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梁家小妹+番外 作者:天街凉茶(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09-23正文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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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青楼女子哼哼唧唧地说着来青楼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还良家少男呢!那她们都成了良家女子!梁山伯和祝英台则是有些焦急,毕竟马文才就追上了。梁月推了他们一把,道:“好了,我先拦住文才兄,你们……你们先找地方躲一下!”
梁祝想起梁月和马文才的关系向来不错,倒也答应了。马文才看红影停下,他才略略放下心。不过旋即就是怒上心头,劈头盖脸地喝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还跟着梁山伯他们两个胡闹!”
“小贱人站住!”老鸨派来抓人的人也追上来了!梁月赶紧拉着马文才,朝之前梁祝离开的地方跑去。马文才也不是糊涂的,拉了梁月的手在掌心又安心了几分,就和她一起跑了。追赶的人越来越近,梁月和马文才当机立断躲进了一处雅间。隔着屏风,正巧看到梁祝二人。梁祝见到马文才,表情都有些诡异,并不是意料之中的慌乱。
“梁山伯!我看你这次还怎么狡辩!”马文才咬牙切齿地道。梁山伯无奈地叹气,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他指了指大开的窗子。两扇窗户还在摇动,像是刚刚有人离开一般。
梁月听见屏风内有悉悉索索的动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只穿了中衣的美貌女子正是一脸愕然地看着祝英台!随着梁月的举动,梁祝和马文才也回头看去。马文才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目光凌厉地落在搁置在女子梳妆台上的一块玉佩上!
“……玉姐姐?”祝英台比马文才还要糟糕,看到女子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一步步艰难地接近那女子。女子美目立刻噙满泪水,开口想叫“英台”,却是哽咽了声音,躲闪道:“不……我不是你的玉姐姐,你认错人了……”
“这块玉佩是谁的?!”马文才几步上前拿起桌子上的玉佩,一脸的阴鸷。
那女子及时止了泪水,看向马文才。马文才压抑着怒气,道:“我马家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不对,是他爹的玉佩怎么会在这里!马文才盯着那女子的脸看了许久,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很少看马文才盯着女人这么看,梁月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便低着头盯着鞋面上的梅花。
不知道祝英台和马文才为何见了这个女子这么失态,倒是随后传来了敲门声,老鸨的声音响起来:“玉儿啊,你可有看见两对狗男女?你把门打开,让妈妈进去好不好?”
——两对狗男女?额……要不是梁月拉着马文才,估计此厮已经冲出去将人揍了……
“妈妈,我房里可没有什么狗男女啊……”
“玉儿,那你把门打开,让妈妈看看?”
叫玉儿的女子立即抬眼去看祝英台,眸光带着哀求,她指了指床上和柜子。梁山伯赶紧拉着一脸不情不愿的祝英台躲进了柜子去。至于马文才则是一把搂住没敢发出声音的梁月,躲到了床上。并用被子一把盖住彼此。女子迅速放下帘子,露出半个香肩,坐在床沿。
果不其然,等她做完这一切,那老鸨已经不经允许,让人强行闯了进来。
女子敛下眼底的悲哀,带着些不悦地道:“妈妈这是做什么?别是抓不到狗男女,却惊动了贵人……”
老鸨一怔,然后有些紧张地道:“马大人还没走啊?”
床上的梁月就感觉身边的人身子一僵,黑暗里将牙齿死死咬着。
忽然,梁月的背后被人一推,整个人撞上了马文才,隔着面纱,也吻上了马文才。她不敢有动静,尽量闭住呼吸。而马文才顺势抱住了她的腰,两人紧紧相贴。那女子不悦的声音再度响起:“妈妈,马大人刚刚歇下,您吵醒他,不大好吧……”
原是老鸨起了疑心,想要一探究竟,那女子才会往床上这么一坐的。也正好挤到了梁月,让她往马文才身边凑去。
老鸨干笑几声,道:“是是是,是妈妈冒昧了,那玉儿好好伺候马大人,妈妈就先告退了。”要是别的什么人也就算了,堂堂杭州太守可是不好得罪的。老鸨还没那么不识时务,花魁好得罪,得罪不起的是花魁背后的男人啊!她僵笑了几下,看女子房里似乎真的没有异样,方才离开。
等老鸨走后,女子又悄悄从门缝里看去,见她果然是信了自己的话,也没留个打手下来守株待兔,这才打开柜子的门,并道:“好了,妈妈离开了,你们没事了。”
梁月立即掀了被子下床,幸而有面纱挡着,没人看见她脸上的异样。马文才轻哼了一声,倒也下了床来。他目光落在梳妆台的玉佩上,然后嘲讽地一笑,最后淡淡地别开了。梁月见状,叹了一声气,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马文才。为人子女,就算知道父亲三妻四妾还有外室,但是跟自己亲眼看到父亲上妓|院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妈妈她为什么要追你们啊?”玉儿看着祝英台欲言又止。而祝英台则是一副厌弃的模样。梁月看这个玉儿和祝英台似乎有些渊缘,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刚刚玉儿帮助了他们,她也是有些感激的,便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叫梁月,这是祝公子、这是梁公子、这是马公子,我和他们都是尼山书院的学生,我们是为了救一个朋友才来的这里的。”
“这是祝公子吗?”玉儿的关注点果然还是祝英台!梁山伯却是误会了,毕竟祝英台现在是女装打扮,便道:“哦……这位祝公子呢,是男扮女装来这里救人的。牺牲可大了!”
玉儿震惊地看着祝英台,祝英台却是不屑地道:“帮助别人又怎么样?牺牲大又怎么样?我祝英台以后再也不会帮人助人了!”
“英……”玉儿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祝公子……”
“你叫我什么?!”祝英台立即厌恶地道,“我认得你吗?”
“我、我是……”
“玉无瑕。”祝英台点点头,嘲讽道,“枕霞楼的花魁娘子,玉无瑕。”
“英台,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不能不认我啊……”
这话就含量太大了,这两人分明是认识的。但是这个玉儿的“我知道你恨我”又是从何说起?祝英台立即道:“我是不认得你了。我问你……”
祝英台步步逼近:“你把我的玉姐姐藏到哪儿去了?那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玉姐姐哪里去了?!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说到最后,祝英台都有些癫狂的样子了。梁月皱着眉头,心道,这多大仇……看这个玉儿好像对祝英台处处让着。祝英台……怎么像是疯子一样?梁山伯问道:“英台,你这是怎么了?”
祝英台看上去委屈的不得了:“以前,我冒着被赶出家门的危险做了一件蠢事。本以为会成全一对神仙眷侣,没想到却造就了一个芳名远播的花魁娘子。玉无瑕,你该怎么谢我?”
玉无瑕听到这里已经哭的跟个泪人一样,上前拉着祝英台的手,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英台……”
祝英台狠狠地推开玉无瑕:“你那些悲伤的□□,留着说给你的恩客听罢!”
话这么说就有些过分了……人家玉无瑕刚刚还帮助了大家,而且她那副样子也不像是作假……梁月道:“英台,沦落风尘的女子,十有八、九都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的!你为何不听她解释?”
祝英台听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梁月,呵呵冷笑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你……”
“闭嘴!”马文才早就听不下去了,“祝英台,你的那些蠢事谁稀罕听!这次将小月带来青楼的事情,我还没和你们算账!你们的那些破事,最好以后都别扯上小月!”
说完,马文才拉着梁月要走。梁月看了一眼无助地抱着双膝蹲在地上哭泣的黄良玉,默默地摇摇头,毕竟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谁知道那老鸨会不会去而复返,所以,她还是选择了和马文才先离开。
祝英台被马文才一吼,什么气势都没了,强自哼了一声,也和梁山伯一起走了。
爬窗户的时候,梁月的衣服被勾住了,马文才很无奈地一拍她的脑袋,道:“知道自己这么笨,连逃跑的身手都没有,以后就别做这些蠢事!”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亲耐的【大爱手冢】和【莫瓷柔】莫莫的地雷,么么哒~~~
大家看文愉快,遁走~
第72章
马车内;梁月忍不住往车帘处挪了挪身子;小心翼翼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马文才。
“梁月!够了。”马文才扶了扶额,道,“你再挪就要掉出马车去了!”
说罢,猿臂一伸,就将梁月拽回了身边。因为力道太大,梁月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里;撞上坚实的胸膛;梁月只觉得鼻子好痛。她捂着鼻子,两眼冒着泪花,看着马文才,道:“你不会轻一点的吗?!”
马文才哼了一声,道:“现在知道痛了?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说着;他抬手在梁月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梁月的脸登时就红了,看着马文才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马文才挑挑眉,道:“还不自己交代?”
“交代什么?”梁月下意识地反问,但也很快明白过来,将自己去枕霞楼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说了,末了,还强调道:“原本换人的计划里没有我啊!我是真不知道那老鸨会一眼认出我的女子身份!再说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有蒙着脸啊,根本不会有人认出我来的……”
她眸光一转,语气也变了,道:“马文才!别光顾着问我!你来枕霞楼干什么?!”
马文才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让梁山伯那个笨蛋书童来伺候我,他和祝英台的书童说你们的事情的时候,都被我听见了!要不是某个蠢物也掺合进去了,你以为我会去那种烟花之地?!”
“原来是这样!”梁月恍然大悟,却又是道,“那你刚刚为什么要色眯眯地盯着玉无瑕看?”
“色眯眯?”马文才重复了一遍梁月的话,脸色一沉,“话说回来,你还戴着面纱干什么?!分明是枕霞楼里的那些男人色眯眯地盯着你看!你……”
梁月脸上的面纱被他一扯,额,他要是不说的话,她还真没太注意。马文才的话一顿,梁月本想反驳,却见他低着头,脸上一片绯红。她狐疑地顺着马文才的目光往下看……却见胸口处,鲜红色的低胸舞衣不堪遮住一片春|光,雪白的一片酥胸暴露在马文才的眼底……
“……下流!”梁月赶紧将面纱戴好。所以说,她选择戴面纱还是有第三个原因的!
在一间偏僻的客栈换好了衣服,两人回到书院后,却是见到了久违的马统。原来今天梁家公子的案子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被定案了,听说除却和周家闹翻的原因,还有一些外力。梁月暗自琢磨,该不会是阡陌那边已经出手了吧?也因此,代嫁姑娘凌菲躲了这次风头,也和马统他们告辞离开了。马统完成了任务,自然就回了书院。
但是,他少见的有些失魂落魄,给马文才打洗澡水的时候还用了洗脸的盆子……
好在马文才自打回了书院以后就有些恹恹的,没怎么计较便让马统回去休息了。梁月今天劳碌了一天已经累的不成样子,匆匆洗了个澡就倒在了床上。马文才瞥了一眼侧躺在床上的梁月,眸色沉了一沉,最后却是轻叹了一声,将烛火熄了,躺到了梁月的身边。
就在梁月要睡着的时候,她听到身边的人重重的喘息声,她一下子便清醒了——文才兄本来就生着病,该不会是今天累着了,又发烧了吧?倒都是因为她才会这样,她立即转身去探马文才的脑袋,月光下马文才的目光灼灼发亮,却是转瞬间他别开了脑袋,并像是被电触到一般,立即往后退了一退,沙哑着嗓子,道:“你不是睡了吗?”
“我听到你喘气啊,文才兄,你不会是又发烧了吧?我去给你熬药来。”
“回来!”马文才一把按住要起床的梁月。梁月这个时候也闻到了一些怪怪的味道,而且马文才按着她的手也有些……湿湿的。梁月不明就里,仍是道:“文才兄,你怎么……这么奇怪?不知道兰姑娘歇下没有,我们还是去趟医舍吧……”
马文才眸光又是一沉,道:“……不必……把衣服穿好!”
“额……”梁月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分明穿的好好的……这家伙真是奇怪……
“嗯哼……文才兄,身体重要,你要是不想去医舍的话,我去给你把上次兰姑娘给你的药熬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马文才忽然欺身上前,将梁月的手腕紧紧抓着,目光幽深地看着梁月,叹息道:“你今天跳的舞是从哪里学的?”天知道他一脑子都是她跳舞的模样!
梁月轻咳一声,道:“小时候村子里来过一个番邦女子,跟她学的。”
琵琶反弹最先出现在敦煌壁画上,东晋年间通过汉时开辟的丝绸之路,和西域番邦有文化交流沟通,之前那“番邦乐器”其实就是改进的琵琶,所以,梁月认为自己这么说应该是天衣无缝。可马文才却是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目光游|移,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你要是不想喝药的话,那先放开我好了,我想睡觉了……”梁月总算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想要挣开马文才的束缚,却是不可能挣开了。马文才看着侧首的梁月,那雪白的天鹅般的玉颈近在眼前,往下是形状好看的锁骨,再往下……便是今日在马车上看到过的景致……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抓着梁月的手往自己身上探去,低喃道:“你真的想知道……”
“什么……”梁月没听明白,却是被他的动作闹的一愣。
马文才闷不做声,抓着梁月的手不让她退缩,很快就贴到了自己的身上。梁月渐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马文才。手上的炙热像是有生命般地跳动着,梁月吓的甚至忘记了抽|回小手,只顾傻傻地看着不知道是愉快还是难过的马文才。马文才开始不安分地动着身子,抓着玉手紧紧套|弄着,她的小手就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柔嫩,被他死死禁锢着的时候又是如此的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