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开封日志 作者:暮颜2011(晋江2012-08-25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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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莫言问,他才翻身跃下,眨眼间已站在了莫言跟前。
“你来的正好,劝劝吧!”白玉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亭里的人,“已经哭了很久,我是没办法了。”
“五爷也有办不到的事,”上官莫言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然后朝小亭里走,“云小姐,是不是五爷欺负你了?说来听听,看小人能不能替你报仇。”
“没有的事,你别瞎猜,”公孙晓云掩饰着擦掉眼泪,一边道,“我……我不过在这里坐坐,平常你们都喜欢在这里坐坐,今日我到想看看这里有什么好。谁知,刚才起风,沙子飞进眼睛,所以才让白公子误会了。”
“哦,原来是误会,”上官莫言看了看公孙晓云,然后转头又对着白玉堂认真的重复道,“是误会。”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是不是哭他还能看不出来。
沙飞进眼睛里,这个借口女孩子都用一千多年了啊,“云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展大人怎么没陪着小姐去看灯会?”
“他……”听见莫言提起展昭,原本半干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公孙晓云试着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道,“展大哥今天有事,所以……”
“有事?”上官莫言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白玉堂,白玉堂好像并不知情。不会是也为了葛斌的事吧,“云小姐不会是气展大人吧?”
“我……我才没有!”
急急得否认,看在别人眼里却全是相反的意思。
上官莫言理解的点点头,原来是因为展昭,“那个……既然不是……那,云小姐不如跟我们出去走走吧?想来,展大人也许真是让什么事绊住了。”
“我才不去,万一碰见……”话说到一半,公孙晓云懊恼的住了口,她才不想看见展昭与别的女子在一起。
“碰见?碰见谁?”上官莫言没明白,去灯会能碰见什么公孙晓云不想见的人。
“……”公孙晓云想了想,然后才咬着嘴唇道,“展大哥今日约了人相亲,想来应该就是看灯吧。”
“展昭……”上官莫言吃惊的忘了说“大人”,今儿什么日子啊?展昭约会,这就难怪公孙晓云坐在这哭了,原来是因为心上人约会去了,“云小姐也许弄错了吧,展大人怎么可能……”
公孙晓云隐忍着摇了摇头,良久,才说,“是父亲为他安排的,我亲耳听见。”
“公孙先生……”晕,什么情况?自己女儿不张罗,怎么反到把那么“精品”的一帅哥往别人身边送,“呃~~那个,也许……展大人就是因为是公孙先生说,所以不便推脱,所以……那个,云小姐,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谁都知道,这府里数云小姐对展大人最好,展大人怎么会……”
哎,这是什么情况啊~~自己家的准女婿往外推,公孙策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啊?
“可是……”公孙晓云还想说什么,可是又碍于白玉堂也在,女儿家总要矜持一点吧。
最后想抱怨的话也都换成了一声叹息,反正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展昭已经出去很久了,要见,要说也都已经见到了,说完了……
“算了,别‘可是’了。既然展大人还没回来,不如就请白公子代劳吧,”上官莫言一笑,转头看着白玉堂道,“我们小姐哭了这么久,您都没劝好,现在罚您带着我们小姐感受一下‘飞’得感觉,不让云小姐笑,您就不算尽职哦!”
“飞?!”白玉堂和公孙晓云都让莫言说的一头雾水,人怎么能飞起来。
“轻功啊!”上官莫言笑着提醒,上次被花狐带走的经历让她觉得那感觉很好。
一个人若是真的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如就换一个环境,换一种方式,然后让心平静下来,“从上面看,今晚的灯会一定会别有一番风景,就麻烦五爷了!”
“那……”
公孙晓云的话还没出口,白玉堂和上官莫言交换了一个眼神。
白玉堂掠了人飞身便上了屋檐,一声惊呼,那些还没来得及出口的道德礼教都被风吹散在了空中。
上官莫言当然知道公孙晓云想说什么,只是,有的时候太过执着的苛责自己又是何苦。
人影消失在夜色里,白玉堂的轻功,想来带着公孙晓云看风景是绝对不在话下。
“展昭相亲去了……”等他们走远,上官莫言才喃喃的在石桌旁坐下。
她取过桌上的酒杯仔细的用袖子擦着,石桌上一壶酒,一个杯子……
这是要……买醉?
酒滴落在杯中的声音,四周突然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那个不苟言笑的人突然开窍了?上官莫言唇角似有似无的动了动,真是难得啊……
不远处,开封府的高墙之上,一个身影依墙而立。
夜色浓重,谁也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花狐不远不近的跟了上官莫言一天,看着她巡街,看着她回府,看着她吃饭,看着她劝慰别人……
一样是笑,可花狐唇角边的笑却是带着一丝苦涩。
这一天,上官莫言什么都做了,唯独一刻都没有想起过他,没有想起过,他曾说过要等她。
没有想起,还是不愿想起?
这答案不管是什么他都觉得不舒服,上官莫言,今晚你真的不记得还有一个人在等你!
*
相亲,这些年没少人送帖子进开封府。
展昭看见也当没看见,实在推不过,他就请张龙赵虎他们帮帮忙。
反正谁去就请谁喝酒,谁都行,除了他自己。
他总觉得,男儿志在四方,儿女情长的事不用心急。
可是因为莫言的关系,他认了。
人生总有些事是一定要做的,既然躲不过,不如就让身边的人安心吧。
陪着岳家的小姐从街头走到街尾,走走停停,展昭让自己尽量平和。
“展大哥,你觉得这个灯好看嘛?”岳家小姐岳婉儿娇羞带怯的看了一眼展昭,多少人想约展昭看灯,今日展昭却站在自己身边。
“啊?嗯,挺好。”
这一个晚上,展昭说的最多的只有这句话。
眼前无数的人影闪过,可是,他不知道是谁,想来,不是他,是谁都是一样吧。
那天听公孙先生说,他便答应了下来,可是……
可是他从来都不知道,相亲,面对的不是对面的那个女子,而是自己心里的落寞。
就算他武艺再好,他又怎么能敌过自己……
“展大哥,我累了,不如,我们在这里坐一下吧。”眼看路就到了尽头,可是她还不想那么早就回家,难得能与展昭见面,岳家小姐心里自然是想能多待一刻是一刻。
她望了一眼路边的一个馄饨摊,晚饭展昭吃的很少,也许这会应该饿了吧。
“这……”展昭看了一眼那个摊子,也好,那就再坐上一坐吧,“小姐请。”
俩人在小桌前对面而坐,展昭叫了两碗馄饨。
眼观鼻,鼻观心,展昭仔细的吃着碗里的东西。
这一路上都是岳家小姐不时的说上两句,可是现在能说的都说了,就算岳婉儿再如何的开朗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了。
其实不管换了谁,要是与你说话那人只会答“是”、“好”、“嗯”此类的话,说到最后你也会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现在的岳婉儿就是这个情况,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可是这再下去该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嗯……那个啥,偶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好吧,相亲很纠结,无语很尴尬,与有同感滴姐妹兄弟共勉之
☆、第五十一章
这是上官莫言觉得到宋朝以后最幸福的一天,她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肯起来。
现在不是寅时,不是卯时,而是……已经是辰时了!
今天不用早起,不用巡街,不用站班,也不用去照应许三的茶摊……而是依旧可以这样悠闲的躺在床~上,享受这深秋的阳光……
“真好啊!”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上官莫言半坐起身,靠着床架想今天该做点什么。
出于对重阳节的答谢,这两日开封府的兄弟对她都很客气,昨天听她说要请假,还有人主动说帮她值班。
这才叫好心有好报嘛,其实,要不是这两天看着展昭别扭她也不想请假。
兰桂坊那边基本没什么事真的需要她做,而且,那边现在就是花狐和白玉堂的私人会所,她也着实的不想出现。
可是,这开封府里也是……
哎,自从重阳节展大人与什么人相过亲以后,整个人就……
那个啥~~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笑脸又不见了,而且每次看见她都感觉像是有话说,可是……
有话你就说啊,可是他偏偏又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相亲跟她有关系吗?就算事后想解释,也应该是去找公孙晓云吧!
鉴于最近“上班”的气氛有点奇怪,上官莫言才决定还是先给自己放个假吧。
也许,人家展昭没事,也没什么想说,只是最近一段时间自己老是疑神疑鬼的,所以才觉得谁都奇怪。
放松,放松一下就好了……
毫无形象的在床~上赖到快要午时,上官莫言才很不情愿开始收拾起床。
不起不行啊,再过一会巡街和值班的衙役就该回来吃饭了,再不起,估计一会就会碰见那群人了。
收拾好自己,收拾好房间,上官莫言趁着人少悄悄溜出了后门。
已经是深秋的天气,为了掩饰女子的身份她一直是用布条当文胸用,现在这天气,布条缠的紧了还有御寒的作用。
看来这假扮男人的事还是分春秋的,嘿嘿~~~
男女分季,时男时女,非男非女这个……嘿嘿,上官莫言一边走一边想无聊的事。
难得有空,出了开封府,又不想去兰桂坊,绕着路一路晃悠着。
走到温府的时候脚步停了停,前段日子找如玉找多了,这脚下都成惯性了。
所谓男女有别,虽然自己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还是不要让别人太费神的好。
站了站,上官莫言转身换了方向。
这开封府……这开封府汴京城,好像离大相国寺很近嘛。
千年古刹,大学的时候没钱,只敢想不敢做,现在有机会一游,还不用门票钱,挺好。
虽然说是近,可是也要穿街过巷的走上好久。
没去过,一路问着。
街上人群熙攘上官莫言不紧不慢的走,难得啊~~还能看看这大宋朝的繁荣。
真人版现场秀,就是……就是不时遇到的禁卫军很煞风景。
估计他们要找的那个什么斌还没找到,借着官威大肆敛财,有钱没钱的掌柜怕是又遭殃了。
她不是圣贤,这些事她也莫可奈何。
其实就算是开封府治下,也难顾周全,只是好好的一天让他们这些人弄的心里很不爽。
一路过了牌楼,街边买胭脂水粉的少了,买香烛纸钱的多了。
香烛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散,拾阶而上,也许是为了礼佛者虔诚之心,这每座庙宇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
一抬头,大殿高高在上,上官莫言十个台阶一喘,五个台阶一歇,跟身边所有上香的人都是两样。
好不容易走到了大门外,一个摊子摆在左边,算卦,一个摊子右边是,问签添香油的地方。
她两边看了看,然后晃悠到了算命的摊子后面坐在门槛上看着人家来算命。
小姑娘求的是因缘,父母长者求得是平安,求……这世间,她能求什么?
上官莫言一脚踩着门槛,背依着大门安静的听着。
是吉是凶,是得偿所愿还是遗憾终生,这些全在一个陌生人的嘴里,呵呵真是……
给人算命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消瘦老者,山羊胡子一脸的精明。
是不是算命的人都要长成这样?
轻笑出声,好像公孙先生也时常的给人算命。不过,公孙先生到是比眼前这位帅很多。
命,这命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见有人笑,算命的老人家回身道,“小兄弟,你看了很久。你是想偷师还是想算命,却又没钱?”
“呵呵……老先生好,”人家说话了,上官莫言自然不方便再坐着,她拍拍尘土走了过去,“小人,真是没什么钱,不过,好在小人也不想算命。呵呵……当然更不想偷师。”
“不如,老夫就送小兄弟一卦,如何?”老人眯着眼睛打量了打量上官莫言。
“谢您美意,小人实现不想算命。”上官莫言抱拳拱手,她没什么可求有什么好算的。
“喔?”算命的老者打量的眼神停了停,“这进庙堂者,都存疑惑而来,你……”
“小人也有疑惑,只是……”只是这疑惑却是无人可解,上官莫言笑了笑,施礼转身。
穿堂过室这里的善男信女还真多,看来宋朝对佛教还是很看中。
在大雄宝殿的蒲团上长跪,木鱼声声仿佛永恒不变。
她不信佛,也无所求,唯一还有的牵挂就是家乡的父母。
跪了不知道多久,上官莫言才从蒲团上起身。
出了大殿再向后是藏经阁、钟楼、僧房,一路上越走越幽静,香客也少了。
想来这后边是很少人来,可是那些小和尚看见她也没有多加阻止。
塔松翠柏,这个时节还能依然苍翠的也就它们了。
哦,还有翠竹,小径绕山,一个转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