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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番外 作者:肿舵主(晋江2013-05-29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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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深夜S市气温骤降,初秋的时节已经隐隐透了寒冬的肃杀。
  街道两旁的梧桐落叶被朔风卷到半空中,路旁的水果摊和卖香烟杂货的小铺子都早早收了。狂风打得晚归的行人左摇右晃,几乎站不稳脚跟,咒骂和抱怨声甫一出口便散在寒潮里不知去向。
  没人看得见,风眼里站着个白衣银发的男人,似乎全然不受这凛冽寒风的影响,衣袂和长发只是轻轻飘摇,宛若月光摇落在微风吹皱的池水中。
  他把怀中不省人事的红衣女人轻轻放开,她便睡熟了一般仰躺着漂浮在半空中,双手交叠在胸前,双脚微微往下垂。
  “出来吧,罗公子,”白薪从怀里掏出折扇向着附近一栋办公楼的阴影处一指,“还是应该叫你李仙芝呢?”
  “呵呵。。。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声音让人感到黏腻阴冷,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眨眼间身穿青布直身长衣,头戴四方平定巾的明朝秀才李仙芝出现在了白薪面前,一改以往迂腐古板的情态,脸色白中带青,眼神阴狠。
  “啧啧,你装呆卖傻还真是一把好手,到底是先天条件优越,我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多亏那天打麻将你自作聪明引主任套我的话,”白薪亲切地说道,好像只是在和同僚寒暄,“主任说小楚的事情是无常告诉他的,无常岂是那么多嘴的人。主任那口大喇叭,二两黄汤灌下去,什么都说了。”
  “哼,看来是我小瞧了你,”李仙芝拧起眉毛,神色变得更加狠厉,“不过就算你捡了她的魂魄回来也没什么用。”
  “我们师徒的事,不劳你操这个闲心,”白薪还是悠闲自如得好像逛菜市场一样,“你怎么不关心一下你的雇主?”
  “哦?你把他怎么了?”李仙芝虽这么问,但态度很敷衍,完全听不出半点忧虑。
  “我倒是没想动他的元神,没想到他那么想不开。。。哎。。。”听起来倒真像是痛心疾首。
  “你到底是谁?”李仙芝声色俱厉,但掩饰不住慌张。
  “哟,你能变成我的样子骗我徒弟喝下灵蛟血,却不认得我是谁吗?你替小明卖命他怎么连这点好处都不给你。”白薪嘴角得意地一扬,“那就发发慈悲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好了。”
  话音刚落他手腕忽地一转,素扇一开,一时白光大盛将天空映照得宛如白昼,李仙芝回过神来想要抵挡,还未来得及伸出手便像拦腰斩断的麦秆一样仆倒在地上。
  “哎哟,手不小心滑了下。”白薪抱歉地朝地上的李仙芝笑笑,摸摸盘踞在他身旁那条通体雪白的蛟龙。 
  “你。。。好奸诈。。。。。。你。。。到底是。。。。。。”不待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白薪一拍那灵蛟的脖颈,那神兽便一跃而起张开大口将李仙芝吞进了肚里。
  蛟龙饿了一千多年,李仙芝的魂魄给他塞牙缝都不够,他回到白薪跟前拍着尾巴晃着脑袋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大白乖,”白薪安抚地摸摸它的脑袋,又捋了捋它的白须,“吃完了就回黄泉底下去吧。” 
  蛟龙在他手上蹭了又蹭,磨了好一会儿,最后才老大不情愿地往白薪的扇面上撞去,四周一下子暗下来。
  楚翘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里慢慢浮现出两个熟悉的黑眼圈,搭配着桀骜不驯的眼神。
  “无常?”女鬼揉揉太阳穴,“白薪呢?这是哪里?”
  “他不在。”无常双臂交叉在胸前,拧巴地扭过脸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是我家。” 
  楚翘一转头,果然看见旁边的小碎花枕头,“我睡了多久了?”
  “七天。” 
  “我做了好多奇怪的梦,梦到许许多多常乐。。。。。。长得都不一样,但我知道都是他。。。。。。”她不顾无常的反应呓语般说下去,试图理顺自己的思路,“有的穿着中山装,有的穿着清朝的衣服,有的穿着盔甲,他们一起冲过来杀我,有的拿刀,有的拿斧子,还有的拿枪。。。。。。”
  “怎么这次没忘?”无常还是没好气。
  “你都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吗?”楚翘腾地一下坐起身,因为动作过猛脑袋好一阵晕眩,身子一歪又倒回了枕头上。
  无常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站起身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拿起一个档案袋扔到她面前:“这是你前几世的档案,想知道就自己看吧。”
  楚翘颤抖着手把档案袋打开,从里面抽出厚厚一叠A4纸,每张上都写着她的姓名、籍贯、生辰八字和命格,只有寥寥数语,有的甚至只有一句话,可见她的命有多短。
  她的上上世叫做毛招娣,是个清洁工,24岁时被人开车撞死,肇事者事后逃逸。 
  再上一世是个叫孟杜鹃的村姑,20岁时刚巧遇上三|年|自然灾害,为了争夺家里最后一颗红薯被丈夫用菜刀砍死。
  再上一世叫做陈雨霏,是个苦命的歌厅舞女,27岁时被个小白脸骗光了家当,最后还把她推进了黄浦江。
  。。。。。。
  楚翘一页页翻过去,心一点点往下沉。除了短命以外,她的每一世还有两个共同点,一是死于非命,二是杀害她的总是一个男人,往往不是夫君就是情人。
  只是上一世不知为什么除了差错,她的命格上明明是被常乐开枪射杀,但她想起最后是自己翻下栏杆跳楼死的。想到这里她的心又闷闷地一痛,像是被钝器击中。
  “看完了吗?”无常不耐烦道。
  “嗯。。。”楚翘把纸页塞回档案袋里,搁在床头柜上,“杀我的都是同一个人对吗?”
  常乐到底有多恨她,才会一世又一世地把她杀死?她想起他眼里的恨意还有迷茫,心头堵得慌。
  “没错,你还是没想起来?”无常难以置信又鄙夷地看着她,“算了,我来告诉你吧。”
  无常拣着要紧的说,竹筒倒豆子一般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桩桃色公案讲了一遍,十分没有叙事技巧和文学性,难怪总是被退稿。楚翘努力把她得到的信息在脑子里消化了一下,还是不能将故事中的主人公与自己联系在一起。 
  事情是这样的。
  两千五百年前,天庭出了桩不大不小的事情——有个神仙又动了凡心。这本不是什么小概率事件,那些神仙拿着俸禄吃饱了撑没事干,成天优哉游哉拈花惹草,被撞破了无非罚入轮回历几世劫解了情缘继续回天上做神仙。
  而那次事件之所以广受关注,主要是因为主角是司命神君,脑子被门夹看上了一个不入流的榆树精。 
  这个神君一向以正直端方六根清净为卖点。另外天上神仙位多是虚职,大家打打坐炼炼丹搞搞小暧昧几千年就过去了,而司命主管众生命运,事务非常繁忙,工作强度仅次于卯日星君。
  最重要的是,这位神君人缘非常之差,才刚动了念头,连对方的小手都没摸到就被看他不顺眼的同僚联名告到了天帝那儿,司命和那榆树精就被押到了御前。 
  天帝本来有心袒护,打算罚下凡间锦衣玉食地历个情劫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但是这次下面的官员口径出奇一致地要求严惩,什么“玩忽职守”、“恣行无忌 ”、“有损天颜”。。。。。。一顶顶大帽子往他头上扣。
  这件事眼看着不能善了,天帝被顶到杠头上只能厉惩不能怀柔,那就只好棒打鸳鸯了,两者之间毁弃一方情结自然就解了,以往结打得特别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丢卒保车的先例,更何况那个榆树精呆傻粗笨,只有千年修为不说,修了千年也只勉强修出个人形,嘛本事都没有,也不知道五百年前的天劫是怎么过的。
  在众神仙眼里她简直连卒都算不上,顶多算是司命神君那颗白玉棋子沾染上的一粒微尘,一块霉斑,随手擦去都不会有人道声可惜。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司命神君却像吞了称砣一样铁了心,甚至不惜用自毁元神相威胁,搞得围观的神仙们面面相觑,以为那榆树精有什么了不得的媚术,可是左看看右看看,瞧不出半点意思,大约是司命的脑壳真的夹坏了。
  天帝左右为难,最后采取了个折中的办法,让他们一起入轮回历九九八十一个大劫,由素来与司命神君最不对盘的陵光神君暂代司命一职,顺便为他俩撰写剧本,总之是怎么坑爹怎么来。
  可惜谁也不知道他们下凡间第一世就出了岔子。这一世他们的角色本是一对相依为命的姐弟,将要萌生发展出一段让风云为之变色让天地为之震颤的不伦之恋,却不知那榆木精好本事,竟然把她弟弟的一半元神弄丢了,而且丢得无影无踪,神仙们把三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回来。
  那剩下的一半元神带着怨念继续和榆树精轮回,陵光神君绞尽脑汁写出的剧本早被丢翻了,怨念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积越深,轮回了七八次之后司命便对榆树精开始痛下杀手。
  从次以后每次只要榆树精一对他动情便开杀戒,让她生生世世受死于挚爱之手的痛苦,一次又一次,永无止境。 
  “不过没想到你都已经成了鬼他还要再杀你一次,”无常声音平板波澜不惊,“大概是因为上辈子你自己跳楼没让他杀成。”
  “说不定我魂飞魄散了他的怨气就能平息了。”楚翘垂下头道,“那接下去呢?再投胎继续被他一次一次杀?”
  无常嘴唇翕翕合合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道:“放心吧,他已经不能。。。不会再杀你了。结已经解开了,你也不必再挂记,从此只当他陌路即可。”
  楚翘呆呆地哦了一声,出了一会儿神,又想起什么:“对了,白薪呢?怎么没见他?”
  “他被阎君锁在极刑司,”无常还是面无表情,“这几日就要行刑,正好你也醒了,我也该去局里了。”
  “什么?!”楚翘猛地掀开被子飘到空中,“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还不是因为你。”无常皱皱眉头道,“不和你多说了,我去见了阎君再说。”话毕他站起身抬腿便走了出去。
  


☆、师父到底是谁

  “不和你多说了,我去见了阎君再说,”话毕无常站起身抬腿便走了出去。
  “属下失职,请阎君责罚。但求阎君恕白薪死罪。”无常肃容向阎君行了个揖首礼道。
  阎君从成对的文件中抬起眼皮斜睨了他一眼,抬手在半空中轻轻一挥,无常觉得一股寒冷的气流凌厉如箭矢直击他的胸肋,震得心肺欲裂,让他忍不住连连后退了几步。
  “我早就同你说过让你看好他,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以为凭你能护他周全么?”
  无常低着头正要回话,却见身畔一片紫色衣裾无声无息地滑过,不待看清来人面容他便跪了下去。
  “那么我呢?”来人白发如霜,神色平静但语气中隐含威慑。
  阎君从办公桌后走出来,行了个标准的稽首礼,脸上的骄横傲慢却丝毫不见消减,“微臣拜见帝君。”
  东岳帝君对他的嚣张态度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只略略抬了抬手道,“你们都起来吧。”又温言向无常道,“无常你先出去吧,我和阎君有事相商。”
  “是。”无常揖了揖,倒退至门外。
  “那老鬼究竟是何来历?竟然劳动帝君大驾?”
  “有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帝君微抬下颌。
  “帝君有所不知,白薪他罔顾天道、倒行逆施,篡夺神君转世阳寿,灭鬼吏神魂,姑且不论这桩桩件件都是罪不容诛天理难容。。。。。。单说他设计毁灭司命神君元神一事,天帝若是追究起来。。。。。。”
  “你是想以下犯上么,阎君?”东岳帝君脸上不怒不愠,但四周的空气为之一凝。
  “。。。属下不敢。”官大一级压死人,阎君纵然有万般不甘也不能继续忤逆顶撞下去。
  “我知道你胆量大得很,恐怕早已不把我这个帝君放在眼里,”帝君冷冷一笑道,“那么你的秘书与官吏勾结魔族盗取灵蛟血,我是不是也该治你个用人不察见知故纵?我虽长居九重天上,对你的种种行径也有所耳闻:论狱失刑、残虐酷厉、结党营私,弹劾你的折子已经堆了一屋子,我念你是个可造之材,都替你压了下去,你却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属下知罪。”阎君咬咬牙低下头,“属下只是担心于天帝面前无法交差。”
  “你别忘了领的是谁的差使。”帝君将袍袖一拂,“再说此番我并非为了保全他的性命,他的性命本不需要我保全。若我不来,恐怕不得善终的是你。”
  “帝君的意思是。。。。。”阎君闻言虽有些惊诧,但更多的是不以为然,他嚣张惯了,连天帝都要给他几分薄面,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君主更是对他颇多礼让,从未以君臣之别约束弹压过他,这次算是绝对的例外了。
  “凭你万年的修为都看不出他是什么,你觉得区区一个极刑司戾池能困得住他么?”
  阎君的底气比起方才已经磋磨掉了一些,脸上却仍是不服气。
  “还有,先不说他是怎么掠人阳寿的,单说他是怎么凭一己之力灭那鬼吏的魂魄,你难道就没想过吗?”
  “不是使用魔君的噬魂咒吗。。。。。。”阎君确实怀疑过仅凭白薪一个小小鬼吏如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让李仙芝的魂魄灰飞烟灭,毕竟噬魂咒的条件十分苛刻,不但需要极为珍贵罕见的灵蛟心血,还要诱使目标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启开下了咒的媒介,在白薪和李仙芝当时的情境下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灵蛟千年咳一次心血,你办公室保险柜中仅有的一瓶已经被榆树精饮下,他从哪里又得一瓶?”
  “难道。。。。。。”阎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由不得你不信,李仙芝的魂魄的的确确是被灵蛟所噬,能把灵蛟从黄泉底下召唤到阳间的,你觉得这世上有几个人?”
  阎君默然,别说他自己做不到,恐怕以东岳帝君的修为也只是勉强。
  “若是真有如此厉害的角色。。。为什么竟没有人知晓?”阎君愣怔了半晌终于问道。
  “他生性乖僻,行踪隐匿,我本不该告诉你这些,但我知道以你的性子不说清楚必不会善罢甘休,总之这件事我和天帝自有计较,你别插手便好。”
  “那他的原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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