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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阴将军阳护士-第6部分

小说: 阴将军阳护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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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拗不过她,他也只有留命地被朝中大臣给质询与抨击,谁叫他什么话不好说,偏偏说到天打雷劈呢?唉!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喽。

  “我当然要拿。”

  梁凤如伸手接过食盒的瞬间,一道响雷惊天动地地击打在火奴鲁鲁的所在地旁边,当场吓得她震在原地而无法反应过来,事实上,雷打下来的那一刹那,她的脑袋已呈一片空白,那轰然大响更是震得她耳膜一随嗡嗡作吭,待视线能触及到自身咫尺处的那一大片焦黑烧灼般的土地,她才猛然惊醒过来,同时脸色苍白地迅速瞟向火奴鲁鲁,他说的竟然是真的,抑或那只是一个巧合?但那未免太巧了吧。


  “你……”

  “我没事,幸好那雷没瞄准,否则我有九条命都不够活。”

  火奴鲁鲁苦笑地凝视着梁凤如那毫无血色的脸庞,事实上,他估计这道雷打下来之后,不出一分钟无情居将会被全界之人给包围,因为冥界从未有雷的出现,所以平地一声雷不吸引他人才怪,而他必须赶在众人到来时将她带进无情居,否则他的身份非曝光不可而此刻他还不想在她面前暴露身份。


  “天啊!这怎么可能?”梁凤如呆愕地摇头喃喃自语。

  事实上,她仍然有点无法接受那平空出现的雷,但它是那么不容质疑地呈现在她眼前而非幻想杜撰,因为那一大片焦灼的土地就是无法抹灭的证据。可仅为了她自个儿提东西,那送饭男子就差一点惨遭雷劈,如此荒诞不经,说出去都没人信的事情,却真实地发生在她眼前,这……


  “好像有人来了,我们快进去吧,你可不能曝光。”

  火奴鲁鲁微整眉地握着梁凤如的手,快步走进无情居并迅速关上大门,同时心中暗念布下结界的咒语。

  “啊!你怎么进来了?”一被拉进无情居,梁凤加顿时心慌意乱地叫道。

  为何她对他总是不设防,更奇怪的是她发觉自己的心房总因他的接触,而莫名其妙地狂跳不已,难道她爱上他了?爱上这样一个轻佻、不稳重的男人?不……这怎么可能?她的心儿狂跳应该是因为她从未和一个正常的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肌肤接触,毕竟她工作中所接触到的男性不是病人就是医生,而对医生她总是以非常尊敬的态度来相处,所以这或许就是无人追求她的原因,而他的行为却完全破坏了她和男性所习惯的相处模式,所以她才会对他的碰触有所反应兼无所适从。


  “嘘!不要讲话。”

  火奴鲁鲁忙用手捂住梁凤如的嘴巴,而专心倾听着无情居外的动静,因为冥界之人皆有法力,只要稍微弄出声响,可说是难逃他们的法耳,所以他必须阻止梁凤如的任何发言,毕竟她的存在若被他人发现,他……恐怕下场堪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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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从将军的无情居外发出来,但这雷是谁打的?天界的人不可能未通知一声就擅自在冥界的领域打雷,将军不知道晓不晓得这件事?”

  屋外传来冰雨的声音,梁凤如奋力想挣脱火奴鲁鲁捂在她嘴唇上的大手,但却是徒劳无功。

  “将军不可能不……嘘,哈陶尔大人来了。”望着布在无情居外的结界,冷风已了然于心地正欲回答,却发现远方飞来的数十道人影,遂轻声提醒。

  “这是怎么回事?”飞身至无情居外的数十人,为首一人亦就是冥界生之领域的龙头老大——哈陶尔,他困惑地膘过焦灼的土地后,望向四大特使之首——冷风问道。

  在撒旦王至与火奴鲁鲁不在冥界的期间,他得肩负起守卫全界的责任,而死之领域一向是由冷风代管,如今这雷却打在不知何时布下结界的无情居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火奴鲁鲁不但把自己的居所给搞得是机关密布,如今还多了这一层结界,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哈陶尔大人,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界为何擅自对冥界打雷?远望哈陶尔大人替下属们查个明白。”冷风不卑不亢地回答。

  听哈陶尔的语气仿佛尚不知晓火奴鲁鲁已返回冥界,否则他早已冲进无情居。当然,这雷打在无情居外,而将军非但未露面还有下结界,分明是不愿让死之领域外的人知道他已回来的消息,看来他们不能泄漏将军的行踪,毕竟无情居里尚有一位不能曝光的人物呀!


  “这雷真的是天界打的吗?”哈陶尔迟疑地望着焦灼的土地,相当怀疑地问道。

  奇怪!若从距离上看,这焦灼的面积委实略显小了一点,但冥界拥有打雷此等法力之人,只有撒旦王、火奴鲁鲁将军和他之外尚无第四人会,而目前他二人均不在界内,所以这雷照理说应该是从天界而来。但,他总是觉得不对劲,事情似乎不如表面看来这般简单,可却又无法找到驳斥的地方,看来这雷真是天界所为。


  “陶尔大人,难不成您认为这雷是我们所为吗?”冷风恭敬地反问道。

  “不,只不过这雷的出现委实诡异,让我觉得非常纳闷,而且地点又在火奴鲁鲁的住所旁边,幸好他事先布下了结界,否则这雷恐怕将……好吧,既然冥界无人有此法力,看来应是天界所为,我一定会上天界讨个公道回来。”哈陶尔沉思地说道。


  尽管他对这雷的发生仍有诸多困惑,但铁铮铮的事实又不容抹灭,所以他必须对天界提出抗议。当然,此举对二十年前因撒旦王婚娶柳语雁而造成天、冥两界失和无疑将再雪上加霜,不过,既然是他们违反分界盟约,那也怨不得他们反弹。再说若让性子刚烈厥气时阴时晴的火奴鲁鲁知晓,他的住所外被天界给劈成满目疮质,怪怪!那后果实不堪想像,他还是超他尚未回来之际,将这件事给妥善处理、可逗块焦灼的土地也得还它本来面目。


  “那就麻烦哈陶尔大人,这里就交给下属们来处理就好。”

  冷风忙不迭地接口,并朝一旁三人暗使眼色,还是尽早将诸位大人们给打发走,他们的过错才不会泄漏出去,而这雷……也得赶紧请示火奴鲁鲁将军该如何应付,否则真让哈陶尔大人上天界去理论,那后将是不堪设想。可话说回来,火奴鲁鲁将军为何无缘无故在无情居外施咒打雷呢?这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哈陶尔大人,我觉得此事还是等撒旦王与火奴鲁鲁将军来,再作打算似乎比较好一点。”一直打量着焦灼土地的外交大臣——孟沙幕然开口道。

  “孟沙大人,你是有何发现吗?”哈陶尔若有所思地顺着他的线,再度打量着焦灼的土地问道。

  “没有,但是要上天界可说是此事体大非同小可,我想还是撒旦王回来会较妥当一点,毕竟这关系到两界的交情。”孟沙沉重地分析,身为外交使臣,总希望多一个邦交界而非多树一个敌界,所以与天界是友是敌,还是交由撒旦王定夺。


  “孟沙.我们和天界还有啥交情?当年可是他们先撕破脸,如今还趁着撒旦王不在而公然对冥界打雷,他们分明是在向我们冥界示威。哼!真是欺人太甚,我说我们应该马上还以颜色,让他知道我们冥界可不是好欺负,别以为他们天界位在咱们冥界上头,就自以为高居众界一等,哼!”一大臣忍不住火大地声明。


  “克播大人说的对,这天界实在太可恶了,我们冥界绝不能他们如此欺负。”

  “没错,我们要上天界讨回个公道。”

  “对,上天界讨回公道。”

  “不对,孟沙大人说的对,此事非同小可,应该等撒旦王回来他请示,我们不能贸然行事。”

  众大臣各持意见而相互叫嚣,场面气氛顿时激动火热的一不可收拾。

  “安静,安静!”哈陶尔蹙着眉扯开喉咙叫道,想不到一道雷倒激起冥界大臣们内心的爱界情操,当然,上天界讨回公道是势在必行,但孟沙的隐忧也不容忽视,假若这雷并非天界所为,那他上天界轻则是再伤了两界的和气,重则可是会引发两界战争,他可得慎重考量。“各位请听我说,此事一时难有结论,与其在这里互相争执。不如回大殿讨论看是要上天界,或是等请示过撒旦王哪一方对冥界较有利后,再作决定。”


  “哈陶尔大人所言极是,我们就上大殿讨论。”

  哈陶尔此话一出,众大臣亦纷纷呼应,再怎么说他们可是冥界高阶层的政治大臣,岂能在下属面前争吵有失身份,而攸关冥界之事自当在大殿商榷。

  “那就请吧。”哈陶尔一摊手.示意众大臣先行离去,“请。”众人里忙回应后,旋即身往大殿方向飞去。

  “冷风,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望着离去的众大臣们,哈陶尔无奈地交代一声亦飞身离去。好不容易盼到撒旦王回界在即,却平空飞来一事,而这事又是前所未有,唉!或许他真该请示撒旦王以免无法承担后果,当然,目前还是得先搞定那一批具有爱界情操的大臣们。


  “哈陶尔大人请放心。”冷风恭敬地回道,待众大臣皆已离去,他才费解地望向无情居大门而陷人沉思之中。

  “冷风,我想我们应该要通知将军,否则哈陶尔大人真的上天界去,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冰雨脸色凝重地说。

  “你们不用担心,我想将军心里已有打算,我们还是别去打扰他,以免坏了他的计划.现在还是快将这里整理干净。”冷风微笑着吩咐,既然猜不透将军打雷的用意,那后果自不用他们担心,毕竟用还需系铃人。

  “但是……”冰雨犹未放心地开口。

  “冰雨,冷风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吧。”狂电费解地截断冰雨的话道,一向冷静聪明的冰雨素来一点就通,如今冷风的话可谓是非常白话,他却硬往牛角里钻.怎么回事?

  “狂电,你不……唉!算了算了。”冰雨沮丧地叹道。

  事实上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照实说将军布下结界,其用意可说是昭然若揭,但奇怪的是他却非常想进人无情居觐见将军,当然顺便探视一下梁凤如。因为那道雷不知是否吓到了她?而将军又是以何种身份出现在梁凤如面前?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梁凤如会爱上将军吗?而他……等等,他在想些什么?为何他的心对梁凤如可能会爱上将军而似乎有所不满?难道他爱上了梁凤如吗?这……怎么可能?


  “冰雨,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一直保持沉默的暴雷,乍见冰雨脸上霍然苍白的神情而关心地开口问道。

  “我没事,我们快照冷风的话做吧,否则天都暗了。”

  待察觉三人投注在他身上那焦虑又带点困惑的眼神,冰雨猛地收起心神,回以一笑并朗声催促着走向焦灼的土地旁。啧!他不该胡思乱想,更不该让心绪因梁凤如而紊乱,毕竟梁凤如的存在,从一开始即不属于他,但……一切却是完全不由自主,此刻他越想将她的身影由脑海中给驱逐出境,偏偏她的情影亦像生根般的挥之不去,这究竟是为什么?


  “说的也是。”

  望着显然已恢复正常的冰雨,狂电赶紧尾随于后地跟上前去,自然另两人也快步跟上前去,因为天色还真是快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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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被火奴鲁鲁给强行捂住嘴唇的梁凤如,在奋力挣扎了一番宣告无效后不得不放弃,但内心的忿怒却已达到了顶点。

  这该死的臭男人!仗着男性先天较女性优握的力气来对付她,难道她就完全没有挣脱的方法吗?捂住她的嘴唇这算什么?

  嘴唇……咦,有了!她何不以其人之道远治其人之身?当下嘴唇一张,就狠狠地、非常大力地用牙齿咬住捂着她的大手,直到尝到一丝温热劲腻又带点腥味的液体时,她才惊诧地抬眸望向他,却迎上一双温柔而毫无一丝怒意与痛楚的眸子,这一刹那,她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想,而她的心竟仿佛在这一刻中静止、坠落……


  “对不起,这样捂着你,让你非常不舒服吧?不过,请原谅我不得不这么做,否则刚刚你一说话就会被屋外的人发觉,那事情就很难收拾。”

  听到众大臣远去的声音,火奴鲁鲁这才放开捂着梁凤如嘴唇的手,而手上那淌着血丝的两排深深的齿印,正明显地控诉着他的罪行,他不禁无奈地露出一丝苦笑。糟糕!事情怎会变成这种局面?当梁凤如忿而咬他的那一瞬间,他本该阻止却未阻止,结果她竟咬破了他的手掌而吃到了他的血,虽仅是一丝丝,却使得她的体质提早转换成为一个冥界人,唉!他怎会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


  “我……对不起,我没有想到那么多,还小孩子气地咬伤了你,我……”

  梁风如大感罪孽深重,她真是太不懂事了,她该明白这色狼虽小有轻薄,可都只是在逗弄、戏耍她,并无真正的大不良企图行动,而她……唉!她为何会如此冲动?身为一个专业的医护人员,早就将她训练成一个冷静理智又处变不惊的人,但在遇见他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必须恢复过来,毕竟她来冥界可是有事而来。再说若母亲真的遭受不人道的残虐刑罚,她很可能会答应那四大特使的条件,到时她将成为另一个男人的禁孺,所以在这未知的情况下,她绝不能为一个男人心动,否则那伤害将是可以预知,而他……就趁心情尚未有所改变前,让一切回到最初。


  “这能算是伤吗?你若真的对不起我的话,就给我一个吻吧。”

  望着梁凤如倏然黯淡的粉脸,火奴鲁鲁忍不住调侃道。咬伤,多严重的名词,事实上他随便受的伤,都比她此刻所造成的还要严重太多太多了。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肚子饿了,我要回大厅了。”梁凤如没好气地一转身即朝大厅方向步去,才刚觉得他稍有可取之处,结果色狼依然不改其性。

  “天地真心,我很正经呀。”火奴鲁鲁忙追上前去声明。

  不正经?天可怜见,以前的他简直是正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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