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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卡卡西 对不起,我爱你by不存在记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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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忿忿中的鸣人哪里还顾得上音量。一咬牙一跺脚,他的鼻尖几乎都要贴上小樱的鼻尖了:“那她呢?穿成那样的,也是护士??” 
 “她?”顺着鸣人手指的方向,小樱颇有些疑惑地回过头。 
 果真有人,而且已经十分自然地伸手想要打开房门,角度和背光使得面容无法辨认,但那件华丽的暗红色纹金外袍,显然不是护士的装束。而此刻,她似乎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小小骚动,微微侧过头,正好让鸣人他们看清了她的样貌;看清了那宛若只应天上有的花容月貌,皓齿朱唇。 
 好、好美…… 
 共识,在那一双神秘莫测的星眸的注视下,在那精巧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面前,瞬间达成。就连瞠目结舌的宁次,在她的视线轻扫过的瞬间,都微微有了些脸红。 
 最先反应过来是唯一知道她身份的小樱。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但依旧惊艳的她,一回过神来就赶紧毕恭毕敬地立正鞠躬,低头施礼。 
 不过,其他的人的反应可就没有她敏捷了。 
 “小、小樱……这、这位姐姐,是、是谁?”鸣人的脑子又不大会转了,始终指着对方的手指头甚至都忘了该放下。 
 “笨蛋!还不赶紧收手——”生怕冒犯到了“贵客”,小樱一巴掌拍在鸣人的胳膊上,眼光紧张地瞥着对方的反应。 
 没有预想中的训斥,甚至没有感情波动的痕迹。淡淡地,雪代开口了,那清新的声音,就像石子坠入湖心时泛起的柔美涟漪:“你们,是安带的孩子?”  
 “是……”鸣人盯着面前的女子,眼睛一眨不眨,心底突然升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感觉,似乎因为那位姐姐的目光而引起,每多望向她一秒,那奇怪便愈强烈,但细思起来,自己却也不甚明白这莫名的情绪;愣愣的一句回答,似乎让心中的压抑有些舒缓了,却在下一秒的反复中,愈加沉重…… 
 似乎猜到了答案,也似乎并不在意答案,雪代微微颔首,扭过头,拉开了房门。 
 “砰。”短而轻的关门声,利落而干净,没有犹豫或迟疑。 
 门板,隔断了众人或惊叹或好奇的眼神,以及鸣人的迷惑…… 

 门内的病床上,安稳地躺着一个人。他醒着,望着自己的目光坦然而安静,似乎对自己的突然造访并不感到惊异——旗木卡卡西,这个深藏不露的男人,正是雪代薇此次真正的来意。 
 不过,当事人似乎并无更多自觉。 
 “雪代大人早。”主动开口招呼之余,卡卡西更是派送上正宗的卡氏微笑,一脸纯良无辜。 
 “早。身体恢复的情况,可好?” 雪代的态度既说不上亲切,也不算冷淡,倒是第二句话中淡淡的关切,还是蛮诚恳的。 
 “挺好的,谢谢。”微微一笑,卡卡西似乎为了证明似的坐起身,“那个,静音她……” 
 “对她的治疗刚刚结束,很顺利。”莲步轻移,雪代在窗前的靠椅落座,衣袂飘动间,隐隐有暗香盈袖,“我们知道,她是被火炎的幻术蛊惑,原本是意图伺机暗算,所幸安早有所防备。结果,火炎的气息混杂在沐浴过的孩子们清新的气中,立刻被识破了。之后,她在仓惶中失足跌近河里,所幸被安所救。事情就是这样了吧,旗木先生?” 
含糊的、似是而非的陈述,甚至有一点无厘头的味道,实在不像一族之长的风格。但卡卡西却笑咪咪地点了点头:“是啊,应该是这样吧。” 
 “‘应该’?” 盯着卡卡西的眼神,雪代不紧不慢地追问了一句。 
 “啊,大概是事情太突然,很多细节我也记不清了,特别是大家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弯弯的笑眼连弧度都没有改变。 
 神色不易察觉地一冷,雪代的表情,仿佛这答案恰是意料之中:“卡卡西,你果然聪明。” 
 “大人过奖了。”轻轻一笑,卡卡西望着雪代冰冷的眼神,诚恳地说,“很多事情,糊涂比执念要好,对人心的伤害要小。安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并且是在最初的一瞬就想到的;要不然,她当时拚尽全力的留言,便不会是请您修改静音的记忆。” 
 顿了顿,收拾了一下情绪,他才接着说道:“她是如此希望的,我便不想让她失望。不是聪明不聪明的问题,而是在意不在意……” 
 “你是想说,你很在意安咯?”轻阖双目,旋即又张开,雪代的目光盯紧了卡卡西的反应。 
 “在意的话,当然。”男子汉不打妄语。 
 “那么,旗木先生是否介意再诚恳地回答我一个问题——”话锋一转,云淡风轻的语气背后,竟微微透着一股让人不敢轻视的肃穆与威信,一如雪代周身所散发的气质,可远观,却圣洁得不容心生不敬之念。 
 “大人请。”卡卡西的笑容,自如依旧。 
 雪代却没有立刻开口。沉默着,直到接受了对方视线里的认真和善意,她才禁不住一声长叹,仿佛这将要出口的短短问句,竟如附有魔力一般,抽干了这位坚强独行的女性心底全部的勇气和刚毅,只剩无边的怅惘和酸楚,切割着记忆的残絮,心痛如冰…… 
 她问:“你爱她么,卡卡西。” 
第五十八章、成人礼(下) 
 “我说是的话,您是不是打算把安嫁给我?”卡卡西的反问,干脆得让雪代都有些吃惊:如此唐突的回答,从他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却叫人无法动气。这个男人,果然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深奥…… 
 但在表面上,她依然不动声色:“你想娶她?” 
 “不知道。其实,连同您的上个问题,我都只能回答说:不知道。”挠了挠头,卡卡西笑了。 
 雪代皱了皱眉头,但语气依旧平静:“什么意思。” 
 “毕竟我们只相识了12天。对‘爱情’而言,这时间或许单薄了点……”尽管很想问问13年前的曾经,但是面对重重的顾虑,卡卡西还是选择了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的办法——跳过。 
 “但是,她对我很重要。跟她在一起,很轻松,甚至很默契……她无疑是一个好伙伴,独立、坚强、值得信赖……”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第一次如此坦白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相遇、似曾相似的感情,12天里的点点滴滴、生生死死,一气涌上心头。十指交握,卡卡西冲着雪代,真恳地说:“可什么是‘爱’?‘爱上’,又意味着什么?” 她不懂,而我,似乎也不明白…… 
 原本默不作声的雪代,居然从卡卡西的最后一句话里,听见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两个问题!数秒的审视之后,她才意味深长地开口了:“她居然连这两个问题都告诉你了……旗木上忍,看来我很有必要认真考虑一下为了避免族内机密外泄而灭口的需要……” 
 “啊?!”卡卡西大汗:怪不得古人讲“祸从口出”…… 
 “不过,你既然承认自己在意她的感受,也就算勉强通过吧……”这样,也算为了安的心意。 
 从椅背上直起身,雪代复杂而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对面同样拥有深邃眼眸的男子,一字一字咬出清晰的发音——就那句子,都似乎因为久经酝酿而坚定无比:“我把她留给木叶了。请在你能力的范围内好好待她,卡卡西。” 
 “大人,这比第一个问题还要突然。”震惊之下,卡卡西茫然地从近乎空白的脑海里开始搜索信息,试图理解雪代的意思。 
 “无妨,我可以给你解释。” 雪代长长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了许多,略略显得有些重压下的疲惫,“长老会的决议已经通过。本月28日她满20岁那天,我将主持她的成人礼,承认她的忍者身份,并授予她正式的姓氏。从此,她将顶着‘雪代?安’的名字,成为下届族长候选之一,遵从长老会的命令,与另一位候选角斗分胜负,直至顺利继承我的位置,或者死。” 
 沉默有很多种理由,或是无话可说,或是瞬间满溢的疑问无法同时说出口。卡卡西也不知道自己的沉默到底属于哪一种,也无法分清雪代凝视的目光中,究竟想看穿自己的什么。此刻,他所有的思绪都回归到了那既清晰又模糊的记忆。在那记忆里,安确实说过:“等我们正式通过了族里的考核,被授予‘忍者’的称号时,族长就会赐予我们一个正式的姓氏……‘雪代’,意味着带有前任族长的血脉,并且是下一界族长的候选……” 
 饭要一口一口吃,问题要一个一个问。而卡卡西的逻辑,自动选择了按关心程度的排序: 
 “为什么她可能会死。” 
 “因为她的身体状况很不乐观。而另一位候选,是火炎玲。”念出那个名字的时候,雪代略略放慢了语速。显然,她相信单凭这一个名字,就能向卡卡西间接说明很多问题——这其中,当然还要感谢碎蜂一流的情报搜集的功力。 
 “火、火炎玲?!她不是逃忍吗?!” 
 “‘火炎’是得以与‘雪代’相抗衡的望族,在长老会中的势力不容小觑。而族中,也只有火炎玲的实力,是公认的和安不分伯仲。”政治,永远是现实主义的玩具。 
 “可是,‘雪代’不是意味着必须有前任族长的血统么?安……她说,她是被朱诺前辈收养的她朋友的遗孤。就算她拥有雪女一族的血统,但是这么高贵的姓氏,能服众么?”顿了顿,卡卡西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无意干涉雪女一族的内政。不方便的话,您可以不回答。” 
 “既已开诚布公到如此,又哪里差得一两个问题。”眉眼间不经意飘过一丝淡淡苦涩,雪代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必须’,更多是因为历史的惯性。族长之位不是世袭,而是由长老会通过综合考评,推举数名候选,经过实力的较量而决定的;但是,自初代起至今,雪代家已经连续7届控制着族长的位置,每一届的新任族长,又正好是上一届族长的子嗣——大概是因为这样的日子太久了,大家才有了这样的思维惯性:前任族长的孩子可以直接承袭‘雪代’的姓氏,并获得候选的资格。但是,只要雪代家族的长老同意,同样可以下赐此姓给优秀的孩子,让她代表雪代家参与族长之位的角逐。我没有子嗣,雪代家也不可能主动放弃连续7届掌握着的权势,加上安的实力和多年的表现——这个决定,反而是最能服众,甚至,有一点众望所归吧。”真是讽刺…… 
 “既如此……”斟酌着更为妥当些的措辞,卡卡西小心地问道,“您又为何,如此……不赞同……因为她的胜算不大?” 
 “这个,倒不是主要原因——”扭过头,雪代冲着门的方向,平静地问道,“你觉得呢,安?” 
 “因为婆婆疼我,知道我就算坐上族长的位置,也不会快乐。”随着同样平静的声音,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的安,双膝跪地,面容苍白。她的身旁,朱诺无声地摇摇头,单膝跪下,冲着雪代深深一鞠躬:“朱诺办事不力,请族长降罪。” 
 “起来吧……她的倔脾气一上来,又有谁能拦的住。我自问没有把握,又怎会苛求于你……”摇了摇头,雪代对上安的目光,深深一声叹息,“你既明白我的心意,又何苦拦我?今日之事我已下定决心,你就容婆婆再独断一次吧……” 
 安却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眼光中闪烁的,竟是点点泪花。 
 长身而起,雪代背手面对着窗外,背对众人而立。幽幽传来的,是她波平如镜的声音:“她的身子要再这么折腾下去,怕就是朱诺也救不了她了。旗木上忍,有劳。” 
 “是。”早已经坐不住的卡卡西,话音未落,身形就已经到了门边。“先起来吧,起来再说……” 动作轻柔得像怕碰坏她一样,卡卡西将安搂进怀里。感觉着她冰凉的身体无助的求索着自己的热量,他禁不住双臂一紧,心底,尽是抑制不住的钝钝疼痛。 
 但是安没有起身,反而不顾一切地开始拼命摇头,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打湿了手下紧紧揪着的,卡卡西的衣襟:“婆婆,婆婆!违背长老会的决议是重罪啊——不可以,不可以啊——您三思,三思啊婆婆!” 
 “情绪波动对病人的康复不好。听话,安。”抬头看看云,雪代淡淡地说。啊,天色似乎不是很好,怕是又要下雨,又要降温了。小姬,她最近的体比较弱,只能有劳你多留神些了…… 
 “我——” 
 “安,最清楚自己身体的应该是忍者自己。你忘了,是不是。”转过身,雪代的表情,温柔而又决绝,“卡卡西,你掰开她的右手拇指,好好给她看看。” 
 轻轻拭干她脸颊的泪珠,卡卡西低低地哄着,慢慢掰开安的右手。这一看不打紧,她拇指的第一个关节之上,竟有一个小小的却十分清晰的暗红色六芒星图形! 
 “这是?!” 
 “这是二次重开禁术的痕迹。要不然,她怎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释放足以冻结整条‘尼亚斯’的冻气……”开口的,是面色凝重的朱诺,“人们对六芒星的忌讳,不仅仅在于它是过分挖掘生命潜能,‘以命换命’的招式,更在于它的后遗症——它会在施术者的身体留下印迹,使得身体的恢复比一般的伤愈更耗元气。之前,我一直用特殊的结界将它封住,但是现在……” 
 “现在如何?”眼见朱诺欲言又止的模样,卡卡西只觉得背脊一凉。 
 “总之,必须静养一段日子,禁止施用任何忍术或幻术,包括体术。” 看着卡卡西紧张的眼神,朱诺好歹补了句宽慰的话,“慢慢地调,情况还不算太糟……” 
 “明白的话,就退下吧。”挥了挥手,雪代又背过身去。 
 “婆婆——”安紧咬着牙根,却止不住单薄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泪眼朦胧中,意识竟也渐渐开始模糊,只有雪代的声音,宛若从遥远的天际飘来: 
 “我以雪女族第七任族长之名,免除雪女一族初忍,安,现任一切职务;即日起,准其更原籍,归木叶,赐姓‘绯村’。下届族长候选唯火炎玲一人,由现任族长雪代薇顶上安之位,角斗将在此两人间进行,此记。” 
 “安,婆婆再告诉你一件事。那年9月,你师傅确实抱回来一名女婴,但在隔年春初,她就不幸夭折了。你是你师傅秘密带回村里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和你师傅一直对外宣称你就是那名女婴。所以,你记着,你是冰雪中走来的孩子,你的生日,不是9月,而是冬末春初的二月,是农历二月初一。你出生在清晨第一声鸡鸣之时,那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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