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四鸣]狂澜 任仁2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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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二十。——好了，休息时间结束，我们继续吧。”

鸣人表情悲痛，如丧考妣，心中哀号『当初真不应该让老爸帮忙啊！』

但已经晚了，从木叶40年到现在42年，他们共同研究鸣人的那个天真的术已经将近两年了。那时鸣人下定决心要发明一个可以封印活人的术来不杀他觉得没必要死的人，但是由于他自己的理论基础太差，只好请了外援，也就是波风连绳帮忙。

这是有原因也很必要的。

波风在鸣人刚刚来到的时候才18岁，但已经以他自己发明的时空忍术『飞雷神之术』成名，被称为木叶的八色之一金色闪光。【注2】他对发明忍术（尤其这个术还和空间忍术有特别的关系）有自己的见解，面对研究停滞不前的困境也有足够的经验和毅力克服，所以对鸣人的研究很有帮助。

鸣人么，虽然决心毅力都很大，但是好像天生就和书本纸笔有仇，很难静下心来学习研究。——能够坚持这么久不放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注1】似乎，我看了这么多话的火影漫画，鸣人从来没有被人当面夸奖过诶~总是被人骂成笨蛋白痴，总是有人背后或在心里夸他，但是，从没有人对他说过“你做的很好”或者是“你很棒”这样的话，也许纲手承认鸣人算是对他的赞赏，但是毕竟没有直接说出口啊（我印象里没有，只是把项链给他了）。
【注2】八色是包括白牙的，所以波风和白牙至少有一个时期是都很有名的，也就是说波风在16岁（大概）以前就自己发明了“飞雷神之术”。



第28章　26章
经过这么久的努力，虽然鸣人梦想的那个术依然没有成功，但多多少少也是有成果的。他们现在终于放弃了使用通灵术将人传送到通灵兽存在的世界的方法——本来鸣人认为只要用类似于逆召唤术之类的方法把人送到妙木山，等到什么时候需要，再把他召唤出来视情况决定是放掉还是关监狱里。

鸣人这样想得很好，甚至连妙木山的大小蛤蟆们都对这个方案表示了同意，但是当在任务中实施起来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取得成功。

为了验证此方法的可行性，抓狂的鸣人还在任务和学习的间隙专门用波风试验了一下，结果他开开心心的和蛤蟆们沟通完感情又高高兴兴地回来了——完美地证明了这种方法不是空想。

但是在真正的任务里实践的时候俘虏却怎么都无法被逆召唤走。

鸣人很是纠结和不解，为此在这上面消耗了大量的时间，最终被波风爸爸一语点醒：

“他自己不希望被送走啊。”

由此，鸣人恍然大明白了。

对啊，无论是被召唤来的蛤蟆还是被逆召唤走的波风爸爸亦或是自己（的影分#身）都有同意这种行为的主观愿望，而那些被俘虏的忍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什么、被传送走会不会去什么遇到更加危险的情况——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人家根本就不相信鸣人说的“很安全不会有危险”这样的话，所以不愿意被逆召唤。既然连被召唤的一方都不愿意，那这个充分尊敬“通灵兽”意愿的逆•；通灵之术当然也就不可能成功了。

这样（不信任）的情况根本不是一两句就能改变的。

“屁用都没有！”在这个方法上费了大量时间、对其报以巨大希望的鸣人忍不住爆了粗口。是的，这个方法在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也仅仅是理论上。

从技术层面上来说，它确实可以满足鸣人的要求——任务中把活捉到的敌人送到通灵界，不会带在身边成为困扰或累赘——但是却没有考虑到人心。对于被俘虏的忍者来说，明明之前还拼死战斗、给自己留下一身伤的敌人，现在却突然一边双手结印欲使出不知有什么严重后果的不知名的术、一边说“我不会杀你放松就好”这样的话来……他的反应只能有一个，那就是——

『靠，傻子才信！』

于是在死心不改又实验了数次全部失败后，鸣人终于不得不含泪忍痛放弃了这种方法。

在已经和风之国开战的情况下，鸣人并没有大量的、整块的时间来进行研究，波风连绳也需要经常性地出任务，由于两人所在地组别并不相同，鸣人休息时波风执行任务或相反的事情时有发生，所以他们共有的闲暇时间其实真的不是很多。

——尤其是今年（木叶42年）波风爸爸成为三个小鬼头的老师以后。【注】

尽管如此，这两个人还是尽力一起研究着，在鸣人那长达一年多、方向完全跑偏的错误后，终于正确地将目标定在了卷轴封印和时空忍术上来。

之所以是“时空”忍术而不是“空间”忍术也是有原因的。

卷轴可以封印死物，人的尸体也可以封印进卷轴。在此基础上，为了证明卷轴可以封印活物，波风用一只无辜的兔子做了个实验，结果那只兔子确实被封印了，并没有因为多出“灵魂”而无法被封印，但是解封后却死掉了。——由此可以得知，并不是活物无法被卷轴封印，而是活物无法被卷轴活着封印后原样活着出来，久而久之人们按照“卷轴无法封印活物”的字面意思理解，使得真相被历史的尘埃埋没。

于是在这之后，鸣人悲惨地开始了学习“时空”忍术基本原理的生活。

此刻鸣人指着波风爸爸的食指抖啊抖啊，气得说不出话来。

被指着的人在这两年中已经知道怎么对付鸣人这种人了，保持着温和地笑容（鸣人对这种人发不出脾气）看向鸣人，“次空间时间特性的十四条细则你已经学了十一条了，已经不多了啊。”

“不行不行不行！在忍者学校的时候我都没这么用功过，我要罢学！”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忽然间，屋中的两人同时注意到细小的敲门声——一听就是很规矩的人敲的门，接着马上换成另一个声音巨大的砸门、拍门的声音，而且很密集。

“咚咚咚啪啪啪啪啪！”

同时还有男孩子充满活力的大喊声。

“老师开门啦，我们来了哦，快开门！……”

鸣人仿佛得救一般地飞奔向玄关，一边说着“我去开门”一边逃命般地把恐怖的《XXXX的XX细则》（太可怕了所以被鸣人大脑自动屏蔽掉了）抛到身后。

开开门，鸣人看到了三个八九岁的小忍者。

一个头顶护目镜的男孩子因为拍门太用力整个人都扑在门上，在鸣人忽然打开门时收力不及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上，被鸣人顺手接住。

“啊，臭鸣人！”被接住的男孩没有感谢反而这样叫着，然后条件反射地捂住头，停了一会，发现自己非但没被打爆栗，反而被往常一这样叫（臭鸣人这样的）就炸毛的人用力抱住，甚至还被他用双手举高转了个圈圈。

“臭鸣人你抽什么疯啊！”

鸣人笑嘻嘻地回答：“你们来得太是时候了，我爱你们~~~”

默默地站在一旁的天才儿童卡卡西＇现在8岁，中忍＇忽然打了个冷战，就算是蒙着面也可以看出来地一绷小脸，仿佛是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绕过挡着门的两个白痴进去了。如果不是在看到鸣人反常反应的时候向后退的那一小步，还真的是显得很从容很淡定。

鸣人还搂着一脸嫌恶的带土不放，忽然感觉自己袖子被人小力拉了下。扭头一看，一个棕褐色半长发的女孩子在轻轻拽着他的袖子，同色系的眼睛微微带着些恳求，说：“鸣人君，带土喘不过气了。”

鸣人这才猛地松手，看到带土一下子窜出老远，拼命喘了会儿气，冲着他吼道：“你要谋杀吗混蛋鸣人！！”

听到“混蛋鸣人”（以此类推还有臭鸣人、白痴鸣人、笨蛋鸣人……），鸣人条件反射地一个爆栗打到带土头顶上。

“你这个可恶的小鬼，又来干嘛？！”此刻的鸣人完全忘记了前一刻自己还满心欢喜地说着“你来的是时候”这样的话，前后矛盾地说着。

“哼，我找老师又不是找你，你才是，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带土回击。

“我喜欢住这，再说你老师又没赶我走，你着什么急？”

“那是老师人好不直接说你！”

鸣人哑口无言，最终恼羞成怒，又一个爆栗敲在“奸诈小鬼”的脑壳上，气呼呼地转身回屋。

门最终照例被可爱的小姑娘琳关上。

【注】这一年带土和琳终于毕业了，以九岁之龄成为了木叶的下忍（战争年代实力低的忍者消耗量大，为了补充战斗力忍者学校会提前让孩子们毕业，所以下忍年龄普遍偏小，他们这样已经算是大的了），然后和卡卡西一起被波风收为学生（像卡卡西是鸣人他们的指导老师一样），以上是我的个人推测。



第29章　27章
一回到房间，鸣人就看到刚刚八岁的卡卡西小朋友坐在之前自己的位置上，两手捧着茶杯，正在看自己的笔记本。

注意，既然卡卡西在喝茶，那也就是说他的面罩是拉下来的。这个时候的卡卡西还没有那个对他来说既是祝福又是诅咒的血红左眼，更不用提左眼上的伤疤了。他现在虽然也还蒙着面罩，但是又经常摘下来，完全没有后来的神秘感。

看着卡卡西露出来的可爱小脸（八岁也就能说是可爱吧），鸣人想起在未来，无忧无虑的第七组为了看到卡卡西老师真面目而费尽心思、做尽傻事的那段青葱岁月，再看看现在自己轻而易举就夙愿得偿，不禁再一次黯然神伤。

『果然卡卡西老师那么做纯粹就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恶趣味吧……』

终于学精一些的鸣人暗暗吐槽。

“你还没放弃那个术啊？”小卡卡西的音质很好，说起话来语气却没什么起伏，总之，是个不讨喜的小鬼，“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提升一下实力。”

顿时，感伤之类的感情一下子飞走了，鸣人气呼呼地做到波风爸爸身旁，“你管我？”

卡卡西瞥了一眼鸣人，又看看波风，没有回答。

带土立刻接口，也许只有这个时候此二人才能如此友好默契：“你犯傻，还要拉上老师陪你一起。”

鸣人不再出声，因为这件事情，他们争执了很久。对于鸣人来说，研究时空忍术，进而研究封印术是他一直坚持的小小的天真，他知道这样会有很多人不赞成，所以在他研究出这个术前，该杀人的时候他一次都没有留过情，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没有任性的条件和资格。但每次看着俘虏渐渐空洞眼眸，他都会在心中再次暗暗发誓——一定、一定要发明出那个术来！

如果说一直坚持着进行研究是属于漩涡鸣人的天真的话，那么一直帮助他、支持他，则是属于波风连绳的温柔。

两年来，波风连绳就这样一直一直站在漩涡鸣人的身后，以他特有的方式不动声色地鼓励着鸣人，仿佛春之细雨，润物无声。

——对此，鸣人不是一无所知，恰恰相反，他将之深深地铭记在心中。

虽然三代爷爷很和蔼，好色仙人的教导也很诚恳，他们依然像从前一样和善地对待自己，但是在鸣人的心中，“波风连绳”这个名字、“波风连绳”这个人的地位已经不一样了。

他们（三代等人）对他好，鸣人知道。但是，波风与他们不同，他对于他有着特殊的意义。如何来形容呢？鸣人苦思冥想，最终也只能用一个不太恰当的说辞。

当初和大家闲聊时小李曾经提起，那个为大蛇丸死去的冷厉少年（君麻吕）说出过“那是不一样的！大蛇丸大人是我的理解者！”这样的话来，当时的鸣人想不太明白，但现在他对那个少年的心情略微有了些许理解。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鸣人大概也会这么形容波风——“他是不同的，他是我的理解者。”

——只有他不是心中怀疑面上敷衍着他的。

见气氛僵硬，波风无奈地打圆场：“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之前答应请客的，想去哪里吃？”

三个小鬼立刻将注意力移到这上面，齐声说：“酒酒屋——”

“……哈？”一大滴冷汗滑落，波风直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们预谋多久了？连卡卡西都……”

三只小鬼头低头嘿嘿笑着，带土小声嘟囔：“谁让老师总是说我们年龄小啊……”

波风无言，沉默着盯着三人看了很久。

三人坚持顶住了压力。

最终，波风轻轻叹气，妥协了：“好啦，我们走。”这样说着又向右扭头看鸣人。

鸣人伸了个懒腰，像小猫一样打了个哈欠，两眼雾蒙蒙地对波风摆摆手，“老爸我累死了，我睡了啊……”

年纪轻轻就被人叫做“老爸”的金发青年居然也真的像是老爸一样操起心来，一边带着三个小鬼向外走，一边还不忘了回头嘱咐客厅里的少年：“别直接睡在那儿，记得盖被子！”

睡眼朦胧的鸣人含糊地答应了一声——之前的脑力劳动真的费尽了他的心神，一头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没有盖被子。

※※※

酒酒屋是一个日式传统建筑，在木叶村并不少见，但首次进入这里的三个未成年还是很激动，就连卡卡西也东张西望着，虽然他还记得“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

波风爸爸带着自己的三个学生找好位置，点了酒菜后（酒是妥协之下的产物），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你争我抢，好不热闹。

就在三小鬼喝的微醺、看到老师居然在旁边什么都没喝后不干起哄的时候，他们老师的老师来了。

“呦，连绳！”炸着白毛的自来也一进酒酒屋就看到角落里的弟子，不是因为他的眼神好，而是三个小鬼太聒噪。

看到“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径直走过来，喝多的小不点们收敛不少，至少不再扒着他们的老师给他灌酒喝了。波风如释重负，微微苦笑着打招呼：“老师。”

自来也一屁股坐到自家徒弟身边，一点都不嫌弃地拿过酒瓶猛灌。卡卡西、带土只好悄悄瞪着对方比喝酒，唯恐输掉。女孩子琳此时已经不胜酒力，安静地睡在一旁。

当自来也酒足饭饱再次开口的时候，卡卡西和带土两人也不支倒地了。

“怎么一个人来喝酒，也不见你找个漂亮女朋友？”自来也无愧于“好色仙人”之名，直接忽略掉三个小鬼，一张口就说出这样的话。

波风直接呛到，将身子转另一边用力咳嗽，半响才直起身体，脸上带着不知是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