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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天生流氓-第85部分

小说: 天生流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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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找到一个没人的蒙古包,还没说几句话呢,古兰卡卡就找来了。还用蒙语交谈,把我晾在了一边。

坐在一边听这一对恋人叽里呱啦,我烦躁得要命。你们蒙古人喜欢男人,也不能让人家连父母都不要了,整天听你们弄个马头琴呜咿呀呀的,还要喝难喝的马奶。骑个骆驼,白雪茫茫的,走荒原大漠,找什么稀奇古怪,人家大学还没念完呢。

这说着说着还就真来了,阿举说,明天让我骑骆驼走雪山,跨草原,有话在骆驼上说,说是晚上得陪着古兰卡卡睡觉,他也是翻了几座山回来的,需要女人。这还上脸了,他需要女人,可家里的双亲还需要儿子过年呢。

跟蒙古少女谈了恋爱的阿举性子改了好多,愣比以前坚毅了,那豪迈劲直逼古兰卡卡的爹,他以为他成了蒙古人呢。

搂着女人睡觉我也会,可是在一个蒙古包里两对人一起睡,咱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一男N女的咱还凑和应付得来,要是N男N女的一起,互相间能影响到,特别是相熟相近的人在一起,会很不习惯的。不过,好在只有两男两女,还勉强过得去。

不管怎么着,我们就这么睡下了,而且宋兰还一寸布丝不留,精赤滑溜地扑压在我身上。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57章 声音好大

外面白雪皑皑,那大风还呜哧呜哧地吹,里面就要呼哧呼哧地交合了。阿举那家伙进入情况很快,那咂吧咂吧地声音响了没多大会,我就听到了古兰卡卡那一声快活的受入声。这要是环境幽静,风儿不吹的话,阿举跟古兰卡卡那干活的声音还要大。

宋兰已经忍不住了,竟主动地抓住了我的家伙式往她的身体里夯,她是第一次压在我身上的,动作别别扭扭的,摆弄一会儿,老掉出来,她一急眼,说了一句胶东话:操,骚鸡子,快点,帮我好星儿弄弄。

先传统式吧,我翻了个身,一用力来了个大力挺,结结实实地入到了宋兰的深处。光顾着琢磨几人同睡的不习惯问题了,连个套子都没戴。

我这边刚有点初始状态,阿举那边,已经把古兰卡卡搞得到了紧要关头,那抑扬顿挫的欢淫声充溢了整个蒙古包,听那声,竟有那骏马奔腾的气势,长江大河奔流一般,激扬优雅,这要是录了音,放在淫声网站上,保管能牢牢地占据排行榜首位N个周期。

咱家也不能怠慢了,宋兰少有的主动抓握我的东西,说明她要跟我搞感情进阶了。腰劲一起,我是急进猛退的,大刀阔斧地跟伐木工人一样,下下到位,次次伐深,把宋兰兴奋地莺声如歌,宛如她的激情音乐,高山流水一般晋到了一个清丽雅音的世界,合着的我奋进的节奏,无比曼妙地弹唱着。

这淫事吧妙就妙在互相促进,互相发展。这激昂跟清雅的两种淫声的交传,激得我们两个大男人成了骑士与将军的较量,一个是金枪银马,一个是清衣飘剑,触发得天地也在合我们的勇战。

这种拼争倒不是在争你强我弱,你胜我败了,那是女人给男人创造的妙境的升练。

宋兰的身体已经贴不住那毡床了,半伏在我的肩上,由着性子的上晃下迎。我的余光中,也看见了火架旁的两团缠滚的肉身。古兰卡卡的浪奔声又到了浪起潮落的时候,火影中阿举的几个马奔,随着古兰卡卡的一声长嘶,两个人给了一个定格的欢影。

这极具传染性的冲击,一下子把我和宋兰的欢畅激上了峰巅。宋兰的长发从飘扬中归拢了,我赶紧趴下半起的身子,合上了被子。什么都别说了,赶紧睡觉。泄了身,我脑子里才清醒过来阿举跟我这显弄本事呢。谁不不知道个他,明明心里放不下吧,还要硬撑,他都把古兰卡卡搞到这个份上了,以后怎么抉择。人家蒙古姑娘都有蒙古刀的,虽然现在大部分时间是用来切肉吃,可保不齐受了伤害的时候,会拿来泄恨。

身具说服阿举回家的重任,我不能不多想想呢。明天还要组成四人组,坐上勒勒车,继续向深山推进,拥抱世界第几高山的怀抱,这得有勇气和胆力才行,万一碰上个雪崩啥的,一切都变得不可测度了,人生就要打句号了。

宋兰、古兰卡卡、阿举好象都一点没犹豫,可我就不行了。脑子里闪了扬扬、蕤蕤,她们都过得好吗,还有家里的兰兰、丽丽,要是我去了,一定要好好地快活地过呀,脑子里飘啊飘的,竟然飘进了整天跑外的小瑜,她还冲我不怀好意地笑呢,脱着衣服,又要给我上新的交欢项目。最后出现的是好象站于高山雪峰顶上的单涛涛,她说给我的话是:快点飞上来呀。这些东西估计是梦里的事了。

第二天,我们四人组早早地就出发了。一架勒勒车,两峰骆驼,一只狗卡卡(当时我不知道那狗还是现在的绝世罕物藏獒)跟我们四个人结成了一个征服高远险拔的小探险队。

一开始我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有点豪迈和暗赞自己:咱这人生都丰富成啥样了,有点大风裂裂瞭望于祖国西北边陲的感觉,胸中涌起了我为祖国站岗巡逻的雄风。真的,别看咱是一愤世嫉俗蔑视当权者的叛逆,可那颗热爱祖国,热爱民族,热爱人民的心哪是滚烫滚烫的。

三位都会弹马头琴的人,一路上,只要手不被冻僵,那琴声就悠扬地传将起来,把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造的一会儿清灵明透,一会儿激越高昂的。

翻过了几个山梁,我竟然看到绿草葱茏,那一种搏着严寒的老绿,一下子让我对生命的倔强有了全新的定义。我顾不上去欣赏玩味那些奇异植物的壮美,心里老是翻浪一样的鼓满这些坚绿的意象,被这些意象鼓涌着,就好象苦苦追寻的人生的高远的境界就这么突然高阔地展现出来了。

他们三个人的曾见惊喜很快地就过去了,正忙着从勒勒车上卸蒙古包,不用说,我们要扎营了。不过,扎蒙古包这样的技术,我现在还没有心情去学习,我得好好地扑到绿林里,好好地去享我的“众人千度寻他,却在灯火阑珊”的美妙。

一兴奋起来,温度就当不成什么障碍,全身的热血沸腾着呢。我还要摘下手套,用实质的触摸去感受那些奇异的绿们。那三个快把蒙古包结好的人,大概明白到一个初识异境人的兴奋,任由我走进那片好象没有尽头的海底世界般的绿海。

快走到看不见他们的时候,我听到古兰卡卡的声音:不要走得太远,小心迷路。我听见了,也当没听见。切!咱小时候,不知钻过多少密林子,从来没有迷过路,就凭着咱异于常人的第六感觉,咱也丢不了。

往里走了也不知有多长,时间也不知过去了有多长,天上竟飘飘地下起了雪,我从那些叫不上名的高大植物的华盖中透出去,看到了高高的雪,再看看身边的绿意盈盈的新枝老根,又感叹起了大自然的勾天神笔。如果我是一名画匠,我会禁不住地一笔笔地勾勒住这天地奇合的绝景,也算是一次人生来矣的确证。

雪下得愈大,我走得愈兴奋。看着那雄郁的山,我好想飞步踏上去,来一个飘雪神拳或是无影神腿绝踢,喊一声“我来了!”,走着走着我感觉不对头了,好象我已经不止一次地转圈子了。那山明明就在眼前,为什么我就走不近它呢。

我听到了熊叫的声音,这一种怪异的声音,让我毛孔里平添了好多恐惧的细胞,头发似倒竖了一般,一些被我忽视了的声音都灌进了耳里,一些爬行动物与树枝和草皮摩擦穿过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找不到石头,只能折一些树枝插到粗树皮里做记号,插到最后,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不能放弃,还得继续努力。一遍遍地走,我的第七感觉还是第八感觉,意识到有一种危险动物正在向我逼近,我只好暂时地停止了寻路求生的活动,就着横着的枝杈攀上了一颗大树,静静地等着。

一只灰白巨型动物出现在了树下,它似乎很有耐心,就在我刚才驻足的地方慢慢地转着,那劲头,似乎要跟我比耐性。

就在这时,我耳朵里听到了古兰卡卡那只狗的叫声,我一声兴奋地尖叫发了出去。树下的灰熊惊觉了,开始找寻声源。它甚至抬起了两只前爪,跟一巨人似的,转着头看。还好错综交错的枝杈掩住了我。

阿举、古兰卡卡、宋兰你们快点来呀。要不然,再等一会儿,那灰熊精就会咬断树干,把我弄到它肚子里去的。

听到卡卡的一声叫,我就赶紧回一声,这叫人狗互映,救命哪。卡卡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灰熊好象心眼子挺多的,拍了几下爪子,走掉了。这家伙,要是再晚走一点,非得让古兰卡卡一枪崩了它不行,弄点熊掌吃。

哈哈,命一保住,我又打开了歪主意。

跟三位亲亲的人见上面,我不管是谁扑下去就紧紧拥抱,生离死别啊,只不过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有卡卡在,不消多大功夫,就回到了他们三人已经扎好的蒙古包里。好丢人的,这么近的距离就迷路,还瞎吹呢。为了表示感谢,我从地上抱起脏得不成样子的卡卡就狠狠地亲了好几下子。

我问古兰卡卡,那山叫什么山,古兰卡卡摇头。照她的意思,现在我们踏入的这块雪地,已经是人迹罕至了,除了一些敢于冒险的动植物学家们组成探险队能走得更远一些外,普通人,包括蒙族人都脚步不至了。

她这么探险,当然是为了征服阿举。那宋兰那么一望无前的要涉险是为了什么?为了见证爱情?这么说,她真的要跟我弄爱情?我已经尝到了,这儿山高林密的要弄个生离死别的太简单了,只要离了群,走那么几百米,保证分不清东西南北,找不到来路,寻不到去路。

我蹲在蒙古包的一角胡思乱想,那三人却忙开了整晚饭。这个临时营地,家伙式就简单了,带来的是大自然这个天然冰箱里的鲜货。一过了那不好意思劲,我也加入了烤肉熬汤的行列里来。烤着肉,我就想开了刚才的那只老熊:咱虽然空握了无数遍拳头,默运了小范师傅教我的内养功,但始终没敢跟那会直立的大家伙搏斗,那家伙皮糙肉厚的,恐怕只有小范师傅那级数的才能一掌拍死它。我这只练过无名三拳的弱手,怕是跟老熊斗不上三回合,就得让熊一掌拍死……这玩意儿怪,离了它,还怪想念它的,就象我越来越喜欢卡卡。

烤好了肉,我先撕下一块扔给了卡卡。这家伙,还愣有礼貌,看着我们吃了,它才下口。多仗义,多知道尊卑厚主哪。

吃完了饭,为了明天的徒步远行,我们只搞了一个小型的蒙族音乐会,就各自搂着各自的人睡觉。当然也不能毫无节制了,得多留体力。靠在一起取温暖是主要的。我吧,老是被一种未至的悲壮所干扰,摸了一遍又遍宋兰的,亲了一遍又一遍的嘴,就是说不出那打退堂鼓的话,还有那莫名其妙的危险的预感。

那感觉挥之不去!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58章 热

模模糊糊地睡着了,总算没有做到恶梦。

早晨醒来,喝了我喝不惯的马奶酒,吃了我很爱吃的冻肚。按照古兰卡卡的注意,把两具骆驼都留下了,拴在勒勒车的的车帮上。我们打算天黑前就赶回来,行囊里只装了一些必备食物和水。防身的是两只猎枪,我和宋兰都没份,给我们的是刀子。那最令我向往的滑雪工具也没带。

绕开那个黑翠林,稍往右一拐,就得爬一个高坡了,刚才还绿草如茵的,一下子又冰天雪地了。顾不上发牢骚了,爬雪山吧。

小的时候,我一直不理解,那红军为什么非要过雪山,还要冻死那么多人。山高雪厚,绕开它不就得了。现在我没法吹大气了,那山连山的,往那儿绕去。要是想舒服,唯一的办法就是后退,打退堂鼓,只要是前进,那就得闭着眼睛往上爬。钻密林肯定不行,那家伙东西不辩,左右难分的,早晚得成了猛兽们的食物。这越高越远越古怪,别的地方的动物都冬眠了,为什么这儿连蛇都在活动呢。刚才迷路的时候,我确信我看到了蛇。

爬呀爬的,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也没见雪山向我们低头,而且山势越来越陡,往上仰看,那雪山是指着天的。宋兰得由我拉着手了。阿举在最前头,倒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风刮得人不敢抬头,只能跟了,赌钱需要勇气,这征服雪山更得有勇气了,不过要赌不好,就要在这雪山上壮阔人生了。

照我爬的高度估计,我们的高度已经超过3000米了,那个黑绿的密林已经被我们踩在脚下了。这儿见不到任何兽迹,相伴的大风和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来的冰雹,使得我们始终不敢松一口气。天是冰天,地是雪地,净得连空气都不够我们喘,那深不见底的雪崖,诱得我真想偷个懒,一松手滚下去。这要是选择死亡的法子的话,最好就爬到无人区无兽区的雪山顶上,随意一动弹,就会轻飘飘地成了雪仙了。

我的文字太有限了,说不出当时爬雪山时的奇诡心情,反正是不管多么艰难的,也紧拉着宋兰的手往与天齐高的山上登。上去了以后,虽然没力气高喊了,但心里喊了。黄镇、宋兰、阿举、古兰卡卡、卡卡都万岁万岁万万岁。

据古兰卡卡讲,我们的高度已经远远超过当年红军那雪山的高度,可以不愧先辈们了。长度我们就不比了,要比的话还得找块沼泽草地,那费劲了,晚上我们还得返回营地呢。站在不知名的雪山上,一览群矮,那感觉就是齐天峰的峰主,什么冰川派、雪崖派都已臣服在脚下了。

俺们都没带相机,也没打算带。咱黄镇只喜欢记到心里,对摄影虽偶有感动,但不是发痴,故不会对看到的绝影因为留不下实质影象而悔肠子。阿举就是因这一次的登顶,被雪山高原彻底征服了,大学毕业回去找了个机械公司,勉强在老家干了几年,又带着古兰卡卡回去了,也带走了万佳芬同学对他的二度爱情的刻骨思念。

下山的时候,我们是用滚的,滚得有点得意忘形,以为真成了雪仙呢,想怎么滚就怎么滚,也不辩辩方向。

不知不觉地方向滚歪了,我们又遇上了鬼林。按照卡卡狂吠的方向,我们必须得穿越那片只见头不见尾的黑绿林。要不顺着这片被寒温气候交织养出的鬼林往西北返回,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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