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z同人)爸爸是萨菲罗斯 作者:霜色十字(晋江vip2013.08.30正文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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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散落的武器，那些倒下之后再也没能站起来的身影，那些哀嚎厮杀，那片仿佛被鲜血浸染的天空与大地……
　　“对于自己的臣民，你所给予的从来都只是一味的救赎，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引导过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是什么，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里，而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不过是一个为了他人而活，被那他人理想中的王的幻影所束缚住的小姑娘而已。”
　　“我……”
　　开口啊，反驳他，不是那样的，自己所坚持的道路不正是被期许的正道吗？这样只是暴君的理论怎么可以……
　　“我……”
　　那些臣子，朋友，亲人，那些尸体，那些在地上蜿蜒的血液所汇聚的细流……
　　“我……”
　　既然已经肩负起了责任，既然已经拥有了觉悟，而自己所追寻的不正是那可以改变这一切的奇迹吗？
　　“我……”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除了徒劳的吐出破碎的字眼，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无法说出？
　　这时候，出乎Saber意料的，辛西亚却走到了她的身边，小小的女孩不过堪堪能够到达Saber胸口的高度。
　　这个刚刚反驳了她的小女孩此刻却拍了拍她的盔甲，像是在安慰她。
　　“没关系的，骑士王你已经很厉害了。”
　　这是与Rider所指出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但是这句话却让Saber一瞬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但是下一刻，Saber就动作迅速的将小女孩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萨菲罗斯也立刻上前一步，抱起了辛西亚。
　　很快的，在华美的爱因兹贝伦花园里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了黑色的，戴着白色骨质面具的身影。
　　他们有着不同的性别，不同的体态，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那苍白的面具了。
　　这是……
　　“Assassin……”
　　韦伯有些不可置信，Assassin不是在最开始就……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去看那位现在依旧安然坐着的金色王者。
　　Rider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向着吉尔伽美什问道：“这是你搞的鬼吗？金闪闪。”
　　“噗！”
　　虽然确实很不和时宜，但是辛西亚听到Rider对于吉尔伽美什的称呼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金闪闪？这样的称呼还真是贴切的不行，也亏得Rider想得出来，而且还说的那么一本正经。
　　对于辛西亚的笑声吉尔伽美什没去管她，反正被辛西亚笑不是第一次了，当初刚开始打游戏的时候，新手小白英雄王让这个小姑娘笑了更多次。
　　吉尔伽美什只是对着Rider无辜的耸了耸肩：“谁知道，我可无法理解那些杂种的想法……”
　　很明显，Assassin会出现在这里只可能是一个人的命令，这个人是谁吉尔伽美什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是对着Rider否认了，但是吉尔伽美什还是忍不住说道：“该死的时臣，居然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这无疑是在给吉尔伽美什打脸。
　　这场酒宴虽然是由Rider提议的，但是提供酒水的却是吉尔伽美什，等于说，吉尔伽美什也算得上是这场酒宴的半个主人，而在这样的酒宴上派出杀手，除了是给吉尔伽美什脸上抹黑还能有什么？
　　吉尔伽美什干脆站起身走到了辛西亚的旁边：“对本王进行如此的冒犯，这就是你所认为的最好的Master？”
　　辛西亚这时候却认同了吉尔伽美什的话，她点点头，一张小脸上满是正经：“远坂先生这次确实傻了点。”
　　这种时候派出所有的Assassin，不是傻子能做出这种事来吗？
　　就算Rider和Saber真的有什么失误，在这种情况下，吉尔伽美什也不会允许他们真的出什么意外的。
　　会想出这种主意的远坂时臣，不是傻透了是什么？
　　而韦伯眼见着越来越多的Assassin渐渐逼近，忍不住的哀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Assassin怎么一个接着一个……Servant不是每个职阶只有一人吗？！”
　　这么多的Assassin到底是哪里来的？
　　见到韦伯如此慌张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愉悦了Assassin，他们不禁得意道。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们是以整体为个体的Servant，而其中的个体只是整体的影子而已。”
　　周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Saber护在了爱丽斯菲尔的身前。
　　“小心，他们要开始行动了。”
　　韦伯却对这种情况下依旧悠闲喝酒的Rider感到不满：“Rider……喂，你倒是……”
　　Rider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才回答道：“好啦好啦，我说小子你也真是的，别那么一副狼狈的样子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嘛，酒还不是照喝，毕竟有无接待客人的气量，也是能够看出王者的水平的。”
　　这下就算是吉尔伽美什也皱起了眉头：“征服王，你该不会是想把这些乌合之众也请入席吧？”
　　“那是当然，王的话应该是说给万民听的，现在既然有人来听，那么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都不重要。”
　　Rider平静的说着，拿起之前放在一边的长柄木勺舀起一勺酒，然后向着Assassin们递出。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尽管入席吧，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回应Rider的是一把破空而来的匕首，在瞬间削断了Rider手中的木勺柄，勺子落在了地上，而勺中的酒也洒在了地上。
　　周围的Assassin们发出了毫不掩饰的嘲笑声。
　　Rider默默的收起了手中的勺柄，他的语气虽然依旧平静，但是给人的感觉已经于之前不同了：“原来如此，我可是说过的，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既然你们毫不珍惜的将它洒在了地上，那么我也无可奈何了。”
　　说着，Rider已经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阵旋风已经呼啸而起，强烈的风让每个人都无法睁开眼睛。
　　在这样的风中萨菲罗斯将辛西亚护在自己的怀里，确保她不会出什么意外。
　　站在狂风中心的巨汉，此刻已经换下了那身现代的T恤，再次穿上了那红色的战甲，高大的背影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动摇或是摧毁一样。
　　背对着所有人的Rider，此时大声的问道：“Saber还有Archer，接下来是这次宴会最后的问题——王是否孤高？”

☆、35闪闪别作死！

　　Rider的问题在吉尔伽美什看来根本就没有回答的必要，他只是嗤笑一声；继续专注于自己手上的美酒。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太显而易见了；即使他不回答，每一个人也都知道他的答案。
　　风越来越大；Saber不得不将一只手臂遮挡在面前，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的回答。
　　“若是身为王者……”
　　肆虐的风吹扬起发丝，Saber的声音却清晰而坚定。
　　“若是身为王者；则必定——孤高！”
　　旋风的风势更加猛烈；而在这狂风之中，Rider的声音却依旧坚实。
　　“不行啊，你根本就不懂；那么我今天就必然为你展现出；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风！”
　　风势更加猛烈，辛西亚不得不把整个人都紧紧的埋进萨菲罗斯的怀里，当一切平复之后，展现在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震惊。
　　“这是……固有结界？！”
　　爱丽斯菲尔不禁发出惊叹。
　　炙烤着大地的炽热骄阳，万里无云的碧蓝苍穹，以及那一望无际的绵延沙丘，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任何的遮蔽物。
　　“这怎么可能……居然能够将心中所想全都具现化……”
　　但是Rider却笑了。
　　“这是我的军队曾经驰骋过的大地，这是与王共同奋斗的勇士们，一同铭刻在心底的风景，而这世界之所以能够重现，正是因为它已经烙印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上！”
　　伴随着Rider的话的，是渐渐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士兵。
　　“看吧，那就是我无双的军队！”
　　Rider骄傲的站在那里，挺直了身躯，张开了双臂。
　　“即使**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他们就是传说中效忠于我的勇士们，与他们的羁绊，方才是我的至宝，我的王道——”
　　精悍的士兵，整齐的战甲，高举的长矛武器……
　　“这才是我身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最强宝具——王之军势！”
　　“哦哦哦哦哦！！！！！！”
　　身后的勇士们顿时发出一阵阵的呼喊作为对他们王者的回应。
　　他们所有人都拥有着在历史上闪耀着光辉的真名，但是同时，他们也是与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共同征战的勇士！
　　无论何时何地，他们追随着自己的王，追随着他们的信仰！
　　无数的勇士集结于此，数万甚至是数十万的士兵发出呼喊！
　　这样壮观的场面是辛西亚前所未见的，小姑娘睁大了眼睛，赞叹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奇迹，这是集结了无数人的梦想与信仰才能创造出的奇迹，而这奇迹的缔造者，正是那位雄心壮志的王者——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不过，想了想，辛西亚转头看向萨菲罗斯：“爸爸，如果是面对这样的军队能够有多大的把握呢？”
　　为了取得圣杯，终有一天他们会和Rider站在对立的战场上。
　　而这样无双的军队，这样庞大恢弘的景象，纵使知道萨菲罗斯的实力，但是辛西亚仍旧会忍不住担心。
　　稍稍的安抚下小姑娘，萨菲罗斯虽然也为这无双的军队赞叹，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实力。
　　“不必担心，我并不是没有上过战场，面对这样的对手虽说有些棘手，却也并非无法取胜，放心好了。”
　　作为一个曾经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星球的人来说，萨菲罗斯说出这句话并不单单是指安慰。
　　辛西亚一向很相信萨菲罗斯，既然萨菲罗斯这样说了，那么她自然也就不会再担心了。
　　爸爸是最强的。
　　辛西亚深信这一点。
　　Rider向着朝他飞奔而来的黑色骏马打了个招呼。
　　然后举起手臂大声道：“王，就是要比任何人活的都要真实，要让所有人仰慕！”
　　“然也！然也！然也！”
　　士兵们举起长矛，敲击盾牌，大声的回应着自己的王。
　　跨上马背，Rider背对着众人继续说道。
　　“集千万勇士的仰慕于一身，如路标般屹立不倒的人，方可为王！所以——”
　　“王者并不孤高，因为他的意志正是他所有臣民的意志的集合！”
　　“然也！然也！然也！”
　　士兵们的呼喊穿过云层，响彻天空与大地。
　　这样的场景，让Saber心生震撼，不是因为这强大的宝具或是那勇武的士兵，不是惧怕不是胆怯……
　　让Saber震撼的，是那种王与臣子之间的羁绊，是那种意志与信念，那是她至死也没能得到过的东西。
　　“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Assassin。”
　　Rider拔出了他的宝剑。
　　“蹂躏吧！”
　　“AAAALaLaLaLaLaie！！”
　　回应Rider的是勇士们呼喊杀敌的声音。
　　这根本不能称之为一场战斗，若说是单方面的屠杀或许更加准确。
　　面对Rider的军队，Assassin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辛西亚睁大眼睛看着，但是很快，萨菲罗斯蒙上了她的眼睛。
　　据说小孩子看多了这样血腥的场面不太好，萨菲罗斯对着周遭的血腥气息皱眉。
　　幸好的是，战斗很快结束，勇士们簇拥着自己王者，欢呼着属于他们的胜利。
　　Rider高举着宝剑屹立于万军之中，与战士们一起高呼着胜利。
　　然后当一切再次归于平静的时候，众人已经再次回到了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庭院之中。
　　Rider直接用杯子在酒桶里取了一杯酒，叹息道：“在结尾的时候居然扫兴了啊……”
　　不管是吉尔伽美什还是Saber都没有回答他，Rider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将杯中的酒喝干，说道：“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么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Rider站起身，准备离开。
　　但是Saber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等等，Rider，我还没……”
　　“你还是不用说了，”Rider毫不客气的打断了Saber接下来的话：“今晚是让王者畅谈的酒宴，但是Saber，我已经不再认同你是王。”
　　“你想要愚弄我吗？Rider！”
　　但是Rider已经不打算再回应Saber的怒喝，他拔出宝剑在空中劈下，下一刻那架属于他的，由两头神牛拉着的战车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还不快点上去，小子。”
　　听见自家Servant的招呼，韦伯赶紧跑过来爬上战车，不然的话他坚信Rider一定会直接提着他的领子把他丢上去的。
　　“呐，我说小姑娘，你还是赶快从你那个虚幻的梦境中醒来吧，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连英雄最起码的荣耀都无法保存——你所说的所谓的‘王’，不过就是那样的诅咒而已。”
　　Rider留下这句话就驾着战车离开了。
　　“你说什么……”
　　可惜，Saber最终的反驳Rider已经不打算听了，闪耀着雷电光芒的战车，在转瞬之间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面对到最后都不愿听取自己发言的Rider，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此刻Saber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却是心底的那一份莫名的情绪。
　　没有所谓仁义，没有崇高的理想，只是为满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统治的暴君，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暴君，还是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愿与他结下不灭的羁绊。
　　这是与Saber的信念相违背的，她无法接受这样的准则，可是想起生前的事情……
　　她所崇尚的高洁，仁义与理想最后带来了什么呢？
　　“你没有必要理会他，Saber，”出乎意料的，这时候吉尔伽美什开口了：“你只要继续走你自己认定的道路就可以了。”
　　“背负着常人难以肩负的王道，在痛苦之中挣扎，苦恼，实在是一种再好不过了消遣了，好好加油吧骑士王小姑娘，说不定你以后可以得到本王更进一步的宠爱呢。”
　　伴随着张狂的笑声，吉尔伽美什化作金砂离开了这里。
　　听着吉尔伽美什最后的话，辛西亚皱起了眉头，不过她还是向着爱丽斯菲尔和Saber告别之后才和萨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