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香-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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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娶了妻子以后,看来得做出些少妥协了。他不想被人服侍是一回事,总得让人来服侍欧阳婉吧。
“呃······展······相公,你先喝口热茶,解酒。”
欧阳婉虽然还是红着脸却关心起满身酒气的展眉来。看展眉喝得眼睛都红了,她暗自心疼不已不知今晚夫君大人喝了多少酒呢。
“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徘什么相公夫君的,听着真别扭。”
展眉接过茶一饮而尽,暖暖的热茶流过喉咙,感觉舒服了不少。
“不合规矩的……”欧阳婉咬了咬下唇。
“夫妻之间讲什么规矩。我也没打算叫你娘子啊。”
展眉拉了欧阳婉一把,两人一块儿坐在了床上。欧阳婉的心脏狂跳不已,差点就要从喉头跳出来了,哪里还会记得反驳展眉关于称呼的问题。
“婉儿。”
就在欧阳婉紧张得要昏过去的时候,展眉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却正儿八经地和她说起话来。
“既然咱们成了父亲,往后就要在一块儿过日子了。我不管别人家夫妻俩是如何相处的,但是我喜欢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管那些什么破规矩之类的东西,好么?”
“嗯。”
欧阳婉点点头,心里很感动。
别人都说她嫁得好,嫁了一个家世、人才如何如何出众的男子,下半生定然是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不知道多享福。
欧阳婉也觉得自己的夫君很好很好,但却不是世人所想的那样“好”。展眉最好的地方,外人是看不见的。
那就是他对她,是全然的信任、爱护、疼惜。这才是展眉最弥足珍贵之处,比什么都重要。
“那,以后我在人前还叫你相公,咱们俩人的时候,我······我再叫你展眉哥哥,好吗?”
“叫展眉就行,哥哥嘛,有时候叫就好了。”
“有时候?”
欧阳婉疑惑地看了展眉一眼“什么时候?”
“比如这个时候……”
展眉邪邪地一笑,双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欧阳婉身子顿时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展眉的面孔在她眼前不断放大······
“唔……唔……”
她下意识地想推开展眉,却被展眉猛地攫住了水润欲滴的双唇,全身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一点点软了下去。
“嗯······”展眉贪婪地吮吸着欧阳婉的朱唇,甚至以舌尖探入她的檀口中窃取着更多的芳香。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几乎是撕扯一般,粗鲁地解开了欧阳婉那一层层繁复华丽的喜服,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
虽然展眉前后两辈子加在一起也没有过女人,不过这种事属于无师自通的范畴。再说他好歹也是经历过苍老师之流启蒙的现代男性,该会的不该会的,呃……都会了。
桌上的两支喜烛不住滴着红泪,发出噼噼啪啪的细微响声这小小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床上男女的喘息声里。
不知何时,欧阳婉洁白如玉的娇躯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遮蔽,被展眉粗壮的手臂抱起放在朱红色的床褥上。红白相映之下,她娇美的身子显得愈发迷人。
欧阳婉已是十七岁的花季少女,正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美的时刻。
少女纤浓合度的胴体点燃了展眉身上的熊熊烈焰,展眉双臂一展再次将她用力搂紧。
欧阳婉嘤咛一声纤手抓住了展眉粗硬的手掌,喘息不已。展眉的手正压在她青春勃发的雪胸上,手上的茧子轻轻擦过那粉嫩的顶端,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让欧阳婉娇颤不已情不自禁地“啊”地尖叫起来。
她扭动着想避开展眉的“魔爪”,展眉哪会让她逃开?他手上微一用力,欧阳婉忍不住再次尖叫出声剪水双眸禁不住滴下泪来。
“不要……住手……”
“嗯?”展眉不但没有停下来,另一只手反而往更下方探去。“想让我住手啊?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好哥哥,不要……”
欧阳婉娇声轻颤反而更激起了展眉的热情。他轻轻探入她嫩如豆腐的大腿内侧,欧阳婉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扭动得更厉害了。
“好哥哥,求求你,别……”
欧阳婉羞得想昏过去了!
出嫁前,她也在母亲的引导下看过女子婚前必读的“春~宫~图”,当时以为最羞人的莫过于那般情状了。可是······可是真正经历起来才发现自己做的心理建设根本没用啊!
尤其当展眉因为常年练武而变得略为粗糙的手指触碰到她最娇嫩的某处时,欧阳婉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这种······这种又羞人又美妙°的感觉……她不能叫出声,不能
展眉怕未经人事的欧阳婉一下子经受不住破身的痛楚,依然很有耐心地撩拨着她全身的敏~感地带。可是他的忍耐力也快到极限了,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
“对不起婉儿,你忍着些……”
他健硕的身子用力压了上去,结实有力的肌肉烫到了欧阳婉同样灼热的肌肤。平时穿着衣裳,欧阳婉根本看不出自己的夫君竟是如此的强壮,可现在的他……健壮得让她害怕····`·
“啊……”
随着那几乎要将她身体撕裂的疼痛来袭,欧阳婉哭喊着伸出藕臂搂紧了展眉的健背,指甲深深陷进了他的肉里。
展眉完全感受不到背上的刺痛,他无法控制自己再去顾及欧阳婉的感受,彻底放纵了自己所有的冲动,如同野马般在心爱的女子身上狂狼地驰骋······
“好哥哥,好哥哥,你轻些…···”
就在一双新人沉浸在爱河中的时候,某个失意的人刚从狂醉中清醒过来。
“世子,您醒了?”
牧若飞睁开迷离的醉眼,恍恍惚惚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小丫鬟。啊……自己刚才在展眉的喜宴上喝醉了,怎么还没回到临川王府去么?这里还是凌府吧?
(小胖粗线了……)
(颤抖着发出这一章,生怕有什么敏感字会被河蟹~~~喵~~~亲们我容易么,一百万字了才敢放肉啊!咩~~~多么的罕见~~~~)
(为了表示对伟大编编的忠诚【我真是太狗腿了】以及答谢广大投了腓票的好基友们,今晚蔷薇再加一更,但是时间不能确定哈。反正你们懂我的更新时间的······你们睡觉前等不到就明早看好了。)纟
第三百四十二章:相识于红尘,相忘于江湖(加更)
牧若飞扶着快要爆裂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那小丫鬟忙不迭给他递上热茶。
另一个小丫鬟早已端来了一盆热水,打湿了巾子请他抹脸。
“世子爷,您可好些了?”
牧若飞刚擦了一把脸,稍稍恢复了一些神智,便看到自己的贴身小厮常满从外间快步走了进来。
常满看牧若飞清醒了不少,才告诉他刚才的情形。
今天展眉成亲,临川王府也接到了帖子,不过游王妃要照顾病重的牧王爷就没出门。牧若飞本不想来,然而又始终不愿死心,还是怀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到凌府来喝喜酒了。
但身为新郎官的展眉没有空和他说闲话,舒绿又在后宅招呼女眷不曾露面。牧若飞来了一趟,除了看着远处的夏涵干瞪眼以外,什么也干不了。
他和信安王府的小爷们坐在一处,话不投机半句多,只好低头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婚礼喜庆的气氛对于失恋的人更有刺激效果,牧若飞酒入愁肠愁更愁,很快便醉得人事不知。
“小的本想让凌府的弟兄们搭把手,让小的扶世子爷回车上去。但凌家少爷说,就让世子爷在客房这儿先歇歇,若是酒醒得早便回王府去,若不然,便在这府里留宿吧。”
“小的也不是躲懒,委实是世子爷您醉得厉害······”
“行了,嗦嗦的,真麻烦。”牧若飞知道自己这小厮儿是个婆婆嘴,要不是看在他办事还算伶俐的份上,才不耐烦把这么个话唠小子搁在身边。
他问常满:“如今几更天了?”
“刚敲过一更。
一更天·虽然不算很晚,但是的确不太方便出门了。
正在此时,屋外突然传来舒绿的声音。
“杏儿,世子酒醒了?”
牧若飞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倒把身边的常满吓了一跳。
他竖起耳朵,又听见舒绿在说:“那你把这碗香菇炖鸡面给世子爷端进去,让他用点宵夜暖暖肚子。”
舒绿的声音还是那样轻柔动听,牧若飞听在耳中,心里又甜又涩。
这么晚了·她还没休息,亲自过来给他送宵夜······可是,他还能再享受多少次她的关心呢?
牧若飞再也坐不住了,立刻起身走到外间,将正准备离开的舒绿叫住了。
“凌妹妹。”
舒绿其实本想放下面就离开·不大想和牧若飞朝相。一来时辰太晚了,两人在一块儿说话不大合礼数。二来,她也是心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牧若飞。
她猜想牧若飞应该已经得到她定亲的消息了。可是牧若飞会有什么反应,舒绿却着实没底。
然而牧若飞都出来了·她没理由一句话不说就走,只好转过身来朝他福了一福。
“世子,真是对不住,这客房委实简陋了些,就请世子将就一晚吧。”她指了指桌上的一壶茶水,说:“这是我新煮的醒酒茶,你先吃点宵夜垫垫肚子·再喝上两杯茶,明儿早起就不会头疼了。”
说完·她低下头咬了咬下唇,又轻声说了一句:“世子伤势未愈,不该喝这么多酒。往后可别再喝了。”
按理说,她该对牧若飞不假辞色才好。可见到牧若飞忧郁的眼神·她又硬不起心肠来板着脸。再说,牧若飞的身体也的确不该酗酒。
牧若飞静静听她说着话·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不知该从何说
他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得知舒绿和夏涵定亲的那一天·他大发雷霆,几乎要把自己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个精光。要是按他以前的性子,他指不定就冲出王府找夏涵“算账”去了。
你小子太不地道,居然趁我养伤的空隙,撬了我的墙角!亏得我们还是师兄弟呢,我一直将你当好友看待,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然而牧若飞毕竟长大了许多,就算冲动的性子依旧故我,终究要比以前理性了。
人家都定了亲,他再去闹,岂不是要给舒绿惹事?万一闹出什么流言,让人私下说舒绿不检点到处勾搭之类的,他就是死一万次都没法挽回啊!
牧若飞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找夏涵、展眉咆哮,只关在家里生闷气,就是顾忌着舒绿。要不是为了不给舒绿抹黑,他早就约夏涵出去单挑了!
游王妃还是怕儿子做出什么傻事,一再开解他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谁让他们俩就那么巧碰在一处了呢?你还是赶紧把这事忘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母亲再给你找个好的······
牧若飞对母亲的安慰,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听到心里
天涯何处无芳草,可是谁有舒绿好?
谁能有舒绿的聪慧,谁能有舒绿的才干,更重要的是——谁能像舒绿一样大吼一声把自己从困境里叫醒
牧若飞在认识舒绿之前几乎没有注意过同龄少女,当然在认识舒绿之后还是没有。自始至终,除了舒绿之外,他就没有正眼看过哪家的姑娘。
在他看来,还有人能比得上舒绿吗?
没有了。
可自己偏偏在西南战场上受了伤,不仅差点残废,更耽搁了向舒绿提亲的时机。要是自己能够再早一些提亲······
“要是我早一些向你提亲,你会答应吗?”
牧若飞冲口而出,屋里几个下人听了顿时面色大变。
这位世子爷在说啥?太惊悚了,他们一点都不想听到主家的八卦啊!
应该说,大多数的仆人,对主人家的私事都是很有兴趣的。但是,他们却不想让主人眼睁睁看着他们听八卦。
等主人回过神来,就算不“杀人灭口”,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舒绿也是脸色一白,顾不得失礼·转身就往门外走。这孩子,怎么又说起疯话来?
当着好些个下人的面,他让她怎么开口回应他!
看舒绿真的要走,牧若飞急了。他快步走到舒绿身后,急道:“凌妹妹!你就让我死个明白吧!”
这话说得实在太重,舒绿不得不又停了下来。下人们都是极有眼色的,纷纷退到门外去了。虽说大概也能听见他们的说话,但好歹是做出了回避的姿态。
房门就那么大开着,想听不到还真是有难度。可舒绿是绝不会把房门关上说话的——本来就够逾矩·还要关门,她的闺誉就等着彻底扫地吧。
“世子言重了。夜深了,您该早点休息才是。”舒绿刻意平板着声音说话,依然保持着背对着他的姿势,不想回头和他对视。
牧若飞却偏走到她侧边来·紧盯着她,说:“只要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就再也不问了。”
舒绿便叹息一声。
不能否认,她一直对牧若飞的率真很有好感。在这个人人都戴着“规矩”面具的世界里,牧若飞的率性自为·让她倍感亲切,和他相处毫无压力,确实很是愉快。
可是······
“舒绿一个女儿家,哪有资格谈论婚事。世子还是请回吧。”
她不想伤他更深,也希望他不要再追根究底。可是牧若飞憨是憨了点,人也不傻。
“别的女儿家自然是没有资格在长辈跟前插嘴的。可夏涵的提亲,你若是不点头·也成不了事。”
牧若飞沉声道。
舒绿心头一跳,想不到牧若飞看她还看得挺准。的确·那天正月十五在金水桥,她是有机会推脱夏涵的,可她却默许了夏涵的提亲。
“……世子说笑了。”
“我不是说笑。凌妹妹,别人不知道你·我却是清楚的。自从在江城遇上你们兄妹,我就知道你哥哥对你是何等的言听计从。婚姻大事·他绝不会不和你商量。”
唉…···
想不到,牧若飞也不是个好糊弄的啊。
“…···所以·请你告诉我,我如果比他早一步,会不会有希望?”
舒绿又沉默了。
她再次叹了口气,举步欲行,牧若飞却粗鲁地一步迈到她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看来他今天听不到她亲口回答这个问题,是不肯罢休的了。
“不会。”
舒绿深吸一口气,轻轻吐出这两个字。牧若飞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答案打击得身子一晃,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