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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番外 作者:肿舵主(晋江2013-05-29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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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了开去,不一会儿又回过身来竟绞住了他的舌头缠斗。
  这时候一阵风吹来,白薪觉得肩头一阵凉意,终于发觉哪里不对劲,心下一凛,猛地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同样一|丝|不|挂的楚翘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把他缠了个严严实实,此时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条腿高高跷起缠在他腰际,热烘烘软绵绵的身体严丝密缝地与他贴合在一起。虽然双目紧闭似还在熟睡,但舌头却毫不客气地直往他嘴里钻。
  白薪吓得不清,一口气呛住,牙关不小心往下一咬,重重地咬住了楚翘的舌尖。
  楚翘吃痛惊醒,连忙抽出舌头,睁开婆娑泪眼,不明状况地看着他。
  “啊!”一声尖叫划破长空的却是不幸打帘子进屋拿东西的秦明,捂着眼睛连连倒退,手忙脚乱中还踩了九尾三花的尾巴,一时间乱作一团。楚翘这时候才清醒过来,把他一把推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头顶上升起股热气,赶紧扯过毯子把自己裹起来。 
  “小。。。小楚。。。你。。。。。。” 白薪爬到地上捞起自己那堆白衣服遮住重点部位,平常牙尖嘴利的他现在话都说不利索,倒好像是他的舌头被咬了,“你你你为什么扒我的衣服?”
  楚翘用手指蹭了蹭被他咬伤的舌尖,一看果然出血了:“我扒里衣胡?明明四里缩好乐,扒了我的衣胡!!”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脸冤屈,脸颊透出两朵尴尬的红云,但是却掩不住眼睛里的窃喜,像个偷糖吃却忘了抹干净嘴的熊孩子,看得白薪心里一软。 
  “你先转过去让为师把衣服穿上。”他不打算在谁扒衣服的问题上与她纠缠,半夜的罗生门怎么都说不清楚了,谁叫他好好打着扇子赶着蚊子一个不留神睡过去了呢。
  “切,谁稀罕看你,”话虽是这样说,她却没有要转过去的意思,眼风还一个劲往他没遮住的锁骨、腰线和大腿上飘,“我被你看了那么多次,你也给我看两眼呗。” 
  白薪被她火辣辣的目光灼得垂下眼睛,七手八脚地胡乱披上衣服,不是里衣套到了中衣外面,就是两条腿伸进了同一个裤管:“小楚。。。我们昨晚。。。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楚翘侧躺着托腮看他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脸天真懵懂,眼睛里却闪着狡黠的光芒。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为师去刷牙洗脸买早饭了。。。。。。”说着抱起还来不及穿上的衣服逃命一样跑了出去。
  “白薪——”楚翘朝着晃荡的门帘喊,“你忘了穿鞋子!”
  这次事故之后两个当事人虽然各怀心事,但不约而同地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只是白薪一见楚翘就会情不自禁地拽紧衣襟。
  最无辜最不幸的受害者是秦明。倒霉催的魔君当天下午就长了针眼,到晚上的时候左眼已经肿得像胡桃那么大,翻起白眼非常困难。
  白薪刷完碗筷,哄睡了楚翘,一回到阁楼上就看到秦明盘腿坐在地板上,脸上阴云密布,见他上来努力翻了个高难度的白眼。
  白薪早上刚被他抓了个现行,他在别的方面脸皮厚,但是男女事上却青涩得很,脸上就有点讪讪的。
  "我要回趟魔域。"秦明放弃了翻白眼的尝试,揉着瘙痒的眼眶道。
  "胡蔓草那边有消息了?"白薪有点惊讶。
  "我们消息闭塞的这段时日广陵王篡位了。"秦明点点头暗暗捏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他一上位就开始清剿我的旧部,无论如何我不能再躲下去了。"
  "是他?"白薪意外地挑挑眉,"他倒是藏德深,果然还是不叫的狗咬人。"
  "当年的事八成也是他谋划的,从小时候起他就百般拉拢我,向我示好,没想到在我背后捅刀子的竟然是他。"秦明想起年少时的时光脸上浮出几许怀恋,立即又转为被背叛的愤怒。
  白薪暗暗摇了摇头:"但是你这时候只身前去太危险,胡蔓草那么快就得到这些消息,难保不是你三哥故意放出风声来诱你现身,到时候来个请君入瓮。而且你六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三千年来不说顺风顺水,但至少这皇位坐得也算稳稳当当,早不垮晚不垮,偏偏在三界都知道你现世的时候垮台,背后必定有别的势力,我不说你也该猜到是什么人吧。"
  "广陵王和九重天一向来往甚密,今次不知是被天帝那老家伙当刀使,还是狼狈为奸互利互惠。"秦明嘲讽地一笑,"但就算是陷阱我也得去,这几千年躲躲藏藏,若是此时再不出现,追随我的那些人就算不被杀光也会被策反,这样苟延残喘还不如灰飞烟灭来得痛快。"
  "既然你执意要去,我也就不劝你了,"白薪用扇子轻轻敲了敲手掌,"你带上灵狐君吧。"
  正在角落里磨爪子的三花听他们说到自己立即警觉地竖起耳朵"喵"了一声。
  "灵狐君你过来。"白薪朝肥猫招招手,它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挪动着短腿朝他走过去。
  白薪一手抓住它脖子上的皮毛,另一只手托着它的后腿,二话不说把它强行塞进秦明的怀中:"把它带在身边能盖住你的气息,万一出什么状况也能帮上点忙。"
  秦明和三花对视了一眼,显然双方都觉得白薪的话很没说服力。
  “其实你是嫌它在这儿碍手碍脚吧。”秦明捋了捋三花背上的毛,最近它被鲫鱼汤养得油光水滑的,手感和刚来时不可同日而语。
  “喵!敝姓九尾!”三花抖抖耳朵,打了个喷嚏,表示抗议。
  “小明你真是不识好人心!亏我还绞尽了脑汁帮你!”白薪委屈又气恼地把扇子摇得哗哗作响。
  “你和榆树精的事按理说轮不到我来管,”秦明用手指拨弄着三花头顶上的秃斑道,“不过照今天早上这情况看,该来的总会来的,有时间你就想想怎么善后吧,别临到头了再后悔,没人会替你收拾烂摊子。”
  “你说什么呐。。。。。。”白薪被他一番话说得抬不起头,嗫嚅着用手指在地板上画圈圈。
  “你少给我装!”秦明忿忿地挠挠肿胀的眼皮,重重地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我是真不能理解,世上比她美,比她聪明,比她温柔的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是她?”
  “小明,有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白薪咧嘴一笑,昏暗的阁楼里仿佛突然照进一道阳光,“说不定哪天也会有人问你同样的问题,到了那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不可能,”秦明斩钉截铁地一口否认,“能让我动心的女人一定是天底下最美最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二人世界。。。。。。不用解释了吧。。。。。。接下去预计还有两章JQ满满的甜章,然后开始上女配哇卡卡卡卡~~~~~~~~~


☆、两个人的七夕

    秦明第二天天一亮就带着三花离开了,楚翘在睡梦中依稀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努力了一把没能睁开眼睛,便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这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洗漱完毕,吃午饭的时候猛然发现屋子里比平常安静了许多,这才想起来少了两只。
  白薪告诉她他们去了魔域,事情进展顺利的话十天半个月后回来,如果出点意外回不来也有可能,楚翘听完心里闷闷的,九尾灵狐也就罢了,和秦明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他走的时候却连个招呼都没打,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接下去的几天她的情绪都不怎么高,元神倒是恢复得很快,不出一个星期就行动如常了,只是几个月没怎么见阳光,比受伤前苍白消瘦了一些。没了秦明看店,白薪出门进货或者买菜的时候楚翘便在外间看会儿铺子。 
  几个月来有白薪和秦明两张脸当招牌,铺子已经有了固定的客户群,不但在附近几所中学的女生中声名大噪,还时常有慕名而来的女生坐十几站地铁就为了求个保佑爱情顺利的护身符。
  周末货走得特别快,不过三天白薪又得去批发市场补货。批发市场距离他们住的地方隔了大半个城市,要转好几辆车,一来一回至少三四个小时。
  吃过午饭白薪便出发了,楚翘懒洋洋地支着下巴趴在柜台上看店。刚坐下不久就进来一高一矮两个穿中学校服的少女。
  矮个女生长得娇小可人,手里提着个粉色的纸盒,一进屋就四下张望,娇滴滴问道:“咦?小白哥哥呢?”
  楚翘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白薪,不由被那肉麻的称呼膈应了一把,撇撇嘴道:“哦,他呀,他不在。你们想买什么?随便看看好了。”
  矮个女生尴尬地杵在店堂中间手足无措欲言又止。
  高个女生抢上前一步道:“阿姨,小白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那声“阿姨”把楚翘噎得不清,她下意识地去摸脸,白薪那老不死的驻颜有术,看上去的确只有二十多,但她明明也才二十七啊,这还是把阴间那三年都算上了呢,凭什么就差了整整一个辈份啊。
  那两个女生完全不理会她百转千回的心理活动,一心只想着他们的小白哥哥。见她愣愣的不发话,高个女生不耐烦起来,用手指敲敲玻璃柜台道:“阿姨,请问小白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楚翘回过神来,用国营老字号营业员阿姨特有的硬邦邦的语气回答道。
  “今天七夕。。。。。。”矮个子女生羞答答地低下头,捏了捏手上的粉色纸盒的把手,鼓起勇气道,“这是我亲手做的饼干,想亲手送给小白哥哥。”
  “哟,真不好意思,”楚阿姨酸溜溜道,“他回老家讨老婆去了,要不这样,你们把东西留下,等他回来我交给他。”
  矮个女生一听顿时懵了,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把西点盒往柜台上一放,捂着嘴转身跑了出去,高个女孩忿忿地看了眼楚翘急急忙忙追了过去。
  楚翘不厚道地弯弯嘴角,掠了掠头发。若是她知道自己的胡诌八扯不久之后会一语成谶,她一定看好自己的嘴巴。
  她等那两个女生走远,好奇地解开盒子上水粉色的丝带,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几块心形的饼干,每块都有独立的玻璃纸包装,饼干上还用糖霜写着爱情格言,每块都不带重样的,可见花了不少心思。
  楚翘把饼干倒在柜台上,挖出埋在底下的粉色信封,顺手拿了块饼干塞进嘴里,在衣摆上蹭了蹭手上的油腻,然后从信封里抽出厚厚一叠信纸展开,就着饼干读信解闷。
  到黄昏的时候柜台上已经堆满了形形□的礼物盒和点心盒,大多是吃的,也有皮手链银挂件之类的饰品。一大半是送给白薪的,也有几个送给秦明的,楚翘拆了几个盒子,发现喜欢秦明的妹子送的东西都不怎么正常,一个盒子里是塔罗牌,另一个里面装着根不知什么动物的骨头,最夸张的是有个盒子里竟然装了只活的黑蜘蛛。
  楚翘把送给秦明的礼物都扔到橱顶上,吃的都进了她肚子里。白薪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撑得直挺挺地躺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了。
  “小楚你哪里不舒服吗?”白薪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地上,拉上卷帘门锁住,然后解了施在自己身上的障眼法,恢复了宽袍广袖的装束和银白的发色。
  楚翘捧着肚子打了个饱嗝:“没事,就是吃撑了。”
  “啊啊啊!小楚你怎么可以背着为师吃好吃的!”白薪气愤地叫起来,跌跌撞撞地扑到柜台上,一个个盒子翻过去,却只发现一些点心渣,失望得嗷嗷直叫。
  “别叫了,那些都是我的好侄女们孝敬他们阿姨的,没你的份。”楚翘得意地拍拍肚皮。
  白薪却不恼,绕到柜台后面挨着她坐下来,从怀里掏出个深色的木头匣子:“呐,这是给你的七夕礼物。”
  楚翘骇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颤抖着手将信将疑接过来,把抽盖打开一看,墨绿的锦缎里卧着支白玉簪子。
  “好看吧?”白薪狭长到凤眼弯成了月牙,“我会告诉你这是批发店老板搭送的吗?”
  “我就知道。。。。。。”楚翘嘟哝了声,小心翼翼地把簪子从木匣里取出来,拿在手里反复看。这是根造型简单得像根筷子,做工不甚精良的簪子,玉质也很一般,不过楚翘不相信那个批发店老板有那么大方。
  “你又乱花钱。。。。。。”她摸索着圆圆的簪尾,越看越喜欢,连白薪什么时候贪污的公款都不去计较了。
  “我替你把头发盘起来吧。”白薪说着想去抽她手里簪子。
  “别!”楚翘伸手拦住他,“我头发还没洗干净呢。” 说完撩起衣角把簪子来回擦拭了几遍,小心地放回木匣里。
  “又不是没见过好东西,一根搭送的簪子稀罕成这样。”白薪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睛温柔得像要化在暮色中。
  “白薪,我没准备什么东西送你。。。。。。”她根本没想到一毛不拔的师父会慷慨解囊送她七夕礼物,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解的还是她的囊。
  白薪大方地挥挥扇子道:“为师什么时候指望过你。”
  “你想不想吃糖醋小排?今天我去买菜,给你做顿好吃的,就当送你的礼物好吧?”楚翘冥思苦想半天才想到个差强人意的回礼,但终究是不够特别和用心,比起她肚子里的心形饼干差远了。
  “嗯,好啊。”白薪连假意的客套都没有,眯着眼睛点点头,用扇子掩着嘴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慢悠悠朝里屋晃去,“为师在外面跑了大半天也累了,先去闭会儿眼,开饭的时候记得叫我哦~”
  好几个月没做饭,楚翘的手艺有些生疏,足足忙活了两三个小时才鼓捣出三个冷盘四个热菜加一个汤的豪华料理。
  她先端了冷菜上桌,把买菜时顺便从五元店买的一对酒杯用热水烫了烫,和超市买的桂花酒一起摆在桌上。
  准备好这些之后楚翘迅速冲了个澡,换上她唯一的一条连衣裙,仔细把头发吹干,然后拿着梳子慢慢地梳通。
  她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照过镜子,乍地看到那张与记忆有偏差的脸还是吓了一跳。她摸了摸眼下的泪痣,突然想起幻境中那个面人变成的师父,她记得他请她把什么东西还给她的时候,目光始终落在这颗泪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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