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鸣同人--感觉爱了by庖厨君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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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说,鸣人家哪里的旧楼要拆,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合上了日记本,我爱罗坐在诺大的办公桌前开始发呆。他的生意逐渐漂白,很多事情就更不用他亲历亲为,难免有些空虚。
到了中午下属送了盒饭来。
当然以他现在的身份再吃盒饭难免有些荒唐,但那又怎样?鼬也曾送过几次他做的饭,但不是那个人做的味道就总是不尽人意,倒不是不好吃,总觉得好像差了些什么,他宁可只吃盒饭。
番外2
后续之鸣人的小窝
他们谁都没有再回那个共同住过的集体宿舍,鸣人也最终选择搬出了我爱罗的家,而我爱罗也是处处避着他的,那人干脆连学校都不去了。鸣人觉得,他们真的再也不会见了。
鸣人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大学生活接近尾声,毕业论文之类他早早的就完成了。要说更好一点的消息,那就是学校已经和他联系过,打算让他留校任教。腿脚方面,虽然依旧不能像没受过伤那样灵便,但至少走路不成问题。
当然,生活也有波澜,比如他现在所住的房子。前些日子听说要被拆掉,建什么贵族住宅的,虽然也会给些补偿,但毕竟住得久了还是舍不得离开。但过了一段时间又没了动静,好像就这样的不了了之了。
这天鸣人从学校回来,门口站了几个无所事事的欧巴桑在聊天。
“哎,我听说啊,买下这里的是个很帅气的大老板,还很年轻。”胖胖的女人笑嘻嘻的,手里还提着个大袋子,里面是两条鲜活的鱼,噗棱噗棱的。“我家孩子要有人家一半的有本事,我也就不用住在这受穷了。”
旁边是个稍微年轻点的女人,很漂亮的脸蛋,淡淡一笑,就像春天吹过的风一般。“听我家先生说,那人以前是个混黑社会的,阴得很,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洗白了。”
“是嘛!真是年轻有为,给俺们办了好事。你说这房子要真的拆,我那个老娘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哎,这人老了,真难伺候。”那提着鱼的胖女人讪讪的笑了两声。“也不知道这大老板是长个什么样子,真想当面感谢他。”
那年轻的女人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个什么样子,只说他的头发是红色的,一般见了他的人就很难忘记。”
“哎呦,红色的头发?怎么染个这颜色。”另一个偏瘦的女人撇嘴,说:“现在的孩子真是的,不知道美丑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有人问。
“因为我先生是在他的公司上班嘛,以前也是他的下属。”年轻女人说话声音软软的,很美妙。“他的头发颜色也不是染的,是天生的。”
鸣人再听不到那些女人们在说着什么,只觉得耳边嗡嗡的,是自己的心跳声。
然而,他也只能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上楼,回家。
小小的幸福(快到粽子节了,应朋友的要求写个小番外)
3…1
鸣人从没想过关于幸福的定义,他每天过着最平民化的日子,感到很知足。在大学任教并不十分辛苦,只是他家到学校没有合适的公车,这样一来,每天就要花费很多时间在往返的路上。
他走不快,二十分钟的路程他往往要走上一个小时,学校怕他辛苦安排了教员宿舍,但他还是坚持着每天放学走回家,转天再走去学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执着于回到那个并不宽敞也没有家人的地方。
也许只是因为了那个人当年的一句话吧。
那天很热,他回到家里也还是无法忘记刚刚所听到的传言。其实那些女人说的未必就是真的,即便是真的,她们口中所说的买下整片地皮有着一头红发的人,也未必就是我爱罗。
但想到也许是他,他也还留意着自己……
当他推开我爱罗办公室的门时,那个青年正低着头认真的吃桌上的盒饭。那人抬起头看到是他也着实的一惊,愣了好一会。
“怎么在吃盒饭?”不知道为什么,鸣人只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在卡着他。自己平时也会用盒饭来填肚子,可是看着这粗糙的饭被这金贵的人吃了,有些心酸。
“鸣人?”我爱罗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也难得的有些尴尬。
“怎么在吃盒饭?”近一段日子以来两人刻意的回避对方,此刻隔着这办公桌,情绪上某一些东西竟也消散了不少。
我爱罗淡淡的笑了,那笑容很好看,引得鸣人慢慢向前走了几步,手也撑到桌子上。这桌子很大,东西摆放也很整齐。哪怕是餐盒中的米饭和菜,也是规矩的被挖着吃的,并不杂乱。
“怎么在吃盒饭?”鸣人眯着眼看了很久,抬起头就对上我爱罗注视他的目光。一时觉得自己失态,有些窘迫的又低下了头。
真是太冲动了,这是对我爱罗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他们弄的饭,都不喜欢。”我爱罗说话时直直的看着鸣人,眨也不眨。鸣人知道,这盒饭不会好吃,只是他在这强大的气场中有些说不出话。
我爱罗垂下视线拿起电话拨了号,然后温和的:“请送两杯咖啡进来。”又引着鸣人在旁边的黑皮沙发坐下,美丽的秘书也端了咖啡,放在他们前面的茶几上,礼貌的鞠了躬,我爱罗点头。“谢谢,有事再叫你。”
我爱罗为人处事较为低调,对下属也是客客气气,这些鸣人早就知道,这一刻更加觉得,眼前的人的这淡漠又很有教养的气质,可以这么吸引人?看的有些出神。
“鸣人?”我爱罗皱眉。
“啊?”回过神才注意到,我爱罗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侧着头看他,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这个人的呼吸,不由得一阵晕眩。“那个……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爱罗摇头。
“我是想来问你些事情。”到了这时鸣人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他所听到的那些传闻,那个有这一头红发买下整片旧楼的帅气老板,真的会是我爱罗吗?如果不是,他这样贸然来打扰就太失礼了;可如果是的话,他又拿不出相应的报酬来答谢。
“没关系,你要说什么慢慢想,等想好了再说。”我爱罗说得客气礼貌,坐在旁边也没有着急的意思。
鸣人知道他的时间宝贵,陪他这样坐着,说不定就会无形中流失掉很多实时信息,这些信息在他的操控下会变成很多钱财,更何况桌上摆着的盒饭也还没有吃完。他就在这无形的压力下更加的紧张了,完全说不出话。
端了桌上的一杯咖啡,喝了一大口,咽下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咕噜”一声,镇定了一下,才问:“买下我住的那片旧楼的人,是你吧。”
我爱罗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鸣人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我爱罗。那片楼年头多了些,看起来很陈旧,可是由于地段偏于市中,地价也不会便宜,他买下来定了花了一大笔钱。
“那楼不会拆,你安心住着就是。”我爱罗也喝了咖啡,很悠闲自得的,好像那些钱对他真的微不足道。
大概就是为了这么一句吧,他真的是在努力的住在这里,刮风下雨也会执着往返于从家到学校这段路程。这样也不枉那一笔巨大的金额投入和认真的对他说着话的青年。
3…2
鸣人边走边掏口袋里的大门钥匙,今天是端午节,而且有三天的假期。
他和我爱罗自从那次见面后,就一直维持着来往,不算频繁,只每每到了年节那人都会来陪他一起过。今天,也许又可以见面,所以他比平时早了一些回家。
端午节是要吃粽子的,鸣人回家时路过超市,买了粽叶和糯米,以及一些枣子红豆沙馅之类,他当然可以直接买半成品拿回家蒸一蒸,省时省力很多。可想到我爱罗坐在桌边拨开他亲手包的粽子就又觉得,泡糯米洗粽叶再一个一个的包了用绳子系好也不是很麻烦。现在天气渐渐热了,黏米不容易保存,家里做的食物要干净一些。
只是桌上摆的整箱啤酒,他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买下这么多,他酒量一直不好不要说一瓶,只喝一杯他的头就会开始发晕,脚下也会像踩了棉花一般软绵绵的。而我爱罗虽然很会喝酒,但没人陪着也不会喝很多。
好吧,反正现在天气渐渐变热了,买一箱会算得便宜些,今天喝不完留着以后喝也是一样。
准备工作全部做好后,开了电视挽起袖子,对着桌上的食材要大干特干一番。电视节目很好看,鸣人手里的活也并没有耽误,撑好两片粽叶半卷起来,从盆里捞起一些米放进去,不能太多,一半左右,然后放几个枣或是一些红豆沙馅,再捞些米盖在上面,把粽叶全部封好。系绳子的时候要注意,不能太松以免米粒掉出来,太紧加热后会膨胀增破粽叶味道就会流失,这些都是早年他的妈妈交给他的,现在已经可以做得有模有样了。所谓每逢佳节倍思亲,大概就是这样的。
一个一个的包,电视节目也换了一次又一次,天快黑的时候大概就是我爱罗要来的时候了,鸣人的心也愈发的不踏实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早些时候他就给了我爱罗自己家门的钥匙,可直到包好最后一个,大门也还是安安静静的,完全没有要开启的意思。已经很晚了,也许,那个人不会来了吧。
或者把这些粽子蒸好那人就会来了?
鸣人找出压力锅,把一串一串的粽子放进去,又加了足够多的水就满满一锅了。大火烧开再盖了锅盖中小火去蒸,天黑透的时候去关了火,也不开阀开锅盖,闷一闷会更好吃的。
还是等不到我爱罗来,就自己开了平啤酒,如果实在等不到那就醉倒吧,不然这时间太难熬过去了。当然,鸣人还是舍不得醉的,拿了不大的水杯小心翼翼的倒上半杯,在双手捧着,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
电视播着有关端午节的由来之类的报道,其实每年都会拿出来讲一遍,什么屈原抱石投江,百姓哀痛异常纷纷去打捞他的真身,并准备了饭团、鸡蛋等食物丢进江里吃饱那些鱼龙虾蟹,免得他们去咬屈大夫的身体。至于雄黄酒,是用来药晕水兽的,后来人们担心水兽抢饭团吃,就用楝树叶包饭,外缠彩丝,也就是现在粽子的原型。此后民间就流传下来,在每年的五月初五,龙舟竞渡、吃粽子、喝雄黄酒的风俗,也算是对古人的一种悼念。
(菌子在这里讲得是不是有些太过详细?就当是对民族节日的推广支持吧。……囧,俺承认这是俺老年人唠唠叨叨的借口。)
已经开始了八点档的电视剧,鸣人开了第二瓶啤酒。很奇怪的,他今天喝了这么多并没有醉,至少头不会晕,也还能知道电视演的是些什么。
鸣人渐渐觉得自己脑子有些混沌,身体也微微麻木,周围的东西变得模糊而不确定,他想,自己大概是真的醉了。有过独自喝酒经验的人都会知道,一旦察觉到自己醉了,那就说明已经非常的醉了。也许是太思念那个人,恍惚间他看到大门缓缓的开启,进来的是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那人身上的味道也是他所一贯熟悉的。
“我爱罗,你来了啊。”鸣人有些控制不好自己的表情,笑得有些痴傻,他看到那帅气的男人皱眉,感觉到对方伸过来的手,那干燥厚实的掌心,热度源源不断传到他的皮肤上,就不由得靠过去。“我等了你很久啊。”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3…3
鸣人醉的越来越厉害,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也管不了这么多,一个挺身就把这男人压在身下,同样身为男人的他真用起力气,加上自身的重量,以及这样比较有利的姿势,任我爱罗再用力也一时没办法制住压着他的人。
“鸣人,你冷静点。”我爱罗有些不悦,语气也强硬了。而鸣人似乎察觉不到,只一味的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就直愣愣的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爱罗也明白若是在平时他是不敢这样做的,只是和酒醉的人没有道理可讲,他不敢真的用力怕伤了这并不清醒的人。但又不知道鸣人把他这样压着接下来又要做些什么,不免有些担心,也许是把他当成了入室行窃的小偷了。
“你看清楚,是我,我爱罗。”
“我爱罗?”鸣人偏了偏头眯起眼睛仔细看,果然是那个他记忆中的,有着红色头发的男人,修剪得体的深色西服显得很沉稳老练,可是眼中又好像有些什么深邃的东西是他读不出来的,被这双眼睛注视心跳变得有些快。
耳边嗡嗡的,那人好像又说了些什么,只是他已经听不真切了。看着一张一合的嘴唇,色泽很漂亮,红中透出一股子粉色来,不假思索的低头去亲。那人偏着头躲开了,鸣人就看到露出的脖颈。
皮肤保养的很有光泽,由于靠的近了,可以闻到阵阵的烟草香,而身下的人已经反扣住他的手腕,在他想去舔舐那人皮肤的时候,被稳稳的扶着坐起来。一次舔不到想来第二次,舌尖被酒精麻痹了,就着前倾的身体想去拥抱,莫名的又开始分不清和他纠缠的人是谁,只是一味的想靠近。
我爱罗皱眉看这醉成一滩的人,他并不是君子,也很想趁着这人醉得没有意识的时候做些为所欲为的事情来发泄,不光是身体,更多的是他精神上所承受的一些什么,而发泄过后呢?还是要回到现实。
这样无力的挣扎是他最不愿承认的,是懦弱的表现。他不屑做这样只图一时痛快又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也更想对鸣人尊重些。
我爱罗半搂着醉得有些迷糊的人,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仔细听时,竟然是在一次次的念着他的名字,而鸣人也还是半挂在他身上磨蹭着,全然的享受。
我爱罗深深的吸一口气来平复心底的邪念,而这样的磨蹭来自他所深爱的人,欲望也终于慢慢的抵在了鸣人的腰间。一个不注意,眼前一晃,是鸣人吻了他。伴随着浓厚的酒的味道,鸣人的舌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