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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明英烈卷2_取金陵-第16部分

小说: 明英烈卷2_取金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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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以呀,元帅特地叫人为他做部两匹马拖的车子,让他可以代代步。小兵将蒋忠两柄锤头扛到车子上。“咚”炮声喃,“呜……”号角齐鸣,“哈拉拉……”人马出发,车子上“头队正先锋蒋”大旗迎风飘荡。
  演武堂上,元帅徐达又从令架上拔下一条令箭:“花云!”“在。”“命尔带三千人马后队接应蒋忠。”“遵令。”花云接了令箭,出演武堂,将令箭交给接令官,“的各的……”马带过来,花云上马,五彩描金皤朝鸟嘴环架上一放,“通”炮声响,队伍出动。
  照理要派解粮官押运粮草前往,因为泗州离濠梁近,这条令就不发了。徐达请朱元璋御驾亲征,众文武,大队人马下演武堂,众将上马、步下,各执兵器,朱元璋骑上鹤顶龙驹宝马,徐达骑上红砂马,守关将孙德崖相送至城外,炮声连天,号角嘹亮,龙图旗,帅字旗飘飘荡荡,队伍整齐威严,一路往泗州城去。
  泗州守关将张天佑,得报红营元帅徐达带兵,濠梁王朱元璋御驾亲征兵进泗州,马上吩咐将四城门关闭,自己带了副将上城楼观看。只见红营已到达城外,正在钉钎子,搭篷帐,掘壕沟,叠高垒,堆营墙,前通后达,左呼右应。篷帐之中有一座金顶莲花宝帐,后面一座龙营帐,还有文武官员亲帐,人头密密层层,最后面路上尘土飞扬,还有不少士兵前来。张天佑心中明白;他们的队伍比我们多得多,如果现在去打他们,是以逸待劳,倒算我们占了他们的便宜,这样不仁,所以吩咐手下到城外战场上用石灰水划半千圆圈。啥意思:就是如果你用兵讲仁义,也在战场上划半个石灰圈,这就叫划地交兵,倘使在石灰圈里打,不能赢,逃出圈外,也不要再打了。
  红营上小兵一看,急忙进去报禀大元帅徐达,说敢方要戈地交兵。旁边朱元璋听了想,不简单呀,小兵也懂划地交兵啦,可见元帅几个月操兵有道理。于是元帅也吩咐手下到战场上拿石灰划半个圈,等于告诉对方同意这样打。
  第二天,张天佑吩咐副将王能把守城关,自己带领副将杨飞龙,五百兵丁,开城门,放吊桥,到城外摆好旗门,然后“得、咚、当”三炮,张天佑一马冲到战场中,“砰……”将马扣住。红营小兵看见,急忙到大帐报禀元帅。徐达,朱元璋及众将官一道去战场,到战场,旗门设立,当中朱元璋,左边元帅徐达,右边行军上大夫李善长、孙伯庸,王龙泉等众将官两旁站立。只见张天佑骑在马上不分长短,站平地身高八尺,红脸,两条浓刚眉,豹目,阔鼻方口,五络长须,粗看看与元帅徐达脸—样,细看看不象。
  徐达问道:“哪位将军愿前往战场迎敌?”话音刚断,旁边踏出一员大将,“末将愿往。”徐达一看,哦,是右部先锋花云花文郎。“将军当心了。”“遵命。”
  “当”放一炮,花云“哈拉拉……”一马出去。到战场,张天佑一看,来将明盔亮甲,威风凛凛,好似当年赵子龙,旗上“右部先锋花”五个大字。哎呀,张天佑想起了,此人是山东七十二路强盗山头脑鲁地英雄花文郎,名声很大,没有和他交过手。先问一声:“来将可是山东鲁地英雄花文郎么?”“正是在下。请将军通名报姓。”“本镇张天佑。放马!”“哈拉拉……”等到两匹马扫趟子碰头,张天佑举钩镰枪朝花文郎当胸“答”一枪,花文郎叫声:“慢来。”举描金幡挠开,翻手举描金幡朝张天佑一幡,张天佑挡开。“哈拉拉……”两匹马扫趟子再打照面,花文郎打仗开始不猛,慢慢打,打到后来越打越勇。徐达懂,想打仗应该这样。
  朱元璋看了不舒服,想你用不着打得慢,我手下有的是大将,要是依了我,一个去打不行,就两个上去,两个不行去四个,四个不行去八个,总能将对方打败下去。他越看越不舒服,“唉”叹口气。哎,旁边有个人也看不惯。啥人?蒋忠。他想,搞什么名堂?我上去的话“当郎,别”锤头一敲就好了,“喔嘘”叹口气,徐达坐在两人当中,听见一个“唉”,一个“喔嘘”,想他们不懂,现在在战场也不能埋怨他们,等打完再对他们讲讲吧,不过两人就在我旁边叹气,我也受不了,暂时叫花文郎回来吧。因此吩咐小兵鸣金,“当,当……”敲锣。
  花文郎听见锣响不懂,我打得好好的怎么叫我回去?想这个元帅操练兵马用兵都不错,就是战场上经验不足。既然鸣金了,花文郎只好勒转马头“哈拉拉……”回到旗门,下马见元帅:“大元帅,末将未分胜败,为何鸣金命我回来?”徐达对花文郎看看,想我不能对你说,是因为旁边有两个人在叹气。只好道:“将军辛苦了!请闪过一旁。蒋忠!”“有。”为啥马上就叫蒋忠呢?因为如再叫哪位将军愿往的话,别人先答应,等到出去打了,旁边两个人再叹气,我再去叫回来,那样真是烦死了,索性就叫蒋忠去打吧,所以开口就叫蒋忠。“将军,张天佑文武双全,智勇足备,本帅非常爱护于他。将军前去交锋,只可将他生擒活捉,不可伤他性命,如若伤他性命,有罪无功。”“喔,这个……”蒋忠想,早知如此,我不去打了。现在只好:“遵命!”“咚,咚……”炮声响亮,蒋忠“哒、哒……”出去到战场。
  张天佑一看,对面过来一个人又高又大,旗上“头队正先锋蒋”。喊一声:“来将站住了,报上名来。”“爷爷是扳倒北梁楼蒋忠。”“你与我溜腿!”“且慢也!我家大元帅有令,张天佑乃文武双全,智勇足备,本帅非常爱他,将军与他交锋只能生擒活捉,不可伤他性命,如要伤他性命,有罪无功。”“嗬嗬……”张天佑听了这番话,想这个蒋忠呆头呆脑,他们元帅对他讲的话怎么能都讲给我听了呢,不过,徐达说张天佑的这番话,张天佑听了倒是心里为之一动。“不用多言,看枪!”张天佑举钩镰枪一枪戳去,蒋忠左手拿柄锤头,右手一松,将千斤索在肋甲套旁套住,准备左手打,右手捉人,一锤“当”打下去,张天佑枪脱手,张天佑一怔,蒋忠“嘿嘿,哈哈……”扑过来要想捉人,只听见“当”一箭射过来射中蒋忠的左臂,张天佑趁这个当口“哈拉拉……”圈马就逃回城中。
  蒋忠想,敢方有人射箭,让我也给他上个当。于是叫声“喔唷”!将两柄锤头朝地上一插。朱元璋看见蒋忠中箭,叫一声:“徐卿,快快鸣金,蒋忠受伤了。”“主公,龙心叨安。蒋先锋正在用计。”蒋忠用的这个计要比他还要傻的人才会上当。
  张天佑回去,马上下令收兵。副将杨飞龙将弓放好,刚刚一箭就是他射的。想敌人已中箭,让我前去将他生擒活捉了。说完提刀“哈拉拉……”一马出来,到蒋忠面前“勒”一刀,嗨,那么你上当了,杨飞龙一刀劈下来,蒋忠拔起两柄锤头朝上一挠,杨飞龙刀脱手,蒋忠“啪”跳起来,两手朝杨飞龙肩上橹下来,两个大拇指在他胸脯,八个指头在他背上,然后将杨飞龙“叭”从马背上拎起来,蒋忠将杨飞龙身体一夹,“哒,哒……”回到旗门。张天佑得讯,马上扯吊桥,城门紧闭,密布弓箭,灰瓶石炮,把守城关口。
  蒋忠回到旗门,将杨飞龙朝旁边一扔,小兵过去绳捆索绑。蒋忠走到元帅徐达前:“大元帅,末将没有拿到张天佑,捉到了一个替工。”“将军辛苦了。”徐达吩咐打得胜鼓回营。回到营里,徐达升坐大帐,给蒋忠记大功。然后传令将扬飞龙押上大帐,“霍落落……”两个小兵将杨飞龙押上大帐,杨飞龙脸朝外,立而不跪。徐达怒斥道:“呀啐!败兵之将还敢逞强,还不与我下跪!”“要斩就斩,要剐就剐,要我下跪万万不能!”“尔可知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元主荒淫无道,有害天下百姓;我主兴仁义之师而伐不道。将军如能归降,定当重用。”“不用多言,杀就是了。”
  徐达从座位上下来,亲手将杨飞龙的绑松了,再拍拍他的肩:“将军不愿归降,本帅也不愿将尔斩首,请将军回城去吧。”只见杨飞龙“卜”跪倒在地,说道:“罪将情愿归降。”咦,叫他降情愿死,叫他回去倒要降了。元帅到座位上坐下:“将军请起。”于是,元帅对他说,你是城守副将,整天和张天佑在一起,他的脾气你都了解,现在元朝大势已去,你回去好好劝他归降。杨飞龙说,你杀了我倒不要紧,要我回去劝降办不到。元帅说,如果不行,你们还有很多副将,偏裨牙将嘛?那你就暗中先劝他们归降,将张天佑的蟹脚拔了,最后他也不得不投降了。于是元帅又吩咐送匹马给杨飞龙,让他回城。
  杨飞龙回到泗州城门下,叫小兵开城门,小兵急忙去守关将衙门报禀张天佑,张天佑听了想:这个家伙胆大,捉了去又放了回来,一定是来劝我归降的,让小兵放他进了城再讲吧。小兵开城门,杨飞龙进城后直到守关将衙门,进去上大堂:“大人在上,末将参见。”“嘿,尔既已被擒,怎能回来的?与我从实讲来,不得隐瞒!”“大人,末将假意投降。”“既是假意投降,何以放尔归来?”“命我回来劝大人归降。”“尔欲劝否?”“末将怎敢。”“尔便怎样?”“愿与大人死守关厢。”“量你也不敢劝。”说完,吩咐退堂。
  等张天佑进了内堂,众副将、偏裨牙将都来问杨飞龙怎么会放你回来的?到底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杨飞龙说,放我回来是要我劝大人归降的,我也算真投降亦算假投降,半真半假。众人问红营的王怎样?杨飞龙说,真是仁义道德。其实朱元璋一句话也没有对他说过,因为自己心向着那边了,所以说仁义道德。又问,那么元帅怎样?嗬哟,元帅对我将军长,将军短,劝我归降,亲手给我松了绑,还拍拍我的肩说,将军不肯归降,我也不愿杀你,你回去吧,于是我跪下来说愿降。众人说那么你是真降呀?嗯。为啥你回来不劝大人降呢?杨飞龙说,你们没有看见大人瞪眼睛么,我还敢劝啦。旁边副将王能说,他不愿降,我们去归降。好,下面的倒都串联好了。
  张天佑呢?想不能再打下去了,一面写道本章讨救兵,一面高挂免战牌。
  第二天,蒋忠带了五百兵奉命到战场讨战,喔,一看城门紧闭,城头上挂了一块大牌子,上面一个写得蛮大的“免”字;蒋忠不识字,以为是块丧牌。到城下去骂,无人理睬,“喔”。蒋忠吩咐打得胜鼓回营。
  蒋忠回封营里,踏进大帐报禀:“大元帅,蒋忠未曾打仗,打了一个大胜仗。”徐达听不懂。问:“此话怎讲?”“城里死了人了。”“你怎么得知的?”“城头上挂了一块大丧牌。”“嗬,哈哈……”元帅听了大笑,给他记了一功后,然后对他说:“那是免战牌,挂了免战牌就不能打了。”“这倒便宜了他。”元帅说,打不能打,对我们好处也不少。免战牌一共有四块!第一块“免”字牌挂三天,再换第二块“强”字牌,三日后换第三块“惧”字牌,也是三日后换最后一块“怕”字牌,挂六天,九天加六天刚刚半月,要到第十六日还没有救兵到的话,守关将就要归降,现在我们没办法,只能等。
  只见泗州城头一块块牌子调换;等到第四块“怕”字牌挂了五天,今天是第十六天了,元帅徐达大清早升帐坐堂,就等城里派人来献降书降表,不料等到中午,也不见城里有点动静,不降,不死,不逃,也不战,来一个寸字戴帽子“守”。朱元璋熬不住了,想我等了半个多月,这么多兵将一天费用就不得了,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算啥个名堂?因此“嘿嘿”朝元帅徐达笑笑;徐达明白,冷笑呢,当中话不步,幸好自己本来就是红脸,否则现在涨得通红,别人看了难为情。想不要等了。
  元帅徐达马上从令架上拔下一条令箭:“蒋忠、花云、孙兴祖、梅思祖,你们各带三千人马,去泗州东、南、西、北四门攻打,打开关厢,无论军民人等与我杀一个干干净净。”蒋忠听了一怔,想杀敌兵敌将可以,杀百姓如何下得了手呢?突然之间,只听孙伯庸大叫一声:“哎呀,不好了!”为啥叫不好了,孙伯庸想,不要说杀满城老百姓,就是杀了守关将的娘,我这人连狗彘也不如,因为张天佑的娘是他的寄娘。那么你去向元帅讨个令呢,这个人欢喜说笑话开玩笑,他一跷一拐到蒋忠面前,双手一拦,蒋忠不懂啥意思,问道:“喔,孙先生,干什么?”“啊,大将军,你杀进城厢要将满城百姓杀个干干净净,百姓正在水火之中,怎能受此狂杀?岂不要被天下人咒骂?请把令箭给我,待我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城中归降就是了。”
  徐达听了,对孙伯庸看看,还是个行军上大夫啦,这点也不懂。斥道:“呔!大胆孙伯庸,尔竟敢在本帅大帐上夺令吗?”孙伯庸转过身来:“太元帅,末士不敢冒犯虎威,所以才将他拦住。”“尔既要将令,应向本帅讨令,难道尔进得关厢,城中定会投降么?”“正是。”“军中无戏言。”“愿立军令状。”“何人作保?”“哦,哦,主公作保。”朱元璋马上接口道:“是呀,孤家作保。”徐达对朱元璋看看,你又出来作保了。于是叫蒋忠将令箭交给孙伯庸,孙伯庸接过令箭,下大帐。元帅马上吩咐李善长,推两尊红衣木炮到战场,炮口对准泗州城东南角上,再点三千军队随后,以助其威,因为单单靠张嘴还不行。这就叫弱国无外交,要有实力。
  孙伯庸出营门,上马,只带一个马牌子“的各的……”走到战场中,回头看见后面李善长带了两尊红衣术炮和三千军队出来,晓得是元帅帮忙。一路点马而行,到泗州城下。城楼上小兵都认识他,因为孙伯庸经常来的,急忙到辕门报禀张天佑,说孙大老爷在城外求见。张天佑想这个瘸子能让他进来呀,他那张嘴死的能说成活的,我哪里说得过他。因此回答了“不见。”旁边副将王能踏出来说:“大人,依末将看来还是放他进来,他如说得有理是他的造化,说得不对,将他一刀两断。”“嗯。”张天佑想,也好。因此命小兵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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