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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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多喝点茶吧?」
鸣人点了点头,一边思考著到底要怎麽应付花火这样棘手的问题。
还是要对这个後辈坦白从宽?不行不行,他是宁次的妹妹,又很喜欢宁次,一定什麽事情都跟宁次说……
但是我又还没知道宁次为什麽不弹琴了,这下子要怎麽开口跟花火说呢?
花火发现他开始很喜欢鸣人这个兄长了,因为他虽然比自己大上几岁,却有平易近人的感觉,跟宁次哥哥比起来不同,宁次有种威严内敛的自然神情。
鸣人哥还有那双会背叛自己的眼睛,因为光是看著他的眼睛,就可以把鸣人在心里想什麽都知道了。
这种单纯与天真,永远都是直线思考,这大概就是哥哥喜欢鸣人的原因吧?
花火觉得鸣人身上应该有什麽特质,深深吸引著宁次哥哥。
现在,鸣人的眼神里写著犹疑;花火暗想是不是出现了什麽问题了。
「哥哥,会弹琴给你听,我很羡慕呢!」
「喔、喔……他没有弹给你听?」
忽然,花火把他的手付上鸣人的手,眼神变得很认真,注视著鸣人。
「鸣人哥,你一定要让哥哥弹琴给我们听唷!」
「这个……」
「还有我顺便说吧,耳朵过来一下。」
鸣人一听到有秘密,立即把耳朵靠过去给花火。
Act。 23
另一方面,与好友们吃完早餐的宁次走在往木叶学校的路上,单手夹著琴谱,平稳的走著面前的路,风又开始挑逗起了宁次的长发,宁次又轻轻的把头发都往脑後拨去。
宁次心理面则是有粉红色的气泡在飘,因为他发现了有个会吃他醋的可爱狐狸,即使那眼神里满是威胁,宁次却一点也不害怕。
不过,那天我对鸣人说完我对他的感觉之後,又因为那首歌的冲击太大而留他独自一人;今天又跟天天一同出现在他面前,他理所当然的会想不透我在想什麽吧?
宁次在心底暗暗的笑了,喜欢这个家伙五年了,现在才有所动作也太慢了吧?
那个吻,可以说是加快脚步了。
倘若你这时候在日向宁次身旁的话,你会感觉到他身上有散发出黑色的气质。
宁次在转角碰到了拿著好几本厚重的资料夹的伊鲁卡,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气息,帮伊鲁卡拿起几本挡住他视线的书。
「啊,宁次啊,谢谢你。」
「不会。」
「宁次,你是要来弹琴的吗?」
「……是。」
伊鲁卡换上了温柔的笑,眼神温和的看向前方。
「鸣人似乎很喜欢听你弹琴呢!」
「……似乎是。」
「真好,当初我从他旧家把他接来我住的附近时,我抱著小小的他,只见他一直跟我说要去摘花……」
「……」
宁次微微一愣,白眼里倒映著惊讶,他接收到了新的资讯需要重组。
鸣人,小时候……搬过家?
两人进了教职员室,宁次帮伊鲁卡把东西摆好。
「那……鸣人以前的家在哪里……」
「这个嘛……好像在你家附近吧?」
「那鸣人更小一点的时候,有喜欢什麽吗?」
「他啊,常常对我唱一首歌,我记不清楚了,你要不要问问看他?」
伊鲁卡对著宁次笑著,宁次瞬间笑不出来,拿起了纸袋。
「那……恕我失陪了。」
「喔,谢谢啦。」
宁次颔首,退出了教职员室;在熟悉的走廊上走著,然後转弯,面对一扇拉门,宁次进入,把纸带里的琴谱拿出。
我觉得我……不能再等了。
知道了你就是我一直一直无法在忍耐了,我好想要你是我的。
我只想要你专属於我一个,不属於任何人的,我的。
宁次翻开了琴谱,却没有把那些黑白的音符看进去,反而是在琴键上面摸索著。
弹出了鸣人唱的那首歌,那首旋律。
整首歌都记得很清楚,那是一首简单的儿歌,弹起来也不会太困难,宁次弹著弹著,又笑了。
那瞬间,宁次觉得自己很幸福。
就像他小时後不断安慰自己的一句话,该回来的,还是会回来的。
Act。 24
空气静得只有纲手在纸上书写的声音,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这天早晨。
从窗户吹进来的风,似乎在嘲笑这两人之中的气氛,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的看著纲手低头写著一张单子。
连打招呼都没有,因为根本不知道对方会来。
其实是鸣人一直专注於宁次的裤管,然後宁次笑到僵硬了鸣人都没看他。
一见面又在纲手面前,宁次又不好出声打扰,一边皱眉而且专注於那张单子的纲手。
并且叫鸣人也一起过来,是要鸣人跟宁次一起出任务吗?
就他们两个人而已?
纲手终於把头给抬起来,双手交叠至於下巴,眯起眼看著这两个人。
「鸣人,你干麻低著头?」
「啊、啊……」
「啊啊个什麽?今天没有乌鸦你就不用学乌鸦了。」
「吼……」
「你又吼什麽?算了,学这些动物的叫声有利於你今天的任务。」
宁次扬了一边的眉毛,不了解学动物叫声跟任务的关连性在哪里?
鸣人更是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驳纲手,纲手就转头和宁次说话了。
「宁次啊,我知道这个任务找你大材小用了。」
「我很乐於接受。」
纲手把手一挥,任务单立即飞到两人中间。
鸣人别扭的靠近了宁次一些,两人视线停留在任务上。
「木叶托儿所?!」
鸣人瞪大了蓝眼,不可置信的大叫出来;宁次则是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纲手。
「宁次,现在快到中忍考试了,大家都很忙,这个任务麻烦一下了,委屈啦。」
「不会的,纲手大人。」
「那我呢!纲手奶奶!」
听到激动的声音外加一句老人的尊称,纲手额角上的青筋顿时暴凸,瞪大眼睛劈头就对鸣人大吼。
「奶奶什麽奶奶!你本来就是个孩子王啊!用你就要感谢了!知不知道啊!」
「……」
宁次实在是忍不住笑意在脸上蔓延,咬著下唇,肩膀不住抖动,除此之外宁次看起来还是个温文儒雅的少年。
鸣人懊恼的翘高嘴巴,从宁次手中抢回单子,瞪著把头转去另外一边不让他看到表情的宁次。
「臭宁次,我知道你在偷笑。」
鸣人恶狠狠的瞪著宁次,又转头哀怨的看著纲手。
「连纲手奶奶也爱欺负我……」
「你说什麽!?」
「没事!我说看到你老人家身体安康我太开心了!」
「……你这死小孩给我滚过来!」
纲手愤怒到喉咙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静音只好飞到一旁安抚纲手的情绪,还一边说「血压、血压。」
「你看!果然超健康的!」
鸣人说完就揣住了宁次的手臂,抓起任务单光速逃离火影办公室。
「你有种就给我笑出来啊!」
听到这一句宁次当然是放松的笑出声音来,但是还不敢太大声,一边笑还一边用眼睛馀光看著气鼓鼓的鸣人。
「你这家伙还真的给我笑出来……」
宁次几乎要笑到没力,反正宁次身旁这个金色的人是唯一可以让他开怀大笑的人。
鸣人看著这个人彷佛是第一次笑得这样开怀,也露出了温暖的笑容,又气又好笑的踹了宁次小腿几脚。
宁次实在很喜欢纲手与鸣人的相处模式,感觉两个人的说话时像极了漫画里面加了粗体字又被粗框飙起来的对话。
「……你也是啦!」
鸣人又用手肘撞了一下宁次,宁次不解的看著他,勉强从笑声与脸部有些许抽筋现象回神。
「你也很爱欺负我啊!」
「是反过来吧?」
宁次扬著眉毛,脸上露出的笑容有些特有的恶质。
「你看!现在就是!」
宁次眼睛眯著笑容看著鸣人,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鸣人觉得空气有些凝结,看著笑得如此帅气的宁次,情不自禁的飘起几片红晕。
宁次他笑起来……其实,还不难看欸……不对,我在想什麽!?
「哼,你已经被我讨厌了。」
宁次讶异的退了一些,但是脸上的笑容还在,看著已经向前走去的鸣人。
宁次也迈步向前,脸上有著淡淡的笑容,他在脑海里盘算该怎麽让眼前这可爱的人掉入他的言语陷阱里。
深知眼前这只狐狸的习性,决不能一开始坦白从宽。
说:
我跟天天吃饭只不过是同事间的吃饭。
鸣人大概只会回一句:喔,所以呢?
之後继续把宁次抛弃於後面。
当然讲话需要技巧,连对话都要把鸣人压得死死的是宁次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兴趣。
「那天你给我那吃醋的眼神……」
宁次说话的声音飘落在鸣人肩颈附近,鸣人抖了抖肩膀。
「我哪有!」
「还吃醋的跑走……」
「我、我跑走只是因为……」
「因为什麽?」
鸣人又看到了宁次含著恶质笑容的眼睛,邪恶的白眼狼,鸣人暗骂。
「就因为我真的不喜欢那家餐厅嘛!」
听到宁次不在乎的哼笑两声,鸣人只能咬牙切齿。
「真的啊,那你喜欢哪家餐厅?」
「哼。」
鸣人双手交叉,开始恨纲手奶奶为什麽把他们的任务排在一起。
「顺便一提……那天我跟天天讨论的是要怎麽让狐狸消气。」
这句话的後面是附在鸣人耳旁说的,就在宁次把话停顿的时候,鸣人会不由自主的注意他接下来想辩解什麽,然後耳朵被宁次的话语熏得酥麻。
鸣人捂住耳朵,并且从宁次身旁弹开;发现宁次把两手收在後面,脸上是平淡温和的表情,他没有笑了。
「……谈论什麽啊,那不如就好好出任务啦!」
宁次在心底偷笑,眨了眨眼睛,看著在不远处的木叶托儿所。
「那……我们好好出任务吧?」
宁次看著鸣人的眼神太温柔了,鸣人深深的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给呵护著。
哇靠,又不是女人呵护什麽啊!
鸣人更是用他肩膀用力撞了宁次,然後继续朝托儿所迈进。
Act。 25
鸣人一手拿著奶瓶一手抱著小孩,实在没有很了解要怎麽样照顾小孩子,这小孩才一岁半而已,然後那里又有两、三岁的小孩在哭。
纲手奶奶为什麽要派给我这种任务阿,鸣人欲哭无泪,他宁愿去一些暗杀或取机密的任务都比较简单。
等到安抚好了眼前这一岁半的孩子,鸣人受不了的使出影分身,去照顾这些孩子。
可恶,日向宁次那个臭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啦?
鸣人趁著去洗毛巾的路上看到宁次再托儿所面前的小广场被一群小男生与小女生给围住。
鸣人默默发现宁次还蛮受小孩子欢迎的嘛?宁次很无奈的看著这群小孩在他面前蹦蹦跳跳的。
「宁次姊姊~宁次姊姊陪我们玩!」
鸣人看到满脸黑线的宁次忍不住用力捂住嘴以免他大笑出声,宁次姊姊是怎麽回事啊?
「宁次姊姊~我可不可以玩你头发?」
「……不行。」
结果那小女生就哭了,瞪著两条小腿。
「为什麽不可以嘛!你头发很漂亮呢!小气的宁次姊姊。」
「小气的宁次姊姊~小气的宁次姊姊~」
鸣人终於受不了了,开始趴在洗手台旁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宁次听到不属於小孩子笑声的时候抬头,发现那只狐狸已经在一旁笑趴了。
这让宁次的脸更加瘫痪而且变得极度苍白……明明已经是面瘫跟白脸鬼了。
所以我说我没有很喜欢吵闹的小孩子……
「我可以陪你们玩,不过你们要安静的跟我过来。」
宁次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他这一下马上就吸引了刚刚还在吵闹的小孩注意。
他们乖乖的跟在宁次屁股後面,鸣人也忍不下好奇心,悄悄跟在後面。
宁次开启了在这间房间里面的电子琴,开始弹最简单的歌曲。
「谁会唱?」
每个小孩子都争著吵说「我我我。」
「那大家一起唱喔。」
鸣人讶异宁次居然这样简单就让十几个小孩子安安静静的听他弹钢琴。
忽然鸣人所管辖的地方又传出哭闹的声音,鸣人不得不跑回洗手台,拿好毛巾之後回去。
宁次……还蛮行的嘛。
转身看到自己影分身们忙得不可开交,鸣人觉得自己逊掉了。
为什麽宁次每次都可以处理事情处理的这样优雅啦!
鸣人搔乱了一头金发,让那头鸟巢现在更适合鸟居住了。
Act。 26
当两个人接受了托儿所所长的感谢之後,鸣人整个人快累瘫了。
宁次与鸣人肩并肩的走著,忽然一阵风吹散了宁次的发丝,宁次的一撮头发就散在鸣人脸上。
鸣人愣了一下,因为他闻到宁次头发上传来一种特别的气味,有些清香。
宁次转过头来发现鸣人手指上卷了他的一撮发丝,并且笑著看他,眼睛里面有宁次读不懂的淘气。
「姊姊。」
青筋。
宁次没有发现他的下巴抬高了二十度,眼睛不由自主的微眯,看著眼前笑得淘气的鸣人。
「姊姊~」
鸣人又叫了一次,还装出小孩子般的声音,扯著宁次衣袖。
「漩涡鸣人……」
「姊姊,什麽事?」
「现在是谁在欺负谁啊?」
鸣人从心所欲的爆笑出声,想到今天下午的场景还是笑个不停,想到那群天真的小朋友觉得长发就是女孩子的象徵,而一直叫宁次姊姊的画面。
宁次现在心里非常不满,因为平常在对话中都是宁次把鸣人压得死死的,而现在反过来了让宁次有些无奈。
「那我剪短好了。」
「哈哈──咦?宁次你说什麽?」
宁次没说话,他只是双手交叉的看著鸣人。
鸣人瞪大眼睛,脸上没了笑意。
「不准!」
鸣人大吼一声,宁次挑眉,迈开步伐向前走著。
「为什麽不准?这样长……我也很苦恼呢?」
「不准就是不准啦!」
鸣人大吼大闹著,但是宁次脸上神秘的微笑却让鸣人不安,那个微笑好像宁次很有可能随时去理发厅。
宁次没有理会,继续向回火影办公室的路上。
下午的这条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细长。
蓦地,鸣人做出匪夷所思的动作。
鸣人扑在宁次的背上,双手勒住宁次的脖子,像一只无尾熊挂在尤佳利树上,挂在宁次身上。
宁次傻了,瞳孔放大了些,随即又散发出温和的磁场,拉著鸣人的双手。
「我开玩笑的嘛,宁次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呵呵。」
「宁次肩膀这麽宽、身高这麽高,一点都不像姊姊啦。」
「你这见风转舵的家伙。」
「那……不剪短啦?」
「嗯,不剪短。」
鸣人趴在宁次背上笑得很开心,宁次也不介意的背著鸣人走路。
鸣人在宁次背後,闻到的气息都是宁次身上的味道,面上一热,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做出了不经大脑的事情。
「好啦,宁次,放我下来。」
「不放。」
「喂!」
「不放。」
「在走到前面就有人会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