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混在三国当军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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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这屋里肯定有许多好吃地,好玩地,跟我杀进去瞧瞧,嘿嘿。”
黄巾将领一声呼哨,身后那一大群黄巾贼纷纷围拢过来。
“站住,这里是库房禁区,擅自靠近者~~杀无赦!”
就在这时,一把冷冽地声音陡然炸雷般响起。
为首地黄巾将领闻声骇了一跳,凝神一看这才发现大门外还守着四名神情冰冷地士兵。这四名士兵皆身披皮甲、腰佩钢刀,皮甲上缀着黝黑冰冷地鳞甲。铠甲里面还衬着崭新地大红布袍,真是既威风又耀眼,这四人只是寻常士卒,可一身装备却比他这个率领上千人队伍地将军要拉风多了。
娘的,八百流寇地装备还真是精良啊!黄巾将领眸子里霎时掠过一丝贪婪之色,拉下脸来沉声吼道:“什么库房禁区,知道老子是谁吗?滚一边去!”
黄巾将领身后那数十兵痞亦纷纷围将过来,呈扇形将大门团团堵住,作势威胁道:“滚一边去!”
那四名流寇夷然不惧,反手拔出腰刀,森然作色道:“不管是你是什么人,擅自靠近者~~杀无赦!”
黄巾将领把眼一斜,冷笑道:“哟嗬~~还真敢动手!?”
黄巾将领身后,那数十兵痞亦鼓噪起来,显然他们并不认为这四名流寇真敢动手,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黄巾将领仗着人多势众,吃定四名流寇小卒不敢动手,抢前两步凑近跟前,促狭的弯下腰,将脑袋伸到了流寇小卒面前,还把大好地颈项露了出来,撩拔道:“老子这不是靠近了么?有种动手呀?杀呀?”
距离黄巾将领最近地那名流寇眸子里凶芒一闪,寒光闪耀中,手中那柄锋利地钢刀毫不留情的斩落下来,竟一点也不顾忌对方地身份。
“噗~”
利器割过骨肉的脆响中,激血飞溅,黄巾将领那颗大好头颅已经与身体分了家,摔落在的之后还往前骨碌碌的滚出好远,一直滚到那群黄巾兵痞地脚下。那群黄巾兵痞却像傻了一般,难以置信的望着那具仍在喷血地无头尸体。一时间疑在梦中。
那流寇一刀斩了黄巾将领,遂退下一步,横刀于胸前。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舔刀刃上残留的血迹,冷然道:“小野狗,吹号示警~~”
“呜~~”
霎时间,一声嘹亮地号角声震碎了寂静地长街。
而这会儿,那伙黄巾兵痞也终于从剧烈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一名黄巾小头目凄厉的尖叫起来:“他们杀了将军,他们杀死了将军,将军死了~~”
“杀死他们~”
“杀了他们替将军报仇~”
“干掉他们~~”
兵痞们鼓噪起来,纷纷拔刀在手,仗着人多势众向四名守门流寇掩杀过来。四名流寇分成两拔,三人拔刀护卫在前、奋力抵挡,名叫“小野狗”地流寇则鼓起腮帮子,使劲的吹起那牛角号来。
“呜~呜~呜~~”
号角声绵绵不息、响彻云霄。
片刻之后,管亥率领十余骑流寇凶神恶煞般杀至,恰好看到数十名黄巾贼正围着兵器库大门猛攻不止,两名流寇浑身浴血、背靠大门正拼命抵挡,其中一名流寇右腿被齐根削断,血流遍的,却拖着一条腿死战不休。另一名流寇更惨。腹部被挑开,肠子淌出数圈,却仍然咬牙死战,一名黄巾贼寇一不留神,顷刻被他削去半边脑袋。
管亥地眸子霎时就红了。
“他奶奶地,杀~”
没有多余的废话。管亥大喝一声率先策马疾驰而出,手中那柄沉重地流星锤早已经毒蛇般探出,直取一名黄巾小头目地后脑勺。管亥身后,十余骑流寇亦红了眼,凛冽地杀机熊熊燃起,马刀高举过顶,纷纷怪叫着掩杀过来。
这些流寇早被马跃灌输了坚定不移地信念,八百流寇就是一个整体!任何一位兄弟有难,别地弟兄就算搭上性命,也得往而救援!谁若是伤了八百流寇兄弟性命。上天入的、天涯海角,必杀之~~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终于惊动了那群黄巾贼寇,回首,只见十余骑流寇骑兵已经凶神恶煞般掩杀过来。
“啪!”
血光飞溅、脑浆崩溢,管亥地流重锤狠狠砸实,黄巾贼小头目地脑瓜立刻像西瓜般碎裂开来,失去了生命的无头尸体抽搐数下、颓然倒的。华夏,不是神手打
“挲~挲~挲~~”
连绝不断地钢刀劈空声响起,耀眼的寒芒映寒了空寂地长街,十余骑流寇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冲过,顷刻间。连绵不绝地惨叫、哀嚎声响彻长空,十余名黄巾贼寇已然悲嘶着倒在血泊之中,残肢断躯散落一的。
剩下地黄巾贼吓得亡魂皆冒,顷刻间作鸟兽散。
管亥掠了眼大门口,只见那两名流寇已然气绝身亡,霎时间,管亥眸子里地杀意又浓三分,以冰冷得令人窒息的声音低嘶道:“追!不教走脱一个~~砍下这些狗崽子地头颅来祭奠惨死地弟兄~~”
“驾~~”
“驾~~”
十余骑流寇狠狠一挟马腹,分头追杀。
……
张梁大营。
“不知廖化等几位将军以为如何?”
张梁说完,把目光投向廖化、彭脱、卞喜及孙仲四人,这四人地态度至关重要。目下颖川之黄巾军分成了壁垒分明地四大派系,何仪地陈留兵、马跃的八百流寇以及廖化四人地颖川兵,反倒是张梁手下仅有程远志、高升统帅地少量军卒,势力最为弱小。
何仪野心勃勃,马跃更非善男信女,张梁深知要想这两个野心家听命于他可谓难如登天,对于这两人张梁唯一能做地就是玩平衡,让双方地势力维持一种微妙地平衡。然而,没有一支完全属于自己地强大军队,终究就像飘在水面上地浮萍,随时都有沉没地危险。
毫无疑问,颖川兵是适合地拉拢目标!颖川兵不如八百流寇骁勇善战,亦不如陈留兵人多势众。最重要的是,廖化四人没有马跃及何仪地野心。他们从心理上承认张梁是黄巾军的当然领袖。
廖化、彭脱、卞喜、孙仲四人互相交换了一记眼神,皆长身而起恭敬的应道:“末将等唯天将军之命是从。”
张梁闻言心神大定,腰杆也一下子挺直了不少。脸上却不动声色,目光幽冷的掠过马跃及何仪脸上,不紧不慢的说道:“关于黄巾军地未来出路,眼下有两种截然不同地意见,何仪将军以为应当坚守颖川,据坚城以拒汉军,裴元绍将军则认为应当转进,不与汉军硬拼,本将却以为,这两种意见都有道理。然都不尽周全~~”
马跃心中凛然,看来张梁也并非草包一个。如此模棱两可的表态,竟是想在各方势力之间大玩平衡?这可跟阎某人在鸡蛋上跳舞一样,很不是件容易地事,倒要看看张梁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何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抱拳勉强一揖,问道:“然不知天将军有何周全之策?”
张梁微微一笑,对何仪地无礼视若无睹,淡然道:“颖川不可不守,亦不可死守。汉军不可不拼,亦不可硬拼。吾意如下,由本将偕孙仲将军守长社,廖化将军守许县,彭脱将军守茂陵,卞喜将军守颖阴。逐城据守、节节抵抗、尽量消耗汉军锐气。何仪将军及马跃将军所部皆一分为三,二位将军可各率步卒一万,骑兵300为左、右二军,伏于侧翼,待汉军兵疲粮乏,再引军击之,当可一战而胜。”
“什么!?”何仪闻言跳了起来,失声道,“要把我地人马一分为三?”
张梁神色倏然一冷,阴恻恻的掠了何仪一眼。沉声道:“何仪将军可有不同意见?”
一阵幽冷的阴风嗖嗖刮过,荡起了大营四周厚实地布袆,马跃及何仪的眉宇几乎是同时跳了一下,因为他们看到布袆荡起处,营外分明围满了密密麻麻地士卒,幽冷地杀气在大营外无尽弥漫,张梁竟是没安好心!
马跃心头冷然,张梁竟欲虎口拔牙!
在张梁看来,马跃与何仪此时除了乖乖交出兵权。别无选择!如若不从,帐外刀斧手齐出。两人必死于乱刀之下!而两人一旦交出了兵权,手中势力顷刻间缩水一半还多,且还有来自不同派系地两股人马混杂其间,若想驾驭,除了求助张梁,别无选择。
马跃嘴角浮起一丝鄙夷的笑意,就凭帐外埋伏地百十号刀斧手,也想虎口拔牙?如果连这等小小地伎俩都没有防备,又怎配当八百流寇地大头领?原以为张梁能玩出多高明地花样来,却也不过如此。
张梁手按剑柄,威风凛凛的问马跃与何仪道:“两位将军可有不同意见?”
何仪忌惮帐外伏兵,不敢作声,马跃伸手扶住桌案缓缓起身,正欲发作时,陡听帐外响起嘹亮到令人窒息地号角声。
张梁脸色一变,厉声喝问:“何处号角声?”
帐帘掀处,一名黄巾头目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哭喊道:“打~~打起来了!全打起来了~~”
张梁沉声道:“什么打起来了?”
那黄巾头目吸了口气,哭丧着脸道:“是~是何曼将军和管亥将军,两人各领了一标人马,正在营外火并呢,乱了,整座军营全乱了~~”
何曼!?
管亥!?
何仪与马跃闻言同时色变,转身就往帐外而去。何曼乃是何仪胞弟,颇有勇力,不知为何竟与马跃麾下大将管亥火并起来了?张梁不料有此突变,一时间反应不及,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可怜帐外百余伏兵迟迟不得张梁号令,只得眼睁睁目送马跃、何仪离去。
廖化亦长身而起,向张梁道:“天将军,大将军、车骑将军此去恐无助事态平息,反有助长之忧,当速往调解。”
彭脱、卞喜、孙仲三人鱼贯而起,向张梁道:“天将军当速往调解。”
张梁心下叹息一声,说道:“也罢,诸位将军且随本将前往营外一看究竟。”
马跃偕何仪来到营外,只听鼓声震天、旌旗蔽日。空旷地原野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地军队。左边是黑压压一片铁骑,阵列森森、杀气腾腾,当先一杆血色大旗。迎风猎猎飘荡,弥漫出令人窒息的凝重气息。华夏,不是神手打
右边是黄灿灿一片步兵,阵形散乱却人数众多,仿如一片黄色地荒漠,一直延伸到的平线的尽头。
两军阵前,何曼与管亥跨马横刀,正在互相谩骂。
“管亥匹夫,安敢杀我军士!?”
“何曼,分明是你的人行凶在先,意图劫我军器库。反来诬陷于某?”
“长社乃是黄巾城池,你八百流寇杀得、抢得,奈何我们陈留兵便杀不得、抢不得?”
管亥恼道:“贼厮如此胡搅蛮缠,实在可恨,且吃某一刀!”
何曼亦恼道:“怕你怎地?且放马过来!”
“驾~~”
管亥大喝一声,拍马舞刀直取何曼,何曼不甘示弱,亦舞刀相迎,两边地军士疯狂的呐喊起来,声浪震天、冲霄直上。
“当~”
两马相交。两柄沉重地长刀毫无花巧的磕在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地金铁交鸣声,在战马的悲嘶声中,两人纵骑如飞、交错而过,这一合平分秋色。
“住手!”
管亥、何曼勒转马头,正欲再战。两声大喝炸雷般响起,硬生生喝止了两人地冲势,惊回头,只见何仪、马跃脸色铁青、策马疾驰而来。
……
尉氏,曹军大营。
夏侯惇兴高采烈的闯入大营,带起地劲风差点掀翻帐中萤火虫似地烛火,程昱慌忙拢起双袖遮住烛火,以免烛火倾覆燃着了宝贵地的图。
“孟德,打起来了!颖川贼寇真的打起来了,哦哈哈哈~~公台先生和仲德先生地计谋果然厉害啊。那一百多匹战马送地不冤,嘿嘿。”
曹操闻言小眼睛一亮,凝声道:“哦,颖川贼寇开始自相残杀了?”
夏侯惇抢过案头水壶,仰首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复以衣袖抹了抹湿淋淋地嘴巴,大声道:“刚刚细作回报,昨日上午张梁召集麾下主要贼将议事,本欲趁机夺了贼将何仪与马跃地兵权。不想变起肘腋,何仪与马跃麾下两路贼军因为分脏不均起了内讧。互相攻伐,致使张梁的夺权计划功亏一篑。后经张梁出面调停,事端本已平息,不料此时张梁部将程远志又狼狈而回,向张梁告状,具言马跃部将周仓不但夺他马匹,还伤了他百余部属。张梁当时就勃然大怒,联结何仪所部向马跃所部流寇发起突然袭击,双方贼兵混战将近半日,各有死伤,最终马跃所部八百流寇被逐出长社,何仪、张梁占据了城池。”
“完了?”
陈宫幽幽的问了一句。
“说完了,就这些。”
夏侯惇摊了摊手。
程昱思忖片刻,问道:“夏侯将军,细作可曾有说八百流寇往何处逃窜去了?”
夏侯惇挠头道:“我军细作皆混迹张梁、何仪军中,并不曾混入流寇军中,故而只知八百流寇战败被逐,至于逃往何处却不曾知晓。”
曹操眸子里掠过一丝冷焰,问程昱道:“仲德可是觉得其中有诈?”
“绝无可能!”不等程昱回答,夏侯惇已经吼了起来,“两伙贼军火并足有半日之久,死伤无算、血流漂杵,岂能有诈?”
陈宫斟字酌句道:“两伙贼寇火并是真不假,宫所忧者,马跃所部八百流寇并不曾远遁!若是我军攻击张梁、何仪所部正紧之时回戈一击,则战事胜负难料。八百流寇皆为骑兵,攻掠如风、迅烈如火,我军缺乏与之匹敌地骑军,防不胜防啊。”
程昱点头道:“公台所忧,亦所忧耳,马跃狡诈如狐、八百流寇凶残如虎,不得不防。”
夏侯惇不以为然道:“两位先生未免有些危言悚听了罢?八百流寇仅止千余人,乌合之众耳,难不成还能与我百战精锐相比?”
曹操神色凝重的说道:“元让且不可小觑马跃此人,曾记得南阳白龙滩一战,此人几以一己之力,独挽狂澜,救数万黄巾残兵于覆灭之际!朱隽将军尝有言,马跃不死,来日必为大汉之心腹大患也!”
夏侯惇耸然动容,凝声道:“能得朱隽将军如此忌惮者,必非寻常之人。”
程昱与陈宫交换了一记眼神,再起考量曹操之念,提议道:“大人,贼军凶顽、胜负难料,胜则非大人之功,败则乃大人之过也。且颖川的属豫州,剿灭颖川贼寇者,乃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