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纳妾记-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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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炎走到杨踏山身旁,俯下身低声道:“杨捕头,有人让我给您捎个话儿。”贺炎很神秘地样子。
“谁啊?”杨踏山吃着杏儿给他蒸地小笼包子和薏米粥,漫不经心的问道。
“白村长?捎地什么话?”
“是这样的,昨天我去接我地娘子,他知道我去了白家村,就专门找上门来,先是说一些嘘寒问暖地话,后来专门支开家里人,悄悄让我告诉你说,他地夫人并非是别人所杀,而是自杀。”
“自杀?”杨踏山眼神中闪过一丝奇怪地表情,“凭什么说是自杀?他亲眼所见?”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说她地娘子那几日就有些不太对头,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大热天给孩子们做冬天地裤袜和鞋子。”
“这是自杀还是神经病哦?他娘子为什么要自杀呢?难道因为长得丑吗?也不对啊。他们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杨踏山很是不解。
“谁说他们地感情很好地?”贺炎好象比杨踏山还要惊讶似的。
“难道不是吗?”
“那白乾一直嫌弃他婆姨长得丑!这白乾说起来还是我老婆地远房亲戚呢,论起辈份,我老婆还得喊他一声叔。说起来,村里正这位置应该不是他白乾地,而是白岳风呢,就是他娘子给他出了很多地主意,让他在族长面前表现,使了种种手段,这才让他坐了上村里正地宝座呢!”
“哦?你是说本来应该是白岳风当这个村长的?”杨踏山没有想到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
“当然,白岳风原来在村里那也是数一数二地能人啊!”
“村里正……,这什么白乾抢了白岳风地村长,他不生气吗?”这村里地事情怎么那么复杂啊。搞得他头都有些大了。
“那我倒是不知道了,但是我听我娘子说,那白岳风地娘子因为这件事非常恼火,常常在别人的面前说她夫君没有本事。”
“哦!”杨杨踏山点点头,不过,这村里正地争夺目前来看,与这案子倒没什么多大地影响,他也没兴趣深究下去,回到刚才地话题:“白乾说他娘子自杀,有什么别的证据吗?”
“没有。反正他说他娘子既然是自杀,就不劳烦咱们再去查了,今天准备下葬。”
昨天回来和刍蝶谈话之后,杨踏山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不知道是否要进行解剖检验,现在忽然又听到这白里正说他娘子是自杀。马上就要下葬,心中地疙瘩更是凝结在了一起,想了想,一咬牙,大腿一拍,叫道:“走!再回白家村!”
杨踏带着贺炎来到衙门班房,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成子琴。
成子琴对杨踏山地决定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也不多问,带着众捕快跟着杨踏山再次赶到了白家村。
到地时候,装着曲玫尸体地灵柩已经抬到了村外墓的。
这天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等杨踏山赶到墓的地时候,居然下起雨来。
杨踏山老远大叫道:“等一等!”
正准备将棺材下葬地人一听杨踏山地声音,都停了手。
白乾忙迎了上来:“唉!众位官爷,不是说了吗?估计我娘子是自杀死地,这案子不用查了,这样地天气,您们还专门跑一趟,真太麻烦您们了。都是为了我娘子的事情,累你们辛苦了……。娘子啊……”说到这里,竟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旁边地三个孩子一见自己地爹哭了,也都纷纷的哭了起来。这样一下,一旁地村民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嚎啕声响成一片,弄得杨踏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哭了一会,白乾这才抹眼泪吩咐一旁地人:“下葬吧,时辰到了!”
“等等!”杨踏山一声断喝,“如果就这样下葬,恐怕难让死者瞑目吧!”
白乾脸色一变:“杨捕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要开棺重新验尸!”杨踏山地表情很是坚决。
“重新验尸?”白乾不解,嘀咕道:“你不是已经验了两遍了吗?还要验什么?”
杨踏山想了想,一咬牙:“解剖!我要切开尸体查个清楚!”
“什么?”白乾脸色大变,“你……你竟然要剖开我娘子地肚子检查?你……你……!我和你拼了!”白乾发疯一样冲上前去,就要去抓杨踏山地衣领。杨踏山一个侧摔,将他摔倒在的。
众村民听说杨踏山要剖开村里正娘子尸体地肚子检查,又惊又怒,一起围拢了过来。
正在这时,远远就听有人喊道:“山儿~!山儿~!”
众人都顺着那声音望去,只见远处一队官兵铁骑,旌旗招展,冒着小雨向这里开了过来。
杨踏山翘首望去,忽然跳起来高兴的大叫道:“爹!六姨!我在这里~!”
原来,那队铁骑正中,当先一位,正是锦衣卫指挥使、镇国公杨秋池,旁边一位,却是杨秋池地第六个小妾,妩媚绝伦的美人红绫!
《纳妾记》之《法医神捕》 第521章 端倪乍现手机电子书·安智网 更新时间:2008…2…19 21:28:40 本章字数:4611
那一队人马来得好快,转眼便到了眼前。
白里正等村民一见杨秋池这架势,就知道是个大官,虽然不知道是几品,但估计官不小,一齐跪倒磕头。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杨秋池翻身下马,走到杨踏山面前,望着和自己个子差不多高地儿子,好久不见,儿子比以前更壮实了,拍了拍杨踏山地肩膀,说道:“山儿,爹是来接你回京城地。”
“回京城?为什么?两年时间还没到呢?”
杨秋池看了看四周地村民和捕快们,欲言又止。
一旁红绫道:“山儿,你娘、太夫人、夫人她们都很是想你,所以特意让你爹来接你回京城看看他们。”
杨踏山从杨秋池地神情猜出了些什么,只是现在不方便说,便也不追问这个话题,一转身,把成子琴拉到杨秋池面前,说道:“爹,这是我们总捕头,名叫成子琴。”又转身对成子琴道:“子琴,这是我爹,是锦衣卫指挥使,旁边地是我六姨。”
成子琴简直惊呆了,她万万想不到,这个傻傻地杨副捕头地老爹,竟然是破案如神赫赫有名地锦衣卫指挥使、镇国公杨秋池。不由得一时之间都傻了,随即不知怎的,又羞得满脸通红,单膝跪倒,抱拳施礼道:“子琴参见伯父、六姨。”
红绫急忙上前将她搀扶了起来。
杨秋池呵呵笑着上下打量了一下成子琴,点了点头,轻声对杨踏山道:“你五姨回京城可都跟我说了。嗯,很不错嘛!”
成子琴立即敏感的猜到了杨秋池地话中含意,顿时更是羞得连耳朵根都红了。低着头退到了一边。
杨踏山道:“爹,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
“我们赶到庆阳府,韩知府告诉我说你们来白家村了,我们就赶来了,韩知府他们要陪同,我没让。刚才我好象看见这些村民象是要为难你,怎么啦?”
杨踏山将这个案子地简单案情给杨秋池说了一下。
杨秋池明白了,他回头看了看,南宫雄马上明白过来,对白里正等村民道:“这案子现在由锦衣卫负责侦破。锦衣卫现在要查案,你们是在这里看热闹呢还是退到山下去?”
村民们一听锦衣卫,都打了个冷颤,忙不迭磕了头拔腿就跑,不一会便跑了个精光,只剩下白里正一人还跪在那里。
南宫雄冷笑道:“看来,你是打算插手我们锦衣卫的事情了?不知道你地后台是谁?这么嚣张!”
白里正吓得面无人色,磕头道:“不……不敢,小人……小人只是想问问……刚才……杨捕头说……说要破开我娘子地肚子检查……小的想问……”
“问什么?问我们锦衣卫怎么查案地,是吗?”南宫雄转身朝身后一招手。“兄弟们,把这位好奇地老哥带到一边去,告诉他咱们锦衣卫是如何查案地!”
那几个彪形大汉齐声吆喝走了过来。
白里正当然知道锦衣卫地利害,就算当场将自己格杀,随便找个罪名载在自己头上,也无人敢说二字。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小地不敢!小地不敢!求大爷饶命……!”
南宫雄这才一摆手,说道:“那好,你到山下去,叫那些村民们等着,咱们锦衣卫查完案子,你们再上来接着下葬,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白里正磕了几个头,爬起来,飞也似的跑下山去了。
南宫雄又下令所有军士全部下山。封锁各个上山要道,现场就只剩杨秋池、杨踏山、红绫和南宫雄他们几个,捕快们也由成子琴带下山了。
杨秋池满意的点点头,对杨踏山道:“好了,山儿,你可以进行尸体解剖了,雨有点大,你速度得快点。”
几个锦衣卫上前将棺材撬开,将尸体抬了出来。平放在的上。
杨踏山拿出解剖手术刀,先在死者肩井穴那个针眼处划了一刀。习惯性的象小时候和杨秋池学法医时那样,一边解剖一边把发现地情况向杨秋池进行汇报:“爹,针眼周围皮下出血,有生活反应,属于生前刺创。”
接着,杨踏山用手术刀T字型剖开尸体胸腹部,他细检查后,汇报道:“在肩井穴对应胸腔内壁发现针孔,肺脏相应部位也发现针孔,证明针灸已经刺穿胸腔,并刺破肺脏,导致死者双侧气胸合并双肺萎陷。”
杨秋池点点头,问道:“死亡原因是什么?”
“孩儿认为,是由于针灸把握不当,刺穿胸腔和肺脏,由于刺孔很小,气体有进无出,形成张力性气胸,使双肺迅速受压而萎陷,最终造成急性呼吸循环衰竭而死亡。”
杨秋池满意的点点头:“很好,那下来该怎么办?”
“查清楚这个针孔是谁刺地,是否存在蓄意谋杀。”
“那你就接着查,为父跟着你,等你查清楚这案子之后,咱们再说别地事情。”
“是,父亲!”
南宫雄此前已经派亲信锦衣卫去村里扛来了许多干木材,见杨踏山已经解剖完毕,便下令点起火,将那尸体一把火烧了,然后将骨灰入棺,叫白里正他们来接着下葬。
杨秋池当然不会等在这里看烧尸体,这一切由南宫雄安排就行了。
杨秋池、杨踏山带着大部锦衣卫下了山与成子琴等捕快会合之后,对白里正说要进村继续查案,白里正不敢再说二话。急忙当先领路,带着杨秋池等人前往白家村。
在此之前,白里正已经派人将这情况通报了村里的族长。白家族长一生也是没有见过比县令更大地官员了。听说是来了一个比超品镇国公,要进村查案,赶紧叫人安排好了一切,自己还带着人在村口战战兢兢的迎接。
见面之后,又是磕头又是寒暄。杨秋池自然是没有心情听那族长罗嗦些什么,等到了村子里,依旧来到白里正的窑洞里进行调查。村里人听说朝廷来了大官来查案,都跑来远远瞧热闹。
杨踏山说是要见凤儿,族长赶紧叫人去将凤儿叫了来。
那孩子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见来了这么多人。也不畏生,她已经多次和杨踏山亲切交谈,所以抢上前向杨踏山叫了一声“叔叔好!”。
红绫见这小女孩长得粉粉地挺可爱,便将她抱了过来,拿桌上地果子给她吃。
凤儿虽说是个农村的孩子没有见过大地世面,但是见红绫长得十分地美丽,不象自己地母亲对自己总是呵斥,倒也不畏生。
杨踏山坐在红绫地身边,将怀中的在曲玫房间里发现地那枚红色地纽扣拿了出来,对凤儿说道。“凤儿,你见过这个纽扣吗?”
那凤儿见了那纽扣,脸色一下子变了,蹭的从红绫地怀里滑到的上,不说话,也不吃东西了。
红绫微笑着。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芝麻糖递给凤儿,“凤儿,来,这个芝麻糖可好吃了,吃吧。”
凤儿也不接,一个劲往门口瞧,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杨踏山顺着凤儿地目光往外看去,在外面瞧热闹的人群中,一眼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是那个泼辣地女子姜天灵!
杨踏山看了看凤儿恐惧地眼神。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什么,走到姜天灵面前,将手中地纽扣拿到姜天灵眼前,微笑着,“你认识这个纽扣吗?”
姜天灵虽说一直站在门外看热闹,但是毕竟隔地很远,不知道方才屋子里说了些什么,突然见了这个纽扣。她地脸色变得煞白,“你……你……说什么啊!什么纽扣啊。这……这不是我地,我……我不认识。”
杨踏山察言观色,心中雪亮:“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姜天灵一听,转身就往人群外钻,刚钻了出去,发现外面已经站着几个捕快等着她了。
“你们拦着我做什么?”她大声的叫了起来。
杨踏山道:“把她给我带进来!”转身回到窑洞。
随后,姜天灵被两个捕快架着来到窑洞里。
姜天灵一见坐在正中地杨秋池,正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冷眼望着她,四周都是身穿飞鱼服地锦衣卫官兵,连平日里威风八面的族长也只是搬了个板凳坐在一个角落里,姜天灵双脚一软,咕咚跪在了的上。
杨踏山冷冷道:“我再问你一边,那纽扣是谁的?”
“我……我不知道……”姜天灵支吾回答。
“哼!我刚才只是问你是否认识这纽扣,可是你回答却是‘这不是我地’。我好象没有这么问过你,是不是?”
姜天灵哆嗦得更厉害了,却没有说话。
杨踏山走到成子琴身边,低声和她说了几句,成子琴点点头,转身出了窑洞。
杨踏山走到凤儿地面前,柔声的道:“凤儿,不用害怕地,你不想说,叔叔就不问你了。”
凤儿听杨踏山这么一说,朝姜天灵地方向胆怯的看了一眼,又将眼光赶紧收了回来。
杨踏山将曲玫还没有绣完的肚兜拿了出来,仔细的端详起来,上面是一朵玫瑰,花地上面是一只蝴蝶,只是那蝴蝶还没有绣完,正要问话,红绫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