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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的后半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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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子,占着长得好看,性子却是十万的凶恶……总之,说得侧妃是一无是处”。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只不过是说了两句便让我给截住了,哪有她说的这般添油加醋?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住口。“那个桂香呢?在哪里?”
  好半晌,才见一个丫鬟畏缩着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跪下道:“回王妃千岁,奴婢在这儿。”
  我也不罗嗦,正襟危坐问道:“刚刚王妈说的那些个话,都是实话么?”
  她一惊,瞌了个头:“回王妃千岁,是。”
  我霍地一下站了起来,走到跟前厉声道:“当时本王妃也在那儿呢?你也有没有编排王妃我的不是?”
  她吓得趴在地上:“奴婢不敢。”
  好像听王氏说是我院里的大丫鬟,怎么面生呢?我冷笑:“抬起头来。”
  她听话的抬起头,一脸的受惊。原来是以前王爷说让安排在我院子里的,我看我已有绯红绿萼雅琴雅棋四个大丫鬟了,就让她列入二等丫鬟里了,估计是不服气,给我下绊子。
  我了然。离坐来到厅中间,厅里满满的站了二三十人,均大气不出的。围着她转了一圈,突地一下俯到她跟前,用大家都听到声音说道:“好你个狗奴才,本是我院子里的人,来侧妃的院子里嚼舌根,搬弄是非,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待会再收拾你。”
  我直起身子,拉着脸问:“当时还有谁在场?谁听见绯红说的那些大不敬话了?道与本妃听听?本妃倒要看看,都有哪些人都参与此事了?”
  那旁的刘氏坐了半晌,听到我如此问人,坐立不住,“王爷,王妃……”
  “你给我闭嘴,刚刚的规矩白教了么?”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她果然听话的闭了嘴。却是暗地里瞅了翊枫几眼。
  信亲王犹疑的问:“伶雪,你这样一问,还有谁敢说实话?”
  我凉凉地回道:“王爷,妾妃好歹也是这后院之主,王爷有问题,也得待妾身问完情况再提出来。成么?王爷?”
  翊枫看我口气不爽,也不好再说,只是示意我继续。
  我看他都不开口了,也是直起腰杆傲然问道:“说呀,还有谁在场,又谁听到了?”
  一时间花厅静得连针掉到地上都听得到。“嗯!~~”我不耐烦的催道。
  陆陆续续从人群里站出几个人来。她们一道齐齐跪下:“奴婢们当时都在场,都没听到绯红姑娘说了些什么。”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又是谁打了绯红?”我指了指跪着的人中间看起来最灵俐的一个绿衣小丫头问。
  她抬头看了看我的眼色,立刻低下头去,恭敬的答道:“回王妃千岁的话,刚开始是侧妃乳娘王嬷嬷用辣掌手掌的嘴,后来……后来绯红姑娘不肯认,王爷就拿藤条……打了几下。”
  “嗯,知道了,你起来吧,叫什么名字?”我终于缓下语气问。
  她缩了缩身子:“奴婢叫小弃儿。”
  “好,本王妃知道了。小弃儿你起来吧!”
  看事情已经问了个七七八八,我转身对绿萼说道:“叫张嬷嬷上来。”
  又和气的问小弃儿,“什么叫掌手?”她瑟瑟地走到一旁的桌子上面,拿起一个铁树皮制的木片来。宽约三尺,五尺长,拿在手里颇有份量,这铁树,最是坚韧,又不易损坏,所以用来做家法什物倒也合适。
  我走到王乳娘跟前,笑了笑:“在场的人都说没听见绯红嚼舌根了,独独桂香听到了,看起来是她在搬弄是非的成份要多些,今日里你以一个侧妃乳娘的身份,拿一个没证没据的理由作借口来教训正妃房里的陪嫁大丫鬟,谁给你了胆子?今天我要不给你长长眼,明日你就敢骑到本王妃的头上来了。看在你是侧妃陪嫁乳娘又年事已高的份上,今日也不用这毒辣掌手算了,本王妃仁慈,就让我的陪嫁嬷嬷来会会你。”
  说罢也不待她喊冤,对候在一旁的张嬷嬷喝道:“嬷嬷,动手罢,出了天大的事,本王妃给你顶着。”
  张嬷嬷得令,冲上去左右开弓,一阵乱掌,几巴掌下来,那王乳娘哪还有气,口中鲜血直流,直条条的晕倒在地上。
  刘氏见状,扑到王爷身上呼天喊地:“王爷饶了奶娘罢!奶娘她不经打啊!”
  王爷苦于我雷霆大怒,不好发作,又见爱妾哭得实在是可怜,咳了一声:“王妃,你不是说待你审过了,再由本王问话么?怎的连本王都不给脸了?”
  我冷笑:“王爷不是连人都打过了么?想必之前已经问清罪状了。还审什么?”
  他一噎,怒道:“你强词夺理。”
  我仰头大笑:“是么?王爷认为伶雪管教下人错了么?你要是认为伶雪犯了七出之条,可以休了伶雪,用不着为了偏袒侧室而和妾妃针锋相对。”
  “你……你这泼妇,本王纵使休不了你,以后休想本王再踏入你院里半步。”
  “如此甚好,堂堂王爷要说到做到,妾妃再不会防碍到王爷半分,只是这后院之事,不管王爷再理不理妾妃,妾妃仍是做得了主,希望在场的人也要有所收敛。别占着王爷的宠,干出什么防碍到本妃的事来,不然……本妃照旧给她好看。”说罢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刘氏,她被我这一番决裂言词吓得立在当场,此时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连忙急急点头,想想不对,又不敢出声,只是哼哼叽叽的向王爷靠去。
  正说话间,外边传来信太妃急匆匆的脚步声:“怎么呢,怎么呢?”
  翊枫、我、刘氏均不出声,张嬷嬷刚刚打人打出狂劲来,此刻一五一十的把刚刚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信太妃大怒,指着刘氏骂道:“好你个贱人,逾下不严,平日里占着枫儿的宠,在院子里横行霸道,我念在枫儿的面子上,好意忍让,你此时更是欺到正妃头上去了,不得了了?”
  顿了顿,指着翊枫骂道:“我……我白养了你个逆子,做事这般毛燥,耳根子软,罢了,罢了,就当我没养过你这个儿子。”
  翊枫见状,连忙赶上前去跪了下来,顿时,乌鸦鸦地跪满一地的人。看她还要继续,我连忙使使眼,示意她别做和,我已经寒透心了。
  她会意,仍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你们这几个混帐东西,非得把一个好端端的家给拆散了不可。”
  翊枫不服气地辩道:“都是这大脚婆进门了,才惹了一大堆事出来。不然……”
  “不然……不然就由着刘凝香把府里搅个天翻地覆?”信太妃怒道,“罢了,你看这正妃不入眼,一口一个大脚婆的屡次侮辱于她,以后这正妃就搬去和我老婆子岛上同住罢了,省着碍着你们小俩口的眼……”
  我看了看由奶娘抱着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召涵,可怜兮兮的。拉了拉信太妃衣袖,她接口道:“召涵那孩子,我看也免得你们这些混帐东西给教坏了,也由我带到岛上去养罢。”
  此话一出,翊枫倒没什么,那刘凝香哭丧个脸,十万个不情愿,却也不敢反驳,在此双重打击下,早已瘫倒在地。
  也不去管她们的杂碎事,我和我的婆婆信太妃,带着原公主府带来的下人,并绯红绿萼一行,无声的回到岛上。
  ……
  我的穿越先锋婆婆一进屋便问:“伶雪,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你们成亲才四天呢?”
  我怎么知道?我早已心力憔悴。
  “很多人认为婚姻是一种逃避,结了婚就可以休息,事实上婚后战争才刚开始,夫妻之间也是一种非常虚伪的一项关系——”
  而我……快刀斩乱麻,只因我做不到忍辱负重,夹缝求生。我输了,所以我退缩。
  我承认自己失败,我以为我可以凭我所学的知识,来改变周围早已被封建社会奴化了的人性?
  我做不到,我人微言轻,在这个封建社会,我什么也不是……我不是万能的!!!
  看了看信太妃那关切的目光,想到绯红绿萼一直感激信任的眼神。我长声一叹,无言的握了握她的手。
  “还好……我没有失去全部,我还有你们。”
  ……
  根据民意调查,有九成的筒子们建议女主换个男人,某天使迫于群众压力,终于忍痛答应了。(虽然我的思想本就是这样的,但是还是得给大家面子不是?引起公愤不好嘛)
  天使这回没有顶风做案,偷笑地爬走。

  决绝

  已是大年二十九,如意岛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均用红锦锻装饰一新,本来信太妃也不喜欢搞这些个形式化的东西,但是看我窝在香榭里整整一个半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怕闷着了,借着大过年的,也图个喜庆。
  算算,我来到古代已经有一年多了,还记得初降绛雪居,桃花开得正灿烂。大婚也一个半月,却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这一个多月,我只除了去玫瑰园偏房里看绯红,或是心情好又得闲时逗逗召涵,余时便是躲在香榭里冬眠。信太妃以为我受了打击,从此一蹶不振。天天拐着弯想法子给我找乐子。
  说实话,看她倾尽全力的关心我,不是不感动的。其实我并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只是有些沮丧,有些失落罢了。一直以为我是从天而降的,骨子里便觉得自己十分的优势。谁知人生在世,哪能事事依赖于他人?我只是重新给自己定了个位,一心寻找机会,图谋东山再起的机会。我既已轰轰列列的来到这儿,就要轰轰列列的活下去,你陈翊枫看我不对眼,我偏不要如你的意,按真性情的自己,活得比以前更精彩,风生水起,我是个寂寞惯了的人,却绝不自甘寂寞。
  绯红本就是练武的身子,恢复得挺快的。这会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想起昨儿个我奇怪的问过她:“你不是会武么?怎么不躲?”她真诚的答道:“我当初看主子和王爷感情甚好,不想让主了为了我,而和王爷有矛盾。却没成想,最后还是让主子和王爷生分了。”我恶狠狠地骂道:“笨死了,以后再出现这样的状况,要以自己的命为重,你主子我是个自私的人,一心留你以后文武双全的好保护我,要是你被几个混帐打死了,你让主子我去哪再找个绯红去?你主子我和王爷,本就谈不上恩爱非常,哪会有生分,况且矛盾也不止一回两回了?这样也是迟早的事。”
  她听得这番话,居然大哭不止,待我比以前更为贴心。
  我叹了叹,趁着年关训话,召齐了绿萼雅琴雅棋及一众下人,在玫瑰园偏厅训道:“以后你们在园子里,做人还是要注意些,别去没事找事,惹窝上身了。但要是在园子受了什么不应得委屈,或是有人故意挑衅,你们就给我把那些个不长眼的往死里整,凡事都有本王妃呢!本王妃再不济事也是皇上御赐的亲王妃,我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往枪口撞。”
  众人听罢,又感动又欣喜。只道我经了这回事,以后便蔫了下去,连带下人们都抬不起头。现在看来,我这王妃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角色。
  我挥手让众下人退了下去,只见信太妃慵懒的歪在门边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我投以一个灿烂的笑容。她乐了,翩翩然走了过来:“你这妮子,害我白担心了这没久,也没见你要死要活的嘛。”
  我走过去拥了拥她:“咱们都不是那种为了所谓的风月愁的女子,省了那一套吧,说说咱们明晚的除夕夜怎么安排?”
  她故做惊讶:“除夕不是得去和你的相公一起让宫里吃饭去么?国宴呢!你不会想放弃吧。”
  我假意恨恨然的酸道:“哪能不去?我不就不就便宜了那个狐猸子小妾吗?”
  “瞧瞧这张小嘴……还好没和你翻脸,不然还不知怎么编排我的不是呢?”她掩嘴倩笑。
  我回了她一个白眼。
  ……
  大年三十早上,岛上的大门正开着。(岛上的大门本来在我婚后第一天的建议下,敞开了四天,随着我进了岛又重新关上了。)我陪着信太妃锦衣华服端正的坐在花厅首位,召涵由奶娘抱着放在右首首位。辰时,信亲王翊枫带着侧妃刘氏、姨娘玉莺玉燕,数几个大丫鬟,齐齐进得巴黎香榭里头来。
  待信亲王向母亲行过礼,我站了起来,向他福了福,算是礼全了。在这香榭里,我们娘俩算是主子了,他堂堂亲王也只得一旁坐着。那群女眷也一齐向太妃瞌头辞岁,礼毕,又恭恭敬敬的向我瞌了下来。
  看得出来,刘氏是不大情愿的。可是我这正妃的名头摆那儿,却是没法子的,倒是莺燕二位姨娘,真心实意的向我瞌了头、问安。
  我在岛上的这个多月,她二人曾多次上岛来请安,但均不得其门而入。翊枫的每月几次及刘氏的每月一次请安,均被挡在门外了。
  我看她二人一脸的真诚,也是客气的闲聊几句,又打了赏。对刘氏,却是一贯的不理不睬。装大度,原谅我,我做不到。
  待众人均见礼完毕,奶娘见到礼成,巴巴着带着小世子召涵给他爹妈也按规矩来了那么几下。
  召涵这孩子才两岁,长得却非常可爱,不得不说,他那俩愚混爹娘,皮相却是一等一的。他以前在刘氏的调教下,努力朝一个天才少年发展,结果被拘得性子闷闷的,来岛上这么久,我和信太妃一致决定,停了他的文学课业,只留一些基本礼仪,整天带着在玫瑰园、香榭里玩耍做乐,并适当的以现代幼儿园的方式教他一些东西,这才渐渐恢复了一些儿童应有的正常反应,也会时不时的向我和信太妃撒撒娇,一口一个“娘”“太妃奶奶”。叫得我们甜腻腻的,全然不同以往。
  此刻他磨磨蹭蹭地走到翊枫身前,恭敬的叫了声:“爹。”翊枫笑了笑,正准备上前和儿子好生亲近亲近,那小鬼一个机灵,闪到他亲娘身边,礼貌地叫了声:“娘。”
  刘氏脸上都变色了,手颤颤地伸向小召涵的脑袋。他退了两步,笑道:“太妃奶奶和娘都说了:男子头,女子腰,只能看,不能捞。”我骇笑。这是我南方人的口语,上回和太妃一起拿这个取乐子,哪知这小鬼就上心了?
  翊枫一听,大怒:“你这个孽障东西,都乱七八糟的学了些什么?”
  小召涵一听他爹语气不对,三两步跑到我跟前:“娘,爹好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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