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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在街头等你-第4部分

小说: 我在街头等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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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才在银锭桥站一会儿,冬冬说,“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琉璃无奈地闭上了眼,她知道冬冬所说的找个地方,只限于烟袋斜街这个地方。  琉璃一直觉得烟袋斜街有能耐勾了人的魂魄。这条长不到三百米的街藏了太多的东西。媒体炒热了后海,让它热闹、暴富,烟袋斜街躲在前海和后海中间的夹缝里,这样一条仍然还幽静的胡同,它也正在变,新的酒吧模仿了所谓“后海风格”,一个个服饰小店的店主从云南、尼泊尔、西藏运来了大批符合小资女人口味的货物。但是它还能变到哪里去呢?白天街上仍然是没有人的。原来的住户,现在还经营着他们的旧业。卖烟袋的还在,卖古旧玩意儿的也还在,洗浴或烤串,成衣或瓷器,都还在,甚至,到处都一屋子花花草草、穿布鞋布衣的人,分不清谁其实是新来的……它的风格是怀旧的,手段是创新的;它的品位是小资的,生活是大众的;它的繁华是别人的,幽静是自己的……  琉璃在这条街上常常不知所措。冬冬在写关于纳兰性德的小说,他说纳兰公子最后的情人曾在这条街住过。当冬冬在后海东游西荡的时候,琉璃就坐在莲花酒吧里,思绪飞扬,纳兰公子最后的情人在这里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二    依约相逢,絮语黄昏后。  沈宛从荷花池畔款款走过,月的微光抚上她的脸庞,人如芙蓉,暗香盈袖。  走过荷花泡子,走上银锭桥,水潺潺流着,浸着一弯月,月如钩。人影月影揉碎在波光中。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桥上的男子低吟着那首词,她知道,他又想起亡故的夫人了。沈宛冷冷望着他,超逸脱俗的纳兰性德。从十年前他的夫人病逝到现在,他一直无法忘怀,尽管后来娶了关夫人、颜夫人,甚至把自己从江南接到京城,他心里最重要的,只有原配卢夫人。  “斜月,让我看看你的手。”纳兰性德唤着沈宛的小名,托起她的右腕,手腕上,一弯斜月形状的胎记赫然出现在眼前。他轻轻抚着斜月胎记,眼中有了泪光。“除了她,这世上只有你的手上才有斜月胎记。”纳兰性德喃喃自语道。  沈宛任他看着,抚着,说着自己的手腕,心中泛起无限悲凉,银锭桥下潺潺的流水让她想起了江南。那年暮春,画舫上来了贵客,她低着头自顾自地弹琵琶,突然,手被抓住了。沈宛愕然抬头,看见了他,儒雅倜傥的纳兰性德,而他,眼睛直直盯着沈宛手上的胎记。  纳兰性德当即给沈宛赎了身,把她带回京城。他把她安置在离学士府不远的鼓楼斜街,闲暇的时候去看她,看她的斜月胎记;或是让沈宛在银锭桥上与他相见,那曾是他们夫妇最爱去的地方。  


第六部分:忘情街头忘情街头(图)

  “穿过了爱情的街道/有种不真实味道/我们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桥/到对方的心底瞧一瞧。”(莫文蔚:《电台情歌》)     

  如果你厌倦了被下了定义的街道,那么很随意的走上这些街,你会体会到街道爱情的真实状态。每条街可都有自己的故事,而每个人也都会走出自己的故事。热情的失落的激越的感伤的各种情感都在这里找到归宿。它们在这个时候就变成了最能激起、也最能容纳这些情感的地方。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鱼相忘于江湖,我们的爱情相忘于街头。


第六部分:忘情街头繁华—京味经典大栅栏(图)

  去前门大栅栏得先练好舌头,因为按北京话,这大栅栏您得叫“大什栏儿”,发音极轻,极圆滑,在舌头上打个滚就过去了。虽初听来有些茫然,自己说出来却会顿觉舒坦,好像真的入了北京的道儿了。    经典往事      明朝中叶,时兴“夜禁”。一到晚上,上千条胡同、街巷就用铁栅栏关起来。前门大街与煤市街之间的大栅栏,原叫廊房四条胡同,其东口和西口的栅栏既高大且坚固,鹤立鸡群,就被称为大栅栏了。大栅栏的名字在当年是名副其实,今天只在西口还有黑漆铁栅栏与观音寺街相隔,但早已不是当年的面貌了。    名望    大栅栏的名望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那股子喧嚣之中的尊贵也是不必言说的。  它处在丽正门关厢之地,打元代起就是商贾云集、市井繁华之处。清兵入关进北京后,多尔衮下令在内城的汉人一律迁到正阳门(前丽正门)之外的外城,内城不准设会馆、戏楼、妓院,许多店铺被强迫着迁到南城。这样店铺、酒楼、茶肆、摊贩小商就在正阳门外蜂攒蚊聚,更把这里闹成了气候。    当时正阳门、箭楼之间的瓮城里曾有的荷包巷、帽巷、南河沿、打磨厂、廊房头条、二条、鲜鱼口、大栅栏等街巷; 都是街市摊贩密集区。内城的人要看戏,都得绕过皇城出前门洞到大栅栏。这条不到三百米的小街上,“雕红刻翠,锦窗绣户,招牌至有高三丈者,夜则点灯数十。纱笼角灯,照耀同白昼。”“银楼缎号,以及茶叶铺,靴铺,皆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令人目迷五色。”难以想象的繁华。    大栅栏里做买卖的也都摆着谱儿。四十多年前,在大栅栏做买卖,是从来不作广告的,否则就给大栅栏失了身份了。当年梆子戏因为不被梨园行认可而经数年才得以进入大栅栏,这一段波折和戏坛纷争的老话,也是大栅栏名望的明证。     沧桑     似乎贵族都要经历几番沧桑才更显尊贵,大栅栏这北京街市中的贵族,似乎也注定了永远的贵族命运。庚子年间义和团一场大火从大栅栏路北一直烧到东交民巷口上,共烧了铺户一千八百余家,房屋七千余间。其壮烈场面,不看自叹。繁华尽头的凋零,想起来不免惋惜。  但大火后的大栅栏恢复得很快,而且修复后“比以前犹觉华丽,金碧辉煌,人腾马嘶,依然兴隆世界。”  


第六部分:忘情街头孤独—百工坊:孤独的舞者(图)

  每个民族像每个人一样,都留着或多或少不愿放手的执著,不愿丢弃的梦。真挚的挽留,伤痛的回味,虽然被现实拒绝,却也仍然依依不舍。  积淀了九年历史的北京宫廷艺术和民间艺术寄着我们过往的高贵与烂漫,然而其赖以存在的精雕细琢的手工工艺却与实用高效的工业社会格格不入。  日渐凋零的北京工艺美术,历经了多少企业倒闭、大师离世、绝技失传的伤痛,这才借民间疾呼、政府力量建起这个小小的百工坊,聚集起北京仅存的一百多位工艺美术大师,和他们已经风雨飘摇的瑰丽艺术。这里像是漆黑剧场中惟一亮着的舞台,而年老的大师们,则是孤独的舞者。舞是绝美,人是孤独。    午后的龙潭路是这样的安静。只有阳光是喧嚣的,而树影静静地铺着大片绿色的浓荫。城南的小店总和海淀朝阳的都市氛围有着距离,四处散发着慵懒。光着膀子的汉子随意地躺在自家小店前的躺椅上,卖冰淇淋的女孩则趴在柜台上满足地打着盹,被客人叫醒了也不会惊慌失措,只有不好意思地温柔一笑,看不到一丝都市中的紧张和焦灼,也绝没有强打着精神的热烈笑容。    只是百工坊是清凉的,宛若庭院深深的封闭着的一座楼,铺着精致的红色地毯的大厅里,肃立着的玉雕石龟,斜卧的寄寓“百财俱来”的白菜石雕,仿佛向往着热烈却又支撑着要保持尊严的淡漠寂寥。这小小的百工坊,毕竟是聚集着北京工艺美术的伤怀历史。    玉器、珐琅、象牙雕刻、雕漆、石刻、木刻、骨刻、金漆镶嵌、刺绣、戮纱、挑补花、地毯、花丝、料器、银蓝、烧瓷、铜锡器、宫灯……一件件一样样精美炫目,却又孤寂空旷。想必是那远去不复返的贵族时代的最后遗迹。一幅幅绣品金线缠绵、一柄柄如意枝叶繁茂,本是要经着深宫静女的秀目日复一日的凝望,凝成一颗思乡泪,凝成一腔望夫空;也是要经着落魄公子的愁肠年复一年的轻叹,叹着一生戎马梦,叹着一世家国远。摆在屋里,就是世界,醒着相对,离了相思。怎可不金贵?怎可不精致?  一个最简单的漆线雕托盘,小拇指盖不到那么大的一块地方的松叶饰纹就得刻上二十几刀,每一刀力度、深浅都要均匀有致,不能出一点错,否则前功尽弃。刻出一整个托盘,要有山水,要有人物,还要松涛隐隐、衣袂飘飘,还要小亭流水寄汤,还要人物神态俊逸。一个小小的托盘,就是整整一个世界。这世界不仅得有物,还得有灵,有宽广的视野,有淡泊的胸襟,才能成就一个高远的精神世界。这个世界不仅是作者的世界,也是为了成为观者的世界。艺术无法轻浮,必须浸着灵魂和生命才能成为艺术。无论是孤独的艺术还是正在被追捧的艺术。只是孤独的艺术没有观众,没有人注意得到托盘中的灵魂。她,只是一个托盘。谁愿意用几千元的代价买一只托盘呢?又有谁愿意用一个托盘的价钱出卖那里面浸着的自己的灵魂和生命呢?一个个橱窗上、标签上贴着“非卖品”这样的字样。原是自己的心爱之物,本是给出天价也会心疼的,何况这样勉为其难地标上一个“市场价”巴巴等着所谓的首肯?  


第六部分:忘情街头隽永—深夜里走过长安街(图)

  一个天安门,十里长安街。中国人对于长安街的记忆,似乎是永远也说不尽的。它和它的东西沿线不仅在空间上贯穿了偌大的一个北京城,也在时间上书写了一个北京,尤其是作为新中国的首都北京的历史。    对于一个普通的、初来乍到的外地人来说,他感受到北京给他的第一个视觉震撼,也许就是长安街。从北京火车站出来,往北走不了多远,车子就驶上了长安街。他会忽略掉出站时走的那段路,而把长安街当做他在北京踏上的第一段旅程。长安街确实非常壮丽,它宽大得简直可以称得上博大,笔直得简直称得上正直。长安街两侧的那些闻名遐迩的建筑物——天安门、劳动人民文化宫、民族饭店、王府井商业区——即使没来过的人,也已经非常熟悉,甚至了然于胸了,所以他走上长安街会感到肃穆,感到庄严,但绝对不会感到陌生。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长安街才真的显得博大和正直了。对于中国人,长安街是一条既亲切又宏伟的街。  而对于那些新中国历史上的伟人来说,也许长安街不仅是一条他们最常走上的街道,也是他们所最后走过的一条街了。一个又一个,他们的灵车在万众瞩目之下走过长安街,在这条街上走完人生道路上的最后一程,从而永远走入了历史。他们之中,只有毛主席一直没有离开长安街的中心地带,至今还躺在纪念堂的水晶棺里,供人瞻仰。十里长街送总理,全中国不仅都为之悲痛,还洒泪祭豪杰,扬眉剑出鞘,终于酝酿成了预示着政局改变的政治运动,长安街留给人们的记忆也因此而变得激情澎湃。1997年,送别邓小平。从五棵松到八宝山不足3000米的道路两旁,凛冽的寒风中伫立着10多万悲伤的群众,静静地在这春天的早晨与他告别。他的遗爱洒满了这条长街,点点滴滴注入了人民的心头。    长安街的西端,是复兴门,那里有一个很著名的商场,叫做百盛购物中心。在北京曾一度以香艳和时尚感著称。但没过几年,西单商场大规模改装重建,王府井更是开了一大串的商业街,再加上赛特、翠微等几个大商场,百盛也就变成了众多商场中普通的一个,既不太潮儿也不太土。但开在长安街上的那些商场总归还是显得比别的地方高级点儿,基本上不会像“华联”那样有事狂打折,没事也狂打折,因为开在长安街旁边,毕竟占了个天时地利,该摆谱儿的时候还是摆着谱儿。尤其是东边的国贸,完全以贵著称,也没有打折的必要——打了折也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能买得起的人又不在乎打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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