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 对不起,我爱你by不存在记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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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概是，我还没有经历过最困难的关头吧。”歪着脑袋思索了半天，安点了点头，下了结论，“所以，一个人也活下来了。嘻嘻。”　
　“这算什么逻辑！”卡卡西大汗，“总之，你赶紧去睡。放心，火炎玲起码不会在今晚偷袭。”　
　“哦？！”安瞪大了眼睛，显然大大吃了一惊。　
　看着她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卡卡西索性解释个清楚，好让她安心：“上次交手，她没占到便宜。以她的心气，肯定会在熟悉‘地狱之术’之后，正面找我们算总账。就算她要偷袭，朱诺前辈的一击重创，也起码能让她7天左右不能自如行动。而且，她也肯定能猜到我们这边一定提高了警惕，所以一般不会在第一天就出现，肯定是要故弄几番玄虚，让我们疲于应对，疏于防范，最后抓住我们的漏洞，一击致命。所以——”　
　顿了顿，卡卡西看着安瞪圆的双眼，心中暗暗一乐，故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所以，这肯定是一场持久战，故养精蓄锐是绝对而且必须的。明白了？”　
　安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卡卡西。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卡，卡卡西……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火炎……”　
　仔细地欣赏了一会难得见到的安惊讶的表情，卡卡西才意味深长地开口了：“因为我读了一封信。”　
　“信？”　
　“啊，你师傅留给我的。”　
　“呃？！”安的第一反应就是卡卡西又说冷笑话了；但目光询问之下，他的表情认真而严肃，似乎不像在说笑——但这个故事实在有些超越常识了。　
　努力反应了半天，安还是不敢相信：“不可能……师傅她，懒得写字是出了名的啊……”要知道，她恐山朱诺身为雪女一族的大祭司，却连族里99％的公文都是口头批示啊！　
　师傅她，为了我……　
　19年来，与师傅相处的点点滴滴的回忆，许多甚至都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却在这一瞬翻江倒海。夜色冰凉，内心的翻腾却灼热如火……　
　“安？”感觉到怀里人儿异常的沉默，卡卡西试探性地呼唤了一声。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突如其来的句子，晦涩低哑的嗓音。　
　“嗯？”卡卡西俯下耳朵试图听得更清晰一些。　
　安却出人意料地伸手掰正了他的脑袋，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即便隔着面罩，卡卡西还是感觉到了安唇齿间的炙热——不同于以往的羞涩和被动，反而透着从未有过的渴望和主动！脑子渐渐又无法思考了，天地间充斥着的，只有对方的心跳……　
　这个奇妙的吻，直到安精疲力竭地松开手为止。　
　看着她趴在自己膝盖上喘气的样子，卡卡西当然心疼，却又留恋着她甜美的味道，心中那个矛盾啊……　
　缓过神来的安扭过头，正好碰上卡卡西盯着自己的暧昧目光；想想自己刚刚一时失态的大胆举动，脸上不由一热，刚欲嗔怒，第六感却先行一步惊觉不对，下意识地冲着左手位8点钟方向一声低喝：“什么人？！”话音未落，三支苦无便已紧跟出手！　
　但才行至半途，苦无突然凭空攀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壳，硬生生僵停在半空！　
　“这是——”高度警戒中的卡卡西吃了一惊：冰？　
　同样震惊的，还有安。如此熟悉的招数，还有，那渐渐清晰起来的气息……　
　终于，安开口喊出了一个名字：“碎蜂？”　
　寂静，又是片刻的寂静。　
　安定了定神，突然站起身，开始轻声吟唱。清脆的嗓音，在空寂的夜空中杳杳飘荡。歌词是一种卡卡西完全陌生的语言：　
“Nobody　knows　who　I　really　am，　
I　never　felt　this　empty　before。　
And　if　I　ever　need　someone　to　e　along，　
Who's　gonna　fort　me　and　keep　me　strong？”　
　第一次听见安唱歌，惊奇之外，卡卡西更真真切切地被那天籁一般的醇美音色打动了。只是那缥缈而婉转的旋律中，却多少让人感受到了些许悲凉与惆怅，使人黯然。　
　更让卡卡西吃惊的是，不远处清晰传来的陌生女声，似乎在与安的歌声相互呼应：　
“Nobody　knows　who　I　really　am，　
Maybe　they　just　don't　give　a　damn。　
But　if　I　ever　need　someone　to　e　along，　
I　know　you　would　follow　me；　and　keep　me　strong！”　
　对方一开口，安就停止了吟唱，而选择了默默倾听。直到对方同样结束了一个小节，安默契地和了上去——对唱，变成了合唱：　
“I　want　you　to　know　who　I　really　am，　
I　never　thought　I'd　feel　this　way　towards　you。　
And　if　you　ever　need　someone　to　e　along，　
I　will　follow　you；　and　keep　you　strong……”　
　一曲终了，却依然没有人现身。安既没有追去，也没有开口，只是淡然地抬头望着同样安静的月。　
　犹豫了片刻，一直沉默着的卡卡西还是开口了：“起码，对方没有恶意吧？”　
　转过身，安的嘴角，竟一直挂着笑意。　
　“卡卡西——”　
　“嗯？”　
　“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是‘幸福’？”　
　“啊？”卡卡西大惑，莫名地看着安突然在自己面前蹲坐着。　
　捧起卡卡西的脸，在他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安的笑容，如此舒心，如此彻底。　
　玲，让我们做个了结吧。我会用自己的双手，守护，这份叫做“幸福”的心情……　
第四十七章、身世（上）　
　就宛若暴风雨前令人窒息的宁静，虽然安下定了决心，但火炎玲却迟迟没有现身的迹象。三天了，修行的进展出人意料的顺利；日子如此和平，波澜不惊。　
　“话说，她是不是去度假了？”十分自然地享受着　难得的“假期”，偶尔从挚爱的小说中回过神来，卡卡西总算还记得自己的“职责”所在，漫不经心地给出了自己的推理。　
　“不可能，她才不会那么便宜我呢……”同样漫不经心地耸耸肩，安倒是相当镇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嘛，到时候再说啦……”　
　因为，其它要操心的事情，可不算少啊。　
　最初的适应期终于过去，孩子们相当争气地将负重都提高了30％。对于这些长年接受着正规训练的下忍来说，翻山越岭、跋山涉水都是小CASE；与单纯的体力训练相比，安开出的“基础训练”的课表，才是不折不扣的挑战。　
　“果然是完全把我们当天才培养咧！”按鸣人的话说，就是这样了。　
　“基础，这些都是忍者生存的基础！不可以偷懒哦！”严格起来的时候，安那145公分的小小身子，却透着让人无法违抗的威信。　
　于是，在安循循善诱的耐心教导下，经历过最初的陌生进而到慢慢的熟悉，围绕着忍者五道“食、香、药、气、体”，一个近乎崭新的世界，终于开始慢慢向鸣人他们，展露她的神秘：　
　“野外行走，一定要选择高热量、高蛋白、不易变质的食物。比如，鹌鹑蛋就比鸡蛋要理想，糙米就比精米要营养。”　
　“善于利用野外的天然草药，可以在药品短缺的时候做应急处理。比如：艾蒿煎汤后擦洗患处，能促进刀伤愈合，对蚊虫叮咬、肩膀酸痛甚至神经痛，都有缓和的疗效；薄荷10克，姜一块，清水三大碗，煎煮后或擦洗或内服，可以活血、消除疲劳；连钱草，又名常春藤，多年生草本，紫苏科，取其茎叶，煎水洗浴，可以消炎……”　
　“是药三分毒。熟悉基本的药理，关键是可以拯救自己和同伴的性命，必要的时候，下毒也是战略之一，就看你使毒的技术高明不高明了。小樱——”　
　“是！”听得正如神的小樱高高举起了右手应答——功夫毕竟不是白下的；几天下来，大家的反应普遍长进不少，起码不会再出现突然点名时的冷场局面：意识到了这一点，安的嘴角不禁微微挂上了一丝笑意：“药理方面，你自己多下功夫吧。不懂的地方可以问，请教五代大人也是一样的。”　
　说话间，小樱的怀里已经多出了一本不甚起眼的线装书。颇有些好奇地拿起一翻，她先大大倒吸了一口冷气：“安姐姐，这是！”　
　“嘘——”看见她的惊喜的表情，安心里一乐，却故意竖起食指示意小姑娘“噤声”，“是礼物，礼物啦。”　
　“小樱，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啊？”看着安冲着小樱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鸣人的好奇心也起来了，伸手想从小樱怀里把本子拿过来看个仔细，却被小樱提防地拍掉了手：“别碰！会弄脏的！”　
　“小气咧——看下都不行——”鸣人委屈地嘀咕了一句。　
　“也不算什么宝贝啦，”看着鸣人一脸不平，安笑了，“雪女一族以医疗忍术闻名，我虽不如族里的诸位前辈，多少也学过一些；这是我当年做的笔记……”　
　“真的是亲笔？”卡卡西老师居然抓着关键词来了。　
　“那是，我学习很认真的！”骄傲地昂起头，安又想起了什么，不自觉挠了挠下巴，干笑两声之后，补了一句，“当然，师傅的要求，也是很严格的……”　
　“吃了不少苦头吧？”卡卡西轻描淡写地接口道。　
　“嗯……被罚过抄写……”往事不堪回首。　
　“体罚不？”井野对八卦的反应确实无人能及。　
　“小时候练功偷懒的话，会被打屁……”惊觉不对，安赶紧打住，手指头点着一脸无辜的傻笑着的井野，故意板着脸说道：“好啊，学着算计我了哈！小丫头～我们刚刚说到哪来着？”　
　“是药三分毒，三分毒，嘿嘿……”被看穿了，井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几天的接触，自然没有人再怀疑安的实力；但是，被面前比自己还矮上几分的“小姑娘”点着脑门喊“小丫头”……嗯，果然还是有些诡异呀……（注：山中井野149。5公分，安145公分）　
　“你也没比他们大上几岁，就喊人家‘丫头’啊？”唯一有资格说话的某个人终于开口了。自己明明也就是个丫头……合上小书，卡卡西挠了挠头，颇有些无奈地想。　
　“老师，我可和你一样，是成年人了哈。”理直气壮地一挺腰板，安冲着卡卡西晃了晃手指头，一脸得意，“而且，我很快就可以得到姓氏了哦！”　
　“姓氏？？”话题似乎离修行远了一点，不过正好可以当作之前连续四小时恶补之后的休息。众下忍正欲各自开始稍稍放松一下持续高度紧张的神经，却又被安的话语勾起了好奇。　
　众人表现出的“不解”而不是预想中“惊叹”，显然让安愣了愣。不过她很快反应了过来，微笑着反问了一句：“哈，我忘了，你们是自出生就有姓氏的了……不过，你们都不奇怪吗？我的名字是‘安’，却只有这一个字而没有姓氏？”　
　这下轮到剩下的同志们面面相觑了。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奇怪呢……之前“安”来“安”去的叫得挺顺口的，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卡卡西的心里，却想得更远了。当时，白牙确实说过，“白牙”也好“安”也罢，都不过是他们在村外的世界行走时的一个代号而已。今天，安又提到了“姓氏”……雪女一族，真是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啊……　
　定了定神，卡卡西还是开口了：“这样好吗？”　
　“嗯？”又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安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我是指，这算不算是你们族人的秘密？告诉我们的话，会不会给你增添困扰……”说着说着，嗓子竟然渐渐有些干哑。安如水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卡卡西的脸上，海蓝色的双眸，如同每晚守夜时共同欣赏的星空一般深邃。　
　其实，你想知道的，对不对。安的眼睛，分明地在询问。　
　大概吧……是吧……想知道。想更了解你一点。　
　再次翻开那本橘黄色小书，卡卡西似乎被书里的情节吸引住了目光，没有抬头正视安的目光：“忍者嘛，多少身不由己。”　
　“那是，人在江湖，没少身不由己。”语带深意，安却巧妙地将那一分惆怅，化成了微妙的戏谑——只有同样在忍者的世界里，感受过那一份如履薄冰，方能会意。　
　孩子们还太小了，他们的气，都还是清澈而透明的，没有沾染过血腥……但是，你懂。是不是，卡卡西？　
　目光里含着仿佛永远不变的笑意，安装作没有注意到卡卡西的微微色变，开始耐心地给孩子们解释起了雪女一族奇特的命名规律：“雪女一族历来只留女性。就连孩子，也只抚养女婴，而将男婴送回父亲那里。孩子们一直跟着母亲长大，从不和父亲见面，更不会继承父亲的姓氏。等到了可以下山出任务的年龄，族长，也就是婆婆，将会下赐一个名字——不过这不是强制的，也有自己取名的先例哦，比如我的……嗯，老师，就是自己取的名字。”　
　“那姐姐的名字呢？”发问的，竟然是一向安静的雏田。　
　安笑了：“哈，我的名字是师……嗯，老师取的。不过，等我们正式通过了族里的考核，被授予‘忍者’的称号时，族长就会赐予我们一个正式的姓氏。每个姓氏代表着不同的含义，比如，‘雪代’，意味着带有前任族长的血脉，并且是下一界族长的候选；‘恐山’，是历届大祭司的承袭姓氏……”　
　“这么严格的区分啊……”天天吐了吐舌头，“那起名字的时候得有多少讲究啊？”　
　“还好啦，熟悉了就不觉得复杂了。”安理解地点点头。　
　“可是，中忍考试报名的时候怎么办？”不愧是宁次，思考的问题现实而迫切。　
　“报名？”安没明白，习惯性地将转向卡卡西。　
　“嗯，还真是……中忍考试的报名表，一定要求有名有姓，背景资料齐全的。”卡卡西抓了抓后脑勺，“虽然，这应该是英名神武的五代大人头疼的问题吧，但既然提出来了，考虑考虑也好……”　
　“这样啊……”安歪着脑袋思考了几秒钟，随即轻松地笑道，“那就起一个好了。”　
　“可以吗？”卡卡西的死鱼眼出现了：刚刚才阐述过姓氏的重要意义，这会怎么……　
　猜中了他的顾虑，安爽朗地拍了拍卡卡西的胳膊：“没关系，暂用嘛！方便就好了。”　
　“那，叫‘不知火’怎样？不知火？舞！——啊～帅！！”井野是第一个兴奋起来的。　
　“不好！”小樱不满地翻了个白眼，“玄间大叔的脸跑出来啦！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