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60-契约男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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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了,你才是家庭妇女,我还没结婚呢,不要胡说。”我依旧用哑哑的声音说。
“那就结婚吧,”他突然说,“叶心爱,我们结婚吧。”
“啊?”我像只呆鸟一样瞪着眼睛一动不动,耳朵里嗡嗡作响,翻来覆去只能听到两个字:结婚,结婚,结婚结婚结婚……这个字眼让我突然变得感伤起来。我想起了从前,有一次,他也说过“结婚吧”,再然后又飞快地变成了“喝杯咖啡吧”。这一次,等他再次开口追问的时候,他又会说什么?会变成“来杯大麦茶”,还是“我想喝可乐”?
“什么?”我回过神来才问他:“你刚才说什么?我就当没听到,你也赶紧忘掉它吧。”
“我说结婚。”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少见的认真,“你要听到,我也没准备忘掉。”
“忘掉它吧”,我吸了一口气,眼眶有些湿润,“上回你说结婚,然后变成了喝咖啡,这次肯定还会变的,等一下你肯定还会说来杯大麦茶,或者是给我一杯可乐。别说这件事情,常欢,拜托你别说,忘记它,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听到。”我边说边脱下围裙,“你喝多了,我现在回家,等到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一切就都过去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今天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在我走向客厅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了。“我没有喝多,也不是在开玩笑。小爱,我们像别的男人和女人一样,认认真真地相爱,然后生活在一起,不好么?”
“别跟我说什么fucking相爱!”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常欢的字典里根本没有那个词,今天你是被一个嘴唇一片牛肉甚至一个刷碗的背影感动了,可感动终究是感动,与爱情无关,更与婚姻无关。”
“叶心爱,你现在听清楚了:我爱你。”他突然抓住我戴着戒指的左手单膝跪地,“我们拗了整整三年,我骄傲,你比我更骄傲,既然你不肯投降,那我投降好了。我爱你,我想跟你生活在一起,结婚吧,嫁给我,做我的妻子,然后永远在一起。”
我被他的举动震撼住了。在我从病床上醒过来直到今天,这个像影子一样粘在我身边的男人,这个仅凭着一点香味就让我觉得似曾相识的男人,这个让我小心翼翼不敢讲出“爱”字的男人……他说他向我投降,他说他爱我,他说他要娶我,他要我做他的妻子,然后跟他生活在一起。这样的片断,是否曾经在梦里出现过?或者在某个阳光旖旎的下午,曾经跃然于我的思维中,再然后被我用一杯凉茶镇压下去,随后再笑着骂自己一句“傻瓜”?
然而这一次,一切似乎真的上演了,不再是没谱的想象,不再是心血来潮的玩笑,我反倒不知所措了?
“我该相信你么,常欢,告诉我,是否应该相信你。”我的思维像是在刹那间从每个毛孔里蒸发了,我低头看着他,轻声问着。
“相信我。”他的眼睛里有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的头很晕,视线也很模糊,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摔倒的时候,他站起身来抱住了我。我把头轻轻埋在他的肩膀上,对他说,“好的,我相信你。”
这个没星没月的夜里,我终于验证了一个早就呼之欲出的事实:我爱常欢,已经很久很久了。
他妈的fucking爱情,真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契约男友》 第四部分第二十九章 我也爱你(1)
作为一个即将踏入婚姻的女人,我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昨天常欢求婚,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他,随后我像逃跑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再然后整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最初我是喜悦的,但那种短暂的喜悦很快被排山倒海的局促所代替。一想到自己将从此变成一个已婚女子,再然后相夫教子终了一生,我就有些犹豫,但我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像徐小妤那样拍拍手逃婚,毕竟嫁给他是我多年以来不敢正视的一个心愿,我爱他,这是毫无疑问的。
天亮以后,我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远在康城的爸爸妈妈,他们显然很高兴,还说要尽快赶回来。跟大多数的中国母亲一样,她并不赞成婚前性行为,只不过觉得我们已经订了婚,做些什么也还可以容忍,如果让她知道我们早在三年之前就睡在了一起,恐怕会吓得心脏病发。
他们问我们订没订下具体婚期,我说还没,因为我除了害怕,再没心思去想别的事情。我突然很怕自己变成了一无是处的家庭妇女,怕自己走进了爱情的坟墓,怕这怕那,我甚至怕看见常欢。
“傻孩子,女人在出嫁之前都会这样的,”妈妈在电话的另一端慈祥地说,“都会有一点点紧张,一点点迷茫,还会有一点点犹豫,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想嫁给那个男人。你只是婚前恐惧,这很正常。”
可是别人为什么都不会恐惧呢?我问她。因为一周前结婚的表姐就是满脸幸福,我没看出她有丝毫的异样。
“你怎么知道她没恐惧过?听你姑姑讲,领结婚证之前的那天,她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哭了整整一个下午,还跟所有的玩具告别了,第二天去民政局的时候,两只眼睛肿得像咸蛋,搞得林伟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不光她,就算是我当年,也动过逃婚的念头呢。”
她说当初和爸爸去领结婚证的那天,她在路上反悔了,是我爸爸一直攥着她的手,才没逃脱成功。等结婚证一拿到手,她突然号啕大哭,说叶建国,我这一辈子算是交待在你手里了,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跟你拼了。结果爸爸只说了三个字:你放心。“你爸爸让我放心,很奇怪,我当时就不哭了。”她说到这里笑了笑,“如果当初我逃婚成功,事情也许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暗自庆幸,多亏我爸爸当年紧紧攥住了她的手,否则世界上就不会有“叶心爱”了。从他们婚后30年的相濡以沫看来,结婚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出去走走吧,约上刘亚菲,把你的小心事说给她听,也许她的话比妈妈的管用些。”
“嗯,我知道了,再见。”
一如既往的下午两点半,我和刘亚菲面对面地做在北塔大街“妈妈家”的一张桌子前。我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用尽量自然的语气告诉她:“我大概就快结婚了,鄙视我或者恭喜我吧。”
“你说什么?结婚?”她几乎喊了出来,眼睛瞪得老大,那种“活见鬼”的眼神热辣辣地盯在我脸上,“你再说一遍,是要结婚了?”
“对。常欢前天晚上向我求婚了,我稀里糊涂答应了他。”我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轻声解释着。
“你们不是搭伙的么?不是只做不爱么?怎么突然想起来结婚了?”她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探寻着一个答案,最后她看了看我的肚子,“你不是怀孕了吧?现在有那么多方法可以做掉,用得着奉子成婚么?”
“你少鬼扯,我没怀孕,也没什么奉子成婚。就是他说爱我,想永远生活在一起,然后我就晕晕乎乎地答应了。”我顿了顿,“还有,那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也爱着他,很久很久了,只不过一直没发现。”
“我的天!你们两个都抽疯了,不过仔细想想,你们俩还真般配,”她突然笑了出来,“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奸妇淫妇,把你们凑合在一起让你们自相残杀,也许是老天爷最慈悲的行为。说吧,想要什么礼物,不过事先说明,我要当伴娘,礼服你给买。”
我说好的,不过万万想不到当伴娘的那一个会是你。一直以来,我都认定了先结婚的那一个会是她,谁知道这个爱情女神却终究不敌我们这对“天造地设的奸妇淫妇”,很多时候,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反而会最容易发生,这就是生活的随意性。
热乎乎的鸡汤端了上来,她很麻利地把香葱挑到我的碗里。她已经好久没这么做了,自从跟赵小帅交往以后,她的怪毛病就少了很多,此番故态复萌,隐约让我觉得不大对头。
“你和赵小帅还好么?同居这么久,有没有什么心得体会?”我拿起筷子,边把香葱挑到骨碟里边问她。
“还是那个样子,整天围着鱼缸转,我真怀疑他是一条海豚精。”她的脸上飞快闪过了一丝不耐烦,“我看见那些鱼就烦得要命,它们在鱼缸里晃晃悠悠游来游去,老娘自己还没吃饭就要给它们喂食,简直他妈的地主和雇农的关系。”
“也别这么说,那是他的职业,他的大房子和小汽车都是小金鱼带来的,”我试着劝她,“你不是说过么,最喜欢看他给鱼喂食的样子,是那么的温柔婉转心细如发。”
“我真说过这么恶心的话么?”她歪着脑袋问我。
“嗯,是你说的,还不止说了一次。”
“那时候我肯定是中邪了,说的都是胡话,现在我统统收回。”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真是中邪了,我当初怎么就那么冲动呢。”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我们的话题主要围绕在如何治疗赵小帅的“恋鱼癖”上。她可以容忍一个男人不懂王家卫不看村上春树不吃日本菜不穿名牌时装,但就是无法容忍他时时刻刻惦记着是金鱼而的不是女朋友。
《契约男友》 第四部分第二十九章 我也爱你(2)
我知道刘亚菲正蠢蠢欲动着,她那么骄傲,从没对哪个男人如此低眉顺眼,可这个赵小帅总是在挑战她的极限,我真怕她那一天发起火来会把那些金鱼统统捞出来烧菜吃,那恐怕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时候。
我小心翼翼地疏导着她的不满情绪,大概是因为快要结婚的缘故,我开始相信“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这句老话。不知刘亚菲转世为人之前修炼了几千年,才能够有这么多的机会跟这么多的人同床共榻,但赵小帅毕竟是第一个跟他正式同居的人,如果就这样被几条小鱼搞到分手,我觉得很可惜。
离开餐馆各走各路的时候我对她讲:“总之不要太冲动,生活是平实具体琐碎的,也许柴米油盐和小金鱼才是幸福的真谛。”这句话与其是说给她,倒不如说是在讲给自己听。
回到家里,我发现自己忽然没那么害怕见到常欢了,他上午打了若干个电话给我,我都没敢接听,现在我想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见他,因为我有些想念他那张坏坏的脸。
也许我可以说谎,比如“我家瓦斯漏气”或者“我家水龙头坏了”,但这种谎话会很快被揭穿,到时候一定会很尴尬。最后,我终于放弃了一切的说谎技巧,我发了一条短消息给他,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我想你了。妈妈说过,当你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说真话就是最好的选择。
我像捧着婴儿一样捧着电话,生怕会错过某一个呼入或者某一条信息,当他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几乎是第一时间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在哪里?”
“想我了么?”他反问着,“上午怎么不接电话?”
“我那个时候很害怕,不敢见你,甚至不想听到。”我实话实说。
“现在怎么又说想我了?不怕了么?”
“还是怕的,不过没那么严重了。”我说,“而且相对恐惧感而言,我发现自己更想念你。”
“算你有良心,我在你家楼下呢,开门吧。”
这并不是他的第一次突然袭击。上一次,我记得那个有星有月的晚上,他也是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家门口,我真怀疑这个男人会读心术,否则怎么可能在每一次我最想念最需要他的时候,都会马上出现。
门打开了,身穿深蓝色毛衣的他一手拿着车钥匙,另一只手里拎着一小盒点心。我接过来看了看,是好丽来的老婆饼。
“我吃过饭了。”我故意对点心的名称视而不见,尽管非常清楚他的醉翁之意。
“可是我饿了,所以你要做饭给我吃。”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就像一个颐指气使的丈夫。
“家里只有泡面了,昨天买的东西统统都放在了你家,我这里没入货。”我说的都是实话,昨天的确疯狂采购了好多东西,本来打算一人一半,可是昨晚逃走的时候忘记拿了。现在冰箱里空空如也,除了两包农心的辣白菜拉面,再也找不出任何能吃的东西。“要不然你先吃些老婆饼吧,我再去煮包面,马上就能好。”
“我不吃泡面,还是来点别的吧。”挑食是一种多么可恶的坏习惯,平时倒没发现他这么娇气。
“没别的了,要不然出去吃吧。”
“有别的,你藏着呢,没拿出来。”
“真没有了,不信你自己去找,我犯不着为这个骗你。”我有些泄气地解释着,男人一旦撒起娇来,真的比女人还难应付。
“找就找。”他站起身来,似模似样地跑进厨房,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冰箱,等发现我所言非虚之后又绕到我身后,一把抱住了我,两只手不安分地捏住了我的乳房,“这不是有好吃的么,说你藏着还不承认。”
“去死了,一句真话也没有。”我想推开他,可他那两条粗粗的胳膊却纹丝不动,他的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垂,我很快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体内涌出,“该死的,”我虚弱地骂着,“你这个混球,坏东西。”
坏东西终于猴急地撩起了我的睡衣裙摆,他的那玩意从长裤的拉链处贼头贼脑地跑了出来,并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一个湿润柔软的所在,随后信马由缰,横冲直撞。
我从没尝试过这种做爱方式,从前每次都是脱光了躺在床上,可这次却像一对急吼吼的思春期野兽,拉开拉链撩起裙摆直接就上,这让我有一种做贼心虚的羞耻感,同时又感受到了无比的刺激。他那根热乎乎的搅拌棍几乎让我死去,我无助地抓着他的毛衣,嘴里一直在喊着不要了,心里却希望他能一直这样干下去,哪怕戳破子宫,直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