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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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现在出去买包烟，你和他聊吧。但是你不准开视频，这是我的私人空间不能让你男朋友看到。　
　　3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客厅的沙发床上躺着一个叫我师傅的女人。那一夜，重庆意外的响起惊雷，接着闪电象鞭子一样抽打着城市的夜空。我推门出去问她怕不怕，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后来她告诉我，那晚她害怕惊雷，但更害怕我。　
　　我知道自己就象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大多数时候我会伪装的很好。羊群不会在意我的出现，它们漫不经心，有的甚至会靠近我，就这样，我把它们一只一只吃掉，可能吃到最后一只它都不会发现同伴都到哪里去了。　
　　这依然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任何有野心的人都不会放弃加入狼的行列。在我看来，唐榕不过只是羊群中的一只，而且是非常瘦弱，毫无抵抗的一只。老实说，她不该进我们这个圈子。但是，她的命运，应该由她自己去选择和实践。　

　　滚滚红尘流淌着的是欲望，欲望被满足就会无聊，而欲望不被满足就会痛苦，这人生就在无聊和痛苦之间摇摆。　
　　实习之于唐榕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公司领导很少根据市场情况来制定如何去培养一个真正能适应市场的业务员。我能教给她的东西，对于她可能根本就是没用的东西。于是我对她说：你先把这座城市熟悉了，各种小吃都吃一遍，每个商场都去逛一圈，顺便看一下哪里棒棒多，哪里麻将馆多，哪里足浴馆多……　
　　唐榕惊奇的看着我说：师傅，你耍我哦，我要跟你一起去拜访客户。你的销量肯定不是看棒棒多少看出来的。我说：我不看棒棒，我经常在解放碑数美女。她说：我早看出师傅不是个正经的人，这样下去，我非学坏不可！　
　　我并没有带着她去拜访客户，而是带着她从解放碑溜达到朝天门，又在朝天门广场吃羊肉串，看轮船，看放风筝。我和她对坐在花坛围栏上，我对她说：你知道重庆城什么是最有名的吗？她说：这个我知道，重庆美女最有名。我说：不对，重庆的火锅最有名，较场口有一家火锅店叫“辣不死你”，我一朋友大嘴在里面当厨子，晚上我带你去吃。　

　　正聊着，唐榕的电话响了。她接通电话，嘴角泛起微笑，眼睛里闪着光华，声音变得异常的温柔。初步判断，是她男朋友打来的。她当着我的面说着笑着，时而眉飞色舞，时而含情静默……　
　　我心情渐渐郁闷，即使一口口抽烟也无法缓解症状。她丝毫没感觉到我的变化，打完电话她跟我说她男朋友下个月要来重庆，然后在这边找工作。我突然对她这男朋友来了兴趣，这是怎样一个男人，令唐榕神魂颠倒呢。　
　　3续　
　　但是，我并不想从她口中去了解这个男人，因为我完全不能接受一个女人当着我的面大肆谈论另外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我突然觉得：这就象一场很有意思的足球比赛，上半场那小子进球没有我不知道，而下半场进球的数量才是锁定胜局的关键，我来了，下半场才刚刚开始！　
　　晚上，我们在“辣不死你”火锅馆差点被辣死的时候，钟倩打电话叫我去救她。我说：你遇到色狼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报警？她说：我在洗手间给你打电话，今晚请了一个医院的科室主任吃饭，他不停的让我陪他喝酒，我快撑不住了，哥哥你快点来救我，在君临酒店。　

　　我对唐榕说：你继续在这里吃，如果没被辣死的话就自己坐车回去，火警响了，我得去当消防员。唐榕说：我要跟你一起去。我说：刚点的菜还没吃到一半，你不要浪费了，况且你去了指不定给我添乱，我火没灭成倒把自己烧起来了。　
　　唐榕老大个不愿意，我把公寓钥匙给她，她掘着嘴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我到酒点的时候钟倩已经双眼迷离，两颊绯红，那个带着眼镜外表斯文的科室主任正在劝她再干一杯。　
　　此人四十出头，高高瘦瘦的，眉毛往里长，鼻梁高挺直插云霄，一看就是就是久经沙场的男人。此时他酒性正浓，但是谁不晓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看到我来了，钟倩象看到了救星，她拉我坐下，给我介绍说：这是黄主任。　
　　黄主任说：你这个女娃，我喝白酒，你喝红酒，这样你都要喝麻了，还请了个外援来，不象话哦。　
　　我打圆场说：主任啊，这小钟喝饮料都会醉，我以前从没看到她喝过红酒。还是我来陪你喝吧，喝完了去洗个桑拿，松松骨醒醒酒。　
　　黄主任对我的话很满意，也不再难为钟倩。我叫服务员又拿了瓶全兴大曲，然后将这瓶酒分成两大杯说：黄主任，咱们就用男人的方式喝一个。话说完，我拎起杯子一口干了。黄主任吃了一惊，然后笑说：酒精沙场这么多年，今天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物，不干，对不起观众了。说完，也拎起酒杯，仰头直到见底。　
　　4　
　　等黄主任心满意足的走出桑拿中心，挥一挥衣袖，空气里留下久久不散的酒气……此时此刻，钟倩已然都在我的奔奔里进入了梦乡。　
　　我将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发动车子，送她回家。也许是红酒的后劲显露，我扶她下车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晰，我扶着她，她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向我倾斜过来。我几乎是将她抗到四楼上去的，我把她甩到床上的同时也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也许是和她靠的太近，我还没来得及翻身下床，就被她拦腰抱住。我就顺水推舟的去吻她，这是一个可以创吉尼斯世界记录的吻，它让我俩胃里的白酒和红酒都混在了一起，到最后有了鸡尾酒的味道。　
　　哥哥，我想要……她说。我明白她的意思，虽然她要字后面没有说完，我想：是男人就应该去战斗！我抗上枪，子弹上膛，随时准备冲锋陷阵。当我正要脱去她的内衣，她突然坐了起来，迷迷忽忽的说：哥哥，我真的想要……　
　　我说：妹妹你末要急嘛。她啊的一声，我知道这不是叫床的声音，她吐了，我看到一股带着腥味的东西从她嘴里喷出，避之不及。我好悔啊！　
　　战斗都没打响，就负了伤。我出门下楼的时候赌咒发誓的对自己说：江郎，以后不准再碰喝醉了酒的女人！　
　　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2点，唐榕已经趴在电脑桌前睡着了，当时电脑还开着，里面放着韩剧……我弄醒她说：快到床上去睡。她睡眼朦胧，看着我满身狼籍的样子说：师傅，我是不是在做噩梦哦？我说：不是的，师傅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5　

　　接到张寻的电话是几天后的一个黄昏，当时我正在偷看唐榕最近网上的聊天记录。　唐榕当然不在，因为我拿了一些无聊的事情给她去做，但是她却觉得这些事情很有意义。我让她买了一张重庆地图，然后去把地图上能找到的医院都做一个市场调查，调查内容诸如门诊量多少，科室设置情况，病房床位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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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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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　　　　第6节　
作者：　张寻　
　　　　　　　　　
　　张寻在电话里告诉我，他要来重庆了。我问什么时候，他说明天就到。他还说是来投奔我的，让我做好准备。张寻，我高中同学，也是大学同学，那个睡在我下铺的兄弟，那个深更半夜里爬起来问我要烟抽的家伙。（提示：张寻在小说里只是客串一个角色，友情出演，所有涉及到张寻的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往事如烟，我其实是一个健忘的人，五六年过后，我已经记不起大学里大多数同学的名字。有一次开同学会，我坐在一群人中间，感觉每个人都那么陌生，我试图将他们现在的模样还原到以前的样子，却已然不能。我们喝光了杯中的酒，唱同桌的你，唱长亭外，古道边……　
　　后来有一个胖子哭了，他抱住我的肩膀说：兄弟，你就真想不起我来了吗？我那个干豇豆的绰号可是你取的啊！然后，又一个腰上挤满赘肉面如落叶的女人举着酒杯跟我说：狼，还记得我吗，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爱情坡上的那片竹林里，我的血染红了你的枪，你说你从此拿的不再是鸟枪而是红缨枪……　
　　再然后，有很多人都找我说话，同我讲发生在和我之间的故事，原来，那些事情曾经真实的发生过了。岁月将一个竹竿样的同学变成了胖子，又将一个水蛇腰样的女孩变成了水桶腰样的女人，毫无疑问，岁月还将继续改变着我们，直到无法改变为止。我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岁月呀，你娃也太他妈无情了！　

　　张寻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是那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岁月在他的身上不落痕迹，但是他告诉我在他心里其实已经满目创痍。我大笑说：有多少个女人爬到你的心里去参观过了，是不是每个女人走的时候都给你的心来一刀？　
　　我们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他说：我这些年去过很多城市，但是在每一个城市都呆不长。我说：那是因为那座城市没有你值得留恋的东西。　
　　张寻说：我的生命好象漫无目的，我常常一觉醒来不知道到哪里去。我说：用医学的说法是你娃患上了抑郁症，我认识一个神经科的老医生，有空我带你去看一下。　
　　还写诗吗，我问他。　
　　不了，他说：自从那次一个女人当面把我为她写的情诗撕的粉碎之后，我再也不写了。那个女人还边撕边说，看是你写的好还是我撕的好。　

　　我知道张寻曾经爱过好几个女人，并且每一次都爱的死去活来，也许是对方怕真的被他爱死了，故而都提前离开了他。失恋，是我这哥们常常患的一种病，而这种病又不能被治愈，而且反复发作。　
　　我说：这么多年，你还在重复着爱情的实验吗？　
　　张寻说：你和我同样都是执着的人，我绝对相信你也没有停止猎杀那些无辜的羔羊。我看的出，你还是那匹狼，我认识的，那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狼，不同的是，你更成熟了。　
　　我们相视一笑，喝空了酒杯。是的，生活本身就是不断重复，简单的，复杂的，唯一不一样的是我们的心，在岁月的轮回中，心会慢慢变老。　
　　我问他：接下去你有什么打算？张寻说：先找份工作。我听老陈说最近办事处的商务主管辞职了，正准备招人。于是我对他说：到我们公司来吧，我们办事处正缺一个人。这个工作也清闲，主要负责医药公司回款，办事处日常事务处理。　

　　6　
　　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就是那些你还没有得到的东西。　
　　我曾经咨询一个经常当第三者，破坏人家婚姻家庭的男人，我问他是怎样做到将那些只爱自己老公的女人弄上床的。他悄悄的告诉我：下药。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蓝色的东西说：看到没有，这个蓝色的液体，滴到水中会变得无色无味，只要给你喜欢的女人喝下。半个小时后她就会自愿对你献身。　
　　更为神奇的是，她会对喝药后第一次献身的那个男人产生依赖性，就是说，你再次给她喝一滴，即便她老公和你同时在场，她选择上床的对象依然是你！所以她根本无法判断是迷上了你还是迷上了你下的药。　
　　有这么神奇吗？我还是经不住诱惑买了一瓶，花了500元人民币。晚上，我带唐榕一起到餐馆吃饭，我帮她叫了饮料，并趁她没注意将药水滴了进去。看着她喝完大半杯饮料，我的心里也算塌实下来。　

　　她吃完东西后仰头望着我说：师傅，我看你今天晚上好生奇怪哦。我想药性不会这么快就发作了吧，于是我说：你是不是觉得师傅今天晚上特别帅呀？　
　　她笑说：不是，我看你没怎么吃东西，并且一直一脸的坏笑，师傅你肯定干了什么坏事没跟我说。　
　　我想女人的直觉真的太可怕了，唐榕有时候就象带了一面照妖镜，时不时将我照得显了原形。我非常镇定的对她说：师傅象干坏事的人吗？她说：象。　
　　回到公寓，我照例打开电脑上网，唐榕照例从包里拿出日记本记日记。我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20分钟，她也没什么变化。　
　　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时刻关注着她微小的变化：呼吸，动作，眼神，时间却仿佛凝固了。到30分钟的时候，药力作用好象开始显现了，我看到她呼吸慢慢变的急促，血液开始翻腾慢慢涨红了脸，她不由自主的将外套脱了。　

　　我没想到事情原来如此简单，心中一阵窃喜。我走到她的面前，用手去摸她的额头，然后说：徒弟，你好象发烧了？　
　　我好热，她说。　
　　我说：没有其他感觉吗？　
　　她说：全身还痒的难受！　
　　我说：要不要到师傅怀里躺一会？　
　　她好象很难受，这种难受未必就是欲火中烧的难受，因为我看到她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额头还开始渗出汗珠。　
　　她突然说：师傅，我肚子好疼……然后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我已经来不及多想，给她穿上外套，然后抱起她直奔医院。　
　　我在急症室门外焦躁不安，半个小时后，医生告诉我说：情况已经稳定下来，病人好象是食物中毒了。　
　　两个小时后，唐榕彻底清醒过来，看着自己打着点滴，我正呆呆的坐在她的傍边，她小声问我：师傅，我怎么了嘛？　
　　我说：你吃东西吃坏了肚子，现在没事情了，安静睡会儿吧。她安静的闭上眼睛，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有点心疼。　
　　7　

　　老陈告诉我人力资源部已经同意聘用张寻，试用期三个月，满后再签合同。老陈还说星期六是刘枚生日，晚上大家都到三三火锅去聚一下。　
　　周末晚上六点多，我和唐榕，张寻一起驱车赶往火锅馆。老陈和他老婆潘路，会计李学强，刘枚，钟倩，高山都依次坐定了。　
　　高山说：江郎，你娃又迟到了。　
　　我说：我那个奔奔老了，跑都跑不动，每次我把油门踩到底它都没得反应。　
　　老陈说：今年公司出了奖励政策，销售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