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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107.混在三国当军阀-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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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催地脸色霎时变得惨白,颓然跌坐在地。
    典韦凶神恶煞般走到李催面前,两枝沉重的大铁戟往李催颈上一架,厉声道:“奉主公之令,恭送将军上路。”
    “唉。”
    李催颓然叹息一声,无力地耷拉下了脑袋。
    目送李催在典韦的押解下离去,马跃眸子里有莫名的寒光一闪而逝,李催不同于段煨和杨奉,在凉州旧部地声望几乎可以和郭汜相提并论!如果是平常时候,马跃自然不担心李催有什么异心,可现在四路联军大军压境,马跃军团动辄有覆灭之忧,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的纰漏都会酿成致命的灾难!
    纵然马跃是全天下最疯狂的赌徒,也绝不会拿自己地身家性命来赌李催的忠诚度!向袁术道:“兄长,出事了。”
    袁术正与郭嘉、孙坚、徐庶等人议事,闻言急道:“三弟,出什么事了?”
    袁胤喘息道:“刚刚颖川太守司马朗、陈留太守乔瑁谴人来报,两郡大小三十余座城池除了陈留、阳翟等几座较大地城池外,其余二十余座小城已被马屠夫的西凉骑兵洗劫一空!尤其令人发指的是,马屠夫还将城中数十万百姓强行迁去洛阳。”
    “哦,还有这种事情?”郭嘉目光一凝,低声道,“想不到马屠夫竟然还有这等眼光,厉害!这么说起来,这第一个回合地较量,倒是他马屠夫赢了,呵呵。”
    郭嘉虽然嘴上承认输了,可言语间却毫无气馁之色,倒像是赢了一般。
    袁术却是大惑不解道:“马屠夫难道是疯了不成?关、凉、河套本就人口不多,存粮有限,此时强行征发颖川、陈留百姓进洛阳,岂不是给自己增加负担、加速军粮的消耗吗?这不是自取灭亡么?”
    “从短期看的确如此,不过从长远看却不是这样。”郭嘉道,“历经上次董卓之乱后,关中三辅的百姓已经被马屠夫悉数迁往北地,这便造成了关中大地的空虚,马屠夫强行征发颖川、陈留地百姓就是为了弥补关中人口的缺失,有了百姓的支撑,马屠夫才能稳固他在长安三辅的统治啊。”
    袁术道:“可马屠夫哪来的粮食供给这些移民?”
    郭嘉道:“这也正是在下困惑之处,不过马屠夫既然敢这么做,便必然有他的道理,在下倒要看看,马屠夫准备从哪里弄来粮食供给这些移民?”
    刘表、许贡、陈纪三路联军终于赶到。
    李肃率领数百骑兵迎出关外,刘表急打马上前,问道:“李肃先生,李催将军呢?”
    李肃道:“正在关中督战。”
    刘表道:“局势如何?”
    李肃道:“情况很不妙,马逆的两千援军已经从函谷关赶来,而且关中营垒林立,街道狭窄,不利骑兵突击,我军正在节节退守,武关的大半已经落入叛军手中了!如果三位大人的援军再晚到半天,我军只怕就要弃关了。”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242章 … 奇袭江陵←
    “没时间了。”刘表深吸一口冷气,回头向许贡、陈纪还有麾下诸将喝道,“许贡、陈纪两位将军关外接应,其余荆州诸将各率本部人马随本官抢关夺城……杀呀!”
    不怪刘表大意,也不怪蒯越失算。
    因为两人根本没有料到马屠夫居然敢抛下颖川的西凉大军于不顾,而只率八千西凉铁骑前来武关!
    刘表一声令下,荆州兵呐喊着抢进关来,刘表也在蒯越以及魏和、王威等荆州将领的簇拥下抢进关来,只见关内火光冲天,李催的凉州旧部正和马跃的凉州兵打得沸反盈天,兵器的撞击声和战马的悲嘶声响彻云霄。
    不过很快,蒯越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城中虽然杀得热闹却半天不见有人倒下,这些凉州兵与其说是在玩命厮杀,倒更像是在玩儿!
    “主公且慢!”蒯越急策马抢到刘表面前,扯住马缰急道,“好像有些不对劲。”
    “嗯?”刘表困惑地望着蒯越,问道,“异度,发现什么了?”
    就这会功夫,已经有两千多荆州兵涌进了武关,将紧挨关墙的空地挤得水泄不通,而那两伙正在厮杀的凉州兵却忽然诡异地停了下来,然后开始列队,在刘表、蒯越以及所有荆州将士吃惊的眼神注视下,刚刚还在厮杀的两支军队很快就成了血水相依地袍泽。“不好!”蒯越大叫道。“主公,我们中计了!”
    “杀……”
    “杀……”
    “杀……”
    蒯越话音方落,关中杀声四起,无数西凉弓箭手的身影从关墙上、长街两侧的营垒上鬼魅般冒了出来,无数枝锋利的箭矢已经对准了挤成一团的荆州兵。霎时间。密集如雨地箭矢已经从关上倾泄而下,无所不至地攒射在荆州兵头上。
    绵绵不息的惨叫声中,荆州兵就像被割倒的野草般倒伏下来。
    “快,保护主公!”荆州猛将魏和大叫一声,闪身护在刘表身前,将手中的长刀舞得水泄不透,攒射而至的箭矢纷纷格落,旋即又向身边的荆州兵大喝道,“后队改前队。撤,快撤出关外!”
    “嘎嘎嘎……”
    刺耳的轮机声中,沉重的千斤闸缓缓降落,两名身强体壮的荆州兵狼嗥一声抢上前来,试图扛起千斤闸,然而沉重地重量却将两人不断地压向地面,不及片刻功夫,两人便已经满头大汗地跪到了地上。
    “我来!”魏和翻身下马,双手托住千斤闸大吼一声,“起!”
    沉重的千斤闸应声升起。刘表终于在荆州诸将的簇拥下抢出关来,一名年轻的小将拍马冲到魏和身边,大声道:“父亲!主公已经撤出关外了,我们也快走吧。”
    “蒯越先生还在关内,我不能走。”魏和说此一顿,向那小将喝道,“延儿,速去护卫主公安全!记住,我们魏家身受主公厚恩。一定要将主公安全护还襄阳啊。”
    小将悭然道:“父亲放心,只要有孩儿在,绝不会让凉州逆贼伤了主公一根汗毛!”
    “嗯。”魏和点了点头,艰难地喝道。“快去!”
    “孩儿去也!”
    小将向魏和抱拳一揖,打马疾驰而去。
    “咻!”
    小将才刚刚离去。一支拇指粗的狼牙箭隔空射至,噗的一声射穿了魏和的咽喉,魏和闷哼一声双臂颓然塌落。下一刻,沉重的千斤闸已经轰然压下,顿时将魏和修长的身躯砸成了两截,一截已经出关,一截却还在关内。
    可怜蒯越还有四、五百荆州兵来不及逃出关外,全部成了凉州兵的俘虏。
    刘表领着荆州残兵与许贡、陈纪合兵一处,一直往南败退了三十余里才敢停下来稍事休整,一清点,发现一万大军已经折损过半,其中有两千多人死于凉州兵地箭雨之下,倒有三千余人死于自相践踏。
    更让刘表惶恐不安的是,蒯越、魏和居然都没有跟上来。
    “异度呢?”刘表环顾左右荆州诸将,急问道,“诸位将军有没有看到异度?”
    众将皆无言以对,方才各人只顾着自己逃命,哪里还顾得上别人?刘表正惶急不安时,忽见一员小将头戴重孝、虎目含泪,从武关方向疾驰而回,尤其令刘表及诸将感到震惊莫名的是,年轻小将的背上居然背负着半截尸体,赫然正是横水校尉魏和。
    那小将策马来到刘表面前,泣声道:“主公,我父亲……已经战死了。”
    “唉。”刘表摇头长叹一声,向小将道,“魏延,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横水校尉,你父亲的旧部就由你来统率吧。”
    魏延咽声道:“魏延领命。”
    “呜呜呜……”
    魏延话音方落,四野里忽然响起沉沉的号角声,刘表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吃声道:“何……何处号角声?”
    “主公快看,西北方!”大将韩玄忽然大叫起来,“骑兵,西凉骑兵!”
    “什……什么?”
    刘表倒吸一口冷气,霍然回首,果见西北方向烟尘滚滚,一支黑压压的西凉骑兵正漫山遍野地席卷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策马挺枪直取刘表,厉声大喝道:“西凉胡赤儿,奉主公之令,在此恭候多时了!”
    魏延目露切齿之色,向刘表道:“主公勿忧,某来断后!”
    “又……又中埋伏了!”刘表哀叹一声。急道,“韩玄何在?率一半兵马与魏延一并断后,其余诸将各率本部火速撤回南乡,快。”
    由于抢关失利,联军军心受挫。军无斗志,再加上沿途遭到胡赤儿、李蒙、王方数部西凉铁骑地轮番截击,刘表所率荆州兵死伤惨重,到最后仅剩千余残兵仓惶逃回南乡大营,许贡、陈纪也比刘表好不到哪里去,此时几成孤家寡人。
    好在前面就是南乡大营,营中尚有蒯良两千荆州兵。
    联军大营一片寂静,一杆“刘”字大旗高悬辕门之上,正迎风猎猎飘扬。
    “呼……”刘表长长地舒了口气。以手扶额,不无庆幸地说道,“终于回来了。”
    回顾身后,千余残兵大多浑身浴血、神情凄惶,随军辎重早已遗失殆尽,许多将士为了逃命甚至连手中的兵器都扔掉了。眼看着这副残兵败卒地凄凉景象,刘表不禁悲从中来,这难道就是自己引以为傲的那支荆州精兵吗?
    大将刘度策马来到辕门前,扬鞭大喝道:“快去禀报蒯良先生,主公率领大军回返。让他速来迎接,快去!”
    “咻!”
    回答刘度的是一声凄厉地尖啸,寒光一闪,刘度已经惨叫一声从马背上一头栽落下来,刘表、韩玄、许贡、陈纪等人见状大吃一惊,急定睛看时,刘度早已气绝身亡,咽喉处赫然插着一枝拇指粗地狼牙羽箭。
    “轰!”
    辕门上那杆随风飘扬的“刘”字大旗轰然倒下。
    旋即有一杆血色大旗越空腾起,凄艳如血地旗面上赫然绣着一头狰狞苍劲的孤狼。张牙舞爪、杀气腾腾。
    “吼
    “吼
    “吼
    原本寂静无比的大营里突然间沸反盈天,黑压压地凉州兵就像蚂蚁般从营帐里冒了出来,坚闭的辕门也轰然洞开,一员金甲大将在数千凉州铁骑的簇拥下席卷而出。直进至荆州兵阵前一箭之遥处驻足。
    刘表心胆俱寒,愣愣地望着眼前这诡异地一切。吃声道:“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但是很快,刘表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他看到了蒯良。此时的蒯良已经被人五花大绑捆在了一辆囚车上,正从辕门里隆隆驶出,蒯良甫见刘表,忍不住高声泣喊道:“主公,蒯良无能,没能守住大营,没能守住大营哇……”
    刘表浑身颤抖,失魂落魄地低喃道:“子柔?子柔!这……”
    本就不擅用兵的刘表,已经被马跃这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奇袭彻底打懵。
    马跃策马来到阵前,扬鞭遥指刘表,喝道:“刘表,识得某乎?”
    “马……马跃!?”
    这一刻,刘表心胆俱寒。
    “哈哈哈……”马跃仰天长笑,大声道,“刘表,你这废物!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撤,快撤回襄阳,快
    马跃话音方落,刘表便早已经凄厉地长嗥起来,一边喊一边急策马回头、向着前方漫无目的地落荒而逃,精神恍惚下,竟是向着武关方向逃去。目睹刘表如此狼狈而又无措的样子,马跃以及身后诸将都轰然大笑起来。
    李肃策马靠了上来,低声道:“主公,此时若率军追杀,则刘表必死无疑。”
    “不。”马跃霍然举手,摇头道,“杀刘表有百害而无一利,智者所不为也。”
    “是。”李肃急忙低头,谄媚地说道,“主公深谋远虑,小人不及,嘿嘿。”
    马跃淡淡一笑,不置可否。此时若要杀刘表,可以称得上是易如反掌,但马跃的确不想现在杀了刘表!留着刘表这千余残兵逃回襄阳去义务宣传西凉铁骑的威风,可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各率所部骑兵前来南乡大营与马跃汇合,各部斩获颇丰。缴获粮草器械无算。
    中军大帐。马跃目光灼灼地扫视大帐一圈,大声道:“诸位将军都辛苦了,这一仗大伙打地很漂亮!打出了我们凉州军团的威风,打出了我们关、凉男儿的铮铮铁骨!荆州军那些软脚蟹是闻风丧胆
    “哈哈哈……”
    诸将皆惬意地轰笑起来,突然之间发现。在马屠夫手下带兵打仗那才真叫过瘾,以前在董卓、郭汜、李催他们手下带兵打仗时,从来就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大胜!这才是凉州军团该有的威风!
    “不过……”马跃语锋一转,接着说道,“现在远未到论功行赏地时候!”
    “主公有话就直说吧,让弟兄们干什么弟兄们就干什么!”胡赤儿不失时机地踏前一步,挥舞着强壮的双臂疾声喝道:“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末将就敢率领本部铁骑直取襄阳,斩了刘表狗头献于主公案前!”
    “主公你就下令吧。末将等唯主公之令是从!”
    “对,只要主公有令,水里火里,末将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是关、凉汉子!”
    “说得好!这几年我们凉州兵一直被关东兵打得溃不成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就冲这一点,末将这百来斤肉就卖给主公了!”
    马屠夫的一席话就像一颗火星扔进了干柴堆,顷刻间引燃了凉州将士心中压抑已久的那堆烈火!这些狂野骠悍地西北汉子不识字,也没什么文化,你跟他们讲大道理。讲仁义道德,讲圣人教化那是对牛弹琴。
    在郭汜、李催手下时,这些家伙又自由散漫惯了,如果一下子就以严格的军纪来约束他们,只会引起他们的反感,甚至有可能引起哗变!
    不过,这难不住马屠夫!
    当年,马屠夫能将一伙朴实的农民调教成一伙虎狼之徒,今天。他就能将一伙乱军调教成一支铁打地精锐之师!
    其实马屠夫地秘衷诀说穿了一文不值,只有两个字——血性!只要你能将这些汉子地血性激发出来,然后又让他们的血性得以酣畅淋漓的释放,你就会获得这些汉子由衷地拥戴。他们就会对你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平!”
    马跃重重一拳砸在桌案上,厉声道:“傅燮、胡赤儿听令!”
    “末将在!”
    胡赤儿、傅燮应声而出。昂首立于帐中。
    马跃抽出一支令箭掷向傅燮,疾声道:“以傅燮为主将,胡赤儿为副将。率骑兵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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