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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第7部分

小说: (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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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有记得事情嘛!」
鸣人乾笑回应,虽然自己从心底很喜欢向日葵,他却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这种花朵了。
还记得那时把葵花子说成幸福快乐的种子。
难道,不是吗?
跟伊鲁卡吃完拉面之後,伊鲁卡因为还要回去上课所以两人分道扬镳。
这时候,就在这时候,鸣人忽然发现他很想念向日葵。
他不知道这代表什麽,想念向日葵也代表他想把以往的回忆给找回来。
对於小时候的回忆,鸣人并没有很执著的想要知道。
毕竟以前认为知道了小时候那段空白的回忆又不能怎样,也许徒增悲伤,或是多了一个可以拖泥带水的理由。
所以他一直向前,或许被向日葵给深深影响到了。
一直展望著阳光所照要的方向,他朝著他心目中的信念走去,怎麽也没想过要回头张望。
他一直都没有想过被人等待著的感觉,因为都是他一直在等待别人看自己、赞美自己……
当鸣人被提醒了身後还有一位日向先生不断的在扶持他,虽说满心欢喜,却也不太懂得要怎样表达他的满心欢喜。
而且要拿什麽表情面对宁次,鸣人也还没准备好。
Act。 33
「叮咚。」
推开花店的门,在柜台旁稍作休息的井也睁开眼睛,下午的阳光用一个倾斜的角度涉入店里,推开玻璃门的人也很耀眼,让井也微眯了眼睛。
「咦?鸣人?怎麽来啦?」
鸣人看到是井也在看店,也很开心,对了井也笑了示意之後,开始浏览花店里面的花朵。
「你想看什麽花?」
「呐……我想看向日葵。」
「嗯?向日葵?送谁啊?向日葵的花语可是有爱慕与崇拜的意思唷?」
「我、我只是想送朋友。」
鸣人的笑容有一点乾,还不由自主的抓了抓头发。
「送朋友啊?也可以啊,向日葵蛮象徵友谊的。」
虽然随便看了看,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决定好,两手空空的离开了花店。
鸣人还是比较喜欢那个会跟著太阳转的向日葵。
发现自己心情没有办法快乐起来,鸣人觉得心里有些小沉重,却不晓得在沉重些什麽。
也许雀跃也并存在内,鸣人开始在木叶市区外面散步,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哼著无意义的曲子。
或是一片混乱,所以他也不知道他在哼什麽歌曲。
鸣人看著眼前的岔路,他决定走向他不熟悉的那一条路,走上了那条不熟悉的路心里却感到很浪漫,人有时候也想要流浪。
说得这麽好听,不过就是想逃避一下问题。
没有专注於要去哪里,随意的由双脚带领著向前走,跟著这条蜿蜒的小路。
忽然,鸣人视线里闯入了一片金黄色,好奇心过剩的鸣人忍不住小跑步去一探究竟,却发现远方居然有一小片像日葵花田。
出於惊讶,鸣人发现了一片他从来没发现的花园,由於这真的是平常鸣人不会过来的地方,这里人烟稀少,没看过多少人在此走动。
而且这片向日葵花田并不大,大约是鸣人摊开手臂的长度,宽度也只有一条手臂宽。
「鸣人?」
寻声转过了头,看见宁次把他长发拨到一边的肩上,手上还提著个木桶。
-待续
感谢还有在观赏的大大们OTZ
我偷懒了
怎麽办怎麽办OTZ鸣人被我写得好像少女
我想写出倔强可爱的小鸣啊
成熟稳重的宁次啊
怎麽觉得越写越没有味道。。。
大家也这样觉得吗OTZ
还是剧情的问题?
我在拖剧情嘛!OTZ (惊恐脸)
by暗
【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14)
就在鸣人还呆呆的想著宁次为什麽会在这里时,宁次已经把木桶放了下来,细心的帮著向日葵浇水。
「我刚才还想说向日葵怎麽长脚了呢。」
「噗嗤!」
鸣人也蹲下了,笑著看著宁次。
「我像向日葵唷?」
「很像。」
宁次笑著回答,眼神却没有看鸣人而专注於鸣人脚旁的向日葵根。
「这一片是你的嘛?」
「是。」
「我都不知道你会种呐!」
「呵呵……」
现在是下午四点,夕阳西下,鸣人闭著眼睛感受著大自然。
让阳光抚摸著裸露出的肌肤,风儿顺过灿金色的发丝,耳边听著一旁小溪的涓涓水声。
宁次手拿著空水桶,把水桶翻著放在一旁,摸了摸鸣人金色的头发。
「嗯?」
「回家吧。」
鸣人忍不住笑了一声,笑道:「去你家还我家?」
「不都一样。」
宁次转身,头上隐约可以看见恶魔角长出来了。
「不一样!」
宁次也没有理鸣人,自顾自的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鸣人不高兴的嘟了嘟嘴,但是还是加快脚步跟上宁次的速度。
「回去的话,我有任务报告要写。」
「没关系啊。」
宁次依旧露出他帅气的笑容;鸣人则是在心理碎碎念说这家伙只是脸蛋好看罢了。
Act。 34
到了宁次房间,宁次把椅子拉开,拿起了笔与放在一旁的纸,自顾自的开始写了起来。
鸣人看到宁次这个样子也不客气的"咚"一声倒在宁次的床上,还在床上滚了两圈,倒著看宁次。
「宁次啊?你有好多小秘密唷。」
「喔真的唷。」
非常敷衍,连迟钝的鸣人都停得出来,额角忍不住抱出青筋,这个死白眼工作狂,鸣人暗骂。
鸣人翻身从宁次床上爬起来,审视著宁次这空间大却不凌乱的房间,整理的有条不紊。
视线没有目标的飘著,忽然发现了在衣柜旁边堆了几个小箱子。
装什麽啊?好奇心杀死无限量的狐狸。
在一旁专注著写著报告的宁次也发现鸣人下床了并且砰砰砰的不知道在弄什麽,忍不住转头看那只狐狸到底在做什麽。
第一眼看到的东西是鸣人手上捧了个盒子,宁次瞪大眼睛,体术基础强大的宁次马上从椅子上飞起并且夺走了鸣人手中的盒子。
「咦?不能看吗?」
居高在上的宁次低头看著蹲下,瞪大著湛蓝色双眼的鸣人。
「不、不行……」
「欸?!为什麽?」
「没为什麽。」
鸣人露出了"你不是日向宁次"的表情,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个盒子。
宁次转身回到了他的书桌旁,并且也把盒子放在他身旁。
「怎麽这样啦?我唯一的乐趣也被剥夺。」
「窥探别人的私密是你的乐趣啊。」
启动了启动了,宁次少爷的吐曹模式。
「不是这样嘛……」
鸣人掩著脸在宁次的床上打滚,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什麽日向宁次这样难搞啊。
而且假如你发现平常说话简短的宁次,说话後面开始有助声词的时候,你就要非常小心了,举例来说是"呢、啊、吧",根据鸣人常常与宁次相处下来的结果发现。
「那宁次……告诉我里面装什麽。」
「秘密。」
「为什麽……我想知道啦!」
鸣人不由自主的,语调开始像是撒娇般,开始对宁次撒娇。
「不。」
「那不然你要给谁看嘛!」
「谁都不。」
宁次把手放上了盒子,轻轻抚摸著盒子的表面,又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
鸣人嘟嘴,虽然说他有一点点在乎宁次,线在却好希望他一点都不在意宁次在想什麽。
偏偏就是非常的在意,他很 CARE
也许是因为想要在宁次的心中占有一个特别的位置,每一个人都希望在那重要的人心中,是特别的,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当宁次说了没有人可以看那个盒子的时候,有点间接伤害到鸣人。
亏宁次还给我的感觉是我是特别的,那他当初对我说的那些话又是怎样,玩弄人啊?
这样忽冷忽热的感觉,一下温柔一下又顽固,鸣人真的觉得他很受不了,很想伸出拳头对宁次就是痛扁。
鸣人啊,你要想想这样的男人多有新鲜感啊,每天相处在一起都会有很多欢乐的事情。
「不看拉倒。」
鸣人在宁次背後作了一个鬼脸,再次的从床上爬起,准备离开宁次的房间。
「没看到是你吃亏啊。」
闻言更是让鸣人硬生生的在宁次房间门口停了下来,鸣人深呼吸,克制著他自己的怒气。
为什麽宁次每次都可以戳重我生气的点啊!为什麽我每次的计谋都被他识破呢!
鸣人瞪著宁次的背影很久,迟钝的脑袋才想起宁次这家伙的个性讨人厌的地方就在於喜欢跟自己硬碰硬。
说起来,鸣人的脑袋晃过了木叶丸的影子,宁次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啊。
可是刚才这样的剑拔弩张、趾高气扬,现在马上就要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另外一个人,这样也太没气势了吧?
虽然平常嬉皮笑脸的,但是到这个时候就会变得自尊心很强,突然要跟一个人撒娇,鸣人现在怎麽想也办不到。
然而就是希望在宁次的心中是特别的,那盒子里面装什麽都不重要了。
所以,脸皮厚一点,心一横就过去了。
「宁次……」
鸣人就奔到了宁次著桌椅旁边,宁次闻声稍为抓紧了盒子一些,看著半蹲在他身旁的鸣人。
「为什麽不给我看呢?」
「我……」
「我还以为我比较特别一点……」
「……」
这下日向宁次是真的在思考了。
鸣人马上在心底想说宁次现在已经在动摇了,还差一步。
「宁次……」
那一步就是呼唤对方的名字然後在很"自然"的加上了肢体碰触。
鸣人轻轻碰触了宁次的臂膀,宁次没有躲开也没有抗拒。
「给我看嘛,你说过我是你的,那你的也是我的啊……对不对?」
外加上一个深深凝视的深情眼神;宁次百分百的被训服了。
任务结束,鸣人在心底偷笑。
俗话说,一物克一物就是这麽一回事啊。
忽然一阵强大的内劲把鸣人推到了床上,鸣人还搞不清楚状况就扑倒在宁次的床上。
慌忙的转头,发现宁次已经坐在旁边,又还没反应过来时,那盒子就被丢到面前;鸣人立即後退,往侧边一倒接住了盒子。
「干麻?!」
「不是要看?」
宁次脸上有著淡淡的笑容,双手抱著一边的膝盖。
正当鸣人微笑著对盒子下手的那时,宁次说话了。
「这个盒子……」
「嗯?」
「只能开一次。」
这句话让鸣人的动作不自然的停顿了下来,他一脸怀疑的看著宁次,只见宁次表情很温和。
「为什麽,只能开一次啊?」
「因为……」宁次眼神看向鸣人手里的盒子,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个盒子是个结界,里面保存了十年前的东西,若一拆开,里面的东西就会凋零。」
「……」
现在这种情况之下鸣人更是呆若木鸡,手上没什麽重量的盒子瞬间感觉很沉重。
「不看了唷?」
宁次伸手到盒子边,鸣人赶忙把盒子移到另外一边去,宁次见状笑了。
「那……我要开了唷?」
宁次微微颔首,盯著鸣人打开盒子的动作。
鸣人首先是看到了一包用布包住的东西,鸣人拆开了布上面的带子,里面洒出了一颗颗黑棕色的种子。
还有一张写得歪七扭八的字条。
鸣人皱眉才读出来上面写了什麽字。
「お元気で。」
Act。 35
对於那次无声无息的离开,那个离开的人并不完全是无声无息的离开。
因为他有留给了宁次一些纪念物品。
宁次来到了熟悉的屋角,靠著墙壁,大眼睛四处张望著,确定没任何人之後,他有些笨拙却快速的翻过了墙。
心跳很快,因为是第一次翻过这一道墙壁,或是因为心里的渴望太强烈了,所以激动得难以克制。
墙壁上还长了些许青苔,弄脏了宁次白净的小手,他不以为意的拍了拍。
但是当他双脚著地之後,他感到一股不陌生的感觉,他四处看了看,确定是那股寂静的味道了。
小手垂了下来,吸了一口冷空气,把过长的袖口往手心里抓著。
一阵鸟叫声在高空飞过,宁次抬头看著划破高空的鸟儿,彷佛有什麽东西从那样的高空往小宁次坠落下来。
是一根白色纯净的羽毛,很自然的对著那掉落下来的羽毛伸出单手,想要接住什麽,似乎能为这股安静增添风采。
手向上伸,以眼睛来看的话,在过个一秒那羽毛就会降落在自己手上。
就再这一秒啊,风刮起了,把那纯净的羽毛吹得老远,小宁次看著自己已经握著的手。
张开手,却是一片空。
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宁次低头,小小的脸上面写著背叛的字眼。
还很小很小,就注定要独自承受著离别这过於沉重的空洞与眼泪。
低头却注意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布袋,下面还垫了一张纸。
Act。 36
那张纸在两人的面前逐渐分解,变得泛黄且破烂不堪,那些洒出来的种子也开始变得乾扁、皱巴巴的。
鸣人眼神空洞的看著那张纸,字迹都已经糊掉了,但是很勉强的还是看得出是字。
宁次看见了鸣人在对著没有焦点的地方发呆,一个微笑缓缓的在宁次的脸上浮现。
这个笨蛋应该快发现了吧?
这个宝物盒都给他看了,若他就是那个宁次在等待的人,不,他就是宁次在等待的人,他一定会回来的。
帮眼前这个笨蛋掉个胃口总是好的,反正本来就要给他看的,不知道这有没有帮助。
不过刚才那个小狐狸还真是爱卖弄风骚,好奇心真是具有强大的力量,可以让人瞬间抛弃尊严……
「再说一次。」
「什麽再说一次?」
鸣人回神,看著宁次的白色眼睛。
「你的信念。」
宁次轻笑,摸了摸鸣人的发丝,移动了身体,让两个人的距离更靠近。
「记不起来?」
「我有记起来好不好!我只是想要听你解释……」
鸣人对宁次眼睛张大眼睛,可爱得不得了,至少在宁次眼中。
「解释我的信念?」
「对啊,很长的那个。」
「你还说你记得。」
鸣人对宁次翻了个白眼。
「如果他是你的,那他一开始就是你的;如果他不回来,那从一开始他就绝不是你的。我记得!」
换宁次傻眼了,这麽长的字句眼前这个单细胞生物居然背得起来。
「够诚意吗?所以少爷愿意为我解说了吗?」
宁次露出了他帅气的笑容,把视线从鸣人的眼睛里移开。
「这样的话……」
「怎样?」
「可以解读为你想尝试深入了解我?」
「……」
宁次一句话就引起了鸣人的羞赧,对著宁次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
觉得宁次的那一句话里面加入了"深入"这个词语分明就是故意的。
鸣人心里会浮现了抵抗的情绪,是因为宁次猜中了他想要做的事情,但是由宁次口中再次强调就显得非常的没有面子,也许给了他重新思考到底真的想不想深入了解宁次。
却发现此时此刻心理的回答很明显的是个yes。
他只是想要再度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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