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2-央视女主播徐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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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女人的优雅,先雅在骨上。同为西方品种,法国人不似她的邻国德国那样,生就一副雅利安人健壮的胚胎。法国女人的骨是纤细的,秀巧的,精致的,也是迷人的。在巴黎街头,很少看到臃肿的女人,无论她年龄多大。有人说,法国女人之所以不胖,是同她们的品种有关,长着那样骨的人是不易胖的。所以法国女人尽管优雅,也会尽兴地吃,法国美食多海鲜、不油腻,多吃也是不胖的。
法国女人的优雅更多来自她们的仪态。想雅首先就得免俗,优雅就是更高级的雅。想优雅就必须形而上,否则脱不了俗,又如何得以优雅。一个唯美的世界是更容易成就优雅的。相对于平常过日子,法国女人似乎更具备审美质感,那种少了烟火气的美感,让人欣赏,却仿佛不易亲近。地道的法国女人矜持地优雅着,等着你去赞赏。
有了一种形而上的心境,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就是喝咖啡,法国人也接近形而上,去咖啡馆喝咖啡才是法国人的喝法。我曾在一家咖啡馆遇到一位老太太,每天把自己收拾得精致讲究,下午三四点钟步行去那家固定的咖啡馆,找一个临窗的座位,一杯咖啡,一小块巧克力,看着窗外的街景,优雅无声地坐上两个小时。天天如此。看街景喝咖啡仿佛是法国人的一种特别爱好,即使冬天,法国人也好坐在户外,身边点着路灯似的取暖炉,张张脸都冲向马路,表情散淡地观望着,像在看别人,又像在想心事。时间仿佛不是法国人考虑的问题,喝咖啡是正事儿,是生活必须的内容,不能取消也是不能耽误的。既然咖啡都喝得如此随心又如此郑重其事,不把自己收拾得体面美丽也是断然出不了门的,不管这美丽的代价是什么。不如此,巴黎就不是今天的巴黎,女人也不再是今天的女人。
在清晨的地铁上,对面坐着一个赶去上班的女子。女人三十岁左右,一袭精心打理过的亚麻色披肩长发,黑色针织紧身连衣裙的外面,套了一件裙式的黑色风衣,身材玲珑。连衣裙的肩胸部织有少许白色的简单图案,只几道,就有别样的不同。与黑白呼应的是黑色手包上那一点白色的商标图案,还有黑色细高跟鞋沿着鞋面边嵌的一条白色的饰纹。黑衣女子长着一张极精致的脸,一双讲究的小腿,双眼精细地化过妆,涂着银白色的指甲,神色淡淡的,像屏住鼻息,悠悠地端坐在那里。我一直看着她,看到发呆。
我当时直在心里说:巴黎女子真正优雅,雅到骨头里了。我也知道,这优雅的打扮可以学,神色是学不来的,那来自于一种生活态度,那种态度就是:优雅过生活。
这样神色打扮的女子,在巴黎街头比比皆是。法国人似乎人人都在向外人表达着他们的唯美意识。法国人仿佛生来就优雅地美着。
我还惊叹于巴黎人的色彩搭配。
曾在香榭丽舍大街上,看到一个法国男人经典的红配绿。红色的毛衣和皮鞋,配一条绿色的条绒裤。男人坐在一家咖啡店外,迎着上午温暖的阳光,晒着,细致地喝着咖啡。中国的俗话是:红配绿,赛狗屁。讲的是一种配色的禁忌。而那位四十多岁的法国男人,仿佛掌握了色彩搭配的精要处,在色彩的明度和饱和度上,在红和绿两种对比色之间,找到了最恰当的分寸,让原本可能出现戏剧效果的搭配,成了日常生活中完全可以接受的,而且是大胆又养眼的绝配。红是浊度很高的红,绿也是浊度很高的绿,仿佛都含有灰,相比之下,绛红色的皮鞋倒是显得鲜亮了,成了全身的点缀,又绝不突兀。对色彩的理解和掌握,若不到一定的火候,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想法,也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搭配的。看到那个男人,我一下意识到,相对于法国人,我们平素在着装色彩的搭配上,实在是太平庸了。惭愧。
说到平庸,我又想到在街头看到的另一个法国女子。女人四十多岁,身材高挑而且苗条,一件普通的呢质西服,配了一条随意的牛仔裤,两厘米后跟儿的皮鞋,极其平常。不平常的是她身上的一条围巾,丝棉质感,长长的,在一边肩头打了个牡丹似的花结,余下的围巾一头搭在后背,一头飘在膝盖上,随着身体的走动,围巾婀娜着,配合一对金属质感的稍显夸张的几何形耳饰,原本一身普通不过的装扮立刻熠熠生辉。看来平常与平庸都不是巴黎人的选项,他们爱美的心思和艺术化的品位,是注定要让他们显出不俗与不同的。
我在法国的日子,主要是闲逛,在路边的咖啡店喝咖啡。也是,我就是一个十足的看客,看法国人在我眼前来来往往。看似无所用心地看,看久了,就不知把什么看到心里去了,久而久之,就长到心里了。
巴黎的优雅有一种梦里的格调,轻易地,就让人迷失。
《女人是一种态度》 我的美丽心得做一个丝巾美人
我有一堆丝巾,从不清楚它们到底是多少。除了夏天,我总会选一条或大或小、或长或方的搭在胸前,已经很久了,早成了习惯。
还是姑娘的时候,有一次学着外国电影里的女主角,把丝巾包在头上,让一屡卷发垂于前额,戴一副墨镜,看上去像个明星的样子。那次我意识到,丝巾除了保暖,更多的还是扮美,它不是实用品,而是化妆品。恰巧这种化妆品的投入并不太高,所以,有顺眼的我就会想着买,像小女生攒自己的玩物:越多越好。
有这种爱好的女人应该不少。我有个做时装杂志的朋友,她说她的丝巾有几抽屉。我们彼此见面,每次都发现对方身上的丝巾是新的,系法也不同。上次随意系了个结,这次在打结前还来个左缠右绕。丝巾一被缠绕,便有种魔术般的魅力,胸前那色彩斑斓而又毫无章法的一团,不知变成了什么东西。色彩无章法地翻扭,是丝巾系在胸前最炫的一种效果,越是一眼看不明白,就越想看明白。丝巾离脸那么近,如此一来,系丝巾的目的之一就达到了。
有时,我会心血来潮,把丝巾摊在床上,一条一条过细地看。看过,再在身上来回比划,看怎样的搭配才是最佳的效果。我发现,丝巾是可以随意在身上铺张的,无一成规,无一定规,完全随己所愿。那时候,手里摩挲着丝质的柔软,发现丝巾真是可爱体己之物,像乖顺女人的性格,又像饱满细致女人的身体,看着她,拥着她,无论怎样,都是称心。
中国入世谈判的时候,谈判对手里有位美国女人,名叫巴尔舍夫斯基,瘦削的脸,瘦削的身材,一身西服之外,肩上总披着一款大方丝巾,丝巾天天换着,像男人精心换着的领带。丝巾让巴尔舍夫斯基的职业外表多了一层女性的柔和气质。职业装花哨不得,丝巾是尽可以随想象来的,久而久之,肩披丝巾成了巴尔舍夫斯基的着装标识,一日不披竟像少了什么似的。
我对丝巾的用法没那么刻意,真的就是随心所欲。最早,我在衬衫的领子里系一条纯色的小方巾,衬衫多是布质的,男式一样的立领,配上方巾有种牛仔似的潇洒。我以为脖子上系小方巾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脖子最好细长,气质上洒脱些,否则系上小方巾反而会局促和累赘。
后来,我发现了大方巾的妙处。大方巾通常图案丰富,色彩变化多样,在身上如何左缠右绕都能凸现装饰的匠心。我有时就随意在脖子上绕两圈,或者毫不管束地飘在胸前,快掉了时顺手牵一把,那种漫不经心的洒脱劲儿,作为职场女性形象的一点调剂,似乎不错。同事们一见我,经常问:哎呀徐姐姐,丝巾哪里买的,好炫哦!大约她们也意识到丝巾在我身上的妙处。我这个人没什么保留的,大家怎么问,我就怎么答。比如秀水市场、一些专卖店,都是我经常挑选丝巾的地方。有时我干脆把丝巾取下来,谁问我,我就往谁身上一系,让她自己体会。有次,我穿了一身黑,上下显得过于规整,就选了一条长形黑色有醒目白色图案的丝巾,丝巾的两头有一尺长的黑丝穗,我把丝巾在脖子绕了两圈之后,让那丝穗落到胯部以下,虽身体的活动自由摆动。白色图案扎眼,黑色丝穗摇,整体效果既时尚又女人味儿。我走进办公室,同事鲁健笑脸一开:哎呀,惊着我了!
既是装饰之物,就该让丝巾成为全身的亮点。有人化妆喜欢突出脸上的什么,比如刷很重的睫毛,或者描醒目的嘴巴,丝巾是另一种化妆品,你想突出哪里,你就可以把它放在那里。比如,把丝巾系在随身提挎的手包上也很不错,看似无所用心,实际匠心独具。有闲心在手包上系丝巾的女人,一定是生活细致,品位讲究,而且有诗心的浪漫女人。这种女人在街上走过,我总会多看上一眼。
既然要成为全身的亮点,采用大的对比色是最好的办法。再大的丝巾铺在身上都成了局部,所以丝巾的颜色尽可以鲜亮,图案尽可以夸张。比如穿一身黑的时候,就可以在胸前挂一条以大红或大绿为主色调的丝巾,一定漂亮极了。我的丝巾基本囊括了天下能想到的色彩,美丽至极,绚丽之极。当然,这类丝巾最好系在纯色衣服上,否则,彼此纠缠不清,什么效果都没了。
为了搭配的方便,我还为自己准备了三条纯色的丝巾:红、黑、白,在需要的时候,它们就会画龙点睛。2005年8月在新疆塔中油田直播,我穿上了油田工作服,那是一件蓝色牛仔短衫,看似极为平常,我就在领子里系了一条鲜红的丝巾,工装竟产生了时装化的效果。大家都觉得我的主意不错,不知我为何有那样合适的搭配。其实我只不过在准备行装的时候,把各种可能遇到的搭配需要都考虑过了,顺手用上而已。我身上的红和蓝,在黄沙的背景下,构成三大对比色,拍出来漂亮极了。
丝巾就是这样,会让一身平庸的打扮顿生光彩,也会让原有的光彩再锦上添花。做个丝巾美人特别合算,有时就是花最少的钱,立显最意想不到的效果。
法国爱马仕品牌的丝巾是丝巾中的极品,我承认那确实是好东西。但我购买丝巾决不限品牌,只要好看,什么都行。所以,我有一二十块钱一条的,也有很贵的,全凭自己的喜欢。
据说丝巾有无数种系法,只要你有足够的想像力。我看过这方面的书,看完就忘了。那种过于复杂的东西我会本能地排斥,我喜欢简简单单。我对把丝巾刻意系成各种花样,一直心存保留(有些还行)。我以为,什么东西一旦透着特别的刻意,就显得不高级了,系丝巾也是如此。丝巾是装饰品,就像化妆一样,刻意的浓妆艳抹总不是上品。化妆如此,用丝巾作装饰也理当如此,同样为了装饰,原则应该是一样的。否则,女人一矫情,定是比什么都可怕的,如果那样,就不如洗干净脸,披块白布在身上了事。至少,那样还有一份自然。
《女人是一种态度》 我的美丽心得我的美容态度
中央电视台有间美容室,是许多女职工爱去的地方。我在那里办了一张美容卡,几年了,总没用完。我一去,只对美容小姐说:来睡觉了。姑娘们都知道,尽量给我找僻静的地方躺着,再盖上厚些的毯子,好让我安心地睡。
美容对于我,就是累极了换个感觉睡觉的地方。
第一次接触美容是二十七岁时,刚生了儿子,觉得自己又老又丑。刚生了孩子的女人有种特定的不自信。怀孕让身姿走形,生产又历经生死,那一时期的女人从心态上似乎同漂亮无缘,生产结束之后,有种急不可待的还我青春的渴望。
那时我干了不少现在看来似乎很不理性的事,比如盲目地买衣服。因为姑娘时期的衣服不能穿,怀孕生产前后一两年放弃打扮,在对时尚和自身都没有太多确定的情况下,产妇便一股脑地钻进自我改变的情结中,不管是什么,先买了再说。
我当时买的衣服现在看来纯粹莫名其妙。因为腰围大了,全身脂肪厚了,又初为人母,本能地觉得姑娘时代所有的鲜亮都变得可望不可及,而又不甘心妇女身份的确定,那种心态之下的购买结果可想而知。穿了没几日,就觉得那些衣服不知是谁买的,为什么要买。有一天去柜台看衣服,一个十八九岁的售货小姐拿着一件中年女装我说:这件衣服挺适合你的,三十多岁,正合适。当时差点把我鼻子都气歪了。
初为人母的喜悦和姑娘丫头气的放弃或丧失,在那么一个时间段一起涌来,让心思细腻的女人毫无防备。我记得那时就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儿子高兴,看着自己生气。妈妈对我说,别再瞎买了,浪费钱!
产假还没休完,有朋友告诉我,什么地方刚开了一家美容店,听说不错。我那时其实没有任何皮肤问题,只是觉得美容应该能使人漂亮,我只需要重新漂亮,为什么不去。店老板是个不到三十岁的离婚女子,在深圳学了一个月,自己就开店了。那时长沙的美容店没几家,她的美容店在长沙是个先锋店,我去美容店等于赶了一个大时髦。那举动同我当时的心态也吻合:当了妈的女人不能被时尚抛弃。
以我当时的经济能力,不可能定期去美容店做美容,后来发现所谓美容只有几小时的效果,第二天还是原样。这给了我一个很不好的印象。渐渐,去美容店少了,尽管老板又热情又优惠,我终究没有再去。我那时不懂得,美容是更高级和仔细的皮肤护理,同皮肤的日常护理一样,贵在坚持。美容同健身都是同一个道理,只有坚持,并且把它作为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效果自然就在方式中显现。我当时没有那样的经济实力,也不懂得做美容其实就是一种生活方式的确定和选择,草草地试过,也就草草的收场了。
也许,那样的试过,使我对美容有了一种先入为主的概念,美容并不能使人漂亮,花钱而已。而且我也发现,自己最好的美容方法就是洗干净脸,睡好八小时觉。这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