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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富家女 席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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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当初在你只是个叁餐不济的工人时,就引来了叁名爱慕者,那日後开了公司当老板,我是不是得担更多的心?」

「反而不会。」他摇头。

「为什麽?」她从他怀中坐正,与他对视。

「那是一个很好笑的情况,你不以为吗?一个看中我的学历,当我是白马,单纯得只是想当硕士夫人;一个看中我的钱,呃 至少是有良心的人,肯承担下养一家子的责任;最後一个,则是想找从良的男人罢了,看透了小白脸的本质,怕挣了一辈子的钱被淘光,於是看中了我这型老实平凡的男人,也认为花钱助我开公司,付出金钱心血,就不怕我跑掉。她们都清楚本身的条件相当的差,怕是不会有正常男子看上眼了,於是我便成了炙手可热的人选,比其他的工人好上了一些,不嫖不赌不烟不酒,努力工作又不乱花钱,相形之下,她们便把期望放在我身上。因我看来不是好人家出身,住在违章地段,但洁身自爱,她们便依附了过来。我不认为那是真正的倾心,而只是不得已中的选择而已。也许我是人浪漫了些,认为婚姻的构成在种种条件的考量外,必然要有一分真心相许,否则不会幸福。」他忍不住吻了下她唇:「而我认为我的执着是对的。」

「但……但……我也是有目的才……才接近你的呢!」她羞愧地自首。

「哦?」她能有什麽目的?

「我很爱钱,你知道的。」见他点头才又道:「其实我第一次向你搭讪……是因为你看起来很像我看到钱的感觉,让我热血沸腾、心跳紊乱不止,所以一直想认识你呢!」她垂下头,不敢直视他。

像钱?康恕馀苦笑了出来,难怪有时候会听到她喃喃叫着「钞票男」,原来如此。是不是该感到无比荣幸呢?

嗯……确实是的,人人都知道她爱钱爱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否则他们何必一边谈情说爱,一边做着塑胶花?如果她爱他如爱钱,确实是他的荣幸。

「你会永远像爱钱一般的爱我吗?」他问。

「会。」不假思索,她迅速点头。

他笑,搂她入怀,给她深长的一吻。

门铃声穿破了浓情蜜意的气氛,棒打了花前月下的美景,使他们俩匆匆分开。

会是谁呀?晚上十一点了还上门叨扰?她起身打开大门。

铁门外站的是她新妹夫,不待她开口,陈善茗已问:

「我老婆呢?」口气不善得很。

她打开铁门,让他进来!

「她没有过来呀。中午你不是出去找她了?找到现在还没找到吗?」

「找到了,又给她溜了。」他进门扫视小小的房间,对康恕馀打了招呼又道:「如果她没来这边,大概回你彰化的家了。有没有电话?」

富蓣打量着他凌乱的头发,以及似乎刚睡醒的面孔,不得不怀疑某种可能性,但在上司兼妹夫迫人的眼光下,只得先找到妹妹再说,於是拎起电话打回家。

接电话的是她的小弟,她道:

「富豪呀,小蔷有没有回家?」

「不要连名带姓地叫我!」二十岁的小男生依然未脱 扭的青春期,连名字都敏感得不许人叫。

「废话少说,她有没有回去?」

「有啦!现在睡着了。她没跟你说要回来吗?」

「没有。她有回去就好。爸妈也睡了吗?」

「老爸还在算利息啦,他要算哪一家的银行利息比较多,还有他所有的资产现值。每天晚上不这麽做他哪睡得着。」富豪咕哝着。

「好,那你告诉老爸,明天我要待男朋友回去,顺便提亲,叫他们穿好看一点,对了,乾脆把当年他们结婚的那一套衣服翻出来穿。要记得说哦,长途电话很贵,不与你扯了,我挂 」

「老姊!你要嫁人了!?」那头传来大吼!

死小孩,没事吼那麽大声做什麽?

「对啦!」她挂掉电话,然後把话筒拿起来,以免再遭受打扰,转身对陈善茗道:「她回家了,不如明天与我们一同回去。你也该见见岳父岳母了,真是的,我还以为你们不会玩真的哩,这下子不玩真的也不行了。」她敢肯定老妹被他吃掉了。

「她是我老婆,我从不儿戏。」他冷声说着。

「好好,随你大爷高兴。明天中午下班之後这边集合,你最好准备承受丈人的气,悄声不响地把人娶走,我老爸不好对付的,你自己去说明原委。」

「我会的。」

※ ※ ※

富李昭濂一大早便开始杀鸡宰鸭,更确切一点地说,是在凌晨叁点半被老伴唤了起来,开始准备迎婿大餐。大女儿从昨日晚上投来一枚炸弹说要结婚之後,电话便打不通了,两者只好乖乖地找出最好的衣服静待女婿来到。

心里难免有丝埋怨:

「没来由地说要结婚,也没带回来给我们看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依阿蓣那种鸭霸的个性,我看很难有人会喜欢,不会是回来骗吃一顿好料的,就没下文了吧?阿蔷,你姊真的有男朋友吗?」富李昭濂一边剁着鸡肉,一边问着。

正在一边剥豆荚的富蔷只敢闷闷地「嗯」了一声。

富有待拎了熨好的两套衣服挤进厨房来。

「老太婆,你要不要穿穿看?要不要修改一下腰身?」

「不必!老娘的腰身数十年如一日,都是二十六腰,不必改了,倒是你管好你的啤酒肚吧!」富李昭濂回了一句。声音继续埋没在剁剁声中。

「阿蔷,你大姊也真没意思,有男朋友也不带回来给我们鉴定,现在要谈及婚嫁了才给我们看一下,等一下回到家非打断她的腿不可,太不尊重我们了。」

没事先鉴定就要打断腿?那……那暗自结婚的不就要自杀谢罪了?富蔷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脚下偷偷抹油,想不着痕迹地离开厨房。

「阿蔷,既然你大姊都有男朋友了,那你呢?有没有交到男朋友?」富母问着。

「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啦。」只有老公一个,能不能无罪?

「对了,昨天你没事跑回来做什麽?是不是又失业了?」富有待随口问着。

富蔷硬着头皮回答:

「我现在是没有工作没错。」

「哎呀!你怎麽老是换老板呀?这样是赚不到钱的,明天就回台中赶快找工作,知不知道?」富母叫着。

「老爸、老妈,阿姊回来了!」富豪在前厅扬声叫着。

「阿豪,赶快把前厅的零件收拾好,免得客人没地方坐。夭寿哦,衣服都还没给它换好。老太婆,快点上楼换衣服!」富有待尖叫着。

两位老夫妇正要忙着上楼,而富蔷也想钻到楼上去躲,怕阿姊带来另一位不速之客,反正先躲起来再说。

「阿蔷,你上来干什麽?」富母问。

「我……我头痛,我也换衣服,呃……顺便睡个觉。」她结结巴巴地说完,闪入自己房中,发誓死也不出去。

五分钟後,富有待夫妇下楼见准女婿,却见到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男子。而他们皆各自带了大礼放在桌上。

一个看来老实温文;一个看来贵气英俊,并且颇有成功人士的味道,紧紧吸引住所有人的眼光。

「哪一个呀?」富有待直接问出口。

「爸、妈,他叫康恕馀,我的未婚夫。」富蓣勾住准老公的手臂向前问候父母。

「哦……那这一个呢?」富有待含笑点头,心想也应该是这一个,才有可能去容忍他坏脾气的女儿。另一个男人看起来太俊美、太强势、太成功,不像会低就他们这种小户人家,他想都不敢想哩……但,他来干什麽?

「他是我老板啦!」富蓣还不急着掀开今天的高潮戏。

「哦,你老板人真好,来帮你提亲是吧?不好意思啦,我们并不介意一定要有什麽人来提亲。其实只要两情相悦就好,古老的礼俗不必看在眼底啦。」富母恍然大悟。

「他不是来……算了。老爸,我们决定九月结婚,你赶快看个日子,以免这个女婿跑掉。快,黄历在哪里。」

真是教女无方,哪有女孩这麽不知羞的。富有待狠狠瞪了女儿一眼,才歉然地看向康恕馀。

「不好意思,见笑了。咱们还没聊一聊哩,既然你决定要娶,我也没话可说,我们来讨论一下细节吧!」

「对不起,我想知道小蔷在哪里?」陈善茗有礼地打断他们的交谈。

原来……富氏夫妇笑了出来。敢情这英俊的小夥子对他们家小蔷看对眼了,今天特地前来,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呃……这位……老板……」

「敝姓陈,陈善茗。」他指着桌上十二份大礼:「这边是见面礼,这边是聘礼。」

「没……这麽快吧?」富家夫妇几乎喘不过气来。现代的求婚流行坐太空梭吗?「爸、妈,事实上我与小蔷已经结婚五天了,今天才来拜见,真的很失礼。」这枚炸弹主事人亲自去投,炸了个不知情的人头昏眼花。「什……什麽?」富有待猛喘气,对这消息消化不良地直想昏倒了事。「富蔷!你这死丫头给我死下来!」富母以媲美女高音的声量传了懿旨到楼上。

富有待指着陈善茗的鼻子说不出话,只好再指向大女儿:「富蓣,这是怎麽一回事?你怎麽当姊姊的,居然让她偷偷结了婚……天啊,是不是「有」了?她是不是在台中给我乱来?」

「老爸,没有啦!小蔷昨天以前还是处女啦!」

「那你……你是不是也给我……」

「伯父,我与小蓣仍是清白的。」康恕馀连忙澄清。

「阿蔷 」富母插腰站在楼梯口吼人。

「二姊不在楼上,可能从後门逃走了。」

陈善茗听了立刻从门口冲去,但富蓣及时拉住了他。

「我想她最常躲的地方是一百公尺外的那间小学。学校的教室後面有一座凉亭,你可以找到她。」

他点头,立即跑了出去。

在全家皆鸡飞狗跳的此刻,富蓣挽着未婚夫,潜到厨房,享用起美味的宴客餐。多麽美好的一刻呀!天下皆乱,唯他们独独幸免。

「没问题吗?」康恕馀看着怒号阵阵的前厅。

「没事的。有事也不关我们的事。」她夹了一块卤肉到他碗中,尽兴地大快朵颐。

如果一个女人同时得罪娘家与夫家,那她还能往哪边靠才不会被诛灭?一如像诛灭蟑螂一样。

富蔷哀叹地将头埋在手心里,完全不敢面对现实。肚子饿个半死不说,还不敢回家,身上又忘了带半毛钱,无处可去,她真是可怜得连老天也要再叁叹息。

「小蔷。」

「喝!」她猛地跳了起来,正巧被丈夫搂了个正着。

「为什麽自己跑回来?」他问。

「哈哈哈,你来了呀,好巧,我爸妈一定会很欢迎你的,你快去我家,我待会就回去。」她手忙脚乱想挣脱他的抱搂,可惜未能如愿。

他不予理会,只问:

「为什麽逃开?没有一个丈夫喜欢被抛弃的滋味,更别说不告而别了。」

不交代清楚好像很难活着回去。她低下头,轻道: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一切。你知道……我们都赤裸裸的……而我又没有过这种事的处理经验,那个……小说里面老是跳过这一段,我没有可资学习的范本,只好……

先走开再说。反正我觉得很奇怪就是了。」

他叹气。

「你想,如果每一个新娘在洞房之夜过後都逃走的话,这世上恐怕很难有传宗接代这一回事了。而外人肯定会笑新郎技术太差,才会吓跑妻子。」

「谁叫你不好好地等叁个月。」她指控。

「我想就算等上叁年你也照样会逃走。」他低头吻她:「走吧,该回去负荆请罪了,希望你父母的怒火已消了大半。」

「我可能会被打死……不然我们偷偷开车回台中好了,等他们忘了这件事再说。」超级鸵鸟出了个馊主意。

自然她的丈夫不予以接受。

「对不起,我不作兴当人的地下丈夫。」强势地拉她走向家门的方向。

「都是你,如果你不会突然拉我去结婚就好了。」她开始怪罪别人,尤其是他。

他是没什麽反驳的话啦,不过每当她抱怨一次,他就吻一下,直到她闭嘴为止,倒也成功地遏止她染上黄脸婆必有的唠叨病。

就这样一路走回她的娘家。

※ ※ ※

实在不是富有待爱钱,他真的不爱钱,至少不会为了一大把的聘金而原谅女儿的先斩後奏。呃,他之所以会原谅小女儿,则是因为反正她嫁的是一名青年才俊,一定会好好疼惜她,所以他们夫妻才消气的。

绝不是为了一百二十万的聘金,也不是为了区区的见面礼:一辆宾士车,以及一套上百万的钻饰,更不是为了宴客费用一律由他承担。真的不是啦!否则相较於大女婿的一穷二白,他们也没有大小眼待之不是吗?

照说他们富家一直是兴旺不起来的小户人家,富蔷嫁给条件那麽好的人实在是有点高攀了,所以在谈及迎娶细节时,富有待忍不住说了:

「善茗呀,其实我们也不会要求你一辈子对阿蔷忠心啦!以你条件那麽好,以後偷腥也情有可原,不如我们来上个契约吧!如果你将来不要阿蔷,给个几百万安顿费用你看如何?」

噗!连同一边在喝茶的康恕馀也失态地喷出茶水,共同地溅了岳父一身。

富有待呆呆地问:

「我说错了什麽吗?」

「爸,我确定我们此刻在谈的是结婚细节,而不是离婚细节。」陈善茗口气不佳。他看起来真的有那麽不可靠吗?为什麽只要求他立契约?

「对呀!但如果恩爱不再,谈钱不是最实际的吗?」

「岳父,我们都不会欺负您女儿的。」康恕馀诚心说着。

「你不会的,因为阿蓣很强悍,聪明一点的人都宁愿她是贤内助而不与她为敌,否则会死得很难看。何况你也没那个身家去花心。但善茗有呀,我家小蔷又向来比较笨,我们还是先谈一下比较好。」

富蔷在一边很高兴地点头:

「有的,上回我与阿姊讨论出一点心得,一年以一百万来算,十年以後以五十万来算。

假如我嫁他八年离婚,他就要给我八百万,嫁十二年就可以得到一千一百万,如果」她的话被做丈夫的瞪掉。

「结得愈久,领得愈多。」富蓣笑嘻嘻地依在未婚夫怀中,躲过妹夫射来的死光。

这富氏一家的人都怎麽了?一个比一个怪异!陈善茗应付得有点心力交瘁。

「怎麽样,这个办法好不好?我……」

「岳父!如果你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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