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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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浮沉﹐不外乎两个境界﹐一个是锦上添花﹐一个是雪上加霜﹐再没有第三条路可走的﹐”赵志感慨地说道﹐“白秋﹐你看﹐当初飞龙的雄风好卖的时候﹐商家都来要货﹐银行全来送钱﹐只要风头一过﹐牌子一倒﹐门可罗雀﹑冷清凄惨啊﹐现在来的可是逼债的了呢。”
“是啊﹐”我也应和着说﹐“现在的公司规模越来越大﹐大家都喜欢吹气泡泡﹐这就象自行车一样﹐只要轮子在转悠﹐就不会倒下来。我们以后要想事业发展的话﹐也只有走锦上添花的一条路了。”
“世道日益艰难﹐什么路都不能一条道走到黑啊﹗”赵志若有所思地说。
“走到哪儿黑就哪儿歇吧﹐大哥﹐咱别光报懮不报喜了﹐来谈点高兴的事情吧。”
高兴的事情当然指的是“龙丸”这一块了﹐如今这简直成了生金蛋的母鸡了﹐从去年11月份生产线投入试验运行到现在的两班倒﹐这条投资只有区区几十万的生产线(还被我大吃回扣)竟然最高达到了每日纯利8~10万的水平﹐按赵志的方法简单计算都有纯利1500多万﹐这还不包括我动用的买房置产的约200多万和他为维护生产和飞龙厂信誉形像采用各种方式转投消化回去的280多万(80多万买宝马了)。
1500万﹐我们都没有想到有这么大的数字﹐而且这全部可以立即提成现金供我们任意挥霍﹐但人也挺奇怪的﹐没有钱的时候特想钱﹐而今有了钱后却该干啥干啥了呢。
“大哥﹐咱们一起这么辛苦的﹐也该犒劳犒劳自己了呢。”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点了一下﹐赵志当然也不是什么公正廉洁的正经货色﹐“是啊﹐都挺辛苦的﹐该享受享受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我兄弟也该算成功人士了呢。”
“东西账目都在这里﹐大哥可是一分一毫都没动啊﹗”赵志标榜着自己﹐其实我心里有数﹐他小子不在里面吃个百八十万的老子就不姓白﹐但是财政是他抓的﹐功劳也有他一大半﹐怎么也得让着他。
“大哥辛苦﹐这样吧﹐我看咱们就一次到位﹐直接进入成功人士﹐拿5块钱来分吧。”我谄媚地笑着开始分享胜利果实来了。
赵志当然不是傻子﹐知道我说的“5块”就是“500万”﹐“好啊﹐你看怎么分呢﹖”赵志把球踢了过来。
“大哥是兄长﹐干的事又多﹐这样吧﹐你三我二﹐怎么样啊﹖”我为了这来之不易的团结局面当然祇得牺牲点自己的利益了。
“哪里﹐还是一人一半吧﹐”赵志假意推辞着。
“别﹐大哥﹐你这样我跟你急﹐兄弟跟了大哥﹐以后赚钱的机会有的是﹐大哥有家庭负担重﹐应该多点。”
“好小子﹐大哥没白拉你﹐就这样吧﹐明天我就交给你﹐说实话﹐老放在哥那里哥还挺担惊受怕的呢。”
“好啊﹐这样吧﹐明天你把我的带到厂里﹐我自己来拿。”
“全现还是打在卡上呢﹖”
“我不喜欢用卡﹐容易被追踪﹐还是全现好﹐这样我也可以数数﹐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商量好了这事情﹐我们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有了钱﹐腰板也硬了﹑心气也盛了﹐“钱能壮胆”这话还真是那么个意思呢。
“大哥﹐剩下这1000万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啊。”我道出了考虑多日的懮虑。
“是啊﹐这可是地地道道的‘黑钱’啊﹗”
“那怎么办才好呢﹖”我有些着急地问。
“办法还是有的﹐我想我们通过一个别的公司来倒钱﹐把黑的变成白的﹐当然最好这个公司是很不容易追查到的。”赵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假定这个公司是A公司﹐A公司可以通过龙腾或者直接投资飞龙﹐这样就合法了。”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那什么样的公司可以利用呢﹖赵志接着说﹕“不外乎三条路﹐一条是国内的﹐如象西藏的或者军队的﹐一条是发达国家或地区的﹐如象美国﹑香港什么的﹐还有一条是发展中国家﹐如象斐济﹑百慕大什么的……”
“那我们找哪一条路走呢﹖……”
我正问得起劲的时候﹐谢娟一下子推开门气喘吁吁地进来了﹐我和赵志的脸色都变了﹐“爷﹐快点﹐快去看看……”谢娟着急地叫我﹐连称呼都弄错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赵志疑惑地问我﹐我摇了摇头﹐连忙走出总经理室往下走去﹐赵志和谢娟跟了下来……
第三十一章偶露峥嵘
作者:沙漠戈壁
我下到一楼客厅一看,眼前的一切让我大吃一惊。客厅里放着轻柔的音乐,但只有四个人,赵誌的两个保镖常卫东和郑元浩一人搂了一名高跟旗袍打扮的漂亮的迎宾小姐在跳舞,而雯丽却不见了。
不过他们跳的可不是一般的舞蹈,而是极其淫秽的贴面舞,只见郑元浩将我那“甜美公主”春花搂成全贴,上面一手使劲抓着春花俏美清爽的短发让她的臻首无法躲闪,舌头看来完全伸进了春花的嘴里在咂弄吸含我那美妾的嫩舌红唇,下半身也贴得紧紧的,一只大手在贴身旗袍勾勒出的浑圆屁股上放肆地狎摸着,奶子都被完全压变形了呢。春花虽然穿着高跟鞋,但还是被迫踮着脚尖,下身靠得那么近,肉棒肯定将春花的骚逼顶得春水直流了呢。
再回头一看,我那“美腿皇后”就更惨了,常卫东要粗暴野蛮得多,月琴完全被抵到墙上,刚才梳理得很整齐用白色发带系好的头发完全披散下来,小嘴也被常卫东的大嘴给封住了,呜咽着连屈辱的叫声都发不出来。只手徒劳地舞动,即使敲打到这姓常的身上也仅仅是给他助兴而已。
姓常的左手扒开了她白色无袖旗袍的斜开胸襟,肉色镂空钩花奶罩子露半边了出来,而他那罪恶的手则伸进去尽情揉弄着我那艳妾白嫩丰挺的一对大奶子,另一只手也毫不含糊地顺着旗袍的高开衩处肆无忌惮地伸了进去,狎玩着月琴的屁股蛋子直捣她的下身。
我想起来了,最近我特喜欢小妾穿丁字裤,今天月琴我儿一定穿的是那条肉色性感的丁字裤,那在姓常的进攻面前可完全是个摆设啊。我看着姓常的当我的面上面亲嘴玩奶,下面用肉棒子顶着、用手指“指奸”着自己的宠妾月琴,一股无名怒火腾地在心中升了起来。
是啊,别的还好说,自己最喜欢的一对小妾,也是飞龙制药数一数二的两位厂花大美女,今天爷专门将这花容月貌、高挑靓丽的一对尤物选出来,再用高跟旗袍装扮成绝色迎宾,准备让这两女摆骚弄浪,酝酿出感觉来好享受一番的。结果却被赵誌的手下给弄得俏脸通红、羞辱下贱的模样,如果我晚来一步的话,春花还说不定,月琴是肯定被那姓常的撩起旗袍干进去、任人蹂躏了呢。
我稳了口气,心想,“别着急,现在关系很微妙,看看大哥怎么处理……”
我正想着呢,赵誌走上前去,先一把将常卫东揪了下来,“啪啪”两个大耳刮子甩了过去,将姓常的打了个趔趄,元浩反应了过来,松了揪着春花的手站到了赵誌面前。赵誌更没客气,“啪啪”又是两下,这次更狠,直接把郑元浩打翻在地。
我一看事情闹大了,连忙上前死死抱住赵誌拉住他的手,连声劝,“大哥,别生气,不就这点小事吗,明天就过去了。”
雯丽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了,她也拉着赵誌的手求着情。
赵誌这下是再也打不下去了,但嘴上没饶了那两小子,“混蛋,老子平时管你们的吃喝拉撒还不够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敢跑到这里来撒野?鸡巴痒了街上找个野鸡干去,你们真他妈混蛋!”
在我们的再三劝慰下,赵誌才带着他的人走了,两小子垂头丧气的样子,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的是他们走的时候,不仅月琴和春花,连雯丽都好象恶狠狠地被盯了一下。
看见两女哭着,我便先问谢娟怎么回事,“我刚才身体不太好上2号去休息了一下,回来一看,他们在欺负月琴和春花,觉得情况不好,便立即过来找你来了。”
“你呢?”我瞪着雯丽,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语气给她说过话来着。
“没干啥啊,”雯丽一脸委屈的样子,但眼睛里好象闪过一丝慌乱,“你叫我好好招待一下,你们上楼以后他们两个男的要求跳舞娱乐一下,我觉得也没啥不好的,就让月琴和春花陪一下。才开始挺好的,后来我觉得肚子不舒服,上厕所去了,回来一看赵誌要打人便连忙上来拉。”
我看也问不出个名堂出来,便将眼光对准正在羞辱得哭泣的两女,说真的,刚才看见两女受辱的小模样觉得很刺激,干脆将这衣衫凌乱、下贱发情淫荡的两女拉进总经理室旁边的私密休息室里,准备在床上好好审审她们,将她们弄个一身清楚来着。
我将她们两人带出一号套房,顺着单元楼梯向二号走上去,由于单元门是对讲是对讲式,平时关得严严的,我将两女左拥右抱的,只手极其下流地搂着细腰并攀到两女高耸的胸脯上揉弄起那被贴身旗袍掩映着的百玩不厌的大奶子来了。
进了位于三楼的二号,我搂着两女往客厅的大沙发上一坐便陷了进去,直接将两名靓女揽入怀中亲吻起来。两女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粉妆零乱,尤其是颇具风韵、略带风骚的大美人月琴,更是被粗暴地剥衣解了带,直接肉帛相见,被弄舌玩奶指奸,如果谢娟晚进来两三分钟的话,肯定会被姓常的直接按翻了日进去呢。
看着她那骚俏迷离还有点发红的大眼睛、零乱的发丝和粉脸,我一下子觉得又气愤又冲动,“妈的,月琴,爷平时待你不薄,你却如此下贱淫荡,别人一发情你就任他玩弄,真他妈贱货就是贱货,”说着,我右手压在她有些散乱的长发掩映着的白嫩细长的脖颈,左手解开腰带松了西裤拉链将小弟弟释放出来。
“来,张嘴吧你这贱货,”我厉声呵斥着。
“别……爷,太脏了,有些味道,让我替您用湿毛巾擦洗一下再给您舔,好吗?”月琴的小手握住我的鸡巴一边抵挡一边哀求着。
“你以为你是什么?别装他妈的贞洁了,你以为你还干净啦?告诉你,再不张嘴的话爷可要用鞭子抽死你个贱货。”
在我的强烈恫吓下,月琴屈服了,终于低头服软,张开小嘴叼住了我那软搭搭臭烘烘的鸡巴,任我在她的小嘴深喉里弄耸起来,日得她难过至极,口水和泪水一起下来了,看着这大美女这样被我蹂躏糟蹋,真他妈的爽。
我的小弟弟享受着月琴的口舌侍奉,上面也没闲着,搂着春花这名“甜美公主”一边亲嘴摸奶一边审她当时的情况。
原来我和赵誌上楼以后,谢娟身体不舒服先上楼休息了,雯丽招呼着两个凶神恶煞样的人物,看来她好象认识他们。先雯丽陪他们聊天,两人说干坐着没意思,想跳舞,而且指定要那两名穿着贴身红花白缎旗袍和粉色高跟包鞋的漂亮的迎宾小姐来当舞伴。
雯丽将两女招呼过去,姓常的问雯丽是不是龙腾的人,雯丽说不是,元浩问春花她们是哪里的,春花老老实实地红着脸低头回答是飞龙制药的女工,姓常的对雯丽笑了笑说,“飞龙那是咱的地盘,想不到还有这么诱人的货色啊,今天咱就来赏赏,”雯丽好象想说点什么,但没开口,于是两名保镖就搂住我的两名美妾跳了起来。
才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老实,但跳了两曲以后姓常的就开始发难了,月琴在一旁一边吹含一边哭诉着交代了当时的情况。原来姓常的说要包她,让她跟着他,当他的女人,说着说着就动起粗来。月琴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架得住这野兽般的男人,没两下就被解了扣袢、掀了奶罩、挑了丁字裤……
“那他摸进去没有呢?”我无耻下流地问着。
“摸进去了,连屁眼都被他抠了,人家下面被他的东西顶得死死的,又被抠摸着,浑身酥软水也流了不少下来呢。”
月琴做出可怜的样子,嗲声嗲气地描述着当时的淫荡情景,还抛着迷离勾魂的媚眼挑逗着我的神经,我顿时觉得身子下面一股欲火腾了起来。
“妈的,你真他妈的贱,老子今天灭了你!”
我怒吼着一脚将跪趴在我面前的月琴蹬翻在地毯上,再将身上的衣服脱得赤条条的,将她那只粉色高跟包鞋的骚蹄扛在肩上,一根被含得又长又硬的紫红色的大鸡巴挑开她那肉色的丁字纱裤,一下子干进那红润湿嫩鲜滑的骚逼里面,大鸡巴九进一出,次次见底,而月琴更是骚情上面,满脸通红,嘴里娇嗲发浪的叫床声没口子叫了出来,“爷……爷……轻点,好……”什么的。
日了一阵子这名高跟旗袍靓丽长腿迎宾小姐,我想出了个办法来消遣她,我先叫了春花在后面舔背推屁股助兴,又命令着被我干的贱货,“月琴,你抛着媚眼浪着叫声‘欢迎光临’,爷就干进去,爷干好了出来的时候,你得献着媚娇声叫句‘谢谢光临’。叫得好的话,爷就好好干你,否则有你好受的,反正春花闲着,爷有的是玩物呢。”
月琴被弄得春情大发、欲癫欲死了,只得任我摆布,忍了羞辱拉长了声娇媚地叫着“欢迎光临”、“谢谢光临”,我赏着迷离勾魂的媚眼俏脸,听着淫荡销魂有一下没一下的叫声,后面还有春花用小手嫩舌舔弄摸含助兴。就这样兴致逐渐高涨起来,日的频率也加快了,月琴口里的声音模糊起来,变成了,“欢迎”
“谢谢”,最后更是连声叫“爷……爷……”,颤巍巍的淫荡叫声叫得我心都醉了,没多久就兴发如狂,在月琴的阴道里一泻千里了。
没想到啊,最后这一泻的时候,月琴来了声俏皮的,“欢迎下次光临,”这让我在虚脱中多少感受到一丝趣味。
这次春花用毛巾擦了一下,又让月琴舔含干净后,交给春花含硬了,我让春花侧身躺在地毯,刚才干月琴太累了,这样省劲一些。撩开她的旗袍后襟,挑开有些宽松的白色丁字内裤,这玩意儿就这点好,连脱都不用就可以耸进去,再由月琴在后面舔屁股助兴,玩弄多时,也是在春花娇声娇气的“谢谢光临”的声音中射在她的身体里面。
出来时我发现雯丽不见了,只有谢娟还乖乖地坐在一楼的接待室里,静悄悄地等待下班。
我的脑袋发昏,走过去一下子瘫在旁边的沙发上,谢娟一见我这样,十分关切地走过来问我,“白总,您没事吧?”
我勉强笑了笑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谢娟给我倒了一杯茶,我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