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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死神 一枝独秀 作者十壹枫-第7部分

小说: 死神 一枝独秀 作者十壹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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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没等京乐算账,京乐老爷就已经提前结束了宴席,命人传令给二少爷和二少夫人去门厅议事。京乐知道躲不过,只得带着浮竹前去。
  太师椅上,京乐老爷一脸威严。旁边是京乐的母亲,依次是大哥和大嫂,然后七绪也在。浮竹不明所以的环顾过在场的每个人,也隐约的觉察到事情不妙。
  京乐老爷怒视过来,沉着脸道:“十四郎,跪下!”
  浮竹愣了须臾,看看京乐,然后稀里糊涂的照做了。双膝落地,身旁的人也随同跪了下来。有些吃惊的撇头,那个向来不严肃的男人,居然陪他罚跪?
  “哎呦,二弟,你这是何苦,媳妇犯了错,又没让你陪着。”京乐的大嫂见状,就乐了。
  “荪荪,你住口。”京乐的大哥低声念叨自己的妻子,却换回了个白眼。
  “怎么了,我说错了?”荪荪笑道,“有些妮子,就别指望了,看人家夫夫恩爱的样子……”
  “荪荪!”京乐老爷子低沉的呵斥,身为儿媳再怎么嚣张也得懂得看眼色。若不是荪荪也算个挂名郡主,这将军府里谁会受她的气。目光对准浮竹,老爷子问:“十四郎,你可知道,今日你犯下了什么错误?”
  浮竹低头思索,一脸愧疚:“回老……父亲大人。十四郎不该忘记时辰,耽误了家宴,给将军府抹了黑……”
  老爷子瞅一眼京乐,京乐挑挑眉,嘴角微微笑出。看来,自己的儿子是没有告诉过浮竹,离园属于府中禁地。于是,他叹口长气,道:“为父的知道你身体孱弱,既然知错了,那就……”
  “爹,这样可不公平吧?”荪荪讥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家有家规,不能因为他知道错了,就免除惩罚啊。”
  “嫂嫂说的是!”没等京乐开口,浮竹就领罪了,“要打要罚,十四郎愿意承担。”
  “这……”老爷子又叹了口气,看了眼京乐,“你觉得呢?人是你的,总该有个说辞吧?”
  京乐抬眼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浮竹。真是个直率的人,也罢,让他吃点苦头,以后就知道转弯了。于是,京乐拱手道:“一切凭父亲大人做主。”
  乍听之下,浮竹的心莫名其妙的颤了颤。随后也到想的开,京乐原本就没有义务为自己说好话。
  “来人!”老爷子一声令下,门外四个壮汉抬着一个类似于老虎凳的刑具进了来。放好之后,浮竹才看清,这刑具跟老虎凳的差别就在于,上面的铁钉子都是木制的。
  “请吧,弟妹。”荪荪笑嘻嘻的指着刑具,“跪上一夜,这事就算完了。真是的,老爷子还真是偏心呢,若是换了府里的丫鬟,恐怕要跪到死了……”
  “莫非大嫂亲眼看见过?”京乐笑看过去,“哦,小弟记起来了,当时大哥还想纳那丫头为妾来着。”
  “你……”拍案而起,荪荪双颊绯红,柳眉紧皱。却又不好发作,毕竟这镇南将军可不只凭她是郡主,就能惹的起的。眉眼撇过自己的相公,荪荪狠狠的瞪着他,“跟我回房!”
  京乐吐吐舌头,心想又连累了无辜的大哥。回眸,却对上一双冷眼,七绪的眼眸里闪过痛心疾首,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十四郎,是你自己跪上去,还是要下人扶你跪?”
  浮竹起身,眼中毫无惧色,既然错了就要承认,这是他做人的原则。将长袍撩起,浮竹对着木制老虎凳跪了下去。瞬间,冷汗覆盖了额头,膝盖下面,像是堆满了无数颗尖锐的石子儿,凹凸不平的磨着皮肤,那种刺骨的疼痛,甚是钻心。人若稍微动弹一下,如针尖的木刺便会扎的血肉模糊。
  “好了,你自己在这跪着吧,京乐,你跟我来书房。”
  京乐从地上站起,眉宇之间透露出担心。看着浮竹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檀香一柱,烟丝袅袅。书房里,父子两人各怀心事。京乐一直望着窗外,那还有一点烛光的地方。
  “怎么?放心不下?”老爷子看看京乐,“还是另有打算?”
  “当然不是。”话是这么说,京乐的眼眸还是停留在原地。“父亲大人,找我所为何事?”
  “你没跟他讲过,离园是不能去的吗?”
  “没以为他会去那里,所以疏忽了。”
  老爷子想了想,京乐说的也对,可他觉得京乐这么做还是别有目的。
  “春水,你想休妻,不需要如此激进。心急吃不到热豆腐,你不会不懂吧?为父的相信,如果照着为父说的话去做,用不了多少时日,你便可休了他。到时,分给他大笔钱财,也不致将人饿死。我也对得起他死去的父亲,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父亲大人,此言怎讲?”
  “今早宫中来人,带了圣上密旨一道,让我传达给你。”老爷子思忖道,“当下任务,你要取得十四郎的信任。”
  京乐不解:“为何?”
  “因为双鱼理。”
  微微皱眉:“那不是浮竹的传家之物吗?”
  “正是。那实属祖传宝刀,这些年,你一直在外打仗,所以经常不在江国。江湖上一直是流行一句传言的,得双鱼者得天下。早些年,江湖人士就都在寻找此刀,而我国历代皇帝,也都在找这刀。我也是再见浮竹先生才得知此刀就在十四郎处。至于圣上是如果听闻风声的,我也不得而知。”
  “得双鱼者得天下,若是传言属实,浮竹一家又怎会潦倒不堪?还是说,这刀里另有玄机?”
  老爷子笑笑:“没错,这玄机只有浮竹家的人知道,确切的说,现在知道的人只有十四郎了。所以,唯今之计,想要套出其中秘密,只有成为他最深信不疑的人才行。春水,为父的知道你对男人无欲,也知道你心思何属。可我们身为臣子,圣命难违。他若不成为你的人,把心交付,又怎么可能将刀中机密透露给你呢?”
  京乐懂了,父亲的意思,是让自己不管用尽何种手段,都要得到双鱼理中的玄机。这些手段中,自然也包含了出卖情感和肉体。
  “圣上说了,只要你办的到,他可以等上个一两年。事成之后,他便允你个条件。若是你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办成,条件自然也可以提前。为父知道你想要七绪,为了你们的将来,还有将军府的前途,你要尽快办好此事。”
  嗤笑一声,京乐什么都没说。窗前,纸灯被风吹的忽明忽暗,窗边,堆积的残雪逐渐成冰。
  “不要表现出一幅不屑的样子,春水,征战沙场十余年,你应该很清楚,伴君如伴虎。诸多事情,不是你不屑就可以不去做的。我相信,圣上会找机会跟你再说明此事,如此,为父的也就说到这里。”
  “孩儿知道了。”京乐看看天色,“夜深了,父亲大人好生休息吧,孩儿就不打扰了。”
  说罢,人先冲出了书房。背后,一道寒光。
  白月光,映照池塘。池水中央,月影孤洁。一壶酒,手中握,对月笑饮,醉卧几何。
  “自是好风光,孤影立荷塘。酒中红尘事,几人会成狂?”京乐笑倚栏杆,托起酒壶,对准壶嘴,仰头,酒水如瀑飞流直下。没多时,壶便空空如。随手扔了出去,掷地有声。眼眸落定,门厅内,那人还在跪着饱受煎熬。“来人!”
  喊声刚过,一人便现身。这府中,看似宁静,却到处有声。
  “二少爷,什么事?”
  “给我准备一斤女儿红,几碟小菜。我要在此赏月。”
  “二少爷……”来人有些为难,鞠躬道,“二少爷,这天寒地冻的,您穿的单薄,冻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啊?”
  哗的脱下外面裘袄,京乐扔了过去,仆人慌忙接住。京乐看都不看一眼:“去把这个给夫人披上。”
  只剩一件亵衣,开怀敞胸。仆人吓的浑身发抖:“二少爷,您可别这样折磨自己啊。”
  “哎,我说……”这人叫什么,京乐都不记得,“你是新来府上的吗?”
  一双迷茫的眼盯着他,然后猛的摇头。
  “既如此,你没见过我深夜独自在此饮酒吗?”
  “见……见过……”
  “那还不快去准备。”京乐笑笑,呼口气,“切莫害我辜负了这夜景。”
  “是是!”
  领了命,那人便转身而去,长廊走完一半,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叮咛:“先去把衣裳送予夫人。”
  天边,游走过迷雾,如盘丝围绕,挡住了满月。
  12、
  一夜之后,雀过留声。红花绿叶,露水浓浓。八角亭中,京乐的酒壶早已成空,石桌上的小菜却未动过。
  伸个懒腰,京乐起身。红霞初顾,满目光辉。那人,受罚也该到此为止了。
  吊儿郎当的走到门厅前,推门而入,红烛燃尽,香灰满地。浮竹还在那跪着,自己的裘袄还披在他的身上。
  浮竹闻声回眸,脸上尽显疲惫。
  “莫不是跪上瘾了吧?”笑呵呵的过去要将人一把拉起,却不想浮竹双腿无力,根本撑不起整个身体,本已离开老虎凳的双膝,眼看又要因失重落回原处。京乐毫无犹豫的伸出手去,一条胳膊横着垫在了浮竹膝下。木刺扎进,点点红丝染透了衣襟。浮竹惊慌不已,双腿却已麻木,怎么都起不来。
  “将军!”被那么尖锐的木刺扎进肉中,京乐居然没有吭声。浮竹瞪着他,难以置信。
  “没事,不要那么大声,会惊动多事之人的。”另一只完好的手,将浮竹用力拽起 ,狠心抽离被刺穿入的手臂,京乐把浮竹打横抱起,箍在怀中。“平时看不出来,抱起来倒是有些斤两。”
  “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不习惯被人这样对待,浮竹急喊道,“你的手受伤了,放我下来。”
  “我知道你武功高强,拜托你现在最好不要动,动来动去,腿也用不上一丝力气,身子在我怀中乱晃,磨的我手臂疼。”
  经他一提醒,浮竹果然不再挣扎了。那双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了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走到八角亭,浮竹无心的看了一眼亭中石桌,剑眉深锁,有些不敢确定。过了八角亭,便是百花苑。浮竹看见京乐居然都没有往里瞅一眼。
  可是,该遇见的人还是会出现。
  七绪就那么挡在了两人面前。四目相对,默默无言。浮竹有些尴尬,搂着京乐的手,无意间松了松。
  “表哥,昨晚没回水竹居吗?”
  浮竹看过京乐身后,那一桌酒菜尚在。心底也能明了几分,可无论如何都有些迷惑,莫非京乐真的在那守了一夜?
  “呵呵,表妹是如何知道的?”
  “看来,以后表哥用不着七绪帮忙梳发了……”话语中,带着幽怨。浮竹看见,七绪手里是拿着梳子的。突然就想起来京乐曾说过,七绪每日都会给他梳头的。女子低头,看见京乐的左小臂上尽是血迹,脸色大变。
  京乐有些愧疚,自己昨夜只想着浮竹了,竟给忘记了这岔。
  “如今,果真是不比从前了。”七绪苦笑,看向浮竹,“这便是你那日的保证么?”
  “七绪姑娘……”其实,浮竹也没想到,京乐会这么关心自己。
  “也罢,表哥,今后七绪会避嫌的。”倔强的杏眼里噙着泪水,七绪深叹口气,拂袖而去。
  百花苑中清风带出落花片片。
  “你……我的腿感觉好些了,放我下来,追她去吧。”浮竹试着踢了踢腿,还是不能动。可他就算爬着回去,也不想让一个姑娘因误会而伤心。“呃,记得顺便处理一下伤口。”
  京乐只是看着他,微微笑出:“怎么,非要逞强吗?再喋喋不休,我便把你扔进这池中喂鱼。”
  “喂,你……”不识好歹。
  “如果你还要继续说下去,那我抱你在此,等你说完,再回水竹居去。”
  浮竹听罢,只得低下头默不作声,京乐笑笑,将人往上提了提:“这才像话,搂紧些,摔着我可不管哦。”
  狠狠将手环住京乐的脖子,男人大叫一声,浮竹噗嗤笑了出来。
  水竹居,干净如昨。
  京乐吩咐了丫鬟把壁炉烧至到最热,又命人打了热水注满木桶。顾不上管自己的伤口,他把人放到床上,便要给浮竹宽衣解带。
  “你做什么?”大惊失色的,浮竹赶忙挡住了京乐的手。
  手放下,京乐笑道:“这屋里,除了丫鬟就只有你我是男儿身。你倒是说说看,要我帮你沐浴,还是要个女子过来看光你?”
  “你……你休得胡言。”浮竹脸红了。
  “莫非……你巴不得……”
  “京乐将军!”
  “罢了罢了,我不说便是。”手抬起,京乐问,“脱不脱?”
  “我自己来。”守着京乐褪去亵衣,浮竹感觉脸颊跟昨日发烧一样烫热。
  “没想到你挺结实的。”望着那具白皙的身子,京乐满眼笑意。“若是女子,手感应该不错。”
  “无耻之徒。”浮竹心底骂道,面露羞涩。
  “还有裤子。”
  “你要作甚?”
  “沐浴,沐浴啊,你听不懂本将军的话不成?”
  “改日,我……”
  未等浮竹说完,身上穴道已被封住。京乐痞痞的笑道:“真是啰嗦啊。早知道这样简单,我就早点你了。”
  边说着,浮竹就看见腿上的亵裤被掳下。京乐从头到尾把他打量个遍,直到对上浮竹那羞愤的目光才又将人抱了起来。绕过屏风,来到木桶前,他把人慢慢放进了水中。
  “放松好不好,身子绷的跟条死鱼一样,我怎么给你洗?”
  “你……你被点穴试试看,还能放松否?”
  “哦,对,你被点穴了。话说,若是你配合,我可以考虑给你解开。”
  浮竹想了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应了声好。指尖轻触过浮竹后背,须臾,人便能伸展胳膊了。
  “同为男子,你何须每次都这么害羞?”
  浮竹不做声,亦不敢回眸。京乐的温柔,他总觉得用错了地方,至少不该用到自己身上。可是,细细想来,这个男人,从见面那天开始,也没有对自己多不客气,颐指气使。
  一只手撩起水花来到自己胸前,浮竹眼尖的将手拦下,眼中闪过歉意:“伤口浸了水,感染了可如何是好?”
  “不碍事。”京乐抽手,继续用毛巾擦拭着浮竹的身子,“你不要耽误时辰就是,快些洗好,躺下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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