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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第3部分

小说: (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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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都是那双蓝色的眼睛。
看来,我是疯狂的爱上那双眼睛的主人了呢?
爱上了。
宁次舒了一口气,起身把琴椅放好,走到拉门边,缓缓的打开门。
我是太急著想要知道他的反应了吧?这是我的不该,也许要向他好好道歉?
只是……对那双眼睛,宁次觉得他再也无法忍耐了。
到底从什麽时候喜欢上的?其实一开始对他的感觉,就是喜欢了……
宁次的眉头纠结在一块儿,回想起鸣人刚才的反应就觉得非常头痛。
风吹起了宁次落在肩上的头发,发丝轻轻搔著宁次脸的轮廓。
鸣人把脸闷在水里,正确的来说应该是把鼻子以下的部分都埋在水里。
在发呆。
每次想到那时的那一瞬间,鸣人就会把整脸都埋入水里一次。
宁次亲了我宁次亲了我宁次亲了我宁次亲了我宁次亲了我宁次亲了我宁次亲了我宁次亲了我宁次亲了我
宁次吻了我宁次吻了我宁次吻了我宁次吻了我宁次吻了我宁次吻了我宁次吻了我宁次吻了我宁次吻了我
鸣人忽然在水中一抖,这下才意识到水已经凉了,鸣人只好起身,拿起了毛巾,拔开水塞。
看著水沿著水流"咕嘟咕嘟"的流入排水孔,鸣人几乎忘记那时候他在做什麽。
因为技巧太好,所以鸣人完全忘记思考,那个时候的感觉好像……很享受。
享受?
鸣人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鸣人的嘴唇被这样对待是第一次。
宁次那个时候……嗯……眼神里面是有欲望在的……鸣人手抓著浴巾坐在沙发上。
当一个男的在亲吻一个男的的时候,他是怎麽想的?
宁次在吻我的时候,宁次为什麽要吻我,我……
宁次他……
其实已经知道了,但是鸣人不敢,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麽,他不敢去承认。
Act。 14
隔天一早,当鸣人打开家门的时候,只觉得阳光刺眼,然後他面前站了一个人。
下意识就是想要把门关上,无奈那人手长。
两个人隔著一面门板僵持,鸣人不敢去看宁次的视线。
「那天……我失礼了……」
「……」
「要怎麽样……你才肯原谅我?」
鸣人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毕竟说我原谅你也很奇怪吧……
可、可是宁次又不是不可原谅,但是一说我原谅你不就代表……我会跟宁次成为那种关系?哪种啊?
由於鸣人低著头,宁次看不到他脸颊绯红。
宁次看著两个人的气氛紧张,鸣人又一直低著头没有说话,而且感觉那只手有点苍白。
「那我弹……我小时候最爱的一首曲子陪罪,好吗?」
鸣人看著地板,眨了眨眼睛,忽然抬起头,对上了宁次的视线,看到那昨天自己想了一整夜的俊美脸孔之後,眼神又继续飘移。
「怎麽样?」
「……勉强接受啦。」
宁次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鸣人率先走到街上。
两个人到了音乐教室,宁次乖乖的上前,打开琴盖,拿走绒布,并且拉开椅子坐上。
当宁次双手放上琴键的时候,鸣人走到他旁边,反手拍了拍宁次的腰,叫宁次坐过去一点,把椅子拉了一点过来,然後坐在椅子的边边。
宁次转头过去看著黑白琴键,默默的觉得鸣人刚才这些动作好亲腻,好像有原谅他的意思?不,我不能懈怠。
「弹吧。」
「嗯。」
开始在脑袋里回想著,是哪一首歌,带来了他与那歌声的相遇。
修长的手滑过了钢琴,那漂亮的手指与黑白相呼应,音符倾泻而出,优美的旋律跟修长的手指交错著。
让鸣人感受到一场听觉的飨宴,优美的旋律环绕整个音乐教室,彷佛把鸣人包了起来。
忽然,鸣人感到一阵悸动。
这是什麽音乐?为什麽这麽的熟悉?
有点茫然的看著琴键,宁次的手在上面飞舞,宁次的手臂在晃动,但是肩膀跟背却很挺的坐著;鸣人一直把视线往上到了宁次的侧颜。
应该心无旁鹜的宁次却顿然停止了弹奏的旋律,看著鸣人一直盯著自己脸的视线。
「怎麽啦?」
「啊?」
鸣人猛然眨眨眼,可能是旋律一直在回盪,所以鸣人没有意识到琴声停止了。
「你没有专心在听我弹琴,对吧?你不想原谅我可以直说。」
宁次假装叹了一口气,表情有些愠色,看著鸣人顿时感到紧张的情绪。
「哪、哪哪是!我只是在想找雏田跟花火来听嘛!」
「为什麽?」宁次问得犀利。
呃……不能说溜嘴啊!鸣人愣了一下,这反应尽收宁次眼里。
「就……上次花火好像很想要听你弹钢琴啦!」
宁次那淡淡的笑容在脸上化开,深呼吸。
「我,只弹给你听的。」
「哪有这样?花火很想听呐!」
「……」
宁次无言了,背後冒出青筋,什麽叫做哪有人这样,那个叫做暗示他懂不懂啊!这个笨蛋,这个暗示有多明显啊!
而且他还想都不想就反驳我……宁次皱眉。
「或许我也不该弹给你听的。」
「咦!?为什麽啦!」
「本来就不该弹给任何人听……」
宁次还没说完就发现手臂传来一阵重量,发现是鸣人揣著自己的袖口。
「不要啦!宁次你再弹一遍嘛!」
似乎对这撒娇的小孩没辄,宁次看回了琴键。
「手放开。」
「为什麽!」
「不然我怎麽弹琴?」
宁次又气又好笑的看了鸣人一眼,鸣人才吐吐舌头拿开手。
回响起刚才停下来的那一小节,继续从那小节开始弹奏,美妙的琴声穿过耳朵的感觉让鸣人一阵舒畅,样子很像一只被搔耳朵很舒服的狐狸。
忽然琴声急转直下,那轻快的音乐变了,鸣人皱眉,那音乐听起来有些忧伤。
当宁次进入另外一小节的时候,鸣人觉得自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但是一片空白。
这个音乐我听过!我好像在那里听过?什麽时候的哪里啊?
当宁次全部弹完的时候,侧身,微笑的看著鸣人,忽然,身上感觉到一阵不属於自己的温度。
作者碎碎念:
结果我发现大家也有人支持"宁次是男人就克制住"
但是……某暗就是想要制造误会嘛!歹戏拖棚啊~
那些想要的看官们"宁次克制住"对不起啦:)
没关系以後宁次有得忍的?
一切慢慢来也许是宁次的作风,一直都很冷静也是宁次的个性
我觉得小鸣在那当下最可爱啊!所以宁次会忍不住……咳。
再第二篇因为花火?的关系所以两个人打住了,宁次已经在撕剧本了(茶)
宁次:某暗小姐,我真的很不满意Act 6
某暗:不关我的是(落跑)
Act。 15
这、这个状况是……?
明明心里已经暗自决定不要再对鸣人出手做一些失礼的事情的时候,鸣人居然就扑上他的腰,并且把脸埋在他胸膛。
宁次皱眉,因为他说好要克制住的,可是鸣人这个动作实在是……非常的像在撒娇、而且极度可爱。
下一秒,鸣人又做出了匪夷所思的动作,他的头在宁次身上……磨蹭,嗅来嗅去的,彷佛是在汲取宁次身上的气味。
宁次一手按压著太阳穴,命令自己冷静,并且一手抓住了鸣人的肩膀。
鸣人向上抬头,不解的看著宁次一脸尴尬,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什麽的时候双颊暴红。
「呜哇哇呜!」
「怪叫些什麽?」宁次无奈。
「啊……」
尴尬的气氛开始蔓延,两个人都坐在琴椅的边边,之後纠结在一起的鸣人说话了。
「只是……宁次身上有种熟悉的气味……」
「……嗯。」
宁次更加无言,只能发出闷哼的声音,眼前这只小狐狸到底知不知道他再说些什麽啊?他现在是在挑战自己的定性吗?他的脑袋还在吗?
然後宁次发现他有一紧张就会吐槽对方的特异功能。
宁次的额角在冒著汗,看著眼前有些茫然的鸣人,突然生出了些恶质。
「这样算你原谅我了?」
「什麽跟什麽啊?」
「你刚才居然扑……」
「阿不拉阿不拉!宁次说什麽没听到!我聋了我聋了!!」
宁次话还没讲完,鸣人就在旁边鬼吼鬼叫打断他说的话,还瞪大双眼。
宁次忍不住转头过去偷笑,这只小狐狸实在是呆蠢的可爱。
「笑屁啊!臭宁次!」
「这样算你欠我一次呢?」
「什麽?」
「我弹钢琴给你听了……那你……」
鸣人不知道为什麽又满脸通红,转过身去背对宁次。
僵持了几分钟,当宁次脑袋上的问号要增加到第三十七个的时候,鸣人忽然转过身来。
「好啦!!」
鸣人大吼,这十足把宁次吓了一跳,只见一团金色朝自己冲过来,然後鸣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Act。 16
两个人在河边走著,也是没有说话,鸣人嘴里轻轻哼著歌曲,嗯嗯啊啊的,宁次听的不是很清楚。
「在哼什麽啊?」宁次打破沉默。
鸣人却没有回答宁次的问题,反而是举起手,指著前面的方向。
「在走过去就很靠近你家罗。」
宁次眯起眼向远方看了一会儿,脸上含著浅浅的笑容。
「以前不是。」
「怎麽会,那不是日向大宅吗?」
「我不是本家的人。」
鸣人的小脸皱在一起,宁次忍不住拍了拍鸣人的脸颊。
「日向家的人就是这麽麻烦。」
「这有影射谁的意思吗?」
「咧……没有吧?」
鸣人俏皮的眨眨眼,两人继续向前走。
「不过啊……」
「嗯?」
鸣人快速的偏头看向宁次,只见宁次的神色有些怪异,魂不知道飞哪里去的样子。
「说来听听,宁次。」
「为什麽要说给你听?」
宁次的眼里眯著笑容;鸣人噘嘴,咬牙切齿道。
「不知道是哪个人还没给我一个交代噢?」
「……」
宁次面前很冷静,但是面後却冷汗直冒,不得停下脚步。
在前头哼著歌儿的鸣人也发现了宁次的不对劲,神情有些骄傲的看著宁次。
「我有一个信念。」
「大家都有的啊,你的是?」
鸣人的声音很平静;宁次则是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他是你的,那他一开始就是你的;如果他不回来,那从一开始他就绝不是你的。」
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鸣人愣住了,皱著秀眉,疑惑的在想宁次应该是在背绕口令吧?
宁次看著鸣人的眼睛,说道。
「我想要你是我的。」
「……」
鸣人的脑袋再度当机,他万万没想到这麽爱装酷、喜欢把什麽事情都埋在心底的宁次居然会如此坦白?
看著宁次的眼神很认真,鸣人只觉得喉咙乾涩。
「你不是宁次吧?」
「哼哼……」
过了几秒钟,鸣人的表情看起来极为复杂,抿了抿唇之後又再度开口。
「假如我有回来的话。」
宁次眼皮一跳,这狐狸居然拿他的信念来当玩笑开,不过……要他慢慢等啊?
「什麽时候回来?」
「才不告诉你咧!」
说完,鸣人就蹦蹦跳跳的向前跑著,脸上还沾著笑容。
宁次是笨蛋啦,好吧,算他有好好交代了,不过宁次的信念真特别。
如果他是你的,那他一开始就是你的;如果他不回来,那从一开始他就绝不是你的。
虽然这个信念很长,跟鸣人有话直说的忍道比起来,鸣人还是记住了。
Act。 16
宁次开始迈开脚步跟上鸣人,心底还在为了鸣人那句话而暖烘烘的。
「鸣人,那里我小时候常来呢!」
「是唷?」
鸣人看著那里,发现是日向大宅的一栋房子的墙旁边。
宁次纵身一跳就越过了河,降落在河的对岸。
「哇!宁次偷跑!」
宁次笑了出来,看著眼前斑白的墙壁,修长的手指忍不住轻触著那面墙。
感觉小时後的回忆都透过这面墙传递过来,宁次的眼神不知不觉变得伤感,规律抚摸的动作没停下。
「怎麽啦?」
轻轻摇头,发丝也跟著飘逸,宁次走向河边,拉下了发圈,重新绑上。
鸣人也跟在宁次旁边,隔了一些距离做在宁次旁边。
「我以前因为会弹钢琴,所以常常来本家表演给客人们听。」
鸣人竖起耳朵,他本来就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
「每次觉得弹得东西都一样,客人们给的赞美也差不多,就开始逐渐……觉得厌烦。」
鸣人点了点头,用手撑著身体。
「这……是你不弹琴了的原因吗?」
「不是的。」
宁次晃了晃头部,单手拔起了一些草,丢入了河里。
之後宁次就一直重复著这个动作,拔起草,在丢入水流里;鸣人看著陷入回忆漩涡的宁次,专注思考著一件事情的宁次……
不行!我刚才还要宁次慢慢等的说!怎麽我就……
鸣人用力摇了摇脑袋瓜,往日向大宅那里看去。
当宁次反覆咀嚼著这个地方,十年之前的回忆时;鸣人也同时想到了什麽似的,一边大叫一边晃著宁次的肩膀。
「哇哇!宁次我想起来了!」
「唔……想起来什麽?」
宁次看进那溢满兴奋的宝蓝色双眼。
「我想起来一首我小时候会唱的歌!你刚刚弹琴给我听,那我就唱小时候的一首歌回你!」
宁次发现鸣人很会制造他无法说不的机会,只好放松身子,双手往後一撑。
「快点嘛,你要不要听,以免我忘记了啊!」
「唱吧。」
宁次淡淡一笑。
Act。 17
我有印象以来,我就一直在弹钢琴,三岁的时候我就开始了。
五年後,到八岁那年,我已经被人称为神童、天才、小莫札特,我依然热衷弹琴。
那时,我非常憎恶要去本家弹琴。
跟爸爸同一个样子,却十分严肃的伯父,却很喜欢让我弹琴。
那时我再怎麽样讨厌在客人面前弹琴,却可以因为我弹完琴之後,爸爸拍我两下肩膀而感到满足。
甚至给我一个微笑;那时候,真的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自从爸爸说去了一趟雷之国,从此在也没有回来之後,我依然没有放弃弹琴。
因为我每次都在期盼,弹完琴之後,可以得到爸爸轻轻的拍著我的肩膀。
我依然要在客人面前弹琴,纵使伯父跟爸爸在怎麽的像,还是不可能是同个人;我弹完琴的时候,伯父不会给我的肩膀拍拍,脸上只会快速的显现一抹笑容,之後又再跟客人寒喧。
两个堂妹,一个甚是害羞,一个年纪尚小;所以那段日子想起来,实在是难以言喻的寂寞,与不堪回首。
我常常趁伯父不注意逃出本家,但是年纪小的我也不敢跑太远,就在附近公园与河边乱晃。
可能是基於习惯,我的手指还是会在任何平面上弹琴,在墙上也好、在地上也好、在水面上也会。
有一次我又不甘寂寞的到处乱跑,累了我在墙旁坐下,此时,我却听到河的对岸传来一首歌。
Act。 18
「la so fa so mi mi re do la shi fa 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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