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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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啰嗦这么多,是也想把我自己也称为音乐人。我和女兵妹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除了干宣传板的活,其他的时间熏得都是音乐和几本文艺书。为了表示我的对音乐的热爱的坚定,我跟书店的一位朋友要了一套贝多芬的交响乐磁带,花去我二个月的学员津贴(80块钱呢)
这就算我的音乐入门吧。我第一个先要学会的是听音乐,《天鹅湖》,《蓝色多瑙河》等等,还有《秋日私语》什么的,当然也有《命运》,我还知道了莫扎特、柴可夫斯基。高中上学的时候,我对记人名字是相当讨厌的,但为了考出好成绩,只好记了。自己写文了才知道,记住作家的名字,是对其作品的尊重。记住音乐家的名字也是对音乐这种知识产权的虚拟保护。
我们听着从录音机传出来的世界大师的音乐,往往会开了西窗,看成片成熟的庄稼。不干农活了才体会到农村那种田园式的诗情画意。看着看着,我就会忍不住把女兵妹妹揽在怀里。
我刻在脑子里的女兵妹妹的形象有两个:一个是她在舞台上手拿话筒,身着演出礼服的高远飘渺形象。每一次想起,我的心也会由不住高飞起来,感悟她舞台的人,是我对舞台的对她的一种音乐人的理解的心界。另一个就是她穿着改裁过的军裤和自己找人做的白色衬衣。她当兵那几年的所谓着便装就是白衬衣加军裤,我临别受赠的就是她的一条穿得最多的军裤和一件白衬衣。中国的古剧里经常会有赌物思人的戏,我就那样子,有时把蕤蕤给我的珍品铺摆在床上,我小心地躺在一边,好象怕惊动了她似的,幽远而悲伤地滤我思念的痛。
练音室在学院最西排的一栋楼上,可以直接看到院墙外的非学院附属的天地。我们开着窗上来情绪以后,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亲嘴。进入阳历九月份,秋风起了,凉凉的,沁着秋庄稼的香气,吻得好忘情。
那是在一个下午,我们结束了一天的劳累,女兵妹妹兴致很高地弹了一个黄河大合唱里的曲子。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起伏得很大。弹完了一曲又激情弹奏了宋兰的《想你的时候》,听着三段回绕的音乐,我也陶醉了。蕤蕤一曲终了的时候,突然一个起身,将我紧紧地抱住了,是特别紧的那种。
我当时的姿势是两手叠在胸前,闭着眼睛享受音乐。蕤蕤贴紧我的时候,她的胸部的澎湃很激烈。设计了好多次的以手触碰她的身体的细节都没有用,这个带有大变化的搂抱就这么自然的发生了。是一种偶然中必然的顺其自然的发生。
我在安大姐家里,想在与安大姐的做爱中学一些办法,让蕤妹妹能顺利地抛去阴影,结果安大姐一个劲摇头,说是用在老女人身上的法子,肯定不能用在象女兵妹妹这样的纯情女孩的身上。安大姐看我急得愁眉不展,就给了我四个字:顺其自然。我听了,只有哭笑:我和女兵妹妹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等到她带着没有阳光的阴影上军艺了,我得背一辈子的情债。
这下好了,触碰自然的发生了,而且我看到女兵妹妹脸上还有了幸福的等待。我小心地一个个解开了蕤妹妹的衬衣的扣子,我当时的感觉是在打开一件艺术品。女兵妹妹的身体对于我来说太神圣了。
对于一件艺术品,怀着朝圣之心进行实际的膜拜,那神态我是无法描摩出来的。我当时都激动得快要死掉了。
打开了扣子,小心地把白衬衣取下来,放在床边的挂衣钩上挂好,然后手又颤颤地解蕤蕤的腰带。屋子里说安静吧是真安静,说不安静吧,也是相当的有声音。我那呼吸声,我一压再压,可是不行,还是气喘如牛。
……
一卷流氓成性
第83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中)
不光是因为要跟蕤妹妹做爱才激动成这样,而是对一件千年不出万年也不出的稀世珍品探幽的憧憬。
虽然手激动得经常会东碰西碰的不到位,但是我的脱衣脱裤的动作是一气呵成。裤子脱完了,我又把蕤蕤的乳罩和内裤也脱了下来。
好了,所有的一切都袒露出来了。这时候,窗外的黄昏的暖阳斜射进来,阳光散照在床上,地板上,更为迷人的是,浴在那抹恋恋的阳光下的蕤蕤,光滑如玉的肌肤散着圣洁的光,那真的是一种人与光照的交相辉映。如果我是一个深研油画的人,我一定会如痴了一般,把这样的人体与自然的固成的美一点儿细节也不错过的画下来。
我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我感觉着微起的秋风掠进来的时候,还笨笨的问了蕤蕤一句:冷吗?
……
热炎去后的初秋是最宜人的季节。谈情说爱的人无论在哪里,只要是有一处二人世界,或者挽着手在路上走,或者甜蜜地坐在一处山里林间,或者开着窗户在屋内相拥着看看书,听听音乐,都是好浪漫好温馨的事。而且,如果是在这么一个季节,一下子有了做爱的冲动,要得一些好美好美的对做爱的注释,是再也没有能比得过的了。
蕤蕤没有回避我的眼光,那深情的注视我的眸子的清澈得使我也成了一块清泉里的石头。我实在想不出要怎样打破这种美,心依然是蹦蹦跳着,有点傻傻地回应着蕤蕤对我的凝视。爱也许在静态时最美。
我看到蕤蕤嘴儿一和,皓齿一动,吐出了两个字:袜子。低头一看,蕤蕤的脚上的白袜子还没脱下来。就这样,我开始了行动。
袜子脱掉了,我也顺势把蕤蕤的身子扳倒了。这一触一动,情火一下子点燃了。我紧紧地拥住了蕤蕤。
已近痴狂的我,完全是凭着意念在做事情,也不知道是亲了蕤蕤的全身几遍,反正是恨不得就这样把蕤妹妹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并没有注意到阳光在为我们调和什么,只顾着完成对一件珍品的奉爱。感受太奇特了,奇特到都不知有什么感觉。不过那抹调皮的夕阳却一点也没遗漏的跟着我们,就在我不经意的触进蕤蕤身体的时候,蕤蕤重重地哼了一声,我们的做爱似乎又固在静态里了。
蕤蕤的眼睛睁开了,她的手使力地紧紧地握住了。屋子里好象满是暖暖的软软的阳光的氤氲。我一下子被这种肃穆的气氛给笼捏住了。
我听到蕤蕤在我耳边低语:镇,我握住了,真的握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幸福得直想掉眼泪。这么多天以来,我就象是一个拿着需要点亮的神灯的人,按照神的圣示,要在某年某月某日把这盏神灯点亮,整天揣揣的期待着,所以,当神灯点亮的时候,心里的畅快毫无节制的满溢了。
这一次的做爱,我感觉不是在做而是在凝,一点点地凝,把蕤妹妹固住阳光的这一次的一切的一切都凝住。
我是一个喜欢用意象胶着记忆的人。如果打一个比喻就是,把自己最想记住的东西固化成心里的永不老化的电影胶片,在想放出来的时候,就用自己的心机一点点地回映出来。好多人喜欢用相机,用DV机记住一些东西,用正规语表达就是留下历史的资料。而我只会用心。
其实,只有心里的留住才是最可信赖的留住。人能够淡忘的是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而真正留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就算人死掉了,那灵魂也会缠绕着把曾经的一切留给你,永远的留住。
好了,不说了,我自家的对蕤妹妹的留恋的回忆还是让我自己发痴发傻吧。等到看文的你们自己被爱情或是什么男女的真情逮到的时候,那感触比我在这儿啰嗦管用多了,哈,人都有个发痴发傻的时候。
完整的看我的文的人,其中有好多性卫士或者叫爱情卫士老批判我,说我把千年一传的爱情唯一性给糟塌了。可是,无论怎么说,我不赞成男人或者女人对爱情唯一性死守。现代人做不到,只有一辈子守在空屋子里的古人或者类古人才能做到。真的,现在的人,好多的人没法把爱情摆在第一位,就算有时候想学着弄点高尚的情操,但是,这个俗艳的社会的腐朽性很快的就会把你们的阻挡击跨。
我所说的人性,并不专指咱们中国这么一个地方,世界也是如此。你要活在俗世里,就要去拼去抢。
或许你会因为男人或者女人的情的不可多得,被击倒那么一阵子,可是过不多久,就要提枪弄棒的跟人去夺去抢,所以,千万不要以为谁谁是你一辈子的唯一,而傻傻的不开化,要苦自己一辈子。
制造文字的游戏这倒可以。只要能弄出感动,就是会玩文的人,就算假假的,也会有人追捧。这叫什么呢,人的社会的复杂性。
每每有了高兴的事,本人就会乱扯。哥们姐们一定要容忍我这个毛病。
有了自己可以怀念的东西,是很美好的事情……我跟蕤蕤的那晚上,当时我不会想到要去刻意记住什么。可那一幕却无比清晰的留在了脑子里了。
拥有了阳光满屋的做爱,我满足得差点驾云西去。我睡足了,睁开我的大眼的时候,看到的是蕤蕤媳妇似的在床边坐着,而且破天荒的第一次穿上了红衣服。
我情不自禁地做诗了:空气啊——你是我们亲爱的爸爸,阳光啊——你是我们亲爱的妈妈,你的触媒完成了我们的交响,我们还要在你们的合奏里继续未完的乐章。
蕤妹妹没让我继续做歪诗,而是无限娇柔地给我穿衣服。然后,就拉我起来吃饭——我真饿了,吃得豪迈而雄壮!
大概是精神的东西消耗多了,就得用物质的东西猛补。
过夫妻生活我是行家,我打小时候就跟表姐过过,不过这东西是很奇怪的东西。真的用婚姻纸让一个女人跟你过的时候,你不愿过。没有了那一层约束,偷情式的过的时候,百过不厌。人这东西,没法说。
我静下来比较的时候,觉得我跟蕤蕤也是一种偷情。蕤蕤知道我要用爱情这个坏家伙征服宋兰,目的是借她的权贵梯子,过点戏弄权贵的牛叉生活……嘿嘿……就我以后的在学院的日子算,我和宋兰一次也没在学院分给她的被我喻为专用偷情房间里做过爱。这真是奇了怪了。还有,铁定的,女兵妹妹的将来的丈夫肯定不是我,而我和蕤蕤,在接下来的她的到军艺以前的那段日子里,几乎每天在这个房间里过性生活,夫妻式的性糜烂。
一卷流氓成性
第84章 蕤蕤……我的好女人(下)
宋兰不跟我在这间屋子里做爱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和蕤蕤两个人做爱会怪怪的留下一些看不见的类似情魂爱影一样的东西散在空间,虽然触摸不到,但是能感觉到。所以,要偷情的人,千万不要自作聪明在自己的家里跟情人搞,那样子很容易破坏到一个家庭。本人以亲身的体验劝诫正在偷情的人们:一定要把维护一个家庭当成大事来办,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婚后偷情的人都是些野人,拿来在金屋藏着是可以的,可不能撕了一张结婚纸再去领另一张,当然,有喜欢撕了再领的人除外。
说到道德,我想,本人写的《天生流氓》弄不好连最基本的性道德都得摧毁。我想,不摧毁,达不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高度,杀伤力肯定也不够。
叫我想,最经典的夫妻生活应该是下了凡的七仙女与董永的人仙恋的故事。你看人家写的多真实,再加上黄梅戏的底子,感动死人了。不过80后90后的人们对这个不感冒,他们受现在的流俗所影响会觉到太老土了,想一起搂着睡觉吧,还得找棵槐荫树当媒人,笨死了。
不管怎么说,我却喜欢得要命。要说戏曲这个东东,我最喜欢的就是《天仙配》了,太经典了不是吗。
先有独木桥,两个人在桥上先有了过桥的矛盾,然后就摩擦出爱的火花,接下来就找老土地公化装的槐荫树讲三声促大媒。问一声,问二声都不开口,第三声一问,妈呀,真的开口了。我估计,老周那大话西游里的老牛说话,就是跟《天仙配》里学的。所以,现在的超级无厘头的你们,愿意把大话西游尊为无厘头经典,就也得尊重《天仙配》里的骨子里的经典。
艺术这东西你得学会寻根,然后再开创新局面。
……好了,用到了比兴手法,扯了一通不着调的艺术……咱们还说我和女兵妹妹的阳光式做爱了……大大们不要拿眼瞪我……本人的这种方法应该算作是国学《语文》的规范式的插叙中的倒叙。
前面的罗里八索的一些与蕤蕤和宋兰的文字,是为了跳跃式的突出象宋兰这样颇有另类艺术感觉的人物,我把和女兵妹妹的相识略过去了,为了突出宋兰的形象,为了让大大们觉得这书写得真他妈有别人没有办法写出来的东西,所以,就着意演染了我怎么以流氓姿态征服宋兰的过程……其实,我跟女兵妹妹的故事更加有传奇性……
——女兵妹妹是海军学院播音室里三个女播音其中之一,当然,漂亮是第一。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没有军队的高高级领导把她弄到金屋里藏娇……我真的很困惑?!
就我粗浅的分析,大概是因为蕤蕤跟宋兰走的比较近,不少人以为,蕤蕤得留给宋兰的将军爹。所以,蕤蕤那同室的两个女兵早早就被其他二线首长尝了鲜,先于蕤蕤上了军校,成了军队要培养的娇娇气气的不用干活却蹭蹭升官的女军官。
而我,黄镇,一向自我感觉,在猎艳上,我绝对是一个追求高品位的人,哪个最漂亮我就去捉摸哪一个。虽然在女人问题上我犯过严重错误,受过很严厉的劝诫。可是我的猎艳的心呢,把都把不住。用琼瑶阿姨的话说,不由人的情不自禁,不对,应该是爽性不自禁。
我的法子其实很简单,既然要播音,就得有好文章。写酸文,本就是本人的强项,咱不怕。
学员队的文书的特殊好处是可以比较自由地进出学院办公楼,给机关各科室报材料,最美的美差就是到播音室送广播稿。可不能小看这小小的广播室,从学员队本身来看,年底是要用稿子计算文化宣传分的,与教导员的政绩紧密挂钩,再者说了,学院队,雌性动物和女人加起来少得让人一想就能数连好几遍,所以,几乎每天都可以进播音室,欣赏女兵,那滋味在几千男光棍聚居的地方是想想都美的事,更不用说亲自操作了。
有了极品,我对其他二级品是视而不见。看我文的二级美女们千万不要暴力我,本人说的是实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