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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番外 作者:肿舵主(晋江2013-05-29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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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山叫璇玑山,是我的家,”白薪走到潭边,回眸深深、深深地看她,“今天为师终于把你带回来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那清凌凌的声音却像辗转了千山万水才来到她耳边。
  “这里海拔高气温低,你身上都被海水打湿了,快去潭水里洗洗暖暖身子,不然得着凉了。”白薪说得冠冕堂皇,楚翘却不免想歪了,红着脸把胸前的酒坛子抱得更紧。
  “抱着个酒坛子做什么?”白薪弯起一双秀美的凤目笑得温柔如水,“把它放在树下,我们一起把身子泡暖了好喝酒。”
  “一。。。一起?”在她面前光个膀子都要扭捏唠叨半天的师父居然如此奔放,楚翘此时的心情不亚于中了六|合|彩,忙背过脸去擦了擦口水把酒坛子放在老梅树底下,迫不及待地一路小跑到潭边开始脱衣服。
  起先她还有点害臊,不过想想这几个月来天天被他看光,便释然了。楚翘脱完衣服扭头去看白薪,本以为会看到令她血脉贲张的景象,却差点吐出一口老血,白薪半个身子已经浸没在漆黑的潭水中,但是身上的衣服仍旧穿得好好的,连脖子都捂得严严实实。
  “你你你。。。你怎么不脱衣服?!”楚翘气愤地责问道。
  “我的衣服又不会沾水,为什么要脱?”白薪站在水中央,无辜地捋着水银般的长发,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岸上风冷,潭水暖得很,你快点下来。” 
  楚翘吃了哑巴亏,闷闷地走到潭边把脚尖伸进水里试了试,果真像他说的一样,水温很宜人,她也顾不上和他理论了,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朝白薪游过去。
  “累死我了。。。。。。”楚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游到他身边,用双臂攀着他的脖子,脑袋搁在他胸口直喘气,她倒不是存心要轻薄他,是真的体力不支。
  “小楚你要多锻炼身体。”白薪大言不惭地教导他,明明自己成天吃了睡睡了吃。
  楚翘望着深不见底的潭水道:“这潭水到底有多深啊?”
  “这潭名唤仟尺,大约真的有一千尺吧。”白薪感到她的身体明显一僵,搂着他脖子的手蓦地松开了。
  “白薪。” 她欲言又止地叫了他的名字,好像这两个字中包含了千言万语。
  白薪微微动容,不由自主地搂住她浸在水下的腰肢把她拉向自己,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勾魂摄魄地望了她一眼,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的唇舌裹着排山倒海的汹涌情|欲席卷而来,几乎让她无力招架,他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她的齿关,手顺着她的脊背慢慢下行,就在这时楚翘脑海中突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睁开眼睛轻轻推开他的胸膛道:“我还没喝到你的千年醉,太便宜你了!”
  白薪原本被她的反应惊得一愣,听她说完笑着用指尖在她额头上戳了下:“一坛酒就把自己卖了,真出息!”
  事后楚翘觉得这是自己说过的最傻的一句话,没有之一。
  杏花仙的酒确实当得上琼浆玉液之称。
  上了岸白薪把滴水未沾的外袍脱下来裹住楚翘,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到老梅树底下,两人兴高采烈地一起打开酒坛,扑鼻的酒香立即盈满了整个山谷,他们没有碗盏,只好你一口我一口,交替对着酒坛喝,倒也其乐融融。 
  只是楚翘太久没和白薪一起喝酒,以至于忘了他喝高了是什么德性,发现情况不对劲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你先下来再说。”楚翘无奈地一手撑住树干,一手搭着凉棚仰望坐在最高那根枝桠上的男人,“我保证不非|礼你。”
  “当真?”白薪脊背挺得笔直,低下头狐疑地打量着楚翘的脸,“你又在骗为师,为师不会再上当了。”
  “你不下来是不是?”楚翘气势汹汹地把他的外袍袖子捋高,撩起下摆,“很好!看来你是铁了心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下来是吧,我上来!”说完扒着粗粝的树皮抬腿往上爬,她总算是练过功夫,爬起树来姿势虽然不雅观,但很有效率,不一会儿就离开地面十多米。
  白薪一看慌了神:“小楚你别冲动,为师好好与你分说。”
  “说个屁!”楚翘正抱着根粗壮的树枝歇口气打算一会儿再接再厉,“反正今天你睡也得睡,不睡也得睡!”
  “咳咳。。。。。。”正人君子白薪差点被徒弟的热情奔放吓得从树顶上栽下来,稳住身形握拳咳嗽两声当做掩饰,“小楚,你听我说,女孩子要自尊自爱,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是荒郊野外没遮没拦的,怎么可以行这种苟且之事呢!”
  “师父,杏花仙说了,喝了你的酒就得给你当老婆,”楚翘休息够了,继续手脚并用往上攀爬,“我不能白白让你吃亏,来吧来吧。”
  白薪羞愧难当地扭过头去:“为师大把年纪既没有车又没有房,太委屈你了。。。。。。你值得更好的。。。。。。”
  “白薪你这话说得太谦虚了,”楚翘一手抱着枝桠,一手朝着山水豪迈一挥,“这山头都是你的,景色多好,改天我们把这里围起来弄个5A级风景区收门票,一定财源滚滚。”
  “但是为师眼下前途未卜,这时候与你洞房,万一日后有个三长两短,还要连累你守寡。”白薪皱着眉头努力压抑住喉头的哽咽。 
  “师父你想太多了。。。。。。”楚翘汗如雨下,“我答应你,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保证不替你守寡,不满头七就找个好人家改嫁,这样总行了吧?”
  “真的?”白薪的声音颤抖起来,似乎在作艰难的思想斗争,“你想得开倒也好。。。。。。”
  “再磨蹭下去都快天亮了!”楚翘往树下看了一眼,自己才爬了不到一半,手脚已经又酸又麻快撑不住了。
  “哎哟!”只听一声惊呼,楚翘往后一仰从树丫上跌落下去。
  “小楚!”白薪“嗖”地蹿下来在半空中接住她,带着她落在距离地面不远处的树杈上,一落脚就担忧地把她上下摸了个遍,“你没事吧?”
  楚翘紧紧拽住他衣襟,阴险地一笑:“这下你可逃不掉了,师父。”
  白薪骇得节节往后退,背靠着一根粗壮的树枝退无可退。
  楚翘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把他牢牢抵住,双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地扒开他的中衣和里衣,又去摸他的裤腰。
  “小。。。小楚。。。。。。” 白薪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白玉般的脸颊红一阵白一阵,双手紧紧抓住裤腰。
  楚翘使劲掰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扒下了他最后的底限,双手在他坚实的胸膛、劲瘦的腰和挺翘的臀部游走了一番,邪恶地笑道:“师父,没想到你身材那么好,平常捂那么严实真是暴殄天物。”
  说着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带,让衣襟半敞不敞,又缓缓地褪下一个肩头,微微翕开唇,用手指沿着他的脸庞慢慢勾勒,迷蒙地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白薪,我爱你。”
  男人的嘴角极慢地勾起一抹坏笑,搂住她的腰猛地一转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用膝盖撑开她的双腿,把她抵在树枝上,贴着她唇畔咝咝吐气:“你说什么?为师没听清。”
  “你什么时候清醒的?”楚翘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捏起拳头朝他裸|露的胸膛捶去,“叫你装!叫你装!”
  “媳妇儿都从树上掉下来了,若是为师还不醒,你也不必上赶着嫁我了。”白薪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一边缓缓地用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襟,一圈圈地在她脖颈和锁骨上打转,嘴唇虚虚地从她唇畔移到下颌,与此同时他的手沿着锁|骨往下,覆住她的心口,楚翘被他似是而非的轻触磨得急火攻心,无奈手脚都被他制住,只能任他一寸寸将她凌迟。
  “师父。。。。。。”她在迷乱中凝视他的双眼,他深如潭水的眼睛里映出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她是谁?”
  “她?”白薪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妖冶的笑意涟漪般荡漾开,“她是我的天谴。” 
  千年醉,一醉千年。楚翘头晕晕的,不知道是千年醉的后劲上来,还是醉在了他潋滟的眸光里。
  她眼前只有晃动的笑脸和如血的朱砂痣,到最后连这些也看不真切了,只剩下浓烈到让人窒息的白梅香,一次次撕扯着她的身,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心,酥|痒的感觉慢慢爬上她的脊椎,像海浪一样将她高高托起又重重摔下,她在黑甜的梦境中沉沉浮浮,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忘记了自己是谁,像个行将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抱住注定要飘远的浮木。 
  


☆、终须一别

  第二天早上楚翘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四仰八叉躺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山水、梅树、酒坛子都化作了泡影,白薪也不见了踪迹。
  她揉了揉酸胀的脑袋努力回忆,无法确定昨晚的事究竟是确实发生过还是一场旖旎的梦。
  那一幕幕离奇得仿佛梦境,但身体的感觉如此真实,她甚至在醒了之后还能闻到白薪身上那缕白梅香。
  楚翘吸了吸鼻子,那并不是她的幻觉,因为她很快就在地板上找到了香味的来源…师父美好的胴体在晨曦中洁白耀眼纤毫毕现。
  楚翘咕嘟咽了口口水,白薪在她面前老是遮遮掩掩的,难得逮着机会她当然要趁他熟睡多看两眼,最后到底还是怕他着凉,趴在床沿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师父你醒醒。”
  白薪慢慢睁开眼睛,怔忪地看了看她,又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肚子,终于回想起来:“嘤嘤嘤小楚你太过分了!用完了为师就一脚踹开!”
  楚翘原本就没睡够,被他一叫脑仁疼起来,某处也撕裂般地隐隐作痛,便不耐烦道:“谁说用完了,下回还要接着用呢,你别躺在地上,上来抱抱我,我身上好热。”
  白薪光着身子悲愤地爬回床上,忍辱负重地把她抱在怀里。
  “舒服。。。。。。”楚翘闷闷地哼了声,“师父你身上真凉快,简直是个人肉空调,不过到了冬天怎么办呢?”
  “为师自然是冬暖夏凉的,”白薪自豪地夸口,一边拉起被她踢远的毯子,把两人裹好。
  “这么好用。。。。。。”楚翘熟门熟路地抬起一条腿攀住他的腰,用胳膊揽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心口嗅他身上的幽香,不一会儿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这不是心跳吗?为什么他们说你没有心呢?没有也没关系,我可以分一半给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着,口齿越来越不清楚,声音也越来越小,终于变成均匀平缓的呼吸。
  白薪浅浅地叹了口气,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捋她的长发,捋着捋着心里生出些异样的情绪,手不知不觉顺着她肌理细腻的背滑到腰部的凹陷,接着自然而然地绕到她平坦的小腹,用指尖沿着她的肚脐眼画了好几个圈,终于把心一横继续往下。
  楚翘在睡梦中哼了一声,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攀在他腰间的大腿紧了紧,两人的胯部就紧紧贴在了一块儿。白薪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不敢再造次,手心里绵软的触感却撩拨着他的神经,仿佛把他架在炭火上慢慢煎熬炙烤,他身上蓦地烫起来,头顶几乎要冒烟,人肉空调顿时失调。
  “热……”楚翘皱起眉头,放下原本搁在他腰上的腿,抽出勾住他脖子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把他胸口往前一推,脚一蹬,白薪没来得及反应又被踹到了地下。
  始作俑者不满地哼唧地把毯子掀到一边,颠了个身管自己睡去了。白薪苦笑着摇摇头,只好爬起来穿上衣服。
  楚翘从回笼觉中醒转过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虽然只要动作剧烈某个地方就以扯一扯地疼,但连那疼都带着丝丝的甜意,一想到昨晚的风,昨晚的月,她就忍不住吃吃地笑。
  “醒了?”白薪听到动静撩起布帘子走进屋里,身上还穿着围裙,脸上的笑容像晨光一样和煦,“起来刷牙洗脸,为师煮了银耳红枣莲子羹给你补身子。”
  “那么好啊,”楚翘突然后知后觉地红了脸,“你也补补……”
  白薪一怔,随即眯起眼睛笑得颇有深意:“嗯,为师补了也还是你的。”
  楚翘当即摔了个枕头过去,正中他的面门:“不许说荤话!”
  “切……”白薪委屈地摸摸鼻梁,弯腰从地上捡起枕头拍干净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不但要说荤话还要做荤事呢。”
  说完老老脸皮挨着床沿坐下来,用食指挑起楚翘的下巴,轻佻地凑上前去对着她嘴唇吹气,却偏偏隔着一指的距离就是不触上去。
  他的唇色浅淡,细看泛着水光,诱人得很,楚翘毫不留情地张嘴啃了上去,又狠狠嘬了两口,才心满意足地松开牙齿,从床上爬起来哼着小曲去洗漱。
  洗完脸搽完雪花膏,楚翘特地往脸上扑了点粉,脸颊上的潮红还未彻底褪去,肌肤里隐隐透出粉来,楚翘对着门背后的小圆镜照了又照,有个美得没天理的师父固然是值得骄傲的事,但是成了恋人压力就不是一般大了。
  她叹了口气,拿起梳子对着镜子正要梳头发,白薪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指,顺理成章地拿过梳子:“我来。”
  门上的镜子很小,从里面只能看到他半边脸,楚翘怔怔地看着镜中温柔而专注的脸庞,认识了那么久她偶尔不经意地看到他还会惊讶于他的好看,但是今天这好看中又多了点别样的风致,以前他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像天边的星辰一样遥不可及,而现在他离她那么近,他的气息带着白梅的芬芳萦绕在她身边,让她无比安心。
  白薪轻柔地用手指挑起她一小绺头发托在掌心,用梳子细细地梳顺,然后小心地放下,挑起另一绺。光尘在他们身边轻轻飘起,缓缓落下,楚翘好几次产生了时间静止的错觉。
  “如果四叔知道我终于找到男人了,不知该有多高兴。”楚翘低头抚着衣领上的皱褶,不无遗憾地说道。
  “说得好像没人要似的,”白薪笑着用梳子刮了刮她的脸,“你把簪子收哪儿了?我替你把头发绾起来,嫁了人就是妇女同志了,可不能再披头散发。”
  “在五斗橱最下面的抽屉里,用蓝布包着的盒子里,”楚翘嘴上虽不屑,心里却是暖暖的,“那你天天替我梳头,我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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