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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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兄,在他的店里为了让我给他看从网上下来的片子,还要趁着老婆不在店里,女服务生都下班以后,前后门都关严了,才让我给他打开。唉,真的是好叫人难受,咱们的国情就是光做不说。
在这,我干脆提个建议,给已婚人士提个建议:你们夫妻之间做时,也最好戴上套套。现在没有婚外情的家庭太少了。做爱前戴上套套,最其码第一步的防病的效果就达到了,虽然会少了不少快感。
还想说的是给经验不多的少男少女们,口交和肛交一定要讲好卫生,特别是肛交最好用专业的洗液清洗。男孩子都比较喜欢亲吻女孩的阴部,那里面是招病菌最多的地方,所以有女孩在没洗以前不让碰是有道理的,不要太急色了。等女孩用带着馨香的洗液洗好了以后,不仅卫生,还多了爽性爱的气息,再半疯半狂地做起爱来会增加好多乐的砝码。如果不具备卫生条件,搞点正常体位的就行了,不要急着把爽性的花式全搞完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还说我的第一个军校的暑假生活吧。
那天晚上我跟兰兰做完了,兰兰第一次,在我还没睡时就进入了梦乡,做爱给她的幸福感太强烈了。
怎么说,这是我能回忆起来的跟兰兰少有的激情的做爱。兰兰是个专情的人。除了她的初恋在她心中还有个别的男人的影子以外,她唯一的令她心疼的男人就是我了。有了菲儿以后,她觉得完成了一项使命,就跟我谈起了离婚的问题。她对性爱的要求太少了,又知道我是个无爽性不成夜的人,可是又不能看着我去到外面胡搞。权衡来权衡去,还是决定谈出来,我开始是死活不同意的,还假装说能忍。其实我能忍个屁,扬扬一叫我,我跟丢了魂似的,还有我的夜夜俱乐部的两位主管小馨和小梦。经常会因为睡觉问题争风吃醋。
先不说离婚后的事吧,挺痛苦的。
兰兰睡了,我的脑子里却演开了电影……怎么把宋兰治得服服帖帖的,以怎样的法子,让虐害小馨幽的太子党们上勾,怎么羞辱那个害小馨幽的直接罪人汪琳。
想完了以后就决定,尽早返校。一开始和扬扬他们简单说起过,不行的话先一起去送阿举到内蒙(我想起来了,阿举还送我一把蒙古刀,反正以后一提起上那个大学阿举就特没脸,不能光怨阿芬傍大款,阿举那小子忍不住在大学里挂上一个特会做冰灯的女孩,弄得半死去活来,召致他们二个有情人不成眷属),然后上北京送扬扬,到末了,我从北京返军校,阿芬和兰兰一起到南方的那个外国语学院。
第二天兰兰醒来,跟我一起去给宋兰搞了一次早汇报,说是昨晚上大半夜没睡,专门研究了西安事变张学良为什么没把蒋介石给毙了,又为什么身上要绑着树条子给蒋介石负荆请罪等诸多关于国共两党联合搞日的统一战线的合作问题。当然,跟兰兰做爱做得兰兰象花儿一样绽放着睡去的美好就有意瘾掉了。
跟兰兰商量了以后,说是还要等几天,还有几个亲戚要走一走,本来按照兰兰的父母的意思还要我一起跟着去走他们家的亲戚,可是,兰兰知道我想扬扬,就给我开脱了。
回家以后,扬扬也与老妈做完了七禅,算是比较功德了,老妈估计佛的普爱力量又能使扬扬对我敬而远之了。
没想到的是,老妈对我也笑脸绽放,扬扬对我更是亲密有加。我有点蒙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说到提前返校的计划,家里面没人反对。谁能反对呢,家里人一向对我的对女人的滥交没好感,早走了,他们会少生些闲气,再则因为他们忙于暴富,只能由着我跟扬扬唱着小曲到处乱玩。
看着我的只知伴美游耍,我的商人家族的主意识者们对我的无一点商业赚钱的头脑相当光火。那年头,有一阵子,百姓们对当官能发财的兴趣也不大,都以为凭着一身本事能赚大钱,有点做官无用论占了上风。不象现在,公务员法都出台了,要捏紧公务员的进口,放松公务员的出口,再捏也管不了JB用,只会是更多的腐败和钻营,封的只是小老百姓的进口。
家里边能有闲的其实就是我和老妈两人。我是提出者,而母亲一向是开通之人,她又相信她的佛法无边。所以,等阿芬阿举来了以后,我们商定三天以后走。
而且这三天,扬扬说全心全意陪着我,允许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扬扬对我只是精神的和身体的局部的亲密,根本就是有限度地开放女人身体的一些并不是特别重要的口岸。
一卷流氓成性
第60章 为女人的战争
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落了扬扬的处女红,她老爸警告过我有十几次了。虽然当时,我不理解那位跟我一样有政治野心的人,但后来,事实一次次证明了他的远见卓识,他*着扬扬越升越旺的人脉,升到了地级市的副市长还管财政,如果不是扬扬与那位公子哥的曲终人散,他说不定能干个地级市的一把手,干出点事来。还是那句话,俺老家的话,那可是个本事人,能耐着呢。
扬扬也谈到了我的皇帝问题,还很有见地的看了我的手相,断定我在女人问题上不会受太大的罪,但是在政治上有避不过的灾难。
我心虚地说,不会是宋兰吧。
扬扬肯定地说,宋兰是坚定地爱你的三个女人中的一个。我说还有哪两个,扬扬想了一会儿说,只告诉你一个,是兰兰。
我言不由衷地说:净瞎说。在我的心底里,我希望扬扬把她自己的名字说出来。虽然我不敢肯定扬扬会不会是坚定爱我的人。
扬扬把乳房对我开放了,还有大腿,只是还穿着内裤。我最爱亲的嘴没给我开放。我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离了婚的扬扬,有时跟我开玩笑说,不要以为没给你处女红你心里老不是个事,跟你说,如果只讲身体部位的话,你***得到了我最珍贵的,而且是唯一的。
不能亲嘴,光能磨着大腿,摸着乳房,那就只能说事,用扬扬的话说,不能太投入,就那浅爽性,也不知她是怎么知道我和丽丽有过浅爽性的。
说政治吧。你的政治灾难应该是系统性的,个人勉为其难也没有用。我想起来了,那年是一位国母的去世,是宋庆龄女士。我的与扬扬的那次半别竟阻了有四三年之久才相见。怪不得扬扬也会在送我的火车启动的时刻落下了我很少看到的她的几次的落泪。
一个女人,让仇敌的国民和共产两党在同一时刻纪念着,确算是伟大了。不过,对于她的生平我始终没研究过,只不过知道她是一种形象和信仰的代表。
用大事来记住小事,这是我的习惯,一方面体现了爱国,另一方面还多一点聊天的资本。最实际的好处是得了记忆的碎片,用来写文。
扬扬高度评价了张学良,以那么小的年纪,做出了那么大的个人牺牲,如果讲反动一点的话,没有张学良,就没有联合抗日的死打日本鬼子,我们的新中国也不会那么快地建立。
我因为有书的深浸,却非常痛心地恨张学良,凭什么不借着日本鬼子的杀他亲爹的仇恨,暴了老蒋不想抗日的阴谋,自己揭起竿子来,当不了皇帝,最少也拥有东三省的厚土,咱东北军是多么血性的汉子,还怕打仗吗?
张学良司令对得起老蒋,更对得起建立新中国的中国人民,但是,他对不起他当年的东北军。多么好的一支军队就让老蒋***那么肢解了。
扬扬一点也不阻止我的政治马后炮,还趴在我身上捏我的胸毛。见我说的太义愤了,她就狠狠地表扬我,你知足吧你,张将军一生只有两个女人始终跟着他,你呀,从现在看,最少有三个。
还有啊,在驾驭女人方面,你比井岗山闹起队伍的毛先生强多了,不用女人之间互相打架。
我忍不住抬起头,在扬扬的乳房上转磨了一阵子,然后嗅着那兰馨之气说:驾驭战争,我最服伟大领袖毛主席,他是真正的战争艺术家。所以,我要下死命去研究他的战争论。
你不是要发动战争吧。扬扬以少有的柔态侧着身摸着我的头发说。
发动什么战争,利用女人展开的复仇战争?
我知道,阻止你也没有用。只不过,你要好好地,把命保全了等着见我。
当时,我没想到会搞得多么大,只想小试一下我的挑起战争的手段的威力。所以非常豪迈地说,放心好了,我会打一场毫发无伤地现代战争。
扬扬用激起我的政治雄心的法子使我对进入她身体的冲动基本上是没有了。这三天里,我在一种非常晶莹的兴奋里毫不客气地谋划了我的伟大的将来。为什么要用晶莹,那是因为当时的心境非常把酒问青天,有点美女相伴飘立山巅的感觉。为什么要用伟大,因为我的脑子里看到了自己指挥千军万马的勃勃英姿,用战争来显衬一个男人的勇猛是再合适也不过了。为什么不呢,咱们的过去的革命序列里的元帅和将军们,有两把菜刀,有少林寺练出来的无敌铁拳,还有谈判桌上的舌战群儒,简直让人拍案叫绝。这可不是今天的小伙子们小丫头片子们在电脑前面拿把或者什么的枪爆人家头的虚拟残暴能比的,那是真的枪林弹雨、血雨腥风,狠是“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的猎猎威风。
……
——我们五人帮启程是这样分工的,阿芬、兰兰先陪着阿举上蒙古大学报道。然后由阿举负责买好到上海的票,让两位佳人直插目的地。阿芬是大二了,应该是顺风顺水顺车。我和扬扬先北上到北京的那个广播学院报到,然后我自己南下回军校。
扬扬说是买票的事她一切包办。我乐得继续研究中国革命复杂史,想悟出一点别一番滋味来跟扬扬吹牛。这个东西,我是深有感触,无论是伟大的军事家,还是伟大的艺术家、文学家们,他们的好多动力,都是为了让心爱的女人高兴。当然,这里面也有爽性的成份在里头,但是,本人是一个实诚人,不愿意把爽性的作用夸大到无限大,因为咱们的历史长河里,确实有硬忍着无法肆意爽性,硬忍着无果无花的爱情完成他们的留传后人的惊世创举的伟人的。
所以,周围的人中有人要戒淫要节制爽性,咱们也不要拿大砍刀逼人家一定要耍浪爽性——不少练内家气功的人,他要化精练气,可能到了一定层次就不用跟女人欢淫爽性也能过下去,而且武功里还有要求,要戒房事什么的。当然,密宗里还有必须经男女交合才能练就的高武功,他们用交合来以淫戒淫,难度却更大了,但在外人看来,好象爽性得一塌糊涂。
——这就是不同了,有人愿意这样,有人愿意那样,是一种选择的自由。不过,大部分人喜欢爽性是不争的事实,这是主流,是大方向。
在火车上,我胡思乱想……我以为,我这一路上会幸福得死掉。实际上不是,真真确确地只高兴了从我们启程开始到到了济南的一天一夜的时间。
没能去成北京,直到军校快毕业的那年,才在宋兰的带领下到了伟大首都北京看一看。
扬扬的计划非常周密,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为了将来的声名疯起,她想得很到位。省城济南——扬扬在那儿生活了该有四五年吧。我就从那开始愿意看山东电视台了。
她在广播学院的四年的学习,加上第一年到省电视台,真的不幸被她言中了,我们N多年的一面不谋,直让我有了是不是要等到了天国才能见面的感觉。
扬扬够坏了,上了火车也不告诉我真相。我跟个猴子似的,在软卧车厢里上窜下跳。各位想一下,我们这么难能可贵的相处机会,那是十载未逢啊。离假期结束还有十多天,这十多天应该发生的销魂爽事肯定要一次一次又一次……
一卷流氓成性
第61章 一针见血的野心理论
两个热恋着的青年男女,又都实现了升入大学的梦想,包下整整的一个软卧间,朝着日里夜里梦想中的北京进发,那兴奋劲,想没有故事都难。
我心里一边矛盾着要尽快地跟扬扬实现彻底的欢浪爽性,一边又在想,我不能太过份了,等一等又有什么关系呢,扬扬再能耐,她也不是神仙呀,一定要等她在爱意缠绵,迷迷糊糊地呼唤我的名字的时候再无限温柔地触落她的处女红。
当时我的脑子如果够清醒的话,应该想到那不是到北京的火车,那是一趟从我们那个地级市的火车站实发的一趟到济南的特快。我那时早就迷糊了,好不容易逮着个跟扬扬单兵对练的机会,我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只是一味地,兴奋得无以复加。
虽然很着急,很急色,但我还在扬扬规定的她的大腿上和乳房上无限次的温柔地习练抚摸、揉捏、亲吻等功夫,虽然没有看到扬扬的如痴如醉和跟我一样的犯迷糊,但我也很知足,因为那感觉清清楚楚地告诉我:扬扬是我的,唯一的是我的。
早晨一报站,扬扬就拉着我下车了。我说,怎么现在就下来了呢。扬扬一脸不明所以地笑:你呀,下来看看咱们的泉城济南,去看看叽哩咕噜冒水的趵突泉,你还不高兴呀。
我哪能不愿意呢,跟好扬扬在一起干什么都行,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应该皱一下眉头的。我傻傻地跟着扬扬直接到了听说是嗷嗷冒水的趵突泉公园。结果那年夏天,济南因为缺水,不光没咕噜,还干掉了,不过,毕竟是泉城,从别处抽过来的水也有别样的清澈,两个人赤着脚丫子还怪高兴。济南的风景以后再说吧,反正当时的我的感觉,还不如在我们家山后的泉潭边的景致呢。
扬扬终于跟我说实话了。她说她以后就要在省城的电视台奋斗,要先来拉拉关系,要一起跟要人们吃吃饭唱唱歌。等放了假,就早早过来锻炼锻炼。
我脑袋听得有点发蒙,对扬扬说那我怎么办?我脑子里渐渐地从瞎兴奋中进入了古井不波的映现状态。好,你个坏扬扬,原来是早有预谋,你跟那个海关的小子是要在济南,他爹的老巢确定关系,还说什么陪着我游山玩水。
我当时就火了,把扬扬的手一甩,拉着我的行李箱就往火车站走。
去火车站的那一幕至今还触目惊心,那是我第一次违背扬扬的意志,要进行彻底决裂式的分手的上火车,扬扬怎么劝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