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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斯大林时代的谜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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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И.谢洛夫于1962年在政治局的一次会议上宣读了有关这个案件的许多证明材料(根据O.Г.沙图诺夫斯卡娅的回忆);还见斯·阿利卢耶娃《仅仅一年》1969年纽约俄文版第381—382页。

  第七章

  ●斯大林是怕死鬼

●斯大林是如此的“演说家”

●斯大林的粗野

●斯大林的儿女

●斯大林的面貌

●斯大林的流氓行为

●斯大林的偷窃和抢劫行为

●斯大林并非是一个精神错乱者

●斯大林给人以强烈印象

●斯大林的妻子娜捷施达·阿利卢耶娃之死

怕死鬼。1918年,察里津防线。篡夺了军权的斯大林只去过一次前沿阵地。为了保护自己个人,他从作战的阵地上调回了一辆装甲车,以便在其大炮的掩护下,用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视堑壕线。克里姆·伏罗希洛夫曾经有机会在作战的环境里看到过伟大统帅的表现。斯大林的胆小怕死表现得十分明显。因此,尼·谢·赫鲁晓夫在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上曾建议伏罗希洛夫元帅向代表们讲一讲自己对当年战场上所见情景的回忆。但是总书记的这位助手拒绝了。莫非是因多年为总书记忠心服务而产生的羞耻感还没有在他的心中消失?

关于为保护领袖以及保护他的办公室、住宅和别墅所建立的一段制度,关于在公用的地铁路线下面专门为领袖个人铺设的一条地下隧道,关于对领袖的食品进行的极其细致的检查以及关于领袖用餐时的那一套程序,——对这一切可以写出整整一部专门著作来。

1931年时,莫洛托夫、什基里亚托夫、伏罗希洛夫、古比雪夫每个人都在索契自己的别墅里休养。不远处是外高加索边疆区委工作人员们住的一座小房子。上面是斯大林的一所孤零零的别墅。有一天晚上,战友们相聚在莫洛托夫那里,莫洛托夫的妻子波林娜在忙着照料一切。客人们按照格鲁吉亚的习惯,都没有带妻子来。大家都到齐了,都等着斯大林本人。这时入口的门砰地响了一下。波林娜来到了走廊里,看到发生了意外的情况:在安装着保险电丝的护板上闪耀起了火花放电,这意味着危险开始来啦。斯大林看到在天花板下闪耀的火花后,急忙跑到院子里,他把司机叫来说:“快点,咱们走吧!”……客人们在等着总书记,别墅的主人莫洛托夫也在等着总书记。而在走廊里目睹了那一情景的波林娜不知道该如何向大家解释领袖的突然溜掉。①

①引自П.C.热姆丘任娜的《回忆录》。

安娜·阿利卢耶娃叙述了斯大林患病时的情况。斯大林只要稍微感到有点不舒服,而且即使体温表表明他的体温只是接近37.5”,总书记就光着身子穿上毛皮大衣,头上戴上冬天的帽子,躺在床上。他嗓子发干,声音嘶哑,哼哼唧唧,抱着头,闭上眼,好象他的生命已经陷于垂危状态似的。①

①根据K.Д.纳扎列强的转述。

1928午。《工人莫斯科报》的责任编辑鲍里斯·沃林在受总书记接见时,想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来。斯大林立即作出了反应:他抓住对话者的手,让对方走掉了,尽管他确信,来访者身上并未带武器。沃林把所发生的情况告诉了编辑部特种部队的首长。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是:“总书记是怎么啦?为什么斯大林同志那么害怕?”①而斯大林毕生都是害怕的。他身上从来没有离开过手枪。而对其他的人,他则禁止他们携带武器。他规定对所有的来访者都必须进行搜身。

①引自И·M·格龙斯基的《回忆录》

1941年6月22日①。总书记认定,“这一天是末日”。“列宁所创建的一切永远丧失啦!”——赫鲁晓夫记得斯大林讲的这句话。苏联驻英国大使И.M.迈斯基在1964年写道:“从德国入侵的那一时刻起,斯大林就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什么人都不见,也不参加对国家事务的任何决策……苏联各驻外国大使在如此危急关头得不到中央的任何指示。”②

①1941年6月22日是德国法西斯开始进攻苏联的一天。——译者注

②И.M.迈斯基《一个苏联大使的回忆》,载于《新世界》杂志1964年俄文版第11期第162—163页。在1965年莫斯科出版的迈斯基写的一本书中没的这句话。

是的,斯大林向全世界表现出了极端的惊慌失措和极端的胆怯。这位各个时期的最伟大的统帅竟然没有率领团队进行过一次战斗。他害怕出现在前线。他只冒过一次险,那就是有一次他来到距离前沿阵地还有400公里的地方同加里宁战线的司令И.C.科涅夫会见,会见的唯一目的是向历史作出指示性的宣布:“要在春季到来时准备发动一次决定性的进攻。”斯大林害怕出国。1943年秋,预定斯大林同邱吉尔在卡斯帕湾会见。但是到时总书记借口太忙没有去:你要知道他这时已开始较频繁地访问作战部队。另外一次是他拒绝同邱吉尔和罗斯福会见,这次他又找到了借口,说是由于前线的局势不好,还说,会见当然是合乎愿望的,但问题是近来他开始日益频繁地害病。不久前,他从前线归来后生病啦。过去他患流行性感冒,一两天就痊愈了,这一次却长达一个半星期到两个星期之久。对这一点莫洛托夫立即就加以确认:是的,是的,斯大林需要保护自己的健康!①

①《伟大卫国战争时期的苏英关系》(1941—1945)1983年莫斯科俄文版第2卷第173页。

在1946年进行竞选活动过程中,斯大林在大剧院发表演说。正当选民们高度集中注意力听他演说的时候,演说却急速地结束了。发表演说的人突然间不见了。刚才还在讲台上嘛,可现在却没有了……原来总书记麻利地蹲了下去,并以这种蹲着的姿势几乎是从地下,惊慌不安地向上看着顶层楼座的观众,同时向讲台的侧壁外边躲去。因为在顶层楼座上有一个人公然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只步枪似的东西。他直接瞄准了总书记。这时一群保卫人员冲上了顶层楼座。恐怖分子原来是记录影片的一个摄影记者,他手里拿的近似武器的东西原来是缴获的电影摄影机及其配件。领袖又在讲台上就了位,并在与会者那喧嚣的欢呼声中结束了演说。后来,当斯大林听了对情况的报告后,他下令不要惩罚这个惹祸的摄影记者。①

①引自M·Д·沃尔平的《回忆录》。

如果回忆一下斯大林是多么煞费苦心地、多么有计划地和顽强地把自己个人加以神化,就会不由得要问一下:他这样做难道只是为了满足对荣誉的渴求吗?这里是否还有别的什么呢?

如此的演说家。1920年4月23日,莫斯科党委会为列宁的寿辰举行了一个晚会。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已经50岁了。他本人没有出席晚会。采访记者报道说,只是在休息之后才把他用车送来的。在晚会上发言的有高尔基、奥里明斯基、加米夫、卢那察尔斯基……“斯大林得到了发言的许可,他是从开展地下工作时期以来不曾被人代替过的中央委员,是一个任何一种话都讲不好的格鲁吉亚人……正是斯大林根本不一善于讲话这一情况使得他的发言十分有趣,甚至非常吸引人。”①

①《共产主义劳动报》1920年4月25日。

1934年5月1日。斯大林为军事学院的毕业生们发表演说。这位科学泰斗通常发表的演说是:“让我们为科学事业而干杯。我们不是为……的科学干杯,而是为……的科学干杯。”——接下去是同样的语体。虚假的简练,令人厌烦地重复那些内容空泛的命令式的话语和口号式的句子。还有他那用糟粕性的语言所表现出来的天才特征……

斯大林在发表口头演说和书面演说时总是采取一种令人极其难以忍受的简单化的态度,他对任何意见都绝对不能忍受。阿·科尔曼证明了这点,他保留了一张至今人们可以看得到的总书记在20年代末拍摄的照片。阿尔诺什特·科尔曼于1931年3月以前曾在中央机关工作了几年。在他逝世3年后发表的《回忆录》中,他描述了同斯大林的几次会见。

在1920年秋季的一天,科尔曼带着一捆送往仓库的新书,坐上电梯,到四楼自己的那个部门去。总书记紧跟在他的后面走进了电梯间。科尔曼写道:“斯大林象往常一样,穿着靴子和弗伦奇式军上衣,大概仅只这些他也就很象画像上画的那样了。灰色的弗伦奇式军上衣同这个人那略带灰色的面孔相配合。他的个子没有我高,背驼得很厉害,他的身材不象画像上画的那么高大,那么均称,而当时的那些画像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显得很漂亮。我注意到,他的靴后跟过分的大,这对他并没有多大帮助。他的面孔不平整,并不象照片上经过修描后的那样,而是满脸都是高低不平的很难看的大麻子。两只眼睛一点也不大,而是很小,躲藏在很窄的两条缝隙里。头发和胡子有点发亮,但不是本来的黑色。虽然他当时才50岁,但他显然是把头发和胡子都染了色。

斯大林对我端详了一阵,简短地问我:‘您在这里工作吗?’我作了肯定的回答,并作了自我介绍。他没有给我打招呼就从我的一捆书中随便拿起了一本,然后又拿了一本,走马观花地翻阅起来,最后把书还给了我,并以特别明显的鄙视态度不客气地说:‘都是一些教学书!’此外,他就再也没说什么了。到四楼时我走出了电梯,他上到五楼。这次见面给我留下了一种令人失望的、奇怪的、不愉快的感觉,虽然有这种不愉快的失望感觉,但我当时却不能将其简单地表述出来。”

第二次见面是一年之后在第十六次党代表大会上。在这次代表大会上,科尔曼被选进了编辑委员会。领导这个委员会的是帕维尔·列别捷夫—波良斯基。科尔曼写道:“在代表大会的第二天,我碰上了值早晨的班。在开会之前,我从女速记员那里拿来了斯大林前一天作的报告的记录。在他的演说的开头部分,立即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个使人感到很古怪的句子。我虽然无论在学校里或是在自学中从未研究过俄文的句法和语法,但是由于我读过一些文艺作品,所以我毕竟在语言方面具有了一定的鉴别力。象他这样写法,俄文上是不这么说的。这么写法,我是无法捉摸到它的意思的。

我走到列别捷夫—波良斯基跟前,让他注意一下这个表达错误的地方,他同意我的看法。于是我对他说:‘应当让斯大林同志看一下这个地方,让他改正一下。’但是列别捷夫—波良斯基吃惊地向我摆了摆手说:‘算啦,算啦,您可什么地方也别去!’。我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要知道也许会是女速记员记错了呢。要知道这样发表出去是不行的。’所以当斯大林刚一出现在大厅时,我就登上讲台走到他跟前,对他大致说了下面的话:‘您瞧,斯大林同志,这里,在您的发言的速记记录里,从语言角度来看,有一个表达错误的地方……也许是女速记员记错了。请您拿去看一下。如果允许的话,明天早上我再到您这里把速记记录取回来。’斯大林仔细地审视了我一眼,拿起了速记记录,漫不经心地说:‘好!’。第二天,还在在开会前,我登上讲台,又走到斯大林跟前,问他:‘斯大林同志,速记记录您看过了吧?’他把速记记录递给了我,很不客气地说:‘就这样保持原样吧!’”。①

①阿·科尔曼《我们不应当这样生活》1988年纽约俄文版第162—163页。

粗野。这件事是共青团前巴伊洛夫斯基区委书记彼得·莫日诺夫1949年在叶尼塞斯克流放地时告诉同志们的。30年代莫日诺夫在巴库工作时,从一些老工人那里偶然得知:这里住着一个老头子,1908年时科巴同志曾租他家的房子住过。彼得·莫日诺夫是一位典型的共青团的领导人,活泼好动,为人热情,他清楚地想象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工人是怎样把积极分子们集合起来(当时能够从其他各地区把小伙子们请来参加),向共青团员们讲述对领袖的回忆的。

他们找到了一座小房子,莫日诺夫带来了区委的许多青年人。但是老头子同妻子立即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他们说:“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什么也不记得。青年人,有人对你们讲了我们许多谎话。”总之,共青团员们被逼走了。彼得认定:“不,这里有些情况不会是这样。为什么这位老工人要欺骗我呢?”书记等了几天,然后买了一瓶酒,一个人向那座朝夕思慕的小房子走去。这一次两位老夫妇完全用另一种态度来接待他。女主人为他备了下酒的菜,她自己也喝了少量的酒。他们在桌旁便谈了起来。老头子说:“那天你为什么带来了那么多人?难道这样可耻的事能当着众人揭露出来吗?是的,1908年时科巴本人和他的妻子凯托曾在我们这里住过……你听着,他算是一个什么革命家呀?他是一个坏蛋,败类!凯托当时已经怀了孕,可他却用极难听的话来骂她,用脚踢她的肚子。我同妻子常常保护她,她后来得了肺病。当科巴喝醉酒回到家来时,总是用最下流的话骂人。”老头子一口喝干了自己的一杯酒,难过地说:“你听着,你们是弄了个什么人来当自己的领袖呀!哎呀呀……”彼得·莫日诺夫无论对谁什么都没有讲。他在到叶尼塞斯克流放地之前对这件事一直保持沉默。

斯大林的儿女。斯大林同第一次结婚后生下来的大儿子雅科夫之间,形成一种互不和睦的关系。娜捷施达·阿利卢耶娃生的儿子瓦西里长大后成了个贪淫好色之徒和流氓,他作为一个大酒鬼结束了自己的一生。30年代斯大林在索契休养时,时常惩罚瓦西里,甚至揍他,但是斯大林很快就不这样对待瓦西里了,虽然他酒醉时常常发火。

总书记对自己的女儿斯维特兰娜似乎给予了父亲般的关怀。这里有他写给20岁的女儿的一封信:“小女主人!你的信和明信片收到了。你没有忘记爸爸,这很好。送给你一些石榴苹果。过几天再给你送些桔子。吃吧,高高兴兴地吃吧!……对瓦夏,我什么东西也不给他送,因为他学习得不好。这里天气很好。因为小主人不和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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