞄准的居然是背後的房间──不,更确切来说,冲田瞄准的地方,是走廊。

              走廊上到底有什麽东西?
              烟硝散去,土方定睛一看的同时,也忍不住倒退了三步。
              「你为什麽会睡在我房间的走廊上!!!」土方大吼了起来,同时抄过不知道谁递过来的刀就要冲上去砍人,出鞘的寒光却被那个理应被炸得头昏的人轻松闪过,土方诧异的看著银时在空中转了个身以後,轻巧的落在自己身後。
              「多串忘了吗?昨天你可是那麽柔顺的依偎在我怀里的啊……」暤熔ぁI氶A那个原本是自然卷,现在被炸成爆炸头的银发男人似乎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外表与头发,只是迳自搔著肚皮,原本就很死鱼的双眼此时看来更加无神,懒洋洋的环视四周。
              「浑蛋!」土方大吼。
              「胡说八道!副长是因为泡澡泡到睡著了!」山崎首先拿著羽毛球拍跳出来抗议,原本似乎还想朝著银时打过来,却被冲田一脚踢开。
              「原来如此,老板先生居然知道了这个真选组的最大秘密吗?」冲田把火箭筒丢掉改拔出刀来,笑得何止灿烂可以形容:「那麽,奉魔鬼副长之命,要将你灭口罗。」
              「喂,不要在屯所里面把人弄死,出去外面打。」土方点起了菸,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换衣服,於是走回那个已经被炸掉了三分之一的房间里,打开幸好没有被波及的衣柜。
              「放心吧土方,我把他打到五分之四死的时候就会停手了。」语音方落,冲田就已经冲上前去。
              不愧是真选组第一的天才剑士,纵使是曾经被称为白夜叉的银时,也应付得相当辛苦;特别是他必须一边应付天才剑士闪电般的袭击,一边必须分心偷窥土方更衣的风光。
              完全没想到某个人对他很邪念的土方十四郎,本著反正屯所大家都是男人的心态,所以也不计较门到底坏了多少,自顾自的打开衣柜就这麽换起制服来。
              清晨的阳光是水色的,照在土方不算白晰的肌肤上,有一种波光潋滟的错觉;黑色制服上用金色丝线绣出条纹,高雅而抢眼,是古典的美丽。黑色裤子、白色衬衫、黑色背心、黑色外套、最後是白色领巾,然後土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刀挂在腰间,用手随意整理了头发一下,山崎在一旁拿出土方习惯的香烟递上,後者接过,对山崎点点头。
              所以说,人不可以分心。

              因为太贪看土方更衣的风光,所以银时的後脑杓被冲田狠狠的砸了过去,就像被推土机压过一样,银时甚至觉得冲田是故意要把他的脑袋打爆做成草莓圣代。因为是用刀鞘打的,所以被打中的银时只是倒在地上抱著头,没有生命危险。
              「土方,这个要怎麽办啊?擅自闯入屯所来的蟑螂啊,拿去马桶冲掉还是用肥皂水泡到窒息好呢?」蹲下身抓起银时的一头卷发,冲田的表情没有变、声调没有变,连眼睛都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死样子,说出来的话却S到让人心惊。
              「好歹他也帮过我们好几次忙,你把他丢出去就好了。」土方似乎对冲田说的话见怪不怪了,从已经没有的走廊上跳下来,穿上山崎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摆放好的鞋子。
              「多串,不是已经说好你要收留我吗?」虽然头发被抓得很痛,虽然後脑杓被打的地方疼得就像裂开,但是银时还是笑著,看眼前那个叼著菸一脸不耐烦的男人。
              「我从来没有这麽说。」土方冷哼一声。
              「在路上捡到动物的话,带回家洗了澡又让他睡觉,不就是要养的意思吗?」银时摇著手指说,然後头一偏,闪过土方砍过来的刀子。
              「土方,大猩猩不是都说了,不能够在屯所养宠物的吗。」冲田抓著银时的头发,拖著他往外走,完全无视银时拼命想留下来而在地上抓出的痕迹。
              「喂喂喂慢著!我可不是宠物啊!好痛痛痛……」
              「土方,我不记得你喜欢白色的动物啊。」
              「你好歹也听听别人说话啊!」

              被丢在屯所外面,银时抓了抓脑袋。刚刚被打和被扯头发的地方还隐隐做痛呢,可恶冲田这小子,难道不知道男人最害怕的就是上了年纪以後被扯头发吗?他的发线都已经有退後的痕迹了啊可恶!
              不说这个,既然已经被丢出来,那麽只好想办法再潜进去了。虽然土方对自己的身家安全危机感意外薄弱,但是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会这麽薄弱。至少那个叫做山本的忍者,一定会做好万全的措施。
              「咦,这不是万事屋的老板吗?在我们屯所前面有什麽事啊?」背後传来很爽朗的声音,银时回头一看,发现是大猩猩。
              近藤今天也带著想必是被阿妙姐打出来的伤痕,爽朗的对银时打著招呼。连藉口都不用想,银时已经被近藤拖著到屯所里,说要一起喝茶增进感情。
              「……你怎麽还没有去死。」因为是近藤要招待的客人,所以很难得出动了真选组副长为客人泡茶。但是端著托盘,土方忽然很後悔自己这种只要是近藤发话什麽都好的个性。
              「喔小二,我要吃草莓霜淇淋。」愉快的对土方打招呼,银时很享受一样的看土方的脸色从正常变成红色,然後再变成黑色。
              「吃屎吧你!」土方愤怒的甩出茶杯,连著托盘一起脱手而出,其中一杯煎茶稳稳地落在近藤面前,另一杯则是准确的倒扣在银时的脑门上。对於这次甩到他头上的茶杯,银时没有闪开的意思。於是热茶就这麽随著倒扣的茶杯,一起从他的头上落到脸上。
              「好烫啊,多串。你这是想谋杀吗?」拿下茶杯甩了甩沾满日本茶味道的头发,几滴水珠被甩了出去。幸好这茶泡好已经有一小段时间,而且也不是用滚烫的水去泡的,所以虽然有点烫,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没想到茶杯真的会打到银时,土方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银时的脸在他面前变成大特写,连对方脸上的毛细孔都看得一清二楚时,土方才猛然回神想甩开银时。

              「多串,你烫伤我了要怎麽赔偿啊?啊?」然後眼前的那张脸不但变成流氓而且同时也变成痞子,土方动了动手,发现银时不知道什麽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现在连刀也拔不出来。
              而那个把这个浑蛋放进来的宇宙第一大白痴居然还坐在那里用「唉呀你们真是感情好啊」的白痴眼神看著他们!要不是你把这个危险份子放进来他会陷入现在这种进退不得的窘境吗!山崎又刚刚才被他派出去买东西了,现在要打根本打不赢啊!
              「浑蛋,放开我!」手腕上的手是蛞蝓吗!黏成这样是想怎麽样!
              「你还没有回答我啊,请我吃一年份的圣代怎麽样呢?」暗红色的眼睛看了真讨厌!可不可以戳瞎?可以吧?可以吧?
              「你哪一次不是要我请客!放手!」
              「这麽说是答应了吗?我好高兴啊,多串。」银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然後土方忽然感觉唇上一热,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银发的自然卷已经坐回位子上看著他笑,还拿著空茶杯要他再去倒一杯来。
              「……」刚刚那是什麽?是错觉吧?是幻觉吧?是误会吧?只是刚好跟什麽东西擦过而已吧?是脸吧是手臂吧是他那头讨厌的自然卷吧?不是他想像的那个东西吧?不是他想像的那个吧?不是吧?不是吧?土方站在原地,手有点轻微的颤抖,拒绝接受刚刚身体所接受的讯息,拒绝想像刚刚那一瞬间到底出现了什麽样的画面。
              「虽然有美乃滋和香烟的味道,不过勉强及格了。」银时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对土方眨了眨眼。
              「───」隐约听到什麽东西断裂的声音,土方反射性的抽起腰间宝刀就往那头扎眼的银发方向冲了过去:「你去死────!!!!!!!!!」
              等到这一架打完,都已经接近黄昏了。夏天天暗得比较晚,一直到了五点多,夕阳才有一点下沉的感觉。近藤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他们打架的现场,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不,应该说,土方终於落败的时候,他才站起身来,扶起那个还想拿剑砍人的副长,安慰似的轻轻拍他的头。
              「放开我!」土方似乎落败得很不甘心,抗拒近藤的肩膀,还想继续和银时打。
              「阿年啊,」近藤用很认真的表情看著土方:「你打这一架,堆了很多公文啊。」
              「那本来都应该是你的业务!」土方青筋暴凸的大吼。
              「可是长期以来都是你在处理,我已经不会了。」近藤很理所当然的说著。土方啐了一口,恨恨的收起刀,转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虽然房间的走廊已经没有了,可是勉强还可以使用,幸好今天晚上没有下雨。

              土方一路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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