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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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请讲。”
“一百招内分胜负,若是韩护法赢了,本座便给你三千兵,以后什么出去示威啊打仗啊就都交给护法了,若是本座赢了,没收三千兵,扣押半年,不必交税的,到期了本座就还,不拖时间不欠债,韩护法倒是不必这样紧张的,没了三千兵,你是可以有福利的,还是出去示威啊打仗啊,这种重任还得交给韩护法,你看如何?”
楚沉宁差点喷了,够阴!
这种不需要看就知道答案的比赛,是最无聊却最能鼓动小二的,教主领着三千兵,笑眯眯地挥挥手,跟韩护法说拜拜了。
在回身时就是要楚沉宁鸿古不择手段地弄出三千兵出来,他倒是不敢调动萧墨谦的,他的兵太管用了,一个个都是忠诚无比的。萧墨谦花了一年就爬上了“朱归颜”天界八杰之一的位置,很大的原因就是他的封荧很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护卫忠心,说到这里……
“哥!”君寻悔坐在床上看书,突然想到事情,伸脖子喊开了。
教主可怜文殿殿主,接过了一沓子皇帝专有的“折子”,也开始干正事了,听某人这么一叫,放下对那群天天递折子的人的痛恨,抬起头,想着早上的她的无理取闹不成体统,痛思了对她太好所引发的问题,心里愈发的不开心,开口也没给这丫头什么好语气,直接硬邦邦地就丢出来了一句“什么事?”
君寻悔愣住——跟他住了这么久,她是傻子聋子瞎子笨蛋才看不出这人心情不好,所以也没敢没皮没脸地跟他抱怨语气上的问题。她如果说没什么事,教主反倒会觉得不安,不是凑过来软绵绵地安慰就是瞪她一眼跟她闹两三天的矛盾,那时候问题才大!
所以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了,就是墨谦的事,再过十天不到不是他生日吗?我能下一次山给他买礼物吗?”
教主听到是关于萧墨谦的事情时,就已经低下头继续批折子了,头也不抬地答:“可以,要出鬼见愁崖出门直走,左拐右拐右拐左拐就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别走丢被绑架了,要不我还得揣着一大笔英镑去求人别撕票!”
“你才不用求呢!你是教主!”君寻悔立刻被激恼了,顾不得他给她指路事实上表示的内心的轻视和惋惜,他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狠这么高高在上了?还对她的生死安危根本不上心了?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这副德行了!还诅咒她被绑架被撕票!她知道她这次说话不是脑子一热,她有仔细想过的,语气不会是那种很愤怒炸毛的酸狠语气,是带着一点不满和浓浓的戏谑——表明她没生气,她一下子想起先前的顾虑,不敢跟他制气了。
教主的耳朵是灵敏的,眼睛是雪亮的,对某人是极其熟悉的,就好比极力支持党中央捉拿要造反于革命事业走资派的人民群众。想生气却想着不能发火的某个体贴的孩子故意放软了语气,让他随随便便就糊弄过去不再管了。
教主立刻后悔了,丢下笔,瞬间就去“寻悔”了。
他那么心不在焉?折子什么时候比她还重要了?他真是教务太多弄的脑残了!
立即好脾气丢下脸面地凑上去,拽拽她的袖子,声音柔柔软软的,“生气了?”
君寻悔奇怪地瞪他,摇头,“没啊,不满而已,想想还是觉得你教务繁忙我不该在这时候提及的,怎么说也该在你想撬我的时候说嘛……”
教主担忧又懊恼又心疼地盯着她,想了很久,白痴地把自己柔软却冰凉的唇凑过去,朝某个人撇着的嘴贴了贴,抬眸,“不用撬,我跟你一起下鬼见愁崖好了,出一趟无望山的时间也不是挤不出来的。”
“不用啦!”某人刚刚想起他不在的话会有不少好处,立即推辞,“你就安心整理教务喽,天天陪我的话他们都有意见了!说你荒废千秋霸业,不学无术,被冲昏了头!”
教主郁闷,“我就那么像昏君吗?既然你不想让我陪你,那就算了吧,你自己乖乖的,大街小巷多问问路,实在不行叫护卫出来指路就行了。”才上山四天不到就跑了,他真的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有多动症,要不就是他多年的教导和对她的要求哪里出了问题,教坏了这个孩子。还小还小,孺子可教也……
某人立刻欣喜欲狂,开心得要蹦起来了。
“好好好,我保证乖乖的。”
教主盯了她那副抽搐着欢喜的模样很久,有点担心萧墨谦收到礼物后直接住了医院,担心地问道:“顾劭宇是三月份的生日吧?你送了什么?”
“一把砍柴刀。跑遍大街小巷才买到一把的。”
“……”
“他该换换外号了,叫柴刀,他说他没意见。所以小竹都叫柴刀了,封仇也这么叫。”
被教主怀疑有多动症的君大小姐,欢欢喜喜地收拾了一“戒指”的东西,带足了钱,又扯上发带,风一样地卷出了门,到了鬼见愁崖边上,脸色就变了。
怎么下去?
一群打扑克的隐卫都会下去,但是不敢亵渎神圣的大小姐,一个个惶恐不安地拼命摇头,躲着跑。
君寻悔郁闷地坐在崖边想了很久,一阵风吹来,她豁然开朗。
她不是有轻身吗?这就对了!大小姐奔向崖边,又是风一样地飘了下去,后面几十个护卫哗啦啦的也像企鹅跳水般,一个接一个,纷纷跳下崖。
渝州这种贫穷的地方她不感兴趣,直接向着南边奔去,一路唱着让“我们荡起双桨”,要不就是“祖国的花朵真鲜艳”,这都是承碧竹没事就唱的,她也跟着学了几句。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大小姐泪眼婆娑,高唱苦难人们的命运悲惨,“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感叹完人民的悲苦后又深情款款地歌颂大好河山之青藏高原之美。
背后隐卫冷汗滴滴,深表怀疑整个无望山的人都听得见大小姐虽然唱的歌有喜有悲事实上表达的意思很明确就是逃脱了天封神教这等无聊之地可以出去放肆放肆其内心的呼唤变成了嘴里的一首首歌。
一日唱下来嗓子又疼又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客栈可供休息,几十个护卫付了钱,呼啦啦地一下子全都滚了出去,不跟大小姐住一间客栈。大小姐下午入住,晚上一声没吭,拎着剑就出去找东西了。
墨谦墨谦……莫谦虚……君寻悔眼珠子一转,瞧见一个小摊子,顿时乐了。
那什么——人不畏指指点点莫谦虚,一辈子平平安安无坑去。
好喜感的句子!没坑啊……无坑去!
二十个字整整齐齐地写在鼻烟壶里,一边画着一摊子清水,映着夕阳和竹影,对应一成双的竹子微微倾斜,还有竹叶洒在水中荡开波纹,很有意境的一幅画,画工还相当精湛,本是有几分凄凉的画透出孤寂,旁边的两句话却是翻覆了凄冷之意,反倒有几分贺喜之意。
君寻悔连忙跳过去,笑嘻嘻地盯着那不大不小水晶制的鼻烟壶,越看越喜欢,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好东西了,但是她可不回去,多在外面逛几天还能提前买好苏姐和布莱斯的礼物,这几年下来她一次都没送过礼物,怎么说都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更何况小竹和鸿古为了陪他们大义凛然地选择了逃学,开学一个月了还飘摇在外,无心而归。
都是好人,都给他们买礼物!
君寻悔伸手就取下挂着的鼻烟壶,翻来覆去瞅了一遍又一遍,笑眯眯地问摊主,“老板,这个多少钱?”
“这好贵的,得要七……”话还没说完,却见一只修长的手伸来,取走了鼻烟壶。君寻悔手中顿时一空,倍感愤怒。
什么破手?君寻悔肚子里立即开始破口大骂,把那只突如其来的爪子和某人细嫩白暂的手进行不科学不靠谱极其偏心的对比——那么大,只不过是某人的手不大而已;手指那么短,只不过是某人的手指被她揪了很多年因此而揪长了;皮肤那么黑,不过是某人和小竹都是天生就雪白雪白而已;看上去那么粗糙,不过是某人的手细细嫩嫩的,茧子很少而已!
身边的人条件忒好,理应来说她不能这么比较的,可是君寻悔不这么想,给她印象不好的人她都可以认为是垃圾,就好比她很粗鲁地骂一些人是狗养的。
他非洲移民来武界吗?怎么敢跟她抢东西?
那人在她背后啧啧做声,看到那鼻烟壶似乎很是开心,轻快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君寻悔听来就像是噪音,“好漂亮的鼻烟壶,这可是真货。店主,我要了!”
啊呸!光明正大地抢东西!恶劣的君寻悔诅咒他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她希望那个店主不要那么狗腿那么没脸皮地凑过去讨好人家,就直接送走鼻烟壶。
老天有眼,让那天杀的没得逞。
“这位公子,可是这位客人已经说了要买这鼻烟壶了,先来后……”话没说完,富贵公子惯有的二傻跟班率先叫了起来,“什么先来后到?李公子看上的东西,那就是公子的了,小姑娘一边去!”说罢,他摆摆手,要推君寻悔,“去去去,大不了给你点钱就是了。”
君寻悔脚下稳稳不动,根本不屑于回头,自顾自地冷笑连连,眸色森然。
李公子?她没听说过!是什么总裁型的人物吗?还是皇帝型的人物?区区一个李家公子就敢跟她叫嚣抢东西,我呸!她哥吹口气就能弄死这种下三滥的小生物,她一巴掌就能扇飞他下贱的态度!
她回头,对于那张如花似玉堪称美艳无边的脸丝毫没有惊呆的表情——这货还行,脸不错,就是人品被狗咬了一口,差了点。
那人手里握着鼻烟壶,歪着头,另一手拿着宣纸杨木缀着流李的骨扇,风情万种,一双凤眼比他最妖艳的时候还妩媚能迷惑人心,细长而红艳的唇微微抿着,脸色苍白,长发如细水般长顺,他脸上笑意浓浓,迎着一群为他的美貌而倾倒的围观群众和花痴卖弄着风骚,无比脑残二傻。
怒红腾腾之时,隐约听见一些女的叫起来,“啊!是李六公子!”其声音柔软而娇媚,颇有吸引这脑残朝自己抛媚眼的意思。
六公子……君寻悔冲着他恶意地笑了起来,“李六公子?”她上上下下地把他打量鄙视了一遍,不等他甩开扇子扇风舞长发卖弄风流高贵时,就听那个对美男几乎无反应的姑娘很狠毒地道:“你爹真能生,几个老婆啊?你是不是还有几百个弟弟妹妹?”
一句话蹦出来,掀起一番腥风血雨。有骂她无耻的——许是花痴,有责备她的——许是正常人,有挥舞拳头要揍她的——许是这货的忠狗,有摇头叹气鄙视她的——许是在那里装清高,有“急不择言”要她走的——许是发了发善心。
君大小姐无动于衷,正酝酿着更恶毒的话,却见风呼呼而来,几十个挥舞着扑克牌的护卫飞下来,因为是在外面就对她大呼小叫,“大小姐!”
君寻悔头都没扭过去,瞪着李六公子,冷笑,“我先要买鼻烟壶的,你不能抢。”
李六公子终于如愿以偿地甩开扇子,装高雅装傲气,迎风自赏,“本公子看中的东西,就算是皇帝老子也得让!”
君寻悔置之不理,突然转移了话题,“你叫啥啊脑残?”
李六公子以为这货对他的风流美貌开窍了,嫣然一笑,“小妞儿,爷叫李繁昌。”第一百二十二章
君寻悔瞪之,“李繁娼?你一天去妓院嫖妓嫖娼几次啊?还繁呢!”
“你!”
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君寻悔淡定,继续道:“自古以来先来后到不欺负小孩不败坏德风是前辈们的名言,你爹娘没教过你这个简单的道理吗?”
“下贱的女人!”小跟班先愤怒了,护着自家主子,怒目圆瞪,“李公子何等尊贵身份,其实你能评头论足的?快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怎么如此耳熟?君寻悔不优雅地掏掏耳朵,朝手指吹了口气,“你讲的废话忒多,凭空增添无用的垃圾塞进我的耳朵,我给你掏出来。”
看似是在掏耳朵,事实上是在运气,她相当痞气地一吹,那人身体顿时倒飞出去,撞在街对面的墙上,似乎晕了过去。再一番腥风血雨掀起,不少人惊叫着退开,却没人逃。
那店主慌了,哀求,“两位客人不要再争了,还有别的鼻烟壶,瞧瞧别的吧……”
“不成!”
“不行!”异口同声地拒绝了。
君寻悔不爽,“我要鼻烟壶,你也要,只有一个的话,那就凭实力喽!会武功吧?”
“略懂一二。”
“既然是略懂,那就把鼻烟壶给我吧,你打不过我的。”
“详知千万!”
“哦……你找打!”君寻悔鄙视这人脑残没文化,一巴掌挥了过去,“替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李繁昌轻轻巧巧一侧身,躲了过去——君寻悔眼里亮了,武功很不错嘛!那一巴掌速度够快了,“略懂一二”的人是躲不掉的,既然躲过了,那武功应该和小竹差不多了。
再抬头,李繁昌的眼神就已经变了。好厉害的丫头!这么小年纪就这等内力,不知是什么出身,武功这般强,今天怕是遇上麻烦了。
君寻悔盯着他,眼睛转都不转,她怕他使诈。
强势的一掌自背后而来,掌风劲度极强,力道和内力绝不下于司马天影那只二级变态,自十米开外就觉得沉重,身侧的护卫纷纷朝她扑上去,要挡,君寻悔感受着自背后突袭的来者的气息,咬咬牙,差点破口大骂。
玩背后偷袭,无耻!
她骤然回身,纵身一跃,一掌迎了上去——“轰”的一下,炸开一声,店主早就抱着东西逃到一边去了,君寻悔身子立刻后滑出去,脸色白了白。
尼玛,好强的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啊!
这货绝对比司马天影强,司马天影不过是精通各个兵器,什么都用得好,但真要算上内力,甚至比不过柳如鑫这个快要排倒数的。这人应该和在天界八杰中武功排名第二的童千原一样强!她不用剑单拼内力拼拳脚肯定是打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