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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1435-古镇英豪伏蟒记-第18部分

小说: 1435-古镇英豪伏蟒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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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厂长气得直嚷:“狗日的熊样,看俺怎么敲你!”上士急得跺脚,还是说不出话来。    
    骑兵连另外开的伙,所以没人闹肚子。二勇到周围村子里做群众调查工作,回来又察看各处岗哨的情况,恰巧还没赶上吃饭,所以也没拉肚子。二勇摸着黑,刚刚回来,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内部出了问题,他是缉私队长出身,职业习惯令他心想很可能有坏人破坏,就忙叫人点着汽灯清点人数,数了两遍,终于发现少了两个学习脚蹬打号机的小鬼。    
    他赶紧向少华、奚厂长报告这个情况。奚厂长一摸脑门说:“啥玩意?这两个小鬼是前天出发的时候招收的,他俩说是牺牲八路军战士的小子,非要跟着队伍来。这、这、这……”    
    少华想着觉得大事不妙,就让奚厂长了解一下情况。不多久,检验股长来报告说:“这两个小鬼在吃晚饭之前就鬼鬼祟祟的,围着大铁锅溜达,很可疑!有人看见,他们是趁大家刚睡下来的时候才跑的!”    
    二勇对少华说:“恐怕跑不远!”少华一指二勇说:“你,赶紧跟骑兵连说,叫他们派人追,一定得把两个小东西抓回来,奚厂长你说行不?”奚厂长气不打一处来,忙说:“追狗日的,就不信追不回来!”    
    骑兵连长派了五个最好的骑兵,黑夜里,骑马直追出二十里,还真把那两个小坏蛋抓了回来。两个骑兵一人一个把五花大绑的坏小子扔了下来。二勇叫二愣子把他们提拎着,关在柴禾屋里,黑灯瞎火地连夜审讯。二愣子三吓唬二吓唬,没费什么劲,这两个家伙就彻底坦白交待了。    
    原来这两个小鬼是堂兄弟,家在高邑李村。前些日子,还乡团马胡子从石家庄流窜回马村,把他们的父母都抓了起来,强迫他们去印刷厂投毒,还威胁他们说,如果他们不听话,就把他们全家都杀光。在威逼之下,两人只好按照马胡子说的去做,但是他们不懂什么是毒药,就想法子弄了不少巴豆捣碎,然后混进印刷厂的队伍,找机会倒进红薯粥里。    
    少华一听是巴豆,不是毒药,再看看大部分同志都恢复了正常,于是放下心来。奚厂长满肚子的气仍未消,向少华说:“把这两个东西送县政府除奸科算啦!”    
    二勇又气又好笑,“我看他们说的是真话,小家伙挺可怜的!”    
    奚厂长的肚子还疼着呢,听二勇说两小子可怜,心里老大不满意,就说:“啥可怜?俺看得枪毙!”    
    少华和奚厂长、二勇到关押两个小鬼的地方去。二勇提着个汽灯把屋里照得通明,看看两个小鬼,也都十二三岁的样子,瘦得皮包骨头,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们还被捆绑着,满脸满身都是泥,畏怯地缩在角落里,靠在一堆干柴旁边,浑身一个劲儿地哆嗦,可怜巴巴地望着来人。    
    少华叫二愣子解开绳子,喝了一声“站起来”!    
    小东西还不敢动,二愣子一手一个,把他们俩都拽了起来。只见两个小子挣脱出来,又一下跪到地上,不住地磕头,又哭又喊,鼻涕眼泪一块流:“饶了俺俩吧!饶了俺吧!”少华最见不得这场面,一甩手就走出门外。    
    少华对奚厂长说:“俺只是执行护送任务的,咋处理,你看着办吧!不过俺提个建议,两个孩子能整出啥大事,放了算啦!”奚厂长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看二勇。    
    二勇也同意少华的意见,说:“厂长定,厂长定!不过要是放人,也要问问敌人在马村的情况,掌握一下,好给领导汇报!”    
    奚厂长考虑了好一阵子,才说:“两个毛小子能怎么着呀!就照你们说的办!”    
    这时钱干事正好过来,他刚才肚子闹得最凶,肠子都差点拉了出来。奚厂长瞅着钱干事的脸都黄了,不禁发笑,说道:“咋的?钱干事好点不?”    
    钱干事捂着肚子,苦笑着脸说道:“他娘的!长这么大,头一回!”奚厂长见他没啥事了,就说:“这么着,你给当回审判官,审审那俩小子,整个书面材料,将来领导那里也有的说,是不?钱干事!”    
    钱干事是公安局长出身,审人的事,当然责无旁贷。“行行行”钱干事满口应承着,从二勇手里接过汽灯,走进关小鬼的柴禾屋里。    
    


第七章第49节:你还不太了解俺!

    一个乱哄哄的晚上过去了,天快亮了人们才踏实睡下,少华、奚厂长、二勇睡一个炕上。奚厂长这人倒不胖,挺精干的,可是呼噜打得很有水平,声音均匀,高低有序,中间还有杂音伴奏。起初,二勇推他一下,他就老实一会儿,最后终于不受任何干扰鼾声大作,如同闷雷一般。二勇的适应性很强,也的确是太疲劳了,没过多久也就睡着了。好家伙,他这一睡着不要紧,敢情他的呼噜比奚厂长的呼噜还响。就跟火车拉笛儿一样,还带着哨儿响,似乎要把房顶震塌了。少华可没办法了,让这两个人闹得天翻地覆,实在睡不着。于是,他披着衣服起来打算察看一下岗哨。    
    公鸡叫过了头遍,天蒙蒙地发白,山区的暮春浓浓郁都,树上沾满了露珠,小风吹过,露珠飘了下来,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像是下雨。远处一片大雾,分不清哪里是山哪里是路。少华围绕着印刷厂的驻地绕了半圈儿,看见女职工那边有一个人影晃动着走了过来,待那人走近,少华认出原来是李琼。    
    李琼打老远就认出了少华,心里暗暗地想,为啥这么巧?她本来也是实在睡不着才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可一出门就看见了他。鬼使神差,不知被一股什么力量驱使,两人碰在了一起。李琼慢慢地向少华走去,少华也向她走来。在一棵梨树下,两人心情复杂、百感交集地面对面站着。    
    从威县出来,一路之上,少华也没顾上和她说一句话,现在面对面站在一起,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你瘦啦!”少华看着姑娘那丰腴的脸颊陷了下去,身上穿了一件长二尺半的军装显得有些瘦弱。那双善于观察又善于表达感情的大眼睛里依然充满了温柔和体贴。    
    “你更瘦了!”李琼的声音还是那么小,可是少华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声音那么甜美,在他的心里永远不能忘怀。平时,他闲下来的时候,常常不自觉地回味这声音,这声音在心里响起,就仿佛姑娘站在身边。    
    他真地从心里爱上了这位美丽、智慧、理智又懂得体贴的姑娘。李琼靠在梨树上,慢慢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骨头梳子,害羞地递给少华说:“看你那头发乱的!”    
    少华含着微笑,接过梳子,在头上梳理了几下,那浓密的头发瞬间变了样子。在李琼眼里,少华愈发英俊了。    
    李琼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少华的心里滚烫滚烫,犹豫了一会儿,从内衣口袋里取出一样小东西塞到姑娘手里。姑娘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一粒曾经打进皮肉的铜算盘珠子。李琼的眼眶顿时湿润了。原来少华把这东西一直珍藏着,贴在心上。    
    不用再说什么了,这时还有什么语言能胜过这无声无息的交流?彼此之间的思恋,流露在太行山麓的晨雾之中。    
    也许,李琼还不太懂得爱情为何物。但她毕竟二十多岁了,男女之情不再是那种朦胧、新奇的幻想了。她渴望高尚纯真浓厚的爱,渴望实实在在的爱,从她在衡水湖畔和少华见面的那天起,她的心目中就有了一个男人,是第一个,也是惟一的男人。    
    自幼受到的封建礼法教育,使她不得不矜持,她不会表达,也不懂何为机遇。爱情快要到来了,她却感到恐慌,人世间难猜、难测的事太多,人情莫道春光好,只怕秋来有冷时。她读过不少的书,多少青年男女的恋爱悲剧使她暗地里掉了不少泪。她不愿重蹈那些悲剧女性的覆辙,决心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    
    现在,她发现她所爱的男人早把心默默地献给了她,然而她还没有足够的理由去公开自己的爱,只是把它深深埋在心里。姑娘的手心里紧紧握住那粒珠子,汗漉漉的,她的心跳得像小兔子。    
    两双萌发了爱恋的眼睛,默默相望。姑娘一动不动望着少华,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少华如果主动些,姑娘不会拒绝。    
    良久,在少华的目光里,她发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少华胆怯了,他被姑娘的美丽所震撼,被姑娘的温情所融化,被姑娘的真诚所感动,这不由得在心里产生了一堵无形的墙。他突然感到自愧不如,他还有着难以启齿的隐衷,为此,他不愿欺骗面前这位平生遇见过的最完美的姑娘,也不愿欺骗他自己。    
    少华默默地祝福着他所爱的姑娘,他像兄长一样,关心地说:“今天你没啥事吧?你们女同志还好,这次男的年轻同志,病得更多一些,反应也强一些……”他含含糊糊,不知说什么好。    
    李琼心里漾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凄楚,她不理解少华为什么总是掩饰自己的感情,在战场上是一位英雄,在女人面前怎么变得如此懦弱?    
    越想着,姑娘就越害怕少华离开自己,手心里更加使劲儿捂着那珠子,依旧望着少华,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大眼睛里闪着柔和目光。她实在不愿他就这样离开。可是少华终于无言,缓缓移动着脚步,脸上充满了内疚。姑娘咬着嘴唇,眼里湿润了,目光里露出了恳求。    
    然而少华终于心情沉重地说了一句:“你还不太了解俺!”说着,就离开李琼,迈着重重的步履,向住处走去。    
    


第七章第50节:“端公墓”被盗掘

    少华带走了梳子,留下了铜珠子,这意味着什么呢?梨树下,姑娘手里攥着那铜珠子,迷茫地望着他的背影,浑身都被露水打湿了。    
    早晨,太阳薄薄地从东边的大平原上缓缓升起。大雾渐渐散去,巍巍太行山披着如波涛大海般的云,张开巨大的手臂把田野村庄揽在怀抱里。太行山的儿女们正在为了她的博大感到荣耀,为了她的雄伟感到自豪,正在为捍卫她的尊严而战斗。    
    钱干事整整一个夜晚没合眼。他刚刚审讯完毕,就找到少华。他一看少华也是两眼惺忪,充满了血丝,知道少华也是一夜未眠。    
    钱干事态度严肃地说:“老王呵,有件事好像跟咱们有关哩!”少华一听,感到又有文章了,就急切问道:“咋回事儿?说说看!”    
    钱干事把一个记满了事的本子递给少华说道:“你看看吧!那俩小子说,还乡团里面还有一个外国人哩!”    
    少华翻了翻那本子,字写得太潦草,看不大清楚,就说:“你就简单说说吧!先把赵二勇叫来,好不好?哦,也把李琼和李云肩都叫上!”通信员二愣子恰好进来,少华就赶紧去找人。不多久,二勇和姊妹俩都到了。    
    少华见李琼的眼睛红红的,再看看其他人也差不多的样子,就是李云肩倒像是睡了一个好觉,精神头儿挺大的。少华也顾不上许多,就请钱干事介绍情况。    
    钱干事有点冲动:“那两个闹事的小子看见马村还乡团里有一个外国人,人家管他叫马先生。”    
    一听这个,大家的心都提起了半截儿。钱干事又一字一句地说:“从石家庄出来,马先生就和还乡团在一起,这个外国人穿着中国衣裳,就是满脸毛,个子特别大。他们说,马先生是个破烂迷,啥东西旧就要啥。团丁们都说他有洋病哩!有一天马先生还找过这两个小子,净打听咱冀南的事情,听说还要去威县哩!”    
    少华听完了情况介绍,心里有了数,就带着临战前的兴奋对大家说:“好!这肯定是马达维!这美国人终于出现了。目前大规模内战刚爆发,他这是想趁乱到咱冀南来捞一把,有可能找梁羲山!咱们护送印刷厂的任务已经完成,该抓紧时间返回威县了,经济部机关目前也在威县,俺们回去跟张部长汇报一下,再制订一下计划,继续完成那个未完成的任务。今天好好休息,恢复一下体力,明天早晨就出发,大家看这样行不?”大家一致赞同。    
    少华安排好,就跑到外头,找了间空闲的窑洞,关上门,倒在炕上闷头睡觉。    
    就在这几天,威县又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县的事。公安局接到魏家町村民报告,他们村里的“端公墓”被盗掘。李芬,字端峦,北宋东路转运副使,知邢州,后来又任过河东将军,曾遭恶人诬陷,获刺面腰斩之刑,后改服徭役,在广西十年,遇赦返乡,族人盛丧之。    
    “端公墓”在合村外东北角,占地二亩,青砖为基,古槐林荫,茅草覆盖。石碑早已破损,倾倒地中。低洼处积聚了雨水。附近田地里,庄稼长得茂密高大,有如士兵林立,护卫周围。夜间,熏风吹过,高粱地里发出哗啦的响声,老槐树呼呼地直叫,青蛙呱呱齐鸣,金钟和蟋蟀争相放歌,萤火虫忽闪忽闪地在草间绕来绕去。天渐渐阴了上来,黑云乌蒙蒙地笼罩了整个夜空,遮掩了月亮和星星,风越刮越大,带着湿气,远处,天上忽明忽暗,闷雷隆隆响起,雨就要下起来了。    
    三痞沿着墓地,走了两圈,用目光丈量了一下,然后在墓道中央挖了一个洞,在里面塞满了炸药。“忽啦啦”电光闪过,把夜空划破,紧接着,劈雷打了下来,刹时间地动山摇,几乎在同时,古墓的顶部被炸掉。墓门被炸得粉碎,露出了穴道。    
    柳堤仗着人瘦,光着膀子,提着把日本洋镐,抢先钻进墓室,其余两人在外边等着。过不了一会儿,柳堤惊恐万分,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只见,几条花白大蛇,喷着舌头,从墓里钻了出来,把武瑞和金悦吓得赶紧回头就跑。哪知,白蛇越来越多,聚了数十条,团团护住穴道。古墓里有白蛇护卫这是常见的,但是数目这么多,个头这么大,三痞可没有想到。有经验的盗墓贼,总有些看家本领。武瑞狠狠地瞅了柳堤两眼,心里暗暗骂道:别看这小子花花肠子挺多,就是他娘的狗熊!    
    其实,武瑞的心里也害怕得不行。只见他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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