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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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俺们胶东的这片在发财致富上从来不甘落后的城市也被允许开放,大大地先富快富了起来。
这一放就放出了经济腾飞的大手笔。那时候深圳不是有句话叫“时间就是金钱吗”,那意思是要先富起来就得只争朝夕。好多高层人物听懂了,为了赚钱是忙得不可开交。这一下也促生了部队的赚钱业。这一弄,部队里就多了象严正光这样的人,脑子活,善社交,真开放,会享受。
他叫到我的一起打台球,主要就是想以最短的时间把交情套到哥们儿式的。要想使一个男人堕落,首先得让他有钱,要想两个男人亲密无间,最好用的法子就是一块玩女人。严正光这家伙一肚子使人堕落的思想,而且,在他的交往思想里,一块下流了,操了女人的逼了就是哥们了。
我们进的是会员制的房间。那是真的一般人不让进的地方。想当年刚开放那阵,领导层们也怕苍蝇蚊子会坏掉咱们社会主义的基业,只允许一部分酒店有涉外服务。说白了,就是色情服务。让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外国人个个好色呢。
台球没怎么正经打,都是严正光这家伙拿杆子胡捅,嘴里就胡说八道。一杆进洞,两杆绕弯什么的。俺们俩是一人一台,一人一个女服务生。这家伙看见我捅台球经常有连杆进洞,兴奋得哇哇大叫。马上要求以进一球脱一件衣服的玩法,开始跟女服务生叫劲了。
打来打去,跟我打的女孩脱得只剩下内裤了,严正光已经是脱得一丝不挂了。本来按照他说的规矩,最后一件要到小房间里脱。可这家伙耍赖,非要看跟我打的女服务生脱得一一丝不挂才过瘾。我故意打歪了几个球,把他气得哇哇乱叫。拿杆子捅我的屁股:别他妈怜香惜玉,赶紧。
这室内虽然有空调,可大冬天光个屁股晃,估计舒服不到哪里去,好在有淫劲撑着。这家伙好象福至心灵似的,胡乱捅了一杆,竟然连进三球,兴奋得他撂下杆子就过去扯女服务生的衣服,把个乳罩给人家往上一推,低下头就亲人家的。
揩小姐油是要付小费的。不过,跟他打台球的那服务生好象跟严正光挺熟,任由他那么当着生人的面胡撸。这拜金主义真是害人不浅呢。那么漂亮的姑娘,多优质的资源哇,就为了臭烘烘的孔方兄,就任由随便什么男人拿她们不当人(题外话:好象现在很少有人对尊严这个东东特别在意的维护……街头的小姐经常会说,靠,尊严值几个钱,逼就值几个钱)。
不过,我眼里的那位跟我打台球的小姐,长得比空姐还空姐,她下面的那个……肯定很值钱,一般人肯定消费不起。
嘿嘿,虽然我很流氓,但是,对公然的爽淫爽浪场面特不适应,所以不想继续看着严正光那家伙当着我的面搂着空姐式的女服务生亲奶乱摸,只好装着口渴,进了小房间喝饮料。谁知道这一进来,坏事了,那服务生悄没声地跟了进来。门一关,成了男女一对一。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33章 衣带渐宽
跟陌生美女面对面,我有点不知所措,为了掩饰我的不适应,只好往嘴里灌雪碧。
——九十年代中期,就那雪碧、可口可乐正儿八经地占据着口感享受的饮料的第一位,而且是牢牢的国际商人就是有战略眼光,白给中国人上流水线,当时咱们还都高兴得嘎嘎的,以为得了免费的馅饼呢。要不是后来出了鲜果汁饮料,咱们中国人还不知道要怎样被外国鬼子榨多少年血汗钱呢。
那服务生却好自然地挺着两个在我眼前晃了起来。在那种危急关头,我两眼微闭,浊气一沉,身心马上晋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大脑细胞这一运转,严正光的刻意安排就一目了然。人家服务生天天在这锤炼,弄不好一杆清台的水平都有,人家还不是把顾客当成上帝,以非常严谨的服务态度,尽最大努力地让客人得到超级享受。
想到这里,咱家就放松多了,不就是要个同流合污吗。咱走私这样掉脑袋的事都干了,还怕搞个女人。可是,想是这么想,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我的性病,我得听单涛涛的,得先把身上的性病毒清干净了,再跟女人开淫耍浪。于是,我很绅士地摆了摆手,请服务生坐下了。
我很正经地看了看裸了上身的服务生。
服务生身体微侧,很文雅地微低了头,跟古时那训练有素的宫女一样。这女生,身材高挑,曲线尽现,一上来就给人很清爽的感觉,明显得是受过正规的礼仪训练。扭小瑜后来给我讲,她们这一批人的素养好高的,属于高素质的共和国第一批的性先行者。我感觉也是,此女的优雅气质,比我经年以后有时淫心发作到歌厅里寻欢遇到的那些俗脂俗粉不知要高出多少倍。正规小说里不是也说半推半就最勾人吗。小女生那么端坐在那里,还真能让人生出一点“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感觉来。
看到服务生裸着的上身,我忽然心生怜意,出去给她把脱掉的上衣和乳罩拿了进来。这样的服务程序显然不符合常规。小服务生有点惊讶。
我想,既然做了真绅士了,就得做到底。索性两手把乳罩一抖,把小服务生裸得已经起了小冷疙瘩的罩上了,还别有情致地转到她的身侧,把三个锁扣都挂上了。
做完了这件事,我跟跟信佛的人做一件非常功德的事似的,把雪碧举到嘴边,用嘴慢慢吮着这含有二氧化碳的有杀头的甜东西。感慨呀,虽然在君子们的眼里这是一件多么不起眼的小事,可对于咱天生流氓的黄镇来说,拒绝美女是多么困难的事。严正光向小瑜保证的那句“保证完璧回来”虽然是句玩笑,可有真义哪。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吗,就算是真的背着一个女人搞了另一个女人只要不当场捉奸,上哪儿去查呀。男人的家伙式的耐磨程度比女人的大多了。我就是搞了,也就搞了。一洗就完好如初。
可是那天我没破了找小姐的戒,心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因素在里头。先声明一下,咱一点也没看不起小姐的意思。尤其是现在女人的价格愈来愈低的市况下,小姐这个职业的生存环境已经相当恶劣,有余钱的男人找她们解决一下问题,是拉动了消费,说得更残酷一些,是让一种职业得到了生存空间,算是照顾弱势群体了。
影响我跟那个漂亮的服务生滚肉蛋的决定因素是小馨幽苦情的悲怆。虽然那些悲悲索索的东西时有时无,但有时候起绝对作用。
等小服务生起了感触,抓住我的手,我就产生了演讲的冲动,虽然人是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但我感觉站在了高山之巅。
我引吭高歌似地对漂亮的服务生讲:不要问我的名字,我是一只迎击风雨的海燕。如果你看到我在海面上掠起,那是因为我看到远处的一叶帆影。不要以为希望总是出现在阳光照耀的地方——如果你愿意张起翅膀,再可怕的黑暗也遮不住你寻觅的飞翔。
当时,因为我高涨的情绪的酸性太大,哪个小服务生受了我的骟动,很是激情澎湃,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久久……久久地依偎着……本来我是想问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可是咱的抒情演讲头一句就硬气辣辣地弄了个不要问名字,所以吧,那天吧,我们俩都硬忍着没问,在互相尊重而又挺神秘的氛围里徜徉了一个多小时。
严正光跟他的小要好亲密无间地走出来的时候,他用他的心照不宣,我用我的不言而明互相拍着肩膀,兴高采烈地下了楼。
回到房间,等严正光那家伙一走,小瑜不放心地问我:射精了没有。我理直气壮地回答:没有。小瑜有点不信,又问:不玩他怎么让你下来了。
我对小瑜道:军校学员黄镇以我刚入党的党性起誓,不仅没射精,而且还连接吻都没有。不仅没有男性生理反应,而且连精神犯罪都没有。如果说,有接触,那就是两个人激情满怀地拥抱着抒情了一下下,拥抱的时候——女人的手拉了男人的手。
这样一表述,小瑜当然是一百个相信。咱在说真话的时候,那神态比假话还假,小瑜是从我光屁股开始就与我一起茁壮成长的人,对我的某些一辈子也改不了的特性是了如指掌。
小瑜包里的两块手机同时响了,一看这情况,我手急眼快,拿起了我被小瑜没收了的手机,一接通,听到的是宋兰气呼呼的声音:好你个黄镇,弄什么你。是不是又是那个流氓小瑜搞的鬼。
不是,是我老家确实有点情况,不信你问楠楠。是楠楠有事让我陪着她过来的。
宋兰听我这么一解释,气消了,不过,她又在电话里数落她的妹妹:你们这都是些什么人呢,好好的学不上整天歪七裂八的瞎搞。
你放心吧,我们干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
滚蛋。
听到宋兰最后的两个字,电话挂掉了。小瑜接的电话好象是宋楠打的,说是方司令要一起吃个饭。小瑜犹豫了一下,推掉了,说是晚上和阿镇一起出去办点别的事。
以我当时的虚荣心来讲,是很想见见那个跟宋兰的爹在朝鲜战场共难过的方司令的。可是小瑜怕小馨幽那率真的性子暴露了我跟她的曾经,死活不同意我去吃那个饭。还说什么一会儿见到的人差不多也相当于司令的级别。说来说去,是小瑜的理由多,而且还诱惑我说,肯定能见到超级美女。
这个不寻常的小瑜啊,就会哄我高兴。
不管怎么着,反正得受小瑜的摆布了,来这儿就是正式的上了走私的贼船了。对于我这样的小商人家族来说,跨国界的买卖是大得不能再大了。
小瑜带我见的那个人说是相当于司令,其实就是黑社会头子。我去见他那阵,那家伙还没黑大发,不过已经相当有作派了。据小瑜的分析,号称小香港的那个地级市三股最大的黑势力他是其中一股,方司令算一股,最老的一股是跟当时的市长关系盘根错节的特黑的一股,也是最大的一股,第三股就是小瑜称作雄哥的那草根的一股。
雄哥那人,我对他印象很好,虽然因为他是黑社会,不能大加赞美,但是得利用人自己的阵地他美言几句。说句那样的话,能在地下世界混得那么有人味,就算是悟了黑道了。说句不要脸的话,雄哥也是跟咱一样都是有志向的人,雄哥打算由黑入道打入上流社,鄙人则打算由淫入道在权贵圈子里揩点油水,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殊途同归耳!
如果不是要保持小瑜的未来老公的大款形象,那天我肯定会要求拜个师傅的,拜不成男师傅,拜个漂亮迷人的女师傅也成。
那个漂亮迷人的女师傅就坐在阿雄师傅的旁边,有点并驾齐驱的意思。也许港城黑社会的马车就是他们夫妻俩同心同德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才顺利赶进了文明时代。不说了,再说就有点讴歌黑社会了。现在老百姓的心里面还没把那些专跟坏人打打杀杀的黑勇士们归入好人的行列,如果硬要赞美,恐怕有人要到我的夜夜俱乐部砸玻璃了。
见上面,该说的场面话都说了,我就盯上了在那练散打的女学员们。看人家那腿踢得,那才叫美女摆腿。我挨个女学员都看遍了,就低声问小瑜:他们这里这不成了美女集中营了。
小瑜故意逗我:流口水了吧,今天晚上咱们就住在这里。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本人概不干涉。我心里话:今晚上我就是有比田伯光还大一百倍的淫心,我也不敢在她们身上打注意。当然,虚心请教武术动作,与美女谈练武心得应该是很美的事。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34章 美女们的武战
我一向是把武术做为最重要的爱好的,不仅爱好而且还经常半夜起来偷偷操练,只不过,因为只有爷爷教的无名三拳太过精华,始终觉得未能得中华武术的真谛,心里边老瘾瘾约约地盼着哪一天遇得明师,练出个什么手中无拳或者是心中无拳的高境界来。今天得遇机会,俺是真心求教,没有别的什么杂心。
雄哥和雄哥的漂亮老婆调教出来的小姑娘们练得好凶狠好凶狠,象我这样子有过在混混圈里打滚历史的男人,那心都是一揪一揪的,要不是漂亮的女师傅的解说员跟我说是平日练习,我还以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恶斗呢。看了半天,我觉得她们的姿式不是散打也不是传统武术套路的习练。有点疑惑地问跟在我身边的女解说员。她说:这是我们俱乐部的自创,从最险恶的处境中习练,武功会突飞猛进,如果非要给一个名字,那就叫武斗好了。
我说:用武斗不好,人家还以为中国又有了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呢。要叫我起的话叫武战。既生动又符合实际。我又接着说:这样子的武战免不了会有误伤,要是伤到了会影响到后续的战练呢。
小姑娘莞尔一笑:黄镇大哥还真是想得挺全面的。受伤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武斗,不,武战,有一处是不准攻击的。小姑娘用手指了指眼睛,又说:等一会儿我给你一件训护服你就不会担心被重拳重腿打到了。
场上的武战看得我心惊肉跳之际,却把我好战的热血也沸腾起来了。这家伙要是在这练个三俩月的,那不是打遍混混无敌手了。
我问了小解说员的名字,其他的小姑娘都叫她小范。俺们俩在换衣室换好衣服,就上了武战场。不过我却担心这薄薄的护训服能经得住那些搏命般的冲拳踢腿吗?小范师傅还说什么穿上就不担心了,净瞎扯。想到这,脑子里还转了另一个想法:是不是小瑜这坏东西故意使坏,要让我在小姑娘面前出出丑,杀杀我的淫心。这小瑜也真是的,俺黄镇是练武不要命的人,有了中华武术这样的大术,谁会想到那蝇蝇苟苟的淫事上去,真是的。
说来就来,还没等我在场上站定,有两个小姑娘舞风匝地的施了旋风腿,掏心拳,冲我招呼上了。
同时抵御两个方向的袭击哪是鄙人的能力所及,心念电转之际,我扑地一个战术侧滚,在一个小姑娘那差点就要扫中我的腰眼的要命腿的下方,狼狈地躲过了二击。心下一喜,以为对手,能给个喘息的机会,可是,还没等我站起身拉起架势,两个小姑娘突然改了武术路子,整个人矮了大半截,拳拳捣地,打得我满地乱滚。
我猜得没错,这护训服出了问题,根本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