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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续紫龙佩-第76部分

小说: 续紫龙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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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听夫人吩咐?”
  那女人颔首笑了一笑道:
  “我之为人,一向考虑极周,本门绝毒手法,伤人素来不留痕迹,适才,那顽童,原是崆峒弟子,不知何时被百衲秃驴收归门下,竟敢与本门为仇作对。麟儿恨他入骨,我也早有除他之心,这一次,天其便,竟落在我的手中,原本以他为饵,而今人已入壳,却也无须再费手脚了?”
  麟儿见她话语有因,而且那帮助自己夺回元儿的,正是蛇女,不由一怔神,赶忙朝她身前扑近,细看时,见他已折磨得不成人形,不由热泪如线簌簌自落。
  蛇女粉脸低垂,愁容满面,抱著人不肯擅作-语。龙女对她又怜又爱,已扶著她的香肩,姊长姊短,叫个不停。
  宝琉却笑慰道:
  “妹子含兄丧之戚,不计前嫌,进来助阵,复又救出元弟,这种思德,实使我没齿难忘?”
  陡闻冷云仙子喝道:
  “明人不做暗事,他已中了百毒蛇掌,你们还想他可以活么?”
  麟儿一怔神,还未答话,蛇女已恨道:
  “你这妖妇,将我哥哥害死,我和你实有不了仇恨,今日不见真章,谁也别想下山?”
  她一时气愤难忍,就想出手和敌人比划,瞥见麟儿望著伤者发愕,忙道:
  “我赠你的药物,正好把他治疗,何不给他服食?”
  麟儿喜道:
  “你是说百毒胆汁?”
  蛇女微微颔首。
  宝琉龙女,喜孜孜的把瓶子取出,喂了两匙,让惠元吞服后,立请蛇女代护伤者,好让三人出手,制服来人。
  阴山派除冷云仙子以外,其它的人,都往四周散开,这一来,无形之中,已成了一种严密包围。
  美麟儿,把眼神往四周一看,反手拔出轩辕剑,猛可里一声怒喝:“这一次,也轮到你们受骗了?”指手之间,剑划十彩流光,朝正南方一棵大树之内穿去。
  人影带剑,竟从枝叶之中倾泻而下。
  那是一位矮小而貌相醜恶的道人,细看正是六盘老道。
  他原已散开,却偏仗著身材细小,复又返回,无意之间,竟被麟儿看出,就此赏他一剑,六盘老道,血染当场,立时气绝。
  冷云脸已变色。蓦地,这女人从囊中取出了一十二支双尖舌箭,觑准麟儿,张弓待发。
  蛇女立把惠元让龙女持抱,空著一双手,缓缓走出,并朝麟儿招呼道:
  “季公子,不须你动手了,阴山派和我无怨无仇,偷去灵药尚还不说,却把我哥哥和乳母杀死,这笔帐,我得问问他们找还?”
  麟儿递过宝剑道:“赶快接住?”
  就在这一刹那,冷云仙子发出阴恻恻的一声冷笑,弓弦连响利箭如雨。
  这一次,蛇箭划空之音,与前两次遇然不同,麟儿来不及拔取双钹,只好朝上疾跃。
  一支利箭,正射向他的胯部,他原可利用蠕肌攫箭之法,把箭把住,但对方这一次,正是用的十成力道,不敢大意,只好闪身。箭贯长裤,挨肌而过,就在大腿之上,划了一道两寸长的口子,虽然伤口不深,出血也少,但立觉腿上一麻,知道箭蕴奇毒,忙用闭穴之法把全身封住,拔取背上双钹,准备和敌人一拼。
  蛇女和宝琉,都用剑护住全身,被闹得手忙脚乱。不料六妙淫姑,突从一石笋之上闪身而出,竟飞出一根蛟索,手法之快,如怒龙旋空。
  蛇女只注意到把利箭击落,绝未料及敌人有这种巧著,略一以分神,黑影盘头而至,一圈立把脖子套个正著,那身子便如秋韆一般,朝左飞去。
  麟儿不由大感吃惊,人在空中,双臂一抖,身子一侧,疾如鸢旋,朝左一掠。不料对方狡诈无比,把蛟筋一抖,蛇女武蓉的身子,往上一弹,这力道奇大无比,蓉儿立即昏迷,手中剑一松,光华缭绕,直泻而下,立被麟儿顺手接住,但蛇女竟为六妙淫姑所获。
  六妙淫姑朗笑道:
  “我囊中如果没有这根蛟索,你狡计如何得逞?”
  这话对掌门夫人而言,未免过份骄纵。但六妙淫姑,依恃自己得宠,在阴山五老中,左右逢源,一向不把别人看在眼中,连冷云仙子也不例外。在阴山玄风掌教过份专横,冷云仙子不好发作,一味隐忍不发。但此时,她当著别人前出此口吻,不由逗发怒意,当即冷笑道:
  “好,算你有功,把这贱婢交给我吧?”边说,边将盾牌往前一挡,将麟儿逼退之后,翻身朝后跃来。
  六妙淫姑,粉脸一沉,取下蛇女项上绳索之后,立朝林中疾退。
  冷云仙子也跟踪而进,丛林之中,树林极多,蓑草没胫,一阵响声过后,立感人迹沓然。
  陡闻龙女惊叫:“师兄快来?”
  麟儿关心惠元,但也放不下蛇女,一时倒也无法决定,只好先顾眼前,晃身之间,已扑近龙女,就著惠元脸色细看,眉目之间,业已渐现白色,知道这百蛇胆液,确是解毒圣品,不由放下一重心事。
  忙著师妹,把惠元放在自己背上,用丝条扎紧,待他醒转,并著手找寻松潘二义,以探明琼娘蘅春下落。
  宝琉缓缓说道:
  “阴山派已大批涌现江湖,劫运已临,我们必需小心谨慎,以免偾事?”
  龙女笑道:
  “难道姊姊就眼前情况,已看出有什么蹊跷不成?”
  宝琉反问道:
  “你如不看出事实真相,如何会有此问?”
  龙女笑了一笑,突闻麟儿:
  “武蓉之兄,是否冷云仙子所杀?”
  “可能另有他人?”
  宝琉忆道:“既然我们都有如此推测,前途愈发不能大意了,琼蘅二妹,处境极危,伤毒危险之期,也就是在一两天,如不能将人找出,所拥灵药也无用途?”
  东南方,突传来一声佛号,音虽细微,几不可辨,偏生这男女三人,却听得极为清楚。
  龙女忙道:
  “我们快追踪此人?”立循著那发音方向跃去,这一带,树木特多,找人之难,几和大海捞针,没有两样。
  三人都觉心情沉重,尤以麟儿龙女为最。攒行一阵,毫无所有。
  一株树干之上,竟有人刻了一只蒲团,还在中间划上一根箭镞。
  麟儿心中已有所感,上下细细瞧了又瞧,突朝一株松树之上跃去。
  两女已知他有所见,略事迟疑,突闻麟儿惊呼道:
  “霞妹宝姊姊快来?”
  这是一株千年老松,枝浓叶密,上树之后迫使两女几乎不相信自己双目。
  原来靠近松梢枝桠之处,正坐卧琼娘和蘅春,虽然面著黧黑,毒气直透华盖,但心头尚有余温,而且还在跳动,麟儿正在向蘅春施用解药,双眸里也落下泪来。
  龙女宝琉,已分别持抱二女,又悲又喜。
  麟儿笑道:
  “这真是上苍见怜,不知是那位佛门高僧,把她两人救出,这一来少费我们多少心力!
  霞妹和宝姊,赶紧施展佛门绝学,助药力运行,不到一时半刻,说不定她们即可脱离险境了?”
  两女不敢怠慢,忙施展佛门灭魔绝学和大般若功,纯阳热力,源源输出,直往伤者丹田之内输去,惟有麟儿,将惠元放在腿上,行若无事。不须臾,点点汗珠,竟从伤者身上迸出,这种以神御气,为内家至境,效用之奇,实出人想像之处。
  就在三人用功疗毒之时。
  绝顶山麓南坡,冷云仙子与六妙淫姑,业已发生事故。
  原来淫姑将蛇女背跑之后,冷云仙子勃然震怒,遂也施展奇快身法,从后追来。
  陡闻树林之中,簌簌作响,似有人在林中走动,冷云仙子,不由大疑,遂闪动身形,躲在一株大树之后,暗道:
  “如果是这荡妇所为,我得好好治她?”
  枝叶抖动之声,业已临近,冷云仙子,一晃而出,出手便是一记百毒蛇掌,一阵腥风,往前穿去。
  对面行来的人,也大声喝道:“何人敢施暗算?”也挥手劈出一掌。
  由于树木太密,双方动作,都疾快异常,来不及分别对方为谁,先想把人制服再说。
  一阵狂风厉啸之声,尘土四起,树折枝扬,冷云仙子,心头微微一震,对方却狂叫道:
  “何人懂得母亲这种掌力?”
  这一句,把冷云子,叫得一颗心,直欲跳出来。忙从断枝之上,纵跃而过,大声唤道:
  “来者可是涵儿?”
  “娘,你还在这儿作什?”
  树后突闪出一紫服少年,全身武生装束,身后未背宝剑,却带著一银光夺目,式样奇古的利斧。少年双眉上挑,面容俊美,但生就一付三角眼,使人感觉到他阴险狡诈之极。
  冷云仙子,早已跃上前,拉著他的手,不住关怀道:
  “适才娘不知是你,故使出七成以上的掌力,没有伤你么?”
  袁素涵未作正面回答,却反问道:
  “娘,你想打谁!”
  “昆仑派那姓季的狂徒,正潜迹此山?”
  “你还没有把他捉住么?爹曾说过,对付敌人,可以择手段,毒药、暗器、阴谋、恶兽、奇攻、巧袭,只要能克敌致胜,无一不可使用。”
  冷云仙子嘿然笑道:
  “你父亲的话,我岂有不知之理?他离此不久,也许就要返回,此山业已四面包围,敌人插翅难飞。季姓小子,迟早在我掌握,急他作什?”
  “山上豢蛇的人,还有那百蛇胆汁可曾获得?”
  “灵药全获,豢蛇的人已被你父亲用掌击毙?”
  袁素涵惊叫道:
  “那不是兄妹两人么?女方在最近五六年,才逐渐出现江湖上,见到她的人,无一不认为是绝色丽妹,难道统统都把他们用掌击死?如果这样作,又何必叫孩儿们赶来?”
  冷云仙子笑骂道:
  “论你父亲原意,却须把蛇文武蓉打死,但我把你心意说出之后,他才未再坚持已见,仅道了一句:
  ‘朱家小妮,绝不能轻轻放过。’……”
  “那蛇女呢,是否仍在山上?”
  冷云仙子嗔道:
  “你可找淫姑要人?”
  袁素涵一听,竟不再管母亲,迈步就朝前走去,冷云仙子怒喝道:
  “站住?”
  袁素涵俊脸一沉,冷冷答道:“怎么啦,你连路也不让孩儿走了么?虽是我娘,但也不能过份将我束缚?”
  “那女人,明和你搅和蜜里调油,如胶似漆,暗地里却在嫉妒你,更不让你好好结婚。
  朱云英的变心,就是她毒计得逞。蛇女中计被缚,她却不愿把人交出,一走了之,娘气愤不过,才追了来。遇上你,还以为是那践人呢?以娘所见,最好是……?”
  袁素涵一脸气愤之色,恨声道:
  “干脆,我和娘把她毁了,只要造成既有事实,爹虽然气愤不过,却也不能把你我怎样,而且他和她不干不净,暗往明来,你说出来,他总得有点顾忌?”
  冷云仙子笑道:“世间上,如你父子的人,可以说绝无仅有,为了这么一位烂污女人,连长幼尊卑之序也皆忘了?”
  袁素涵装作未曾听到,心中却在偷笑道:
  “阴山派对男女之事,教主听任自然,谁有干净的份儿?你和朱琏,不过做得严守一点?”到底她是母亲,总还有三分顾忌,不敢当面说出,只好尽情敷衍,遂献计冷云,分从两面包抄,谁遇上,立用暗号通知,冷云仙子自然采纳。
  就在山麓南坡,袁素涵已发出一声清啸,冷云仙子大喜过望,竟从树梢之上,踏枝渡叶而来。
  一块草地之上,四击都是树木环生,袁素涵和六妙淫姑,并坐一处,蛇女早已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冷云仙子,心素阴险,倒要看这宝贝儿子和那淫妇搅些什么?
  六妙几乎躺在他的怀里,娇笑道:
  “你娘朝我乱耍威风,好不容易,才把这女人捉到,她偏要我立即交她,可不想想,这是最好诱人之物,那姓季的小子,不会不来,只要他能入伏,哼哼,那还不听我随便摆布?”
  袁素涵不免暗恨道:
  “原来她还不忘情那季家小狗,真是面首三千,多多益善,我得尽情把她惩治一番?”
  淫姑突作媚笑道:
  “这几日,你难道不熬得难受?”
  淫徒狂笑一声,就势把她身子一转,胸唇相贴,竟著意温存起来,那醜态,实不堪入目。
  冷云仙子,原潜身一株松树之上,居高临下,看得至为清楚,但见他们两人脸红似火,星眸微闭,似浑忘天地间所有一切.女的身子全酥,浑如无骨,头部微翘。袁素涵好比一只饿狼,右手楼著人家的细腰,左手却把人家的俊脸,拿嘴压在对方朱唇之上,呷呷有声。
  六妙淫姑,更发出模糊不清的细语:
  “你快点压住我的身子吧,我得被火熔化了。
  正在热情最炽的当儿,身后,突有人冷哼道:
  “做姑姑的不能救导侄儿,反诱他走入邪路,这话该怎么说?”
  两人耳目早已失灵,身后有人,全然不觉,闻语一惊,睁眼后,见是冷云仙子,不由又恼又愧。
  女的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就赖在袁素涵的怀里,不肯起来,淡悠悠的道:
  “安知不是素涵诱我?这只怪你家教不严,而且别人的烂帐,我照样清楚,如果大家隐瞒不说,二一添作五,秋色平分。谁也不管谁的闲事。否则,哼哼,只好请出五老,打开中堂,大家评理,真正是一清二白的人,那还有什么话说?不过,像你我,谁都一样?”这句话,刺伤冷云仙子的心。
  她一向保持著庄严的面孔,自以为一切诡秘逾恒,所作的事,人不知鬼不觉,但不料秘密举止,却还落在别人眼内。这一来,更坚定她的意志。她冷笑一声,满怀杀机,凝视著六妙淫姑道:
  “我,除掌门以外,掌握阴山派生杀大权。谁像你,这个淫姊,朝秦暮楚,秽乱人伦,诱污涵儿,更怀著那奇异嫉妒之心,眼前你自有恶报?”
  六妙淫姑突从袁素涵的怀里,跳了起来。
  冷云仙子,往后微退一步,针眉朝上一挑,两眼发出一种慑人心神的光芒,大声喝道:
  “你还想动手?”
  六妙淫姑,也冷笑道:
  “一切听便,你和朱琏的鬼祟行动,可瞒不了我,真正动起手来,大家闹翻了脸,事情让掌教知道,虽说本门男女关系随便,但你为本门表率,却做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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