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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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小玉:好端端地书也不念,这么小就出来混?
小玉没直接回我的话,问我:镇哥,你不问问连俊是什么人?我满不在乎地道:问他妈个屁,老子什么鸟种没见过?
我早就听说你了,小玉道。听小玉说这么一句,我愣了,问她:你是葫芦市人?
对啊,汪琳整天跟我吹,这个那个的。我以为是谁三下两下就能把连俊打趴了呢。原来是黄镇大哥。人家真到今天才对上号了。小玉很是美女爱英雄地对我道。
那你以后还跟不跟你丽姐争了?
不跟她争,跟你争,她做大,我做小。
那你有得争了,说不定得小到十几号呢。我跟小玉开了个玩笑,她光着个腚跳起来说:什么!忍不住挠起了我的痒痒。真是小姑娘心性,刚才被丽丽整得那惨样,这么快就忘了。
闹腾了一会儿,我压住了她,问:刚才跟蛤蟆了没有?
没呢?故意让你们听呢。
不让女人哪行。**起她的双腿,趁着她下身的热乎气,撸进去猛造。这小姑娘没戒心,什么话都跟我说,刚才闹的时候,告诉我,说男人就他妈知道弄个乱穿,他爸一个县级的小破局长,整天玩女人,我妈气得喝药死了。我才不呢,男人能插逼,我能攒,谁怕谁。
被**得七颠八翻的,她顾不上吹牛了,嗯啊呀呀哼的喊协奏曲。这回大概不是装的了,抓着床单,咬着枕头的,一波一波的放大声。
别看她年龄小,那胸部发育的相当丰满。具有十七八岁年龄,二十七八岁之性征。那脸上也过早地显了些荡气,就那文雅人说的那性感。不管怎么着,反正弄着又骚又荡的,敏感得要命,属于男人梦想型的。只不过由于年龄尚小,缺乏相关技术的训练,在技巧方面有相当的欠缺。
为了让她知道点男人的厉害,我运起了小范师傅教我的佛家内养功,内息在几经几脉间流畅得运转着,把我那欲井喷的极点一次一次的掩过。转着转着,我竟然有了一种心清气明的感觉……嘿嘿,小范师傅要是知道我把这么清明的内养功用在这上面,非打爆我的头不可。
没有了喷精之忧,我这爱做得就有点大起大落了,把小玉的屁股抬到了半空中,她那头都似着床不着床的,干的是天塌地陷。
正着翻着的把小玉搞得都不知东西南北了,小玉大喊喊得没力气了,就中哼,直扑腾到几乎出不到声音的呻吟,我才放开精关,一喷到底。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玉就显得相当活泼了,叫丽姐叫得比亲姐还亲。蛤蟆挺会来事,马上改口叫玉姐。混混界这级别升得,嗷嗷快,就跟星宿派似的,不光瞬息万变,还能上能下,特能看得开。要不说,黑社会这玩意儿老灭不掉呢,人家应变能力强,不象咱们的GCD干部那样子,一辈子光想升,升不上了,没钱送礼了,就乱发牢骚,互相拆台,一点容人的气度没有。
吃完饭,俺们就分派点活给蛤蟆干,让他当了小队长,带着几个弟兄租个车,挨个商店送走私烟。担心连俊找麻烦,就让小玉在酒店呆了几天。听蛤蟆回来说,连俊找了麻袋帮的几个家伙急猫狗吠地晃了几天,没见到人,带着一肚子气回葫芦市了。
小玉一听解放了,高兴得要命,非要出去押货不行。蛤蟆带着她出去没多大会,就打回电话来说,货让麻袋帮的给截住了。我一听急了,妈的,老子虽不是东港的地头蛇,但也是有点头脸的人吧,不看谁的面,也得看小范师傅的面吧。
给小范师傅打电话求救,她告我说别急,一会儿她就过来。
我起了虚荣心,就让丽丽在酒店守阵地,孤身一人,打了出租,就奔海边来了。麻袋帮他妈没出息,就会打劫外地的生客,大半夜的见了有钱的,套上个麻袋就砸人家砖头。就为了做案工具——砖头的问题,还跟砖头帮闹了别扭,打得一塌糊涂,谁也没捞着好。
他妈,这还胆肥了呢,敢截我黄家的货。我赶到时,蛤蟆和他们正对峙着呢,麻袋帮好象还在等人,他那边也就五六个人,跟蛤蟆他们有点势均力敌。我一看,火大了,这么几个混混,敢挡黄镇大爷的生意。二话不说,连个名姓我也懒得问,抽出随身带着的两根橡皮棒子,扑将过去,一顿乱打,把麻袋帮那几个家伙打得是抱头乱窜。有一个家伙挺阴,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胳膊上划了一刀。 我搂头,一个双棒照月,造在那家伙面门上,又一个滑步踢腿,将那家伙毁墙根上了。
我还想继续大逞雄威,却看见一摆溜从胡同两头冲进七八辆出租车,跳下车的一群家伙,还跟那香港黑帮似的,两个小哥模样的人拿着个破麻袋片子,用红字写了“麻袋帮”三字。这还整出阵势来了。
这麻烦了,二十多人呢,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铁铬铁,不看那麻袋帮三字,还以为,这东港地界又多了个铬铁帮呢。
真着急哇,眼看着我和蛤蟆、小玉这五六个人全部被人围住了。小范师傅呢,她们那么大帮派,行动怎么会比那些乌合之众还慢捏。
眼看就要被人包了饺子了,我一眼两眼的扫胡同头,巴望着俺的救兵赶紧出现。
一声娇喝来自头顶上,只见小范师傅轻飘飘从一处高墙上落下,端的是技压群黑。再往墙上看去,人家阿雄老板派出来的高层次打手,那战斗队整齐得要命,一色的红衣红裤,跟电视上演得那红巾军似的,特森严。
这一下把我乐得,一个小空翻抢到擎着麻袋片子的那两位麻袋帮弟兄跟前,一把把那块破东西捋了下来。
……
架没打起来,小范师傅威势太大,麻袋帮认熊,他那老大,还专门去给阿雄老板陪过礼,说是不知道是贵帮的场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则个云云。场面话是那么说的,其实麻袋帮是被跟市长关系铁到吐血的黑刀帮收编了,得过告诫,不得犯阿雄老板的天龙帮的场子,要继续保持三足鼎立之势。
我就这么这无巧不巧的就混上黑社会了。人家小范师傅这样子的高级黑社会,随便说句话,顶得上几百块砖头,不用打打杀杀,少了好多血腥。不过,我刚才那勇夺麻袋片子的楞猛劲,受到了一位少女的大力拍掌加高喊的欢呼。混子们扭头看了她,还看了她的车号:几几洞洞洞洞洞壹,当地军队的一号车,身份不同凡响。小混混们都识得轻重,硬把操爹操妈的粗话都咽回到肚子里了。
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刚过完年回来的小馨幽。见上面,她非得拉我去洗温泉。我想拒绝来着,可一看她欢呼雀跃的样子,二话没说的就上了司令的专车,反正,在车上我正襟危坐就是了。还好,小馨幽守着司令司机没跟以前一样又抓又挠的,只是说一些过年的高兴事。
到了温泉地,司机没跟着,不过看那阵势,老板跟小馨幽是认识的,票费打了五折。那温泉烫得我直扑楞腿,这大自然真的是怪得要血命,怎么就弄得那泉水跟快烧开了似的,还什么药泉,治这个病,那个病的,要叫我看,还能治淫病。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得跟嫩葱似的,穿着那三点式,那日光水光的一映,晃得人把几辈祖宗都忘了。
我眼前的小馨幽晃得我更厉害,因为那是贴得紧紧的。李隆基那家伙洗了摸了华清池的凝脂,还有劲去扶那六宫粉黛的杨玉环。我进了搭了篷子的贵宾间以后,都是小馨幽扶着我了,我那被划破的胳膊被小馨幽摸弄着浸到了据说是有奇效的温水里,自然疗伤。
弄了一会儿我的胳膊,小馨幽非常坚决的把我的最后的遮羞布褪掉了,她自己也袒光了身子,把头枕到我的大腿上,玩我的黑毛。我的东西一起反应,就弹着了她的脸,她还拿手挑拔,说:镇哥哥,猛龙探海了。
哪儿呀,俺这是水热人不静,硬敲水帘门。
嘻嘻,镇哥哥越来越坏了。小馨幽把头一低,嘬起嘴,吹着热热的春水,皱在了我那探出水面的硬东西上,让我有点迎风三尺长的感觉。
按说,我们不应该这么气宇轩昂地宣淫的。小馨幽来洗温泉,那是晚上要给司令用的,咱们这么色胆包天的,就有点小猫到老虎窝里耍威风,拿命不当命啊。
说别的都是瞎扯,先跟小馨幽痛痛快快玩了再说了。
我拉起小馨幽托着她到了一块白玉一样的岩石上,让她摆了一个特革命的造型,大声宣布:现在是革命歌曲无伴奏演唱加无节奏伴舞,第一个节目,红梅英雄赞歌。
看那玲珑有致的身体,美得跟暗香悄来的白梅花儿似的,一对饱满的丰乳傲挺着,诱死个人。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55章 理解万岁
小馨幽跟真的一样,让我摁开她的电钮,我双嘴叭叭地在她的嫩乳上亲了两下,说:开始。接着高喊一句:同志们,为了革命的胜利,冲啊!
我一个猛子扎到水里,由着性子在水里扑楞了一会儿,就听小馨幽唱:白岩上白梅开,镇哥哥呀扑楞楞地下水来,不怕热呀不怕羞,水里边呀还是猛龙探海,哦哦哦,猛龙探海。
这都习惯了,连偷淫这样的事弄将起来也明显带有军队特点。部队里边楞兴革命歌曲演唱的时候,一帮小姑娘穿上革命服装加镰刀斧头式的伴舞,用来让部队在女性文化工作中出战斗力,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战士们都望眼欲穿地看女兵们那并未露出来的胸,回去就能兴奋个大半夜,弄个啥的,仅此而已,而真正的欢乐都让别有用心的,号那么一口的首长们把小女兵弄到了床上腾云架雾,严格意义上讲,是床上工作出战斗力。
俺们是温泉里战斗力。唱完了革命歌曲,小馨幽是一葩芙蓉入水来,我说,戴套吧,小馨幽说,屁,这水连爱滋病都杀。我都没来得及考究她的语言的准确性,小馨幽就托地一下跳到了我身上,真正地让猛龙入海了。她还喊:快呀,镇哥哥。我没理解她的用意,就紧着快探猛探起来。
不是,是一人划桨开小船。
她这一说,我才明白。赶紧两只胳膊着地,来了个硬功夫——铁板桥,这家伙光这么撑着倒没什么,人家南拳的基本功就练这个,可挺着肚子当船就是了不得的高超本领了。
小馨幽还不满足,坐在我的肚皮船上还指挥:哥,船头太高了,降一降。按照小馨幽的的指挥,我把胳膊稍弯了弯,腰身基本保持了水平,小馨幽高兴的把小腿撩起来,平放在我身上,还玩了一个高难动作,腰板一压,亲到了我的嘴嘴(注:此男女划桨开船动作,难度系数太大,不宜模仿,如果确因好奇心太重,急欲一试,最好先在陆地习练,若不成功,勿须强求,千万千万不要过于执著)。
说实话,做到这一步,我已经有点手酸腿麻了,可为了小馨幽高兴,我还得开动手脚,走将起来,当然最受考验的还是腹肌,那儿压力最大。最难的就是不能让我的猛龙离了小馨幽的海。她要不压腿还好点,一压腿她那俏臀就前出,我就得硬往上顶着。
好家伙,我比乌龟还慢地在水里运动着,小馨幽乐得不停地表演她的柔术,还唱:一根筷子呀容易被折断,四根筷子呀,镇哥哥举我上青天。
她乐得忘了形,突然冒出一句:太棒了,那方老头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我一听这话,硬憋的一口气顿时泄了,肉身船散到了水里,小馨幽失了重,扑到水里还呛了一口水。
我跟个光会吐气的鱼似的,露出了一张嘴,往外吐粗气。
生气倒没生大气,可一想到小馨幽这么娇嫩的身体要不断地由一个老头子搓搓,郁闷呀。
小馨幽幽幽地爬过来,贴紧了我,把两片嘴唇合了上来。唉,也是,为什么就不能古井不波地多坚持一会儿,让小馨幽玩痛快呢。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什么话也别说了,理解万岁。唉,亲嘴解决好大问题的,我记得哑吧新娘里有一段亲嘴的镜头,说的是那谁谁为谁好,让谁谁别守着棺材料守活寡,那谁谁不会说话,就用嘴一封一个心意,一封一个缠绵绵,一封一个你是风儿我是沙,把语言无法表达的东西,用一个嘴嘴表达得淋漓尽致。
亲嘴嘴亲到了心意相通。小馨幽又把仍显稚嫩的放到我的嘴边上下磨着,手拢着我的头发,喃喃地说:哥,别生气了,别生气了。让小馨幽这么一抚弄,我立马又雄风满怀了。
把位置一调,我一个猛挑,又探进了小馨幽的深海里。这一造,造得水波四漾的。小馨幽拦住我的肩,猛摇着身子,尽着力气地起落。
她这一摇,我早把小范师傅告诫我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凝气守关忘到脑后了,身体好象成了一根摇杆,要和小馨幽摇到山高水远,摇到没有天没有地的地方,只剩下男女性物无所顾忌地交合。
我一下子毫无征兆地喷射了,把小馨幽洒了一个激灵,触发了她的欲点,一起赴了巫山。
那个中午连带下午的,小馨幽死活不上岸,造了一回不行,造两回,造到
第4回头上,泄成了一堆柔棉花,让我背着出了温泉。到了房间还耍赖,又躺在我怀里睡了有两个多小时。小瑜那电话至少响了有八遍,我愣是没接。说好了,卖命不卖身的,时间得由着我的性子来安排。急什么急,那一大船的走私货又不是三天两天能发完的。
小馨幽睡醒了,我们又手拉手地站在温泉山上看日落。冬去春还未来的黄昏,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沉郁。小馨幽贴在我的怀里说:哥,等我当了干部了,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到这儿来,在山里,养个小兔子,再养个小狗,每天黄昏的时候,这么站在这儿等你。我以后死也要死在这儿。
说什么呢。我赶紧止住了小馨幽的凄美的抒怀。
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我们俩一起下了山,然后就得分开了。心里边又酸又疼地看着小馨幽抹着泪上了车,我打了个车回了酒店。
接了宋兰的电话,我才知道,弄了半天,是宋兰要我一块回葫芦市,说是在老农村住够了,没意思。
这离开学不还早着呢吗?人都回亲爱的第二故乡了,应该难舍难离才对,怎么会住够了?真是的,这权贵人家的孩子的心思,就是没法琢磨。刚刚还打得爆头血,转眼这又好得要双双对对。他妈滴,俺又不是光她一个女人要侍候。
要不是小瑜和丽丽冲我直使眼色,我肯定要断然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