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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像爱哲学一样地爱女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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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生活总要起变化的,不能老停留于一种静止状态,我的生活终究还是发生了一个重大的变动,我终究还是去社会上找了份工作。我相信一个人如果长久没了生活的变化,他一定会疯狂的。如果我没有改变自己生活的那种冲动,我和顾晓薇的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因为自从我们那次北京郊外分手后,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具体地址,也不知道她具体是学什么的,只知道她是个学生是南方人,只知道她是个喜欢南方胜于北方的人。


第一章《自然美研究》

    经过多年的流浪生活之后,我,一个不安于生活之人,竟在南方的一所大学里找到了一个位置,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吧。我是在北京举办的一次大型的人才交流会上找到这份工作的。我本打算去找一份更加临时性的工作,比如报刊编辑工作,以解决短暂的经济危机。但在人才交流中心转了几圈后,我发现似乎没有哪家报社对我有兴趣。结果我就将自己的捕获范围扩大了,将目光投向了高校。    
    人家一开始根本不愿意接受我这样的人,人家更需要的博士生,是那种已拿到了博士学位的博士生。幸亏写作方面目前中国还没有博士点,幸亏我此前发表过一些作品,也幸好他们正缺人,缺的正是那种专门教写作课的老师。据说,在如今的大学中文系,学生最不欢迎的就是写作课,最不受尊敬的当然也就是上写作课老师,写作课老师的素质通常也是中文系各科中最差的,因为据称写作学这门学科里没有多少学问,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吧,我才得以幸运地谋得了那份差使。    
    我一开始给中文系的学生讲写作课,教写作学,“写作学”听起来好怪的一门课,它的意思是对写作的学问似的研究。后来我还开了门选修课程,叫《自然美研究》,意思是研究大自然的美和人类生活的自然状态。其实我既不是个专门从事写作的专业作家,也不是真正地懂得自然美的学问。我只是爱女人罢了,就因为爱女人,使我既写了一些文学文字,又对和女人相关的大自然发生了兴趣,我也是怀着女人的情怀来爱大自然的。就这方面的学问而言,我是个典型的滥鱼充数者。更为不幸的是:我没有教师这个职业所需的认真态度和教养。我的性格有诸多欠缺,愤世嫉俗,情绪激动。最重要的我很多情,你愿意说好色也可。我对漂亮的女人有一种不可遏止的冲动,希望赢得她们的欣赏,希望和她们亲密,当然更希望……省略一些也吧。    
    我在那所学校里呆的时间很少,我不太喜欢大学校园里的浮夸与轻飘,我经常去那座南方城市的街头散步。那座南方城市的街头的景象奇异而斑驳,特别是夜晚。姑娘们在街头闲逛的镜头很能抓住我的视线,我喜欢坐在一间咖啡厅的外面,打量着大街上的来来往往的南方女人。那些南方的姑娘和北方女人的确不同。眼睛里水气似乎更多些就像南方的清澈的河流一样。她们更有女人味,身体柔软而纤巧。她们的步态有一种灵秀之气,她们说话时的声音也很特别,柔柔的有一种抑扬顿挫感。眼睛更是别致得很,就是那别致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目光,触动了我的心弦,那是一根跳跃的心弦。    
    我很感性,喜欢女人就是明证,但我也同样喜欢哲学书籍,这大概也是现代人精神分裂的一个方面。我喜欢妓院,当然不是那种公开的那种,但也经常去书店逛逛,看一些玄而又玄的图书。也正是我精神之中的那点儿神圣的因素给我带来了一种特别的生活,那种神圣的精神元素让我和顾晓薇再次相遇。原来我只知道她在那座城市里,其它的我是一概不知。看来人还是应该有点儿高尚的东西,这些东西表面上看不见摸不着,但它确实会给你带来好运,我想那也就是为什么人要有信仰的原因,我能在陌生的地方再一次遇见顾晓薇就充分说明这一点。


第一章那天下午

    那好像是下午,应该是下午。那天下午我上完课后天下起了小雨,天空阴沉沉的。我在我的单身汉宿舍里,呆得无聊之极。后来我冒着小雨去了那个南方城市的市中心,在濛濛细雨中我专心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年轻的南方女人,我这个来自北方的男人对满大街的南方女人的确很好奇,那一幅满大街的南方女人在雨中穿行的画面的确很吸引人。结果我真被一个女孩吸引了,那是个穿着粉红色的上衣的少女。我被她所带领下意识地跟随着,混混沌沌地进了那家我常去的市中心书店。    
    我跟随着那个穿着粉红上衣的少女,怀着无比的好奇心。我心中有着一系列的疑问: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在会男友还是在会女友?是我的那个学校的吗?她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她和男人有过肉体的亲密吗?等等。我跟着她在书店里面转悠。后来因为我愣了一下神,那个女孩终于走出了我的视线。我愣神的原因是我忽然在一个开架书前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影,我回忆了一会才想起她来。当时我很激动,会是她吗,竟会有这等巧事好事落在我身上?我心里疑惑的问。我盯住她看了看,应该不会错的。我刚说了人应该有点儿神圣的精神追求,它会潜在的给你带来幸福,要不是我对书店有感情,要不是我对书店里的图书有感情,又怎么可能重逢顾晓薇呢。    
    她站在那儿微微低垂着头,身材姣美,好像比那次在北京时更水灵了,也许是南方雨季的作用吧。她站在艺术栏的书架前。我当时只能看见她的侧影;我变得有些紧张。我想逃离开去。我当时似乎就有一种预感,她将要么成为我的幸福,要么就会成为我的大灾难。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芬芳,让我那颗沉闷之心一下子明亮了起来,不过一会儿我的心又暗淡了下去,继之又一次明亮了起来。那是大自然的力量、美的力量与青春的力量和我心中潜在的担忧交织作用的结果。    
    那个穿着粉红上衣的女孩早走开了,我再没有心情去留意她。我决定和顾晓薇平平静静地搭话,看看她的反应,然后再决定是否让自己勇敢地面对她。她站在那里,微微弯着腰,东翻西翻地浏览画册。我又担心她看得不耐烦时突然走掉,迟疑片刻之后,我终于大着胆子走到了她的身边。    
    “画册很美呀,都是十九世纪西方画家画的,风俗画部分更好,想买一本吗?姑娘!”    
    我指的是那本西方风景画集锦,也是她正在看的。    
    “不,不打算。”她简短地说。    
    “这种欣赏方式很有趣……不想留住这些美好的景致?”我说。    
    “不……”    
    她一开始仍旧低着头看书,后来抬起头侧转脸望了我一眼。不过我从她的表情上看出,她似乎也在回忆起什么,她对我微微有礼地点了点头。    
    “你的目光依旧那么柔和那么美……但还是那么有原则感。”我说。    
    “原则感?……哦,是吗?”她附和着。    
    她低下头去,继续浏览那本风景画集。我忽视觉得自己被她冷落到一边很不自在,而且我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来打破这种僵局,那刻的气氛很沉闷,我在想是不是该离开一下再来。那时她却突然地淡淡地问了一句:    
    “常来书店吗?”    
    “是啊”    
    “看书?”    
    “不太来这边。……今天下雨,心里闷得慌。”    
    “不来看画册?”    
    “不是……经常去那边。”    
    我轻轻挥了一下手,指了指哲学书架那面。    
    “什么?文学?小说?”    
    “不,谁还读这些东西呀,我指的是哲学……哲学才是文学艺术的光芒之所在。”    
    我们又沉默了。她忽然说:    
    “刚刚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是谁?”    
    “穿红衣服的女孩?……哦……我不认识啊!”我说。    
    她有礼地对我笑了笑。稍顿她说: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了……北京的那个傍晚,还记得吗?……追踪女人是你的职业吗?”    
    “业余爱好吧!”我自嘲地说。    
    我又有点尴尬地笑了笑,笑得极不自然。我告诉她我现在在这座城市的一所大学教书。    
    “你在大学教书?……在这座城市?……又在乱编故事……你怎么会来这里的?旅游?……你不会说特意来找我吧?”    
    “我是在大学教书……在你的城市里。”    
    “故事编得不太高明……”    
    “外面的雨还在下吗……我骗你干嘛!”    
    “哦,我知道了……教学生怎样追踪女人,是吗?”    
    我只能笑着附和。    
    “是啊,我刚才就是在做实战操练……追踪或跟踪”    
    “原来是真的呀!”    
    “哈哈……”    
    “真有这样一门离奇的课?”    
    “这倒是一门很前沿的学问……也许将来我真该专门研究怎样追踪女人吧”我说。    
    我想邀请她去书店旁边的咖啡店做一下,她看了一下手表,说马上还有些事儿,让我改天再和她联系;她给我留下了她的电话号码。


第一章当代女人的目光

    我虽然没有把追踪女人当成我的职业,但我确实对女人感兴趣。对于一个男人而言,除了女人,我就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更有意思的东西。我对女人的许多地方都感兴趣,尤其是眼神。在北京飘泊流浪的日子里,我曾喜欢每天傍晚在北京的大街上转悠,经常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地行走。看上去倒是挺悠闲的,我那时也许是世界上最悠闲的人。我经常黄昏时分从家里出发,直到深夜才姗姗而归。我漫步时的嗜好也有点儿怪气:我喜欢研究迎面而来的女人的眼神,那睫毛遮盖下的目光的跳动与变换。    
    “这包含着很大的学问!”我曾强调说过。    
    那些日子里,我甚至有过一个打算:花上几十年,仔细地研读各色女人的目光,专心体会其中的奥秘,并把每一天对每个女人眼神的感受,做成一条条卡片。日积月累,资料丰富翔实了,我就会写一本研究当代女人目光的专箸,比如起名叫《女人目光的哲学》或《我的拜物教——女人的眼神》等。    
    “女人眼神这东西最微妙,也最能反映事物的核心!“    
    那是我的一个根深蒂固的想法。确实,没有什么比女人的目光更能折射出事情的真相,更能体现并代表着社会潮流的更迭。我也经常嘲弄那些文化史学家们,他们花了那么多的精力与时间煞费苦心地研究政治、经济、宗教、艺术与道德,煞有介事地研究各式各样的人类学,但却从来抓不住事情的关键,事情的关键是什么?女人的目光与眼神,这是一面折射事情本质的镜子。    
    撇开学问的因素不说,就个人的生活方式而言,我为什么恰恰对她们的目光发生兴趣,那里面有满足情欲的成份吗,应该不多吧!我不去社会上劳碌,不去为了生存流汗流血,却像个古代逸士似的悠闲地走在二十末的世纪的北京的大街上。我的脑海不去想网络、因特奈特、基因、航天器,后现代的生存状态等,却对迎面而来的女人的目光情有独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肯定是一种古怪的逃避方式,为什么要逃到女人的目光里来。在她们的目光里,我能够寻找到一种类似安慰的东西吗?    
    事实上,当代女人的目光过于现实,过于感性,过于滞重,人们很难找从中找到慰籍。那种明净而内收的目光消失得太多太快了,那种悠然无虑的眼神就更稀少了。我们很难在当代女人的眼光里看到逝去了的田园,看到河流,看到故乡的篱笆。这些眼神远比一些频危动物绝种的可能性更大。当代女人的目光过于机警,眼珠子转得太快,似乎它也要紧紧跟随着时代的技术节奏。


第一章又是一个雨天

    那又是一个雨天,绵绵的细雨天。那正是南方的多雨季节;空气潮湿而清凉,因为秋天到了。尽管南方的秋天和北方比起来,那个秋天简直就没有秋天的意味,是属于没有落叶的秋天,没有落叶的秋天也能叫秋天吗?。不过南方的细雨倒是挺有特色的。也正是在这种有点儿抒情的气氛里,顾晓薇打电话约我去一个酒吧见面,她是骑着自行车从另一座大学赶过来的。    
    我们要去的是一家外国洋鬼子开的酒吧,就在我执教的大学旁边,离我住的宿舍也不过千米。那家酒吧叫“牛尾吧”酒吧。里面是很地道的美国文化气氛。不过在酒吧的门前却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里面还有中美两国国旗。中西和壁的味道明显。每个座位都是隔开的能容纳许多人。整个酒吧分隔为三部分。我们选择相对安静的一块地方。那里的座位是一条经过装饰的木板,用二根好看的绳子吊起,坐在上面象荡秋千一样。那个环境灯光有点儿晦暗,有一种异样的抒情气氛。    
    顾晓薇那天很有意思,她也表现出对哲学感兴趣的样子。她和我说她也喜欢哲学,虽然她读的是其它系。她让我给她推荐几本关于这方面的书籍。我被她弄得犹豫不决,我也不知她说那些是否有和我拉近的意思,但我的确不喜欢喜欢哲学的女人,更不喜欢爱谈论哲学的女人,幸亏她不是那种我认为真的会迷上哲学的女孩。我坦率地对她说:    
    “说实话,老实说……最好别读哲学……女人还是自然些好……”    
    “……哲学使女人不自然吗?”    
    “有一点儿……倒不是……不过好像有点儿不对。”    
    “我想读一些西方的……”    
    “那更不该读了……最好别看……看了你会后悔的……”    
    “何以见得?”    
    “哲学会削减女人味……它常常使一个女人趋近于大海……而女孩最好像小溪一样,清澈些,明净些。”    
    她一下子笑了起来。说    
    “很可笑!……真的没想到……一个自命爱哲学的人竟然……你这种思想……很落伍。”    
    她问我是否真的喜欢哲学。    
    “当然。”我说。我当时没有说我更喜欢可爱的女人,因为她们才是活的具体的感性的哲学。每一个女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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