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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5560-契约男友-第12部分

小说: 5560-契约男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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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实话实说。其实我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包括交往伊始就互相承诺互不干涉的“君子协定”,以及后来双方家长督促下的订婚……车祸让我丢失了“过去”,而理智又提醒我不要过早地设想“未来”,于是我永远只有“现在”。一个只有“现在”的人是不会想那么多的。    
    “说良心话,我有的时候很羡慕你,有个不赖的男人跟你搅和在一起,一搅和就是这么多年,其实你不觉得这样挺幸福么?”    
    “我从没觉得什么幸福,当然更没觉得不幸,一切都自然而然……就是最正常的不正常,对,就是这样。”我们是未婚夫妇,不仅经常出双入对地出现在一些需要“携伴前往”的场合,而且还有着和谐的性生活。我们从没吵过架,哪怕一次,即使他和那个女人去开房,或者我跟哪个男人出去过夜。    
    将近3年的时间里,我们小心翼翼地遵守着一个无形的法则,我们亲密却不无间,相对独立却又心照不宣……这种披着“正常”外衣的“不正常”已经变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我习惯了它,甚至不愿意费神去讨论“如果失去会怎样”。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我真怀疑你是借尸还魂的妖怪。”她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我,像是在审视。“为什么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你究竟想要忘记什么,过去的一切,你真的都不愿意记起来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被脑震荡搞的,车祸,谁有办法?”    
    “你失忆……算了,这话不该我说,睡觉吧,我困了。”她转身关上了床头灯,鼻息渐渐粗重,她睡着了。    
    我却睡不着,不只因为她的香味,还有她的问题。她问我会不会觉得挺幸福,我思来想去,到现在仍然没有答案。    
    我拿起手机,用按键书写着短消息:睡着了吗?写好以后,我犹豫再三才按下了“发送”键。而这条短消息的接收人,名叫“常欢”。    
    我把电话攥在手里,像是盼着它赶快震动,又像是希望它不要震动。我终于在这种矛盾中恍惚了起来,似睡非睡,半梦半醒。    
    我看见常欢,他说香水用光了,想要我陪他去买一瓶。我说有没有什么好处,他说请我吃鸡翅膀,于是我们钻进了他的汽车。马路上空无一人,所以他开得飞快,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吓得心惊肉跳,几乎喊着让他慢一些慢一些,他转过头看到我的狼狈样子,笑着说我没出息,还伸出右手捏了捏我的脸,说放心吧,胆小鬼。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一辆无人驾驶的卡车迎面开来……常欢被卡在了座位和方向盘之间无法动弹,他的血流得到处都是。路上没有行人,我被卡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我打不开车门,只能眼看着他的血继续流继续流,我拼命拍打着他的脸,告诉他就快有人来救我们了,他气若游丝地告诉我,他说他很困,还说鸡翅膀早就买好了,开快车是怕它们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号啕大哭,告诉他不要睡,我说只要他不睡,我就可以永远都不吃鸡翅膀……    
    我在刘亚菲疯狂的摇晃中醒来,她一边摇晃着我一边嚷嚷着“醒了醒了,电话响了。”在把我摇晃醒了以后她就再次倒下,显然是想睡囫囵觉。    
    我似乎并未醒来,或者说只是身体醒了,思想还滞留在刚才那个梦里。泪眼婆娑的我条件反射般按下了“接听”键,它好像震了好久了。    
    “怎么老半天才接电话?”是常欢。


《契约男友》 第二部分第十三章 你要的爱(3)

    “你不许睡!”我听见是他,大脑似乎苏醒了一半,可说出来的还像是梦话。    
    “你大半夜的发短信,那时候谁不睡呀?”他说,“开门吧,我到你家门口了。”    
    我赶忙擦干眼泪跑去打开门,他手里拎着一个打包盒站在门口。    
    “鸡翅膀,吃吧!”依旧是嬉皮笑脸,我却霎时间泪盈于睫。    
    “丢出去,我不要吃!”我心有余悸。    
    “别闹了,凉了就不好吃了。”后半句那么耳熟。    
    “我不吃!让鸡翅膀都去死吧!”我拿起打包盒飞快地跑到阳台上,打开窗户把它们扔了出去,像是急着打发扫把星一样,那动作比刘亚菲扔熊更加一气呵成。    
    “你这不是250么,我一大早晨好心好意买东西给你吃,怕凉了还开得挺快……”他显然有些生气,可是愤怒的情绪很快被惊讶所取代,因为我紧紧地抱住了她,并且号啕大哭了起来。    
    “你不许睡,我再也不吃鸡翅膀了,只要你不睡……”我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绳索般紧紧搂着他,哭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哭什么呀?”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语气十分温柔,像是在哄小孩子。    
    “我梦见你撞车了,流了好多血,你还说你很困,我求你不要睡,你都不理我……”我哭得抽抽搭搭,像是再次身临其境。    
    “傻瓜!”他恍然大悟般呼了一口气,“那只是做梦,我这不是没事么,别哭了。”他也紧紧抱住了我,像是失而复得般。    
    许久,我们才松开了彼此。    
    “你也真行,跟鸡翅膀较劲,看你这回吃什么。”他笑了,像是幸灾乐祸,又像是在调情。    
    “我不管,你负责喂饱我!”我终于有心思跟他抬杠了。    
    “怎么喂?”他先是扬了杨眉毛,随后把手伸向我的胸前,显然是想歪了。    
    “去……”我抓开了他的手,本来想骂句“去死”,可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刘亚菲来了,不行。”    
    “我刚死里逃生,你就说‘不行’啊?”他似乎决心要跟我抬杠到底了。    
    “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我鼻子一酸,又有了哭腔。    
    “行了行了,服了,你可别哭了,我这就做饭去。”他举手投降,转身走进厨房,随后拿了一包饼干走了出来。“就剩这个了,要不还是去吃鸡翅膀吧。”    
    “甭跟我提鸡翅膀,这辈子都不吃了。饼干挺好的,就它吧。”我撕开口袋,抓起一块塞到嘴里。    
    他接了一杯温水放到我面前,然后坐回到我对面,看着我狼吞虎咽。在他的视线里有一种让我略微不安的情愫,像是询问,像是感动,又像是溺爱。我减慢了速度,想让自己从容些,至少吃得从容些。我也看着他,想探寻,想分析,分析他现在的心态,可终究没分析出个所以然。    
    “干吗这么看我?”他毫无预兆地问了一句。    
    “没……呃……没看你。”我事先没有准备,居然打起了嗝。    
    “服了,赶快喝口水吧,吃这点东西也能撑着。”    
    “还不是……呃……不是撑的……呃……是你吓……呃……吓的。”我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可打嗝依旧,未见任何好转。    
    “你可真有出息。”他拿起水杯,又接了一杯水,这次不是放在茶几上,而是亲自送到了我手里,他自己也顺势坐在了我的旁边。我接过那杯水往嘴里倒,水温正好,不凉也不烫。他用一只手轻轻揽住我的腰,这让我全身的肌肉“咻”地紧绷了起来。    
    “又……呃……喝没了……还……呃……还要喝。”我再次把水杯递给他,打嗝打得更厉害了。    
    “喝水没用,”他接过杯子放下,随后用手抬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说,“打嗝要这样治。”    
    他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停了不到一秒,就变成了舌吻,随后又滑向我的耳朵,我的脖子。他解开我睡衣的扣子,里面空空荡荡,没有胸罩,甚至连内裤都没穿,他笑着笑,随后在我耳边嘀咕着“妖精。”他说,“你这个妖精。”    
    “不要在这里,去别的房间。”我还有一丝理智,而这丝理智是留给熟睡中的刘亚菲的,也许她下一分钟就会醒来,而我们需要的绝对不知是一分钟那么短。    
    我从没想过会在爸妈的房间做这种事,这让我多少有点别扭。我父母偏爱棕红色,成套的红木家具把这个房间装点得过于规矩,而浅灰色的地毯更加增添了严肃的气氛,我一直对这个屋子有些敬畏的情绪。可我的房间被刘亚菲霸占着,客房又恰巧在我房间隔壁,只有这里最方便。    
    我静静地躺在紫红色的床单上,身下垫着睡衣,身上压着常欢,他的抚摸很快带来了我的呻吟。我像是克制般轻轻地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我有一种很矛盾的心情:一半像是在偷,另一半像是在祭祀,而且是最古老最高贵的祭祀。可他显然没有这种感觉,他极尽所能地挑逗着,他的舌头像是一条滑溜溜的小鱼般到处游动,先是乳头,然后一路下行……我将嘴唇咬得更紧,试图阻止某种出于本能的声音从喉头涌出。可我双腿却不像嘴巴这样容易控制,她们轻轻地环绕在他的腰部,并将他推向我。    
    “你怎么没有声音?是前奏不够?”他慢慢地滑上来,轻轻咬着我的耳垂问着。他的手在下面很不安分,我被他弄得酥痒无比,浑身无力。    
    “去你的fucking前奏,我不想在这里唱歌剧。”我虚弱无力地骂着,可是嘴一张开,却不能轻易合上了。接下来我一直用地喘息着,呻吟着,直到他和我都瘫软成了一堆棉花,那时我最后说的一句话是“Foreverandever”。    
    他和我并排躺着,屋子里好安静,仿佛祭祀结束后月光下清冷的大地一般,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他的右手放在我的胃部,他的手掌很热,焐得我很舒服。我把一双手叠加在他的手上,戴着钻戒的左手放在最上面。虽然不止一个人跟我说过钻石保养常识,但我依旧没养成摘戒指的习惯。一方面我坚信钻石不会被碱水或汗液侵蚀到面目全非,另一方面是我实在对自己的记性不放心,我已经丢了4个电话,如果再随处摘戒指,那肯定都已经丢过100次了。    
    “原来你的手这么小,戴戒指还蛮好看的”,他抓起我的左手把玩着,像是在摆弄玩具。    
    “以后别去买鸡翅膀了,我再也不吃了。”我没有接过他的话茬,只想重申我的想法。    
    “理由呢?”    
    “不想说。”我的语气中有一丝不容置疑。    
    


《契约男友》 第二部分第十四章 生日(1)

    “也跟噩梦有关?”    
    “别问了,信我就是。”我不想回忆那个梦境,想起来都会很难受。    
    “常欢”,我看着他,欲语还休,“……总之我可以永远都不吃鸡翅膀。”    
    “说明白点,别绕弯。”他显然还是想知道原委。    
    “算了,赶快穿衣服吧。”我边说边系上睡衣的扣子,等他也穿好之后,才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客厅里没有人,我房间的门还是紧闭着的,看来刘亚菲还在睡着。    
    常欢才想起问我为什么刘亚菲会住我家,今天她生日,他还记得。    
    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其中并没有添油加醋或者可以隐瞒,像是一篇可以获奖的短讯般简练,并完全符合新闻真实。末了我问他怎么看待刘亚菲与24孝,“他们还有戏么?”我问。他说这都说不准,因为刘亚菲是那样一个不甘于平淡的女人,她可能在某一刹那被感动了,但也许在5分钟后就又变卦了,没人吃得准她究竟想要什么。    
    的确,常欢说的有道理。刘亚菲生机勃勃,她有过无数个男人,她从未平静过。她说过:要把每天都当作世界末日来放纵,再把自己当作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那样来宠爱;享受男人,享受人生,这其中自然包括无数即兴的却又转瞬即逝的激情。    
    那我呢?我的明天会怎样?我不知道。中午12点,睡醒多时的刘亚菲蓬头垢面地坐在躺椅上,抱着我的电脑拼命聊天。她赌咒发誓要找一个男人一起吃烛光晚餐,因为今天她生日,她不想就这样孤零零地渡过,更不想回去陪伴随时准备割腕的24孝。    
    常欢在她没睡醒之前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好像是哪个私企准备找他做顾问。临走的时候他很认真地提醒我,说单元口的大门坏了,晚上上下楼要小心。    
    现在房间里只有我和刘亚菲两个人,一个在互联网上拼命勾引男人,另一个不久前刚刚偷过了腥,现在正倒在床上做面膜。    
    “哈哈,赶快穿衣服,有人请吃饭。”她突然像通了电一样兴奋地大叫起来。    
    “衣服都在柜子里,你随便挑吧,昨天挑了一条项链给你,放在你衣服旁边了,我就不跟你去了,有点困。”枕头上的香水味像是催眠剂一样,惹得我昏昏欲睡。    
    “不行,我们没见过,万一长得特别恶心,那怎么办?”    
    “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如果太恶心,你就趁机逃跑。”    
    “那也不行,拜托你啦,”她放下电脑走到床边,像只粘人的小狗一样不依不饶:“我怕一个人应付不来嘛……”    
    “还有你应付不来的男人?除非他是三头六臂。”我困得要命,不愿理她。    
    “还真是三头六臂,”她嘟囔着,“我约了三个,自己留一个,其他那两个归你。”    
    我揭掉面膜纸,眼睛瞪得老大,我明白她所谓“其他两个归我”是什么意思,她是想让我帮她当评委,顺便清理战场,看不上眼的统统交给我解决。我当然是义正词严地拒绝,可是她可怜巴巴地哀求着,说今天她生日,她不想一个人,她其实很寂寞……她滔滔不绝地讲着,直到我被磨得心软答应为止。    
    她挑了一条黑色的长裙,那是我最暴露的一件衣服:整个后背都露在外面,领口处的开衩也能露出乳沟。只有常欢那种变态才会送这种衣服给我,不过我很不给面子,他买来以后我一次都没穿过,没想到刘亚菲却喜欢得要命。她戴上了我送的项链,又涂上了玫瑰红的指甲油,看起来像个绝代妖姬。我选了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反正只是作陪,没必要喧宾夺主。    
    喷足了香水之后,我们出发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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